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遣 作者:三千弱水(晋江vip2014-08-25正文完结)-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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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要她的双手环住自己的脖颈,这个姿势似乎就是她完全依赖着他,靠着他,纪若白顺势把人压到墙上,因为低下头而露出的有力的脖子线条紧绷着,袁宝婷的手指无意识得摸上去,感觉到他喉结的颤动,心底也仿佛随着他而颤抖。
直到两人分开,他的唇抵着她的唇重重得喘气,一双眼黑而濡湿,仿佛要看进她的眼底:“我爱你。”
这三个字,他说的沉沉的,带着隐忍,却没有犹豫,每一个字都说的慢而无比认真。
袁宝婷终于流下泪来,且泣不成声。
两人不知道怎样回到家,也分不清是谁先开始吻的谁,躺在床上,袁宝婷看着近在咫尺的纪若白的脸,感觉心底一半是无边的酸涨,一边是幸福得快要死掉。
天花板上是精致华丽的吊灯,然而他的眼却比吊灯更耀眼,夺走她一切的目光和呼吸,身体犹如海浪上一片小舟,随着他每一个动作而颠倒起伏,*横流的呼吸交叠,她每一下不由自主的低喘都仿佛快要脱力。
才不过是开始,就已经让她整个人快要虚脱。
纪若白今晚没有打算放过她,对她,今晚已经是最后的忍耐,想到她今天独自去见纪衍之,还有她彷徨的目光,他的胸口就忍不住紧紧一抽,关于她的所有未知可能性都让他心头越来越冷,所以只能靠着她越来越热的体温来安抚。
她是不是不知道自己惹了什么人?一个男人更深的独占欲和爱欲她要怎样安抚?
有力的手掌分开她的腿,紧密的嵌入,她断断续续得疼痛的呼唤,纪若白撩开她的发,终于狠下心来一下到了顶端,灵魂似乎在那一刻相贴,他双手压着她的发,用身体压制住她不安的扭动,手指缠住发丝,一圈又一圈,耐心得等待她的适应。
“小白……小白……”她眼神已迷离,完全不知道东南西北,柳眉轻蹙,呵气如兰,却每一声都在呼唤他。
这是最好的邀请,也是最好的药。
控住她,他开始伐挞驰骋,肌肉紧绷,却每一下都给她一个深吻,吻从嘴唇一直往下落,留下每一个印记都是极深极重的,就像他每一下给的都是又深又重,看着她一次次颤抖,全身泛着粉红色蜷缩得像一只小虾米,他紧咬住牙齿,隐忍得颚骨紧绷,抽填得愈加用力,仿佛要把全部的自己都给了她。
有汗水落在她的眼睛里,荡漾出一片水纹,她酸涩得紧紧闭上眼睛,紧拽住床单的手却被他牢牢握住,十指相扣放在她的胸口,感受着她所有激狂心跳。
“知道我们现在做的这件事有什么意义吗?”纪若白粗喘着气在她耳边低声问,“意味着在这个世界上,我们是最亲密的人。”
意味着他可以不再孤独一人,他拥有了她,而且一旦捉住便不会放手。
他不会有什么替代,因为世界上袁宝婷就这么一个,他看上的女人只此独一无二。
夜晚悄悄过去,直到快清晨两人才沉沉睡去。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一点,在陌生的房间和熟悉的气味中醒来,袁宝婷浑身酸痛,感觉自己的背像是下一秒就会垮掉,但是看着眼前这张脸,却没有一丝埋怨。
纪若白显然是累了,俊美的脸庞此刻睡得很安静,只是大手还牢牢抱着她的腰,睡梦中也未曾松动。
袁宝婷慢慢得,安静了下来。
随即大胆用手抚摸起他的五官来。
狭长的眸,高挺的鼻梁,还有微薄的唇形……一寸寸描摹,心底的爱意像是快要膨胀,袁宝婷从不知道喜欢一个人,真的那么容易就能一瞬间从喜欢到了深爱。
若说之前她还没确认自己是喜欢还是深爱,但是如今,她已确凿无疑。
但是,却有点迟了。
想到昨天的新闻,袁宝婷心底一阵不安,她想起电视屏幕上哥哥的脸,想起他略带寒意的话语,便忍不住把头埋进纪若白的怀里。
她以为自己可以有完整的三个月,但是如今,才过了一个多月。
哥哥的意图很明显,到了中国,她和他就生活在同一片土壤上,以大哥的能力,要找到她实在轻而易举。
而现在,要与纪氏对抗的恰恰是大哥的维尔·g·斯廉,这个跨国公司是哥哥当年二十一岁靠着顾家的势力在美国创办的,凝聚了哥哥大部分的心血,而且历年来由于吞并所以规模已成为全球十五强,在家里的时候她就很清楚这个公司的实力。
若说大哥先选中纪氏大部分原因是姐姐,那么她呢?倘若有一天,大哥知道自己就藏在纪若白身边,他的怒火该如何遏止?
