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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大唐顺宗(唐朝吴老二)-第15章

小说: 大唐顺宗(唐朝吴老二)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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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书令杜黄裳,检校司空杜佑等先后发言,指出了夏收工作对大唐年度工作计划完成的重要意义。为了显示大唐中央对夏收工作的重视,今年虽然关中农民免赋税,除了皇长子李淳。李经、李纬等皇子,权德舆、卫次公、韦执谊等大臣也被分派到各地,投身到了轰轰烈烈的夏粮抢收工作中去。
  割麦,打场,连续多日的忙碌让关中大地的农夫们黑瘦了许多,不过丰收的喜悦却洋溢了每个人的眉梢。今年陛下圣明,爱惜百姓,免了赋税,许多农夫都觉得压在身上的巨石分量减轻了许多,据说明年皇帝还要免税,一个个农夫虽然劳累,精神却极为健旺,每到天黑下工时,就有好嗓子的唱起了嘹亮的歌子,荡气回肠,曲折其意,只是没有了往年的悲伤,多了几分欢快。
  许多下乡的官员也感受到了这些歌声里的欢快,虽然劳累,心情却舒畅的很。在地方担任下僚的大多是青年才俊,这些才俊往年下乡都是为了征缴租税,前几年道王李实做京兆尹时,卖粮卖田甚至卖儿卖女的人伦惨剧不知见过多少,残酷的社会现实使得许多青年才俊心灰意冷,而今年田间再次响起的欢快歌声让许多人的心重又温暖起来。嗅着田野里熟透的麦子的芬芳,许多人想,麦收真好。有的官员还和着农人的歌曲,打起拍子,甚至跟着轻哼起来。这些官员里,有白居易,元稹,还有刘禹锡,柳宗元。
  当抢收的战役在关中各地进展的如火如荼的时候,长安城里的战役也进行的如火如荼。
  首先是长安及附近的各卫。薛盈珍案后皇帝放出风来要整顿军队,最近又听说皇帝准备在夏收后防秋前考核各军将,考核优异的将获得升迁和奖励,本来这消息是到不了下面的,但首先是神策军得到了消息,因为神策军的大佬是杨志廉和孙荣义,二人和宫里的大佬有关系。神策军多达十五万,神策军知道就等于关中大部分军队知道了。而且各军将领大都有亲戚好友家人在长安,而在长安军界的少壮中又有许多人和皇帝最近宠信的李愬关系良好,而李愬经常入宫宿卫,为人豪爽,酒量不好偏偏又喜欢喝酒,于是从李愬那探听消息就简单了许多,消息又从另外一个渠道得到了证实。现在的军队不再是当年开国时的府兵制,而是募兵制,长安附近的军队尤其是各卫,待遇本来就不如神策军,升迁机会小,哪里能错过这个机会?于是,虽然天气炎热,军队却加紧了训练。
  这样的场景是有人欢喜有人忧,老百姓自然是高兴的,有的年老的甚至哭着对身边的人说道:“这样的景象,自天宝后已经五十年不见了。”而各镇派在长安的眼线就不那么开心了。于是长安往各镇的秘密交通线突然间繁忙了起来,路线不同,内容却差不多:皇帝颇有大志。而各镇的回复就不得而知了。
  除了夏收和军队的操练,长安城里最引人注目,如火如荼的就要属俱刘之争了。长安城的大街小巷,人们几乎是见面必谈。而无一例外的,舆论对这二人评价都极其恶劣。宦官在人们心中的地位本就不高,何况,宫里出来办事的小宦官传出来的消息,是这两个阉人连皇帝摆的和酒都给掀了呢?
  原来前两天端午刚过,皇帝对二人相斗赶到担心,于是命令命王叔文分别劝说俱文珍和刘光琦。
  “王舍人,那可是陛下在东宫时最喜爱的师傅啊。您瞧陛下对这两人的事多重视吧?”长安城的酒肆里,一个肥头大耳的胖子唾沫横飞,手舞足蹈地比划着,正是那个爱看热闹的仁兄,他被元稹抓了两回都没问出个所以然来,现在倒是神气,周围围着一群人。
  七十岁的王叔文不辞劳苦,奔走在两人府第和左右神策军之间,告诉他们皇帝很关心他们的事,并且皇帝认为再斗下去会两败俱伤,“王舍人说,‘皇上不忍心责罚先帝的侍臣,但是也不愿意二位伤了和气,二位都是皇上信任的重臣近臣,这样下去皇上很为难,不如卖老朽一个面子,给二位做个和事老如何?’”
