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穿越成女人的倒霉男人-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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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的语调还没结束,他便急急的跟出话来。
“来人,把金线拿给两为神医。”我娘吩咐下去。一直离她最近的红衣丫鬟,匆匆走向旁去,不知从何处拿来两条金丝长线。一头递给我,一头拿出帘外分于两位神医。
本来还想提出测试两位诊断脉搏的能力,譬如捆个木头啊,花瓶什么的。但是几番下来也觉得无趣,本来就是装出的毛病,何必在去为难或真或假的医生,行走江湖,大家一个瞒字,互相迁就下而已。
因为悬线诊脉毕竟是很神奇的学问,所以那书生同猛男都不约而同的提出,要近前一点来诊断,这也不是什么刁钻的要求,我娘很快就允了。于是本大爷细嫩的手腕上一边一根的捆上两条细线,等着听我所谓的病情。
“脉象平和稳定,似乎无顽疾之征。”那中年书生手拿金线,像模像样仔细拿捏着说道。“但是气血筋麦似有点贫弱。代在下开个方子调理一下。不日便能痊愈。”说着提笔开起了药方。
“哎呀,哎呀不得了了,小姐的脉象嘈杂无秩序,乃是大病的先兆啊。如不好好医治一定酿成大祸,还好今天老夫人请了小人我来,小人定然全力而为,尽心竭力已保小姐安康。”大胡子飞啊飞,一旁的书生才诊断为无大碍,猛男马上提出完全不同的论点。边说着还边用旁人都能看到的速度,刻意的接近正写的药方的书生。
也不管别人脸上厌恶之情如何明显,亲热的凑上前去,夸张的用一手遮住嘴巴做窃窃私语状大嗓门的说着叫人崩溃的话。
“我说仁兄啊,一会你要将病情说的要多严重有多严重啊,你看这家小姐全身痒痒都能绑来全城的医生,我看十有八九一家缺心眼。请了咱们来摆明了有钱没处用,此时不敲和时取。啊哈哈哈哈你说是不是如此啊兄长。”
猛男叫的那是一个亲热,先是凑近乎的说都是斯文之人,然后成了仁兄,说到最后俨然称呼成自己的兄长,面皮之厚前所为见,更汗他如此坦荡的把那些话明目张胆的说出来。
我在看我娘已经铁青的狠脸色,希望这个聋子猛男能好好的活过今天在看眼明天的太阳。
“来人,请大夫进偏厅,上好茶伺候着,把那无耻的骗子给我捆了去。”一个茶杯牺牲后,突然从院子四周冲进好多护院,看着一派江湖打扮的魁梧家丁,我才有点身在江湖人家的感觉。
“大哥,你的身份被拆穿了,这可如何是好,小弟虽威猛但也却却不是这么多人的对手啊。大哥,小弟辜负你了,先去偏厅喝茶水,大哥自己多珍重啊。”猛男之所以叫猛男果然是有其深刻的原因的,都在这当口了,他竟然还能把大夫的身份扣在自己身上,把骗子的名号套在别人头上。
但是这话骗的了自己却是骗不了旁人的,一众家丁全都拥到他身边,想要将他捆绑起来。谁知道这人眼看抵挡不过,竟然无赖的爬在地上一边叫着委屈一边打起滚来,大熊一样的身材,高高的罗锅,滑稽的哭叫着打滚,竟然也惹的人不知道是拿他是问好还是大声嘲笑好。好一个纯粹的地皮无赖。
就在大家都忙着看那猛男之时,被先前家丁拥挤开来的书生,并没有站在一旁观看,而是边翻着衣袖边慢慢的向珠帘前厅靠近。
第七章寻花问情散
我有点郁闷的看着自己满是面粉的手,可怜的衣服。还有不用看也知道很狼狈的脸。这个世界到底怎么了,难道是疯人总动员吗?几番下来竟没有一个正常人。就在前面猛男边嚎叫边打滚的开心表演的时候,那本来一直表现很优秀的书生选手,利用了人们都将目光集中在舞台中央(猛男打滚处)时,他采用高超的隐蔽性的路线移动到了我和我娘所在的前厅。
然后,然后他做了一件叫我万分惊讶的事情。从怀里套出一个什么布包,抬手一扬,包里满包的白面顺着他的动作全扑撒在了厅中,或许他本来要针对的就是我,所以大部分祸害在了我的身上。
“怎么会这样。”中年书生似乎想要达到的并不是这样的效果,人当下呆立在那里,手指颤颤的指着我说。
我怎么会知道怎么样,整个事情滑稽的毫无道理。竟然对着我丢白面,无论是那个年代都不曾听说对人丢白面能有什么含义。羞辱我还是抗议?我只有无奈的擦着满身狼狈。
