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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七重微笑天空-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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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经过他的施法之后,毗格娜的动作突然灵活起来。“一开始我就该这么做的,这样就不会让你有机可乘!”他又开始微笑,“现在毗格娜完全失去自我意识,将会按照我的思维来行动了,你该怎么办呢?”毗格娜在操纵下飞速向连恩扑过来,眼睛空洞极了,连恩被她灰色的瞳孔吸引,身体僵硬了一下,马上被毗格娜的魔杖击中。 
  好强!连恩退开两步,捂住手上的伤口。 
  开什么玩笑!虽然毗格娜对魔法的掌控乱七八糟,但她强大的魔力可是无人能及的!而他的魔力却已经不多了,再这样下去必输无疑。 
  “海比,你有没有解除幻术的招数?”在毗格娜的攻击频繁落下的空隙,连恩对着躲得远远的海比喊。 
  “我要是有,早就使用了!” 
  “难道你这个妖精王真的是自封的吗?”毗格娜的魔法再次攻击过来。 
  连恩小心躲开那些会使他产生错觉的烟雾,努力判断哪些是真实的攻击,哪些又是虚幻的,他的脚刚落在自认为安全的地方,毗格娜的魔法又向他扫去。 
  她的魔法精确、阴狠,使用得非常纯熟,再加上那无穷无尽的魔力,连恩这才发现,从现在开始他必须面对的,是一个强大的幻术师! 
  强大得出乎意料! 
  由于长期练习舞蹈的关系,毗格娜的身体十分轻盈、迅速,在烟雾中穿梭自如,连恩能勉强躲过来自魔法的伤害,却再也无法顾及到其他更多的攻击。 
  有一刻他们斗得难分难解,是的,看起来是这样,但其实连恩束手束脚,尽量避免伤害到毗格娜,以至于没过多久,他就伤痕累累了。 
  在他停下来喘息时——仅仅是一瞬间,毗格娜的魔杖像一把锋利的刀子,插进连恩胸口,他惨叫一声,吐出一口鲜血。 
  他相信这并非是幻觉,他真的被变成利器的魔杖捅了一刀,疼痛牵动他浑身上下每一寸神经。 
  “毗格娜……”连恩痛苦地呻吟。 
  毗格娜冷漠地站在他眼前,眼神无情,眼泪却像断线的珍珠一样,簌簌掉下来。她的手机械地行动,想抽出染血的魔杖,但是最终没能抽走——连恩凝视着她,紧紧握住魔杖的另一头。 
  “毗格娜。”他用最低沉、最柔和的嗓音唤她的名字,“你这个傻瓜!怯懦的胆小鬼,一点小事就让你哭成这样,世界上哪有你这样的秘咒师啊!” 
  “……”毗格娜张了张嘴,什么声音都发不出,眼泪掉得越加凶猛了。 
  “有一件事我后悔了,对不起,现在才找到机会对你说……”连恩哑着嗓子,吞吞吐吐,眼睛瞥向别的地方。 
  “我要收回昨天对你说过的话,我其实并不讨厌你,我之所以用那种态度对你,是因为、因为……” 
  “总之!”连恩的口气突然变强硬了,“还是平时的你比较惹人喜爱,比起现在这副冷冰冰的样子,我更喜欢像爬虫类生物的你!你听到了吗?什么幻术魔法,什么打打杀杀,这些东西全都不适合你,你只是个单纯到极点的小孩子。” 
  “所以,快点清醒过来,然后,发挥你仅有的长处,继续用你那愚蠢的搞笑方式来纠缠我吧……”毗格娜拼命眨眼,透露出悲伤难过的表情,手指渐渐放松了。 
  连恩也由于失血过多,视线变得模糊,他把毗格娜的魔杖,连同他自己的,一起丢到地上,然后走上前一步,狠狠地抱住她。 
  “当心!”海比在后面大叫。 
  幻术师从浓烟后面冲了过来,他显然发现自己的操纵术快要失败了,于是想趁他们不注意,偷偷摸摸靠过来,给予连恩致命一击。 
  在海比出声提醒之前,他撒下一把粉末端,使连恩头昏脑胀,然后他把魔杖的一端变成可以无限伸长的利刃,狞笑着向他刺过去。 
  一个凄厉的声响。 
  “毗格娜!”连恩和海比同时惊恐地尖叫。 
  那把本来应该刺穿连恩心脏的利刃,现在刺在毗格娜的胸前,她握着刀刃,泪眼婆娑地望着不远处的幻术师,发出哽咽的声音。 
  “父亲……父亲,你看到了吗?”毗格娜既高兴又难过,“我一直想让你看看,他就是我的索布里特……连恩……他是这个世界上我最爱的人,你不可以伤害他……”连恩抱着毗格娜逐渐虚弱的身体,冰凉的皮肤起了一阵颤栗,他感到眼睛刺痛,胸口滚烫炽热,有熔岩在翻滚、有魔鬼在咆哮,有一种很久都不曾出现的东西快要撑破皮肤,从骨子里爆发出来! 
