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金非千金-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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镯?”说完扬起手上地将紫金玉镯显露出来。
“阿弥陀佛,出家人不打诳语,季小姐先前的命相显示确实已趋于枯竭之势,可是经过这一趟西行,你的生命体兆又开始鲜活起来,目前你已无性命之忧了。”净空大师神色宁静平和,就像一尊神佛站立在那里,全身散发着奇异的佛光,季优心底的熟悉感更甚,不光是因为在季府后花园见过,还有比那更深的熟悉感,仿佛他们早已相识。
“大师,我们除了在季府还在哪里见过吗?为什么我觉得你好熟悉,可是偏偏又想不起来。”季优苦恼的望着净空大师宁静的脸,她可以确定以及肯定并未见过他,但是为什么心底会有那种熟悉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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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六十五、回归故里
净空大师淡然一笑,却不做回答,季优一向是一个随性的人,见净空大师没有做答的意思,挥挥手也不在意,突然想起刚才白凤宇对他熟稔的态度,她好奇的问道:“大师如何跟卫国国师认识的啊?”
净空大师见她八卦的可爱模样,笑了笑转开头,“这事说来话长,改天有时间再说。”季优见他淡然的目光停留在门口,此时她刚好背对着门,她下意识的回过头去,却发现门口站着一个锦衣少年,他看着自己淡淡的笑着。
“渊哥哥,你怎么会在这里?”季优早已知道原齐就是齐渊,现在再见他心里有惊喜,还有更多复杂的情绪夹杂其中。
还不待齐渊开口,他身后已闪出一抹身影,那人尖声尖调的道:“放肆,见到太子殿下竟如此无礼。”闪身出来的是一个作太监打扮的男子,他说完话就想看看谁这么大胆,在见到季优的脸时有短暂的错愕,这不是……
齐渊凌厉的扫了太监一眼,那太监懦懦的退后一步,再不敢吭声,齐渊抬起头来时脸上又恢复可亲的面容,他几步上前冲净空大师缓缓施了一礼道,“太师果然守信,果然将小优带回来了。”
净空大师双手合什向齐渊行了一礼道:“贫僧既然说出就一定会做到,季小姐既已找回,还是请太子殿下速速返宫齐渊眼里明显闪过一丝不乐意,但自己有言在先,于是走到季优身边道:“小优我们走吧。”
季优愣愣的看着彬彬有礼的齐渊,不知道为什么,她觉得此时的他很陌生,仿佛他的所作所为只是为了做出来给别人看的,相较起来,她还比较喜欢在卫都时那个喜怒于表的原齐。半晌她才决定无视。人在特定的环境会有所改变这很正常,就像她一样,没什么好值得惊奇地。
她点点头。转身向净空大师行了一礼道:“大师,若有空,我再来向你讨教佛法。”她的言下之意是继刚才未完的话题,让大师给她讲讲跟白凤宇认识地经过。
净空大师笑了笑低头口宣佛号,季优再望了他一眼,然后转身率先走出去,这时刚才愣着的那个小太监又有些不满了。怎么有人在太子爷面前如此无礼,她怎么能走到太子爷前面呢,可是瞄了瞄太子爷一脸的宠溺,他视时务的没有嘀咕出口。
过了佛堂,里面是一尊尊金光闪闪的佛像,佛主慈悲的俯视着众生,不知道为什么,季优这一眼望去,眼前闪过许许多多的画面,她试图抓住什么。可是却什么都来不及抓住,她眨眨眼再看过去,这次却什么都没有。让她有些怀疑刚才自己是眼花所致。齐渊见她呆呆地站在那里仰望,他弯下腰平视着她道:“小优,你想去上柱香吗?”
季优摇摇头,不知道为什么,让她去上香,她心里就涌起怪异感。仿佛参拜这些神灵是禁忌般,齐渊见她摇头,轻轻的攀上她的肩道:“你在想什么,怎么总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
季优瞪着眼前突然放大地俊脸。她惊慌失措地退开去。见齐渊地脸色瞬间便沉了下来。她讪笑一声。“渊哥哥……”喊了一声后。她着实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得撇开头。看着偌大地佛堂。黄昏时地太阳格外红火。就像一颗火球挂在天边。红红地光芒照射在庄严地寺庙上。它仿佛罩上了一层血光。是那样地诡异又祥和。
齐渊不甚在意。“走吧。我们争取在太阳下山前进入京都。宰相大人还在家等着我们呢。”齐渊说这话时似乎隐藏着什么。但季优听闻言突然想起在郊外地那场袭击。“渊哥哥。你是从季府来地?”