  感觉面子上都很过得去的俱文珍和刘光琦勉强接受了王叔文的邀请,来到翰林院赴宴。
  “这两人一开始还说人话,假惺惺地,结果说着说着两人就吵了起来。那个俱文珍大怒之下,竟然把桌子给掀了。那可是皇帝赐的御宴啊!汤水溅了杨志廉孙荣义这二位中尉一身。”
  “那两个阉货也不是好鸟,先帝在的时候坏事做少了吗?活该挨这一下。”人群里有人插嘴道。
  “那王舍人呢?王舍人可是好人哪。前几日我在东市还看到他,说朝廷中兴在望呢。不过边上有个人真是滑稽,听王舍人这么说手都抖了。”又一个听众说道。
  “王舍人也好不到哪里。听宫里出来的小黄门说,王舍人胡子上都沾着菜叶呢,气得浑身发抖,说再也不管这事了。”那胖子又继续说道。
  “这两个阉货,当真无法无天。不知道皇帝如何忍他们那么久,莫非也怕了他们?”一个年轻人脱口而出。
  “嘘,噤声。这位小哥,咱们说说只当听个乐,何必当真呢?传到他们耳朵里,你须不好看。”胖子不满意地说。
  那年轻人笑道:“金二哥,他们哪里知道我是什么角色?你快说来,我等等着呢。”
  胖子只得继续:“你们有所不知,皇帝是个仁慈的的君主,因为他们侍奉过先帝因而客气,却不是怕了他们。这事之后,皇帝也大怒,据说俱公公被罚了半年俸禄呢。”
  “那刘光琦那厮呢?”年轻人又问道。
  胖子还未答话,就听到外边人声如潮,似乎有大热闹,立刻停下不讲,侧耳听了一会,突然起身跑了出去,众人本已安静下来,见他如此。不由得一声哄笑。小二却追出去,喊着:“金二,你这厮又没给钱。”众人又是一阵哄笑,散去不提。出了酒肆那个年轻人却说道:“什么时候收拾了这帮阉货,长安城里就真的太平了。”边上的人点头称是,见远远来了两个长安县的衙役,忙拉了拉这个年轻人的衣袖,各自走了。
    正文 第三卷 第八章
     更新时间:2008…10…13 16:30:35 本章字数:2664
    连绵不断的鼓声在城中回荡,这是晚上各坊要关门了,李诵知道鼓声应该是3000响,也想数数看到底是不是,但是每次都没有成功,这让李诵不免有些气馁。
  李诵现在却并不在数鼓声,而是静静地坐在御书房里,天已将黑,御书房里的灯已经点亮,照得李诵面前明亮亮的。面前放着两叠奏章,却动都没动,手里只拿着一张纸片在默默地看,眉头稍稍皱起。书案前,低头跪着一个宫女,双手托着盘子,盘子里有一只玉碗,碗里是黑黑亮亮的汤汁,散发出与平时不一样的香气。地上是一只瓷瓶的残骸,显示出这间房屋的主人刚刚发过脾气。看来李诵毕竟当了皇帝,不再担心能不能赔得起的问题了。
  过了许久,李诵似乎闻到了药碗里的香气,知道每天用药的时间到了,问道:“这药的味道似乎和往日不同。”
  李忠言忙笑道:“大家真是心细如发,咱们几个还打赌大家每天操劳国事,察觉不到呢。这是奴才多嘴,跟太医院正说给陛下熬的药也太苦了些。本来奴才已经忘了,可谁知太医院的陈太医还真就弄了个新方子出来,里面加了香料,把苦味遮了。试药的也说挺好,本来中午就要给大家服用的。可中午大家火气正大,所以……”
  李诵知道他要说什么,轻轻点点头,李忠言忙上前端起了药碗。
  一个宫女轻轻地关上御书房的门,然后转身,提起地上的食盒,袅袅婷婷地走出去。外面的一个小宦官低声问:“陛下药可吃了?”那宫女点点头。“你可是亲见?”宫女又点点头。小宦官轻抚胸口:“那咱就可以向皇后娘娘回禀了。陛下自中午发脾气,没有吃药,皇后可是记挂的紧呢。”说着跟在宫女后面走了,一路上和宫女有一搭没一搭的搭话,说得那宫女吃吃地笑。到得路上,那宫女和外面的同伴汇合,小宦官待她们走后,却没有径直去后宫,反而转身去了内侍省。
  刚进内侍省,一个中年宦官就迎上来问:“怎么这么久?事情如何?”