我那娘显然也被眼前的突然变化愣到了,眼睛眨啊眨了半天,才恢复常态大声喊到:“来人啊。”
但是显然事情如果脱离了轨道就总是无法控制,首先来到我们面前的并不是我娘呼唤的家丁。而是满身泥土,衣服狼狈的有点撕开的猛男。那猛男一晃进入前厅,先是看着书生丢在地上盛放白面的布袋。然后眼睛突然睁的好大,胡子罗锅一抖一抖的指着书生。
“大哥啊,你怎么可以,你怎么可以把我全家老小的口粮都糟蹋掉了,日子没法过了。我是活不下去了。呜呜呜呜。”大胡子猛男边用袖子擦着面孔做哭泣状,边从怀里掏出一个和丢在地上的布袋一样大小一样款式的装的满满的布包。
“就算兄台怪我私换了你家的东西,也不能随便丢我家的东西报复我啊,虽然偷换了你家的东西是我不对,但是丢我家的东西你就对了,那么就是我两都不对了。既然都不对了,就等于我没对不起你,我既然没对不起你,你怎么可以丢我家的东西报复我。你想要回你的东西难道我会不给你吗。可是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想要回你的东西。”猛男一边拿着那布包一边用难得的说话声调阐述着。
就在猛男拿着布包大声表现的时候,我注意到外面原本是在捉拿猛男的看家护院,全部已十分怪异的姿势站在院中,一动也不动,凝固的好象是蜡人一样,只是头上的汗在不停的流啊流,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葵花点穴手?在联想到他晃入厅内无人能及的速度,难道这个猛男竟是个武林高手?
一旁的中年书生似乎也注意到了猛男的不俗表现,眼神一边打量着门窗似机寻找逃脱路线,一边警惕的看着猛男已防他有什么举动。似乎最终也没找到更好的路线,竟然一反之前的冷漠表情,笑着讨好的应对猛男。
“蒙难兄,如果方便的话还请你将那包裹还于唯兄,额,那包中之物乃是我新采之药材,确是不值几个钱的。”
“啊,兄台你想要这个布包吗?你这就对了,你想要你就告诉我嘛,告诉了我小弟怎么会不给大哥那。”猛男马上一副就归还你的样子。在更加靠近到书生的时候。
猛男抬手一挥,又一个布包被打开,里面似乎也装着白白的药粉,但是可以肯定那里面的一定不是白面,因为当猛男对着书生挥洒出药粉以后。并没有出现如我所期待的另一个满脸满身白面的狼狈形象。
那些白色的药粉在飘洒进空中的刹那全都失了形态,弥漫进了空气里看不见样子,而那中年书生显然没有想到,猛男竟然一边应允归还的同时尽数将那包里的药粉如他之前撒白面一样的撒回给了他。
“你你你,你等着。从今以后寻花宫与你势不两立。”那书生脸色乍变的胡乱在怀里乱摸一通,掏出一个小瓷瓶从里面倒出一颗丹药猛吞了下去。
“我才不要等你,我平生最讨厌的事情就是等人了。话说我就在你面前站着你干什么还叫我等你,完全说不同道理嘛?”猛男站在一边兰花指一翘,屁股一扭。
“我和你拼了。”书生终于破功,抬手拿起架势便朝猛男拍去。怎耐出师未捷,身先死。前脚一抬,没走半步便突然倒地不起。
这个时候就见那猛男慢悠悠的扭到书生倒地的身子旁,用脚尖轻轻踢了几下。扶手摸了摸自己的大胡子说:“死相,人家连你的包都掏了,又怎么会放过你的丹。”说着在怀里掏啊掏啊竟然掏出了一个和书生之前拿出来的同样大小款式的瓶子。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眼前的一切似乎推翻了我娘对他们两个人的原本认定。终于再也按耐不住的问道。
“啊啊,你竟然问我怎么回事。寻花宫你竟然不知道,我刚才可是拼了性命换了这歹人的寻花问情散。可怜的我啊,当好人做好事还被人当成骗子对待。这样的人家还有什么好呆的。我走了。”不待我娘回答,猛男拿捏着兰花指尖声的对我娘叫着。然后瞬间移动到院子,当然如果他漂移出去的时候没有丢给我一个全身起鸡皮疙瘩的眉眼话,那形象还真有几分……(飘逸如果形容他,自己都会被自己恶心死,但是身手步法确实完美的无话可说。)轻飘飘丝仙人。(铁拐李大仙)
不用去问旁人,光听说寻花宫的名字在听听什么寻花问情散就知道是那一个什么水准的门派。莫非这个形象猥亵的高壮男子真是难得一见的活雷锋纯见义勇为来了?