“不是。我是直接从皇宫里过来地。”齐渊不知她为何有此一问。但还是老老实实地回答了她地问题。
“哦。”得此答案。季优显然有些失望。想到刘叔可能还在郊外满山遍野地找自己。她突然拉着齐渊地胳膊道:“渊哥哥。我们可不可以先去郊外看看刘叔他们是否还在哪里。今天路上遇到有人刺杀我。我突然失踪。他们一定很着急地。”
齐渊闻言紧张地将她全身上下打量了一遍。“刺杀?!你有没有受伤。是谁这么大地胆子敢对你不利。”说道这里他又猛然住口。似乎猜到季优回程地这段路不会风平浪静。他下意识地向四处看看。知道季优不益在外面待得太久。连忙向旁边地小太监使了个眼色。那太监心领神会地退了出去。
“走吧。我派人去打探消息了。你现在应该是在深闺中养病。如果被人看到你在西福寺出现过就有些麻烦了。”说完揽着季优地肩膀向寺外走去。寺外早已停了一辆大大地华丽地马车。马车上竖着一面皇家标志地黄旗。季优知道这是太子出行专用地车驾。她此时坐上去多有不妥。回头刚想拒绝。就见齐渊已急急地催促道:“小优。上去吧。”
季优面有难色,“渊哥哥,我……”似乎看出她的挣扎,齐渊温和的笑道:“现在是非常时刻,你在我的车内才不会引人起疑,上去吧,我不说,你不说,没有人知道你坐过太子的车驾的。”
季优再也顾不得推托,在那阴阳怪气的小太监的搀扶下钻进马车,她刚坐稳,齐渊也坐了进来,然后就听到车夫吆喝的声音,马车缓缓的奔跑起来。
两人独处这么这样狭小的空间,让季优多少有些局促不安,她眼神不自在的四处游移,打量着马车内豪华的装饰,车内其实并不狭小,只是太多摆饰看起来有些拥挤,软榻前放着一个小几,几上放着许多奏折,想必是渊哥哥离京这段时间堆积下来的,自上了车,齐渊为避免她尴尬,假意拿起一章奏折看着,其实眼光时不时的瞟着季优,几天不见,她又瘦了,这是齐渊心里冒出的第一个想法,她原本就是瓜子脸,这一瘦,她的下巴尖尖的突起,看着又多了几分楚楚可怜。
想到回到京城,她还得面对许多的质问,他就想直接将她带回太子宫,但冲动之后他也知这方法是行不通的,于是幽幽的叹息着。季优正打量着车内的装饰,听到齐渊叹息,她侧过头去关切的望着他道:“怎么啦?无端端的怎么突然叹起气来了?”
齐渊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叮嘱道:“回到季府,将会有很多意想不到的事发生,但你要记住,不管谁问你,你都不要说你去过卫都。”季优看他担忧的神情,突然问道:“郊外那些人是不是针对我而来?卫都的事还是没能瞒过所有人?”
