翡翠匣传奇-第1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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垫边。
安子奇在拜垫上跪下,其他的人都拱手站在安子奇的身后,看着安子奇对大风堂的祖师起誓。
安子奇对悬挂的画像磕了九个头,然后面对画像,朗声说:“我安子奇,受大风堂先祖和悟本师父的赏识,受重振大风堂的重任。我决心不负祖师的期望,把祖师爷的事业继续下去。
祖师爷在上,我安子奇决定在没有夺回大风堂大权前,暂时把组织命名为安氏基金会董事会,望历代祖师爷保佑我安子奇,保佑我安氏投资基金会。
新组织以祖师爷所创的大风堂堂规为堂,以祖师爷所创的宗旨为宗旨,若有违背,天诛地灭。”
说罢,安子奇再磕三个头,然后在两个侍女的搀扶下站起来。
等安子奇退到一边,以谷轶闻为首的一般人都在自己的拜垫上跪下,也是同样对祖师爷磕九个头,然后起誓。不同的是,起誓完,他们就站起,然后安子奇坐到座椅上,一般人重新跪下,对着安子奇磕了六个头。
安子奇安然受他们的跪拜,等他们磕头完毕,才站起身来笑容满面地说:“都快起来,都是自家兄弟,不必如此多礼。”
等各人坐到自己的位子上后,安子奇让冯小竹和冯小菊给众人斟上酒,举杯说:“庆贺我们兄弟能有今天,来,大家干杯。”
把酒一口而尽,安子奇说:“我初步决定,除我之外,董事会有十个席位,我是董事长,谷轶闻先生和在美国的张星达先生任董事会副董事长,你们几个都是董事。
除了你们几个,在美国的李镇龙先生也是董事会董事,其他的空缺,就暂时空着,我会逐渐增添的。
我们虽然挂着安氏基金会董事会的名义,并不是要让大家去为基金会工作,安氏投资基金会自有专人去负责。
之所以用安氏投资基金会的名号,一方面是为了不和大风堂的名号冲突,另一方面也是为了让你们在基金会占有股份,我们都是同门弟兄,首先就是有福同享。
我对安氏投资基金会的初步打算是,先对基金会注入二十亿美元的资金,以后会逐年增加。股份的分配是这样,谷轶闻先生和张星达先生各拥有基金会的百份之十的股份,其他八位董事各占用百分之二的股份,其余的股份归我,以后也会逐渐分给有功的弟兄。
基金会的资金全部由我投入,是无条件分给在座的各位兄弟。”
除了谷轶闻,其他的几个听到能拿到安氏投资基金会百分之二的股份,按初步投入的二十亿美元计算,每人可以得到四千万美元的股份,实在是笔极大的诱惑。
沐霖当初建议安子奇用名下财产的四分之一来收买大风堂的弟兄,安子奇正是按照沐霖的建议在进行。四分之一就是五十亿美元,安子奇决心用这五十亿美元,逐渐把大风堂以及其他的帮会都收罗过来。
更主要的是,这二十亿美元都是由张星达兄弟掌管若耶基金会那里划过来。安子奇虽然答应分给张星达兄弟各十亿美元的股份,也许下承诺,一旦等闻浪的事情平息,马上就把二十亿美元的股份划到他们兄弟的账户上。可毕竟张星达兄弟都在美国,安子奇对他们的鞭长莫及,现在正好借着成立安氏投资基金会的名义,让张星达兄弟把资金划过来。
有将近十位原大风堂的分堂主能在新组织里得益,有在美国分堂李镇龙兄弟的利益,谅张星达兄弟不敢拖延。
安子奇的计划就是慢慢减少在若耶基金会的股份,最后完全削弱张星达兄弟掌管的若耶基金会权力。在适当的时候,把若耶基金会的控制权夺过来。
把谷轶闻和张星达放在副董事长的位置上,就是为以后做准备。
看到在座各位的笑容,安子奇说:“我决定把安氏投资基金会所得的利润,全部作为新组织的经费。现在暂时我拿出一亿人民币的私人资金,作为新组织的经费,具体由谷轶闻先生去负责。等以后基金会有了利润,分配统筹全由谷轶闻先生负责。”