她现在终于知道当初的自己有多么自私,一味只是想要得到纪若白的庇护,但是却没有想到他的后果,她是那么不想他被纪家束缚,但如今,偏偏她是成为他的束缚的最大因素。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写的好卡0。。因为尺度问题所以一再删减,也不知道行不行,要是不行还要再删,直接第二天早上什么的╮(╯_╰)╭
顺风狂如狗,卡文喷队友,就是我现在的状态啊~
看在我那么辛苦码字的份上大家不给我爱的收藏么么么哒
第42章 敌后战场
纪若白醒来的时候身边没有人;看着空荡荡的枕头;他第一时间皱了眉头,坐起来后看到地上原本被他们扯下来的衣物都不见了;而房外隐隐有声音;不由眉头才舒展开来。
起来后套上一跳棉质睡裤;他走出房间,一眼就看到了趴在洗衣机前哼着小曲儿的小女人。
纪若白蓦地勾起唇角;发现自己竟然意外中意这个词。
是的,女人;她已经蜕变;由他亲手剥掉那层稚嫩的羽翼,她是他的女人。
身心舒畅;但是眉目依旧清冷卓然;他缓缓走到袁宝婷身后,见她还没有察觉到他,便俯□两手撑在洗衣机上,把她圈在怀里。
“那么勤劳?”他贴着她的侧脸,在她耳边低声道。
袁宝婷吓了一跳,然后娇嗔得瞪了他一眼:“不可以吗?”
“不是。”他看着洗衣机里正在搅拌的衣物,第一次,他们的衣服可以放在一起洗,白色衬衣和长裙紧紧纠缠在一起,看得他双眼微微沉下去,他气息炽热,喷在她耳朵里带来一阵酥麻,“只是你还能起得来,看来是我昨晚不够努力。”
他意有所指,袁宝婷怎么会听不懂,顿时满脸通红,委屈得叫冤:“我腿现在还酸着呢……”
他昨晚这还不叫努力?每一次都用力得似乎要把她吞下去,偏偏不止一次,每一次袁宝婷都觉得已经结束了,他却压在她身上又开始动作,没完没了,感觉一夜没有几次是清醒的。
她一脸羞愤欲绝,表情却比昨天见到的要生动许多,纪若白深深看了她一眼,然后把人拦腰抱起来。
“干什么?”她穿的是他的衬衣,长度只遮到臀部,这样一来几乎就要走光,袁宝婷忙按住衣服下摆,另外一只手扶住他的胸膛。
“洗澡。”纪若白边说边往浴室走去。
“我不和你洗!”袁宝婷哀叫挣扎。
“噢?你自己能洗干净?”纪若白沉稳的声音此刻听来不知为何带着一点调侃的味道,“那里要是洗不干净,难受的是你。”
虽然两人已经过了最终那层关系,但是这些事情由他那么直接亲密的说出来,袁宝婷还是有点不好意思,抬头看着他菱角分明的下巴,袁宝婷撇撇嘴,最终还是妥协,把头抵在他的脖颈处,小声嘟囔:“好,那你得保证不准干坏事。”
“好。”他走进卧室,关上门之前淡淡道,“我不保证。”
“流氓!”
……
一个澡洗下来,袁宝婷的脸要比洗澡前更红润有光泽了。
虽说没有要她,但是男人血气方刚难免做了其他坏事,只是怜她生嫩,他并没有出格,稍稍满足了一下就把人给清理干净抱了出来。
打电话叫来的早餐已经送到了,纪若白搂着人坐在沙发里你一口我一口得吃早餐,袁宝婷也是饿极了,狼吞虎咽得把一大半早餐都给席卷了,纪若白一直没有怎么吃,见她饱了才把剩下的东西吃完。
见他毫不嫌弃得拿起自己吃剩下的半碗粥在慢慢吃着,袁宝婷撑着下巴歪头不知道在想什么,等他吃完,她才试探性得问道:“最近t市很多工作吗?我们什么时候回去?”