齐渊缩回手,抬头向窗外看了一眼,天已渐渐黑沉下来,阴暗的光线让人心里堵着一口气,连呼吸都不顺畅起来。“是啊,齐国暗桩遍布天下,那样大的事怎么可能会瞒过所有人。所以你一定要一口咬定这半年来你一直在季府内养病。”
季优看他凝重的表情,知道这事还不是普通的大,那些人一直没抓到自己的把柄,所以拿她没办法,拿季家没办法,但是一旦让人拿到证据,那么季家就在劫难逃,所以郊外那些人会围堵自己,只为抓住自己去对付爹爹。
“嗯,我知道了,谢谢渊哥哥保全了我季家上下。”季优感激的冲他道,那天在瑾县分开,她就料到齐渊会不顾一切的保全她,要不然在她犯错的时候就已将她抓回来了,可是他却什么都没说,一直包容着她,对于他的这份情,她不知道该怎么去回报。
“小优,你是我的妻子,你勿须如此客气。”齐渊回过头来冲她灿烂的笑着,想到再过不久,季优就彻底的属于他了,他的心就乐开了花。
季优窘迫的低下头去,如果她没有离家出走这回事,她一定会很期待嫁给渊哥哥,可是自从认识了白凤宇,他的身影就像在自己心里扎下根一样,怎么都趋之不散。
看季优低下头,脸窘得绯红,就连脖子都变成粉红色,他不能自抑的咽了口口水,喉结上下滑动了一下,他的手难以控制的向她的粉颊探去,在将要抚上她的颈项时,突然又缩了回去,此时情动,他怕自己会再也无法控制想要触碰她的欲望,最后不顾一切在婚前要了他,虽然这对于他来说根本就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但对象如果是他深爱的人,他就不愿唐突了心爱之人。
季优眼角余光瞟到齐渊伸来的手,她稍稍向窗前靠了靠,这样无意识的动作彻底惊醒了沉醉在幻想中的齐渊,他尴尬的咳了一声,故作正以的拿起旁边的奏折继续看。
季优见齐渊又缩回手去将注意力放在成堆的奏折上,知道危机解除,她暗暗松了口气,在马车上又无事可做,只得不停的绞着自己的手指,她希望马车跑快一点,能在下一秒就到季府,这样她就不用担心渊哥哥会突然变性向自己扑来。
更新有点晚;抱歉哈;不过这两天追圆子大大的<;不良少夫>;追得不想写作了;所以亲们谅解一下哈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www。qdan,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章六十六、季府的一家人
马车缓缓驶进京都,经过城门时,季优意外的发现城门处并没有设关卡,她诧异的回过头去望了齐渊一眼,此时的他一脸淡漠,神情尊贵,她心里一阵枉然,明明伸手可及,感觉却比天还遥远。
他们顺利的进了城,然后一路向季府所在的云越大街驶去,此时季优突然紧张起来,自己离家这么久还闯了祸,回去后会遇到的苛责可想而知,马车晃悠悠的转过几道弯,然后在车夫长长的御马声中静止不动了。
季优近乡情怯,交握的双手微不可察的颤抖着,嘴唇抿得紧紧的,齐渊见她的模样,悄悄伸出右手紧紧握着她的左手,季优抬起头来,见他眼中闪着鼓励的神色,她长长吁了口气,微笑着点点头,然后起身钻出马车,她的身影刚出现在马车上,已有人忍不住的唤道:“孩子……”未语已泣不成声。
季优怔在马车上,一时脚步不知该向前伸还是向后缩,愣了半晌她才激动的跳下马车冲向那个花白着头发老泪纵横一身威严官服的季宰相,然后扑进他大张的怀里。
“爹爹。”所有的委屈见到亲人的这一刹那全部涌上心头,季优哭叫着投入季宰相怀里,季宰相有巨大的冲力下没能站稳,脚不住的向后退了几步才缓下冲势,他见如此阵容似乎已引起过路人的翘首顾盼,他眼一沉,冲齐渊尴尬的笑了笑后半抱半拖将季优带回府里。
齐渊没说话也没下马车,在车夫耳边吩咐了几句又钻回车驾里,坐在车内,他盯着季优刚刚坐的地方发了一会儿神,然后才又拿起未申批完的奏折看起来。
季优被带进府内,仍嘤嘤切切的哭泣着,肩膀不停的耸动。季宰相叹息一声将她扯离自己的怀抱,这才发现旁边的下人都掩嘴偷笑,他想起刚才自己地失态。不自在的沉声道:“你们都闲得没事干了?管家!”
一个四十上下的中年男人连忙出列,脸上还挂着未能掩饰好地笑意,他恭敬的向季宰相行了一礼,然后挥挥手,“该干嘛干嘛去,不要影响了大人父女情
众人低头又是一阵窃笑,瞟了一眼自始至终都埋在季宰相怀里哭泣的三小姐。才不舍的退出花园,世界一下子变得清静下来,季优抬起头来看着脸上犹挂着欣慰的老爹,在他眼底看到一丝威严闪过,她仓皇退后,想了想立刻端端正正的跪下来,“爹,请您责罚我吧。”
季谦愣住,眼前这个乖乖巧巧的少女还是自己那个即使犯了错也倔强着不认错地小女儿吗?他心里本来还有许多责备的话要说,可在她主动请罪的时候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此时的他就好像聚集了全身力气挥出拳去,却愕然发现自己这一拳是击在棉花上一样,他心里的无力感是那么的强烈。可看她苍白消瘦的脸庞时又不忍的将她拉起来。
“起来吧,如今你将成为太子妃,再也不是爹爹能责罚的了。”季谦语重心长的道,她闯下如此大祸,说到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