  “你!”连恩吼叫着向幻术师冲去。 
  “下地狱去吧─” 
 
 
 
  
 ~第六章 寻找亚丝太太~
 
  啪嗒……啪嗒…… 
  这是什么声音?好吵! 
  啪嗒……啪嗒…… 
  吵死了!说什么自杀死的,过度恐惧死的,全都是胡说八道!这么明显的事实,没有人看出来吗?父亲是被第八级的暗影系咒文“死亡之触”杀死的,这些肉脚医生全都没长眼睛吗? 
  “连恩,把你看到的一切都忘掉,然后去圣玛度魔法学院,好好当一名巫师……” 
  倘若不是父亲的这句话,他怎么可能让父亲的死亡证明书上,印上“自杀”这种荒谬的死因? 
  到头来,只有他一个人明白父亲是怎么死的,还必须忍气吞声,把这个秘密永远藏在心里…… 
  噢!真是够了! 
  他能体会到自己身体的愤怒,他在生气,就和那个时候一样,全身每一处神经都不归大脑管辖,不由自主地咆哮、发狂……对了,这就是所谓的情绪失控。 
  啪嗒、啪嗒……实在是太吵了! 
  连恩伸出手,不耐烦地抓住一个软软的东西,迷迷糊糊睁开眼,“唔……海比?” 
  可怜的海比在他手里挣扎,抗议道;“快放手啦!你怎么可以这样对待我这个救命恩人呢?” 
  连恩动了动身子,全身软得像棉花,他抬起眼皮虚弱地说:“谁叫你在我耳边走来走去,吵得我不得安宁。这里是哪里?” 
  “是我的办公室。”洛韦斯那低沉的嗓音回答道。 
  “你……”连恩突然想到什么,吃力地转动脖子环顾四周,“毗格娜呢?” 
  “她没事。”洛韦斯简单地说明,皇家圣疗师尽最大的力量治疗她,她已经没有危险了。 
  连恩安心的闭上眼睛:“后来发生了什么?我不记得了。” 
  洛韦斯耸耸肩,告诉他,他把整个第一重天毁了,砂糖之森现在变成了砂糖之海,那里恐怕不会再有恶魔了。 
  “噢!真是够劲爆的!你发起怒来实在令人敬畏啊。”洛韦斯这样说道,他其实也没什么恶意,但在连恩听来,这话就像是在挖苦。 
  洛韦斯又接着说:“我由于碰触到不存在于那个世界的东西,空间发生扭曲,我被关进了现实世界和七重天世界之间的夹层,一直到你破坏那朵玫瑰为止。如果不是你,我也不会得救,这点我非常感谢你。” 
  “是的,我看得出来。”连恩向他瞥了一眼,“不过除此之外,剩下的全都是对我的怨恨吗?” 
  洛韦斯站起身,铁青着脸,原本就硬邦邦的线条,此刻更加棱角分明起来。他毫不掩饰地责难道:“你当时在场,却还让毗格娜受了重伤,你以为我还会高兴的称赞你吗?!” 
  说完,他气冲冲地走出去。 
  这种说法真不留情面。不过洛韦斯一向是个坦率、耿直的男人,连恩想着,这让他觉得有一点羡慕。 
  海比飞过来,颇为同情地看着连恩。 
  连恩瞪着它:“你也是要来指责我的吗?好吧,都来和我划清界限好了。” 
  “我可没这么说。”海比双手环抱在胸前,“多亏了你,我们的世界暂时幸免于难,作为妖精之王,我要感谢你才对。 
  “不过在你引起大爆炸以后,是我把你们一个一个接到这个世界来的,你也应该感谢我,所以我们互相扯平了。顺便告诉你,那个邪恶的幻术师死了,用砂糖为他安葬,也算对得起他啦。” 
  死了吗?连恩喃喃自语,这下可糟糕了,虽然对谬夫人来说,他也不过是个微不足道的手下,可是…… 
  与此同时,毗格娜也在另一个房间醒来,洛韦斯来到她身边,温柔地看着她。 
  她醒来的第一句话就是:“连恩呢?” 