自从武山道长被赶下大风堂掌门位子后,分布在各地的大风堂分堂便感到资金困难,虽然各分堂堂主在当地也算是名流,可这些分堂的目的不是办企业,所以一旦经费来源被切断,使这些习惯挥金如土的堂主都感到度日如年。
现在有了安子奇拿出的一亿,以后又有源源不断的经费,各堂主的好日子又会重来。所以听到这话,无不欢欣鼓舞。
最后安子奇说:“虽然新组织的名号是安氏投资基金会,可我们对外决不能用这个名号,就像大风堂的真正名号是白虎,对外只用大风堂。”
谷轶闻马上说:“董事长的话的对的,安氏投资基金会,只能是我们内部的名号,对外需要用另一个名号。
董事长,我想,能不能成立一个新公司,总部就设在上海,在各省的省会设办事处。”
安子奇拊掌赞同:“可以,我就是这个想法。我去过几个私人会所和俱乐部,感受俱乐部对上流阶层起的拉拢作用。不如你们都去办一个富豪俱乐部,经费由我出,新组织的对外名号就叫俱乐部联合会,或者联合会。”
这些分堂堂主自然是各地私人会所或者俱乐部的常客,听到安子奇提议,纷纷鼓掌说:“办俱乐部不错,也可以办夜总会,联合会的名号更好,叫起来方便,又不会被人怀疑。”
新组织成立,联合会的名号已定,安子奇才轻轻舒了口气,又让冯小竹和冯小菊为大家斟酒,为联合会干杯。
大事已定,谷轶闻才说:“董事长,你吩咐办的几件事,我已经派人去查过,也有了初步的结果。
第一件,也是最重要的,就是闻浪和他师弟张天赳在东南亚的火拚。
张天赳外号是书生,人长得极其文雅,所以大风堂的弟兄都称他叫书生。不过张天赳外貌文雅,手段却是狠毒,他掌管大风堂在东南亚的近百亿美元的资产,早就有心吞入私囊,只是畏惧悟本祖师和武山师祖,才装出忠心耿耿,取到师祖的好感。
这次就是他鼓动闻浪去篡夺大风堂掌门的宝座,内心是想脱离武山师祖的控制,武山师祖下台后,张天赳就马上策划自立。
这次张天赳公开和闻浪叫板,闻浪当然不甘,苦于力量不足,只好缓和与董事长的关系,全力去对付张天赳。
不过张天赳在东南亚盘踞多年,手下有极强的势力。闻浪和张天赳谈判不成,想派人去绑架,结果被张天赳察觉,闻浪派出的人,除了一人逃出后,其余的全被张天赳抓获。
张天赳还真是心狠手辣,把昔日同门的弟兄毒打一顿后,统统扔入大海里。”
谷轶闻话声刚落,其他的几个董事都惊讶地叫起来:“张天赳这样没人性?都是大风堂的弟兄,他竟敢下此毒手?”
对张天赳和闻浪火拚的消息,安子奇早就听谷轶闻汇报过,现在让谷轶闻当众说出,是为了激出其他董事的愤慨,也好让他们知道闻浪和张天赳是多么狠毒,除了一心一意跟着安子奇,他们是没有其他路可走的。
安子奇挥手让各董事停声,说:“张天赳已经派人来过,他想投靠我,许诺把大风堂在东南亚一半的资金送给我,和我联手对付闻浪。
如果张天赳投靠我,联手对付闻浪,闻浪里下台的日子就不远。可是张天赳背叛武山道长,已经是我心目中的仇人,我怎么可能和仇人联手来对付仇人?所以我拒绝了张天赳。
我估计闻浪必定还会与张天赳火拚,我们就暂时先看戏。”
这几句是安子奇的假话,张天赳没到山穷水尽的时候,是不可能投靠安子奇或是其他大风堂高层的。说这样的话,除了表示与闻浪和张天赳誓不两立,还希望这样的话传到闻浪的耳中,让闻浪无顾虑地去和张天赳血拚。
谷轶闻自然会意安子奇的说话,点头说:“我在东南亚派有暗线,今后由在座的某位去专门负责这件事。
董事长,我说的第二件事,就是在四川自贡的龙隐门,不过龙隐门行动诡秘,很难摸清龙隐门的内幕,我派出的人,在自贡潜伏多日,才仅仅探听到龙隐门曾经有过一次血斗,被对方杀死了好几个人,却连敌手是谁都没有搞清。不过这次血斗被龙隐门隐瞒下来,警方并不知情。
还有,自贡仅是龙隐门的一个分部,龙隐门的总部究竟在哪里,目前还没有弄清。”
谷轶闻说的血斗,就是安子奇和信风的出手,龙隐门当然不可能猜到会是安子奇动的手,既然龙隐门把这事压下了,连警方都不知情,安子奇的心中轻松了许多。
