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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女人当自强1·幸福不用你给-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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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来来,你过来这里!」庄晓梦眼珠一转,不知又有何主意了,拉起他的手,往前来到一道短短的水泥堤防边。   
    她手撑在堤防上,示意他帮她爬上去,顺利坐上去后,她回头微笑,要他也上来。   
    两人肩并着肩坐在堤防上,视线往下望,可以看到几艘小型游艇,静静地宿在岸边。   
    迎着河,风势强悍地勾起她的发,送到他鼻尖,搔弄他。   
    他瞪着那一束调皮的发,不知不觉拿手指抓住,绕着玩。   
    「你看──啊!」她忽然转过头,似是要对他说什么,乍然望见他正玩着她的发,脸颊莫名一热。   
    「你干么玩我的头发?」她细声问,眼眸从眼睫下偷偷窥探他,带点女性化的娇羞。   
    「我玩妳头发?」他愕然,两秒,才发觉自己的手指果然卷着她的发。   
    他这是做什么?怎么跟个长不大的小鬼一样?墨未浓皱眉,不悦的浪潮重重拍击胸口,他忙抖了抖手指,甩开那缠住他的手,也缠住他的心的发。   
    庄晓梦瞪他。他是怎样啦?虽然他这个大男人会玩她头发是让她有点吃惊,不过他这匆匆甩开的动作也未免太夸张了吧?   
    「我的头发很可怕吗?」她没好气地问。「瞧你好像甩开什么鬼东西似的!」   
    「我是怕弄痛妳。」他保持面无表情,眼睛却闪过可疑的光。   
    她没看见,哀怨地撇撇嘴。   
    这男人,一点都不懂得浪漫。如果是电影,这时候就该上演男主角握住女主角的发,深情款款地送上嘴边吻了,他却……   
    「讨厌啦!」她在想什么?庄晓梦摀住自己发烫的脸颊。   
    「讨厌什么?」他奇怪地望向她。   
    「没事啦。」她噘噘嘴,不看他,直视前方,忽地,眼眸一亮。「来了、来了!你快看!」猛拉他衣袖。   
    「看什么?」   
    「捷运列车啊!你看到没?」   
    他定神,仔细一看。   
    对岸,一列车厢如串珠,一颗推着一颗,在夜幕下悠悠前行,串珠是水晶做的,闪着七彩琉璃光。   
    「很美吧。」目送列车通过,她感动地叹息,螓首歪过来,栖息在他坚强的肩膀上。「我每次看列车通过,都忍不住会想,它们究竟要开往哪里?总觉得会开到一个很遥远很遥远的地方似的,或许是一个像梦的城镇吧。」   
    「遥远的地方?像梦的城镇?」他复述她的话,唇角古怪地一扯。   
    「怎样啦?」她听出他忍住笑的口气,又羞又气,坐正身子,玉手拨了拨头发。「我就是爱乱想,不行吗?」话说得强硬,眸光却躲着他。   
    「行,怎么不行?反正我管不着妳的脑袋。」   
    他在偷笑吗?   
    庄晓梦听着那略微颤抖的嗓音,很想回眸确认,却没勇气。他真坏、真可恶,为什么老要嘲笑她?她也真蠢、真白目,干么老是在他面前出这种糗?   
    「我要回去了!」她懊恼地宣布,侧身想跳下堤防。   
    他却不让她跳,展臂搂过她的腰,她整个人顺势倒入他怀里。   
    「干么啦?」她挣扎。   
    「别动。」坚硬的臂膀如两道钳锁,将她牢牢地圈住,俊朗的脸庞从她身后探过来,熨贴她的芳颊。   
    「你想……干么?」她喘不过气。   
    「妳说呢?」含笑的嗓音挑逗她。   
    「我不知道!」倔强地装傻。   
    「真不知道还假不知道?我的女朋友可不是这么笨的女人。」   
    「我本来就笨嘛,你不喜欢的话甩了我啊!」   
    「好潇洒。妳真的受得了我甩了妳?我甩了妳,谁来给妳幸福?」   
    「谁希罕你来给我幸福啊?」庄晓梦生气了,回眸娇嗔。「告诉你,我自己可以给自己幸福!你少自以为是了,你有什么了不起?你只是个工作狂,在认识我以前,你的生活里除了工作什么也没有,你连自己的生活都过得那么无趣、那么糟糕了,还敢大言不惭说要给我幸福?哈!」她扮鬼脸。   
    他只是笑,不知怎地,觉得她这鬼脸扮得好可爱,忍不住要伸手揉她的脸。   
    「你干么啦?」她气呼呼地抓下他的手。   
    他又笑了,再次揽紧她的腰,方唇像火钳子,在珍珠似的耳垂上烙印。「妳的意思是,是妳让我的生活变得有趣吗?」   
    「本来就是!你不承认吗?」哦,她真恨自己!恨自己被他的吻逗得全身瘫软,连推开他都做不到。「讨厌,你走开啦,放开我。」   
    「妳真的想我放开妳?」火钳子来到她唇角,在仅差一厘之遥的地方折磨人地画圈圈。   
    「对,你快……放开。」她咬唇,稳住最后一丝矜持。   
    「如果我不放,妳会怎样?」大手悄悄探进她上衣,抚过滚烫的肚皮,停在乳缘下方,又是一个上不上、下不下,惹得人神经紧张的位置。   
    是她经验太嫩,还是他真是个调情圣手?为何她觉得自己毫无招架之力,只能软软地由他戏弄?   