  小宦官点点头。中年宦官就带着小宦官进了一间房子。不一会,小宦官出来,出了内侍省,往皇后寝宫去了。手里沉沉的,似乎拿着什么东西。一出内侍省,刚走了几步,就哼起了小调。不一会,内侍省内驶出来一辆马车,望着宫门方向去了。
  稍后,内侍省对面的院子里也从后门匆匆地出来一个人,却是往两仪殿去了。
  那马车在宫门验过,没有问题,就驶了出去。长安的大街上空无一人,只有马车驶过的声音。在这辆马车之后,又有几匹马出了宫门,方向似乎和马车一致,不过只是远远地跟着。
  那马车似乎没有什么目的地,只是在大街上闲逛。只是经过一处大的宅第时,马车上从背光的一面下来两个人,接着就驰走了,似乎什么都没有发生。不过只是在那大宅的偏门上多了两个人,大热天却摸了个斗篷戴在头上,不时回头看看后面有没有人跟。这时后面的几骑也策马从门前经过,马上一个人似乎不经意地扭头看了一下府门。府门上写着:俱府。不一会尔,门里面有人出来,两个人就跟了进去。
  穿过一条长长的回廊,两人的斗篷已经不见了,到了一间昏暗的房间前,前面的人刚要敲门,一个声音就传了出来:
  “进来吧!”
  两人对视一眼,前面的人遂推开门,走了进去。进去后却看到里面还有一个小房间,里面点着两根高烛。书案后坐着的不是俱文珍是谁?
  两人遂一起跪下说道:“参见义父!”抬起头来时,内中一人正是刚刚那中年宦官,他年纪和俱文珍相差不大,却叫俱文珍义父,看来也是个宦官里的不要脸的货。
  俱文珍坐在案后,看见两人本来阴沉的面色顿时舒展了开来,用嘴努了努边上的凳子:“登辉、吉士,起来坐下。”两人口称不敢,却也知道这不是客气的时候,忙谢了坐下。只是那叫登辉的只敢坐半边板凳,让人看了实在别扭。
  俱文珍眼里也是一阵不屑,不过却和颜悦色地问:“事情如何了?”
  那叫吉士的颔首道:“禀告义父,大家已经服药了。孩儿去的药房。登辉亲自让侄儿去探的消息。”
  俱文珍点点头,眼中闪过一丝狠厉。那唤作登辉的看了不由心里一阵害怕,脸上却依然堆满笑容。
  俱文珍说道:“你们这个差事办得很好。以后每日都如此,明白了吗?”
  二人点点头。
  俱文珍又接着说道:“你二人先回去吧,回去后就当什么都没发生,事成之后少不了你二人好处。”
  二人点头称是,起身告辞了。
  等二人脚步声远去,房间里突然“吱呀”一声,旁边的书架突然往边上移动,接着一个人走了出来,却是杨志廉。
  杨志廉一出来就道:“文珍,咱们弟兄说句真话,如此是否太过行险了?”
  俱文珍哼了一声道:“行险?你当咱愿意冒这个风险吗?只是咱们这位大家看起来蔫蔫的,却也太狠毒了点。身子还没好,就算计夺了咱爷们的权。大家,你可真行啊!志廉,你想想,这大家先默不则声装不知道咱们的事,接着用死鬼薛盈珍和咱家争权,咱干掉了薛盈珍,你又抬出个刘光琦来。咱这一争,权就慢慢地被他收去了。等咱手里没了神策军,哪还有咱的活路?若非来了高人指点,咱家险些死了还不知怎么死的。志廉,咱要不这样,这位主现在就这么狠,等将来好了有咱日子过吗?大家,枉我俱文珍想忘了前嫌,好生侍奉你,你却不领情,这也怪不得我薛盈珍手辣了!”
  杨志廉说道:“果然是这个道理。只是这事要不要跟老刘老孙通通气?凭咱们还是势单力孤了点。”
  “他们?他们现在巴不得杀了我们。好自己往上爬。他们不仁,我也就不义!谁得罪了我俱文珍,我就让谁不得安生!”俱文珍咬牙切齿地说,听得杨志廉一阵恶寒,“志廉,这事我们两人就做得。等做成了,富贵俱是我们两人的,何必与这两个鼠目寸光的狗东西分享?志廉,你干是不干?”
  听着俱文珍的说道,杨志廉的眼睛慢慢亮了起来,“干!”说罢,俱文珍便道:“那我二人对天发誓!”杨志廉狠狠地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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