“夫人,院中的珠宝金银全被那猛男带走了。”刚才被定在院中的护院似乎已经可以自由行动,连跑带爬的爬上前来禀报到。
再次感叹猛男同学的身手,从跳出前厅,到解开众人的穴道,在到把院中分散的金银全都敛在一起带走,整个过程竟然快到肉眼无法分辨。这要是何等境界的轻功啊。然后感叹下活雷锋果然不是轻易好碰到的。
后面的事情就理顺了,听我娘说那寻花宫是江湖有名的淫贼门派,而那寻花问情更是此门派不传之淫药。遇空气便会自己弥漫消散其中,但是又不立刻副发,往往会在人体里蛰伏四五个时辰,等到夜深人静之时。哼哼。
也就因为这淫药的无色无味,隐藏之功效,使得他下药不易察觉,发病不会突然,下手比较便利。真可畏淫贼必备之圣药啊。其实那书生本来不必马上服用解药的。但是可能是被猛男气的急火攻心谁想到又掉进了他的圈套。现在只能被捆成个粽子一样被押送到官府查办了。
虽然药粉并不是对着我们的方向散的,但是据说以那药粉的扩散能力来说,我们却也都中毒了。还好有人在院中发现猛男走前留在院中的解药瓶子。而此时我手中正握着一颗原本应该吞进肚子里的小药丸。
人生在世几许载,本大爷说来惭愧还从体验过春药的药力。如今有幸身中如此有名之淫药,不亲自体会一下岂不可惜。啊哈哈哈
第八章感怀春秋之遇淫贼
月黑风高杀人夜,不过今天的并没有什么血腥的暗杀活动上映,并且似乎天公不作美。(哈哈哈哈乱写渲染下气氛。)从下午就稀稀拉拉落着的雨水一直持续到了夜晚,月亮羞涩的躲在了不知道那朵云彩后面。清清散散的风透过窗柃吹拂进房间里,清凉的微风总是能勾起人们更多的睡意。而深深黑暗笼罩的夜里,伴随着如此美妙的凉爽总是叫人起了丝丝绮丽的小念头。
此时的我挺尸一样百无聊赖的数着床幔之上勾画着的牡丹花瓣,多么美妙的夜晚啊,多么合适的环境啊,多么舒服的被子啊,多么郁闷的身体感觉啊。就在整整一个下午,终于说服了我那娘,并不需要在我卧房安派众多侍女,也不需要在我卧房周围布置太多家丁。我容易吗我?费劲心思争取来的大好环境竟然无用武之力。
难道是古代科技太落后,春药技术欠发达,还是这里也早就流行着几千年之后才盛行的假广告效应,太失望了。身体分毫特殊的感觉都没有,这里的世界没有电视没有电灯,因此天一做黑,人们就结束了一天的活动。更因为下雨而没有星光的天空早早的都安睡去了。
透过随风轻摆的帷幔,外面的小小烛台之上香烛发出了微弱昏红的光芒,带着温暖的味道。心情变的有点低落,真的就在这个陌生的世界生存下去了吗。
举起放下眼前还是一双如凝脂般的修长小手,不禁有点迷惑,到底那个才是真实的我呢,如果以前的那个我是,为什么现在眼前的一切都如此真实,如果现在的这个我才是,为什么那些记忆还是深深的刻在脑海里。
会有人怀念我吗,早已行同陌路的父母,大概不会吧,在亲眼撞破和男人纠缠在床上的我时,他们就在互相的指责中更加纯粹的破裂了彼此的联系,想来我突然死掉,他们可能还会暗自庆幸,这个丢他们脸的儿子,终于消失在世界上不用在给他们光明的政治前途抹黑了。
情人,就如同我的情人广阔如大海,情人的情人又何只几个,炮友而已,少去了一个,也只会惋惜,谁还会真的去挂念什么飘渺的情谊。
仔细数下来,还真没有什么人会怀念我,如果强要算出一个的话,也只有我的宠物狗小强了。摇摇头,把满头的伤春悲秋想法从头脑里甩出去,那又如何,早应该不在去想这些无聊的事情,这个世界上谁少了谁都活的下去,最不可靠的就是感情,唯一需要你把握的只有自己的命运。
老天你尽管来摧残老子吧,东风吹,战鼓擂,当今世界究竟谁怕谁!我要振奋,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