谷轶闻继续说:“董事长,最后一件事,就是在西安的金凤楼。”
谷轶闻忽然停住话音,看着安子奇,似乎在等安子奇的回话。安子奇明白谷轶闻的意思,肯定是关于他和方砚婷订婚的事,生怕在这里说出来不好。安子奇微微摇头,暗示谷轶闻不可说。
谷轶闻会意,继续说:“金凤楼的总部在西安郊区的凤兮山庄,金凤楼经过多年消沉,已经没有多大势力,现存的实力,仅仅只能能维持金凤楼的生存。
按说在现代社会,已经不适合金凤楼这样的帮会存在,听说金凤楼确实已经消亡,不过是在金凤楼掌门顾竹郡的丈夫方明杰的帮助下,金凤楼才转死为生。
我唯一不解的是,方明杰并不是金凤楼的弟子,虽然帮助顾竹郡重建金凤楼,他本人却一直没有加入金凤楼,而只是在旁边做军师的角色。我也派人仔细查过方明杰的背景,奇怪的是,方明杰在十多年前突然出现,完全没有人知晓方明杰的来历。
董事长,金凤楼没有什么了不起,那个方明杰,却是并不好对付。”
卷五 十一章 迷离扑朔绑架案
在天赋大厦三十层的藏品室里,安子奇正和信风一起,把存放在巨型保险库里的宝物搬放到一张宽大的办公桌上,按得到的时间摆成一排。
然后坐在舒适的转椅上,对着这些宝物逐一察看,默想得到这些宝物时的情景。
从左至右,依次摆放着的是:在贵州从任老伯那里得到的翡翠匣,装满珠宝的梳妆匣和一包珠宝,然后是几本练武的古书和那本无字的书。再有就是任老伯留下的一封信,信封上写:梅竹先生收。
排在后面的,都是在大风堂得到的,有大风堂的信物:铁戒指,银牌和虎符,还有悟本道长的遗言和武山道长的留信。
再后面,是在自贡得到的殷香山的遗书。
至于那些账户和密码,安子奇并没有把它们拿出,依旧放在保险库了,只是把武山道长在风啸观送的一把短剑放在办公桌的最后。
对翡翠匣,安子奇已经不知道看过和抚摸过多少次,神奇的翡翠匣,曾经两次引他和冯瑶琪进入幻梦中,那件开启翡翠匣的机纽现在也已经搞清,是在西安金凤楼掌门顾竹郡手里。
翡翠匣里应该不可能仅有两颗药丸,如果还有秘密,是什么秘密呢?自己想得到开启翡翠匣的机纽,方明杰想得到自己的翡翠匣,他又为了什么?难道他知道翡翠匣里的秘密?
任老伯留下的古书已经翻过,也从中得到不少启发,只是古书中有不少生僻语,在没有人解释的情况下,安子奇领悟并不多。那封给梅竹先生的信,安子奇还是只对信封仔细看,并不打算拆开,这是任老伯写给别人的,自己受任老伯大恩,理当竭力为他送到这封信。
跳过大风堂的信物,安子奇拿起殷香山写在白丝绸上的遗书,上面是殷香山写给他儿子殷小斐的留言,不过抄在白丝绸上的密旨,也算是安子奇祖先的遗物。对六百年前祖先的遗言,安子奇重读数遍后,不禁拍案,嘴里大叫起来:“这才是马上要去办的。”
信风闻声过来说:“安先生,遇到什么事?”
安子奇对信风说:“这白丝绸上的文字,你看过没有?”
信风摇头说:“是安先生的东西,我从来不看的,安先生当时让我好好保管,并没有让我看。”也不知道信风是什么想法,对安子奇只是敬重和服从,从不过问安子奇想干什么。
安子奇笑了,对信风,他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得说:“我祖上留下一件宝物,你说,我该去找,还是不该去找?”
信风不假思索地回答:“当然该去找,安先生祖上的宝物,肯定不是钱财可比的。”
信风回答的一点不错,祖上说,传国玉玺复国之能,翡翠匣尚且如此神奇,如果得到传国玉玺,不知道会有什么结果?
安子奇慢慢把白丝绸放到办公桌上,看着对面墙上悬挂的巨幅油画,心里默默思忖:是去西安拿回开启翡翠匣的机纽,还是去日本,找回另一份密旨?手里的密旨只是透露了一半的秘密,另一半,是在日本人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