纪若白把东西随便收拾到一个袋子里,然后靠在沙发上道:“最近事情比较多,我们留在t市一段时间吧。”他摸摸她的头,“你没来过t市,自己可以到处去玩玩,但是不准再开车。”
“很麻烦吗?”她指的当然是维尔公司的事情。
纪若白不好奇她是怎么知道的,毕竟这件事只要是业内人士看了那则新闻大致都能猜出来,他靠在沙发上,英俊的脸此刻淡漠清冷,说出来的话也十分平静淡然:“维尔要和我们公司比的是国际知名度的话,纪氏会有点吃亏,但是国际知名度不代表什么,现在纪氏最大的问题是质量不优。但是目前纪氏营销部和研发部都由纪氏元老掌管,要控制这个部门,我还需要一点时间。”他看着她一脸担忧,便轻轻勾起唇角,“但这是纪氏一个转机,只要能把握住,纪氏会从此变得不一样,就像当初zero一样,排掉旧血,新的血源会在纪氏开始循环排污,等到了那一天,纪氏往后的发展可以不用再依靠我,我会给纪氏选定合适的接班人,这样我的父亲就无话可说。”
总而言之,就是他得赢,且赢的漂亮,这样的话一来可以打赢这场仗,二来他也可以不再被纪家束缚。
那是不是就是说,等他打赢了这场仗,她就可以把一切都告诉他?
袁宝婷心底默默思量,纪若白已经在心底盘算该怎样安排她。
但还没等他做决定,袁宝婷已经为自己做了决定。她趴在他的怀里,眼睛诚恳得闪烁光芒,带着一丝祈求:“那这段时间让我去公司帮你吧。”
纪若白闻言心底先是觉得不妥,但是表面上却没有表现出来:“好不容易放你一个假,就那么想自己累着?”
“但是……我发现我更喜欢在你底下做事。”她耍赖,说到这个却有点不好意思,“你指挥我做事吧,我都会听的……啊……”
话还没说完她就被他压在身下,怔愣着眼看着他。纪若白深深地看进她的眸里,仔细打量她每一份思绪,然后声音微沉,问:“你知道现在我要面对的是什么吗?敢轻易这么说。”
他看着她,她也是,不躲不闪。袁宝婷伸手抱住他的脖子,两只手交握在他的颈后,隔着呼吸相闻的距离,她慢慢得点了点头:“我知道。”她抿唇,然后说,“这一仗,你一定要赢,而且要赢得漂漂亮亮。”
“但是正因为是这样的时候,我才要在你身边,看你打一场漂亮的以弱胜强。”
他从不曾让她失望,所以他肯定会赢,即便对方是她的哥哥,她也依旧这么坚信着。
坚信着在这个战场上,他能带领着她纵横捭阖。
下午秘书传来一份文件,纪若白并没有去公司,而是在家翻看起来。
袁宝婷好奇得围在他身边,看着手中的股东资料,问:“为什么不回公司一个个实地考察,这样更容易了解部门情况不是吗?”
纪若白大致扫了一眼,然后迅速分门别类,还不忘给她解释:“现在公司上下人心不稳,而且纪家的老人和zero那群旧部不一样,他们大多是纪家分家的人,而且分管各部门不是简单的长期,可以说,他们是真正的元老。”
“当年他们跟着我的爷爷一起拼,我也很敬佩他们,但是如今他们也老了,某些观念难免迂腐和顽固,甚至有一些心底已经不再把纪家当做是自己的家,近年来每一年都有一些老人偷偷把自己手上的股票变卖,我的父亲甚至因此和买家交涉试图高价购回,但是纪家这些年生意不错,所以买家都不肯卖,久而久之一些零碎的小股东越来越多,也变得越来越不可控制,更难的是,那些变卖了公司股票的老人们却还在以元老身份自居,待在公司里不事生产,甚至有的还阻碍一些好的新进的想法和技术,对于我,他们一向抵触,认为我不该是纪氏的人,所以也无权对他们管理。”
“他们也太过分了,出事的时候就想起你,但是又不愿意按你说的去做,而且事情结束后又翻脸不认人。”
纪若白闻言表情依旧清淡,仿佛这些都无所谓:“人都是自私的,这一点我可以理解。但是我是否理解,对公司能否继续良性经营是无关的。既然很久之前人心就不稳,那么这次如果维尔给他们打下更有益的友情牌呢?”
他的问题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