    她从来不晓得,情欲的滋味如此令人着迷,她甚至怀疑自己是吃了迷幻药,才会沈沦在这美妙的快感中无法自拔。   
    她呻吟一声,不想投降,可迷离的脑子里已找不出一粒理性的细胞。   
    他轻轻定住她的颈,侧转过来,方便他由身后掠住她柔软可爱的唇,尽情地欺负。   
    真的欺负得很彻底,不留一丝余地,她的唇若是一座城堡,他已踏过每一寸土地,还嚣张地在城顶挂上一面胜利的旗帜。   
    她不想投降,可他已替她宣告了投降。   
    终于,他放过了她,而她睁开眼,无助地看着他,她是被情欲俘虏的女人,不晓得该如何反抗。   
    墨未浓微笑,一斛温柔在他猝不及防间从心口满了出来。   
    「妳尝起来好青涩。」他低语,拇指勾勒她唇缘的曲线。「妳以前真的交过男朋友吗?」   
    什么?她愣了愣,良久,才从迷离的粉红世界里惊醒。「你、你这是什么意思?」   
    糟糕,糟糕,她的反应真的那么青涩吗?   
    「妳没什么经验吧?」   
    「我──」她张口欲辩,却说不出话来。这种事辩解也没用,有没有经验、经验丰不丰富,只要一个吻,男人就试出来了。   
    她奇怪他这么久才问,害她本来还洋洋得意,自己掩饰得很好呢!   
    「没、没经验又怎样?」稳住、稳住。「我们以前谈的是纯纯之爱,你以为都像你一样这么色啊?」   
    无论如何,绝不能让他发现她真的没交过男朋友,已经夸下的海口她实在没脸收回来。   
    二十九岁的女人,没谈过恋爱,他会怎么笑她?   
    她死也不让他知道真相!   
    「哈,妳确定妳以前的男朋友是『男人』吗?」   
    「什么?」   
    「他们一定不是男人。」低沈的笑声在她颈后搔痒。「是男人就不会舍得放过这么甜的点心不吃。」   
    演唱会又在她胸口开起来了,她听着咚咚在耳畔响着的心音,几乎想跟着跳起舞来。   
    他这意思是说她很甜吗?他从来没用过这么棒的形容词形容她!   
    他说她有趣,说她好玩、说她妖娇、说她狐狸精……她总是被他的形容词气得半死,可这回,他说她甜?   
    她又羞又喜,明明开心得想跳起来,表面还强装镇定,回眸瞟他一眼。「你刚刚……咳咳,不是还说我很涩吗?现在又说我甜啦?」   
    风情万种的一眼让他心一荡,也意会到了那藏在冷静的表情后,满满的娇羞。他弯弯唇,伸手捏了捏她俏俏的鼻头。   
    「妳啊,是又涩又甜,又甜又涩,像草莓一样,满意了吧?」   
    「我是坚强的女人,才不是那种一压就扁的草莓族呢。」她听出他语气里的戏谑,芳唇嘟起。「你真的很讨厌耶。」   
    「我这样还讨厌?小姐,我可是在夸妳耶!别不识相。」他惩罚似的轻咬她耳垂。   
    她一阵颤栗,痒得笑出一声,却也喘得无法让笑声持续。   
    唉,他能不能别再喂她吃迷幻药了?   
    *********   
    果然,三更半夜不回家,还在河堤吹风兼狂吞迷幻药,是会遭到报应的!   
    隔天早上一醒来,庄晓梦便觉得头重脚轻,全身不对劲,肩颈卡卡的,肌肉隐隐约约地酸疼。   
    不会是感冒了吧?   
    她一手扶着墙,一手抱着头,半走半爬,来到浴室洗脸台前,巴着玻璃镜,瞪镜中的自己。   
    只看一眼,她一颗心便中箭落马,直往下沈。   
    比泥墙还灰败的脸色,浮肿得像两窝水泡的眼袋,毫无元气的眼神……真是够了,简直丑得无法见人。   
    可偏偏,她今天还不得不见人。下午有个重要会议,资料还没完全准备好,她无论如何都得进公司,否则墨未浓怕会一刀砍了她。   
    「妳得撑住啊,庄晓梦。」她喃喃地对镜中的鬼脸交代,打开水龙头,先掬起两把冷水冲醒自己迷茫的神智。   
    刷牙、盥洗、梳头、换装,接着以粉底和腮红,一次又一次涂抹、修饰,拚了命地想拿女人的武器,妆出一张足以出门打仗的粉嫩容颜。   
    费了好大工夫,总算脸色不像刚起床时那么难看了,腮红匀得颇自然,涣散的眼神也让立体的眼线制造出深邃的效果。   
    幸好她在跟墨未浓交往后,特别情商两个好姊妹替她上了几堂化妆课,尤其是童羽裳,几乎把自己一身绝艺都传给她了,她学不了十分,总算也得了三、四分。   
    「童童,妳真是我的救命恩人。」   
    临出门前,庄晓梦抓起客厅茶几上三个女人的合照,在童羽裳脸上亲了一下。亲完了,连自己都觉得这样的举动可笑,格格地笑出声。   
    这不是只有那个三八兮兮的童童才会做的傻事吗?怎么自己也被传染了?   
    庄晓梦摇摇头,抓起钥匙串抛入皮包,出门。   
    进了电梯,迎面便撞上一张笑盈盈的可爱脸庞,正是刚刚背地里让她给轻薄了的童羽裳。   
    「晓梦,早啊!」童羽裳活力十足,神采飞扬。   
    庄晓梦羡慕她。「早。」见她手边拉着个小行李箱。「今天要出勤啊?」   
    「嗯,先飞美西,再到伦敦,要一个礼拜。」   
    「那就祝妳飞行平安喽,到伦敦别忘了帮我带点英国茶叶回来。」   
    「遵命!女王陛下。」童羽裳俏皮地弯腰鞠躬行绅士礼,见庄晓梦反应淡淡的,直觉不对劲。「妳好像没什么精神?」   
    庄晓梦心跳一突。不会吧?她化妆技巧不是进步很多了吗?难道她看起来还是很糟吗?   
    「我很好啊。」   
    「真的吗?」童羽裳不信,一双眼像雷达,精明地扫过庄晓梦全身上下,扫得她全身发麻。「妳是不是不舒服?」   
    中!   
    又是一箭刺穿红心,庄晓梦再也无法挂住平静的面具,整张脸垮下来,身子软靠在电梯墙面上。   
    「这么明显啊?」她不禁哀怨。「我以为我已经掩饰得很好了。唉,童童,妳根本白教我了,我的化妆技巧一点也没进步嘛!」   
    「谁说没有?进步很多了啊。」   
    「那妳怎么还看得出来我不舒服?」   
    「我看的不是妳的脸,是妳其他的地方。」童羽裳解释得玄,玉手贴住她额头,蹙眉。「好像有点热。」   
    「还好啦,只是头有点痛。」庄晓梦也懒得装了,直接承认。   
    「感冒了吗?」   
    「大概吧。」   
    「妳还要去上班吗?要不要我先陪妳去医院?」   
    「不行,今天下午有个很重要的会要开,我还有些资料要做最后确认,一定得进公司。」   
    「那怎么办?」   
    「只是一点小感冒,没什么啦。」庄晓梦挥挥手,要好友别替她担心。「我刚吞了两颗维他命,再多喝点开水应该就没事了。」   
    「好吧,那妳自己保重喔,没事的话就早点下班回家休息。」   
    「嗯,走喽,拜拜。」   
    两个女人在巷子口分道扬镳,童羽裳往捷运站走,庄晓梦则是赶着跳上刚好急驶过来的公车。   
    早上通勤族很多,车厢内人挤人,虽不至于像沙丁鱼罐头,也教人呼吸困难,庄晓梦勉强忍着颠簸了几站,终于还是受不了,挤下公车叫计程车。   
    一进公司电梯,正巧墨未浓也坐同一部,同样在河岸边吹了几个小时的风,他却是神清气爽,身上那套黑色的HugoBoss西装衬得他整个人杀得不得了,活像从看板里走出来的男装模特儿。   
    庄晓梦傻看着他,又是心动,又是嫉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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