  洛韦斯苦笑着回答说,“他没事。”虽然早就猜到毗格娜会这么问,他还是不由自主胸口收紧。 
  “我很难过。”他说。 
  “为什么?”毗格娜问。 
  洛韦斯怔了怔,随后用微笑搪塞过去。“这种难过,呃……就好像你寄出一封信,然后忐忑不安地等待着、等待着,却等了三十年才收到回信一样,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毗格娜摇摇头,疑惑地问:“你希望我写信给你吗?” 
  “噢,是的,如果你愿意的话。” 
  洛韦斯温和地抚摸她的头发,用哥哥式的宠溺口吻说,“现在闭上眼睛,再睡一觉,醒来以后你就完全康复了。” 
  毗格娜一闭上眼,洛韦斯的目光立刻悲伤起来。 
  为了让自己忙碌,他找了些事做:给窗台的雏菊浇水,擦拭书架上的灰尘,整理一些已经整理好的档案,把烛台搬到这搬到那……噢,这么做根本不能令他心情好转! 
  最后他又回到毗格娜床边,听她均匀的呼吸声。他渐渐低下头,把脸埋进手里,在心里默默说:我得承认,我真的很难过,我多想能够保护你,噢!我憎恨我的无能,我嫉妒得发狂,为什么…… 
  为什么你的索布里特不是我? 
  “洛韦斯!” 
  连恩的声音突然打断他,让他惊跳起来。 
  “我想和你谈谈,”连恩站在门口说,“关于我们共同的敌人。”奎恩山庄是个美丽的地方,尤其是春天,漫山遍野的杜鹃很漂亮,库里塔太太一边缝衣裳,一边看着窗外心想。 
  这件衣服的尺寸娇小,是给她心爱的外孙女妮蒂亚缝制的,雪白的底色配上红色的边纹,穿在妮蒂亚身上一定很好看,就像她的脸蛋一样充满魅力。 
  她从针线盒里拿出剪刀,剪断线头,满意地打量着衣服,线团从安乐椅上滚了下来。 
  库里塔先生走过来捡起线团,若有所思地喃喃说着,“该给妮蒂亚寄点吃的了。镇长太太送来熏肉和腌菜,我们两个也吃不完,明天顺路带点到圣玛度魔法学院去吧。” 
  “是呀!那也把我做的两罐果酱带过去吧,等等,让我想想还有什么。”库里塔太太顿时来了劲,丢下衣服,匆匆打开一道结界门,把头伸进百哩之外的屋子,“我们还有一罐上好的蜂蜜到哪儿去了,亲爱的?还有那些甜瓜饼……” 
  “得啦,你别忙活了!”库里塔先生在走廊上对着她喊,语气里透着一丝丝寂寞,“这些熏肉啦、果酱啦……我看还是别寄了,其实妮蒂亚什么都不缺,格雷因先生比我们还疼她呢。” 
  “可是他关心的总不是地方!”老太太嗔怪道,“去年那时候妮蒂亚还跟我抱怨,说她父亲老是安排亲事,尽找些肚皮比脑袋强的年轻人,叫她难堪。啊!还有,她亲口告诉我,比起那些油腻腻的蛋糕,她还更喜欢我做的烤饼干。” 
  “那是她哄你呢,亲爱的。”库里塔先生点燃烟斗,“事实上,我也不是想给她寄东西,只是去年圣诞节没见到她,怪寂寞的。那时候她在做什么呢?还在调配解毒药吗?” 
  库里塔太太站起来,沉默了一会儿,突然微笑着说:“我们在这栋屋子还要待上一阵,就写封信让妮蒂亚来住几天吧,正好四月狂欢节也快到了,带她看看镇上热闹的节日气氛,那孩子会高兴的。” 
  “这主意真不错!”库里塔先生扬了扬眉毛,搂起太太的腰,两张布满皱纹的脸相视而笑,“我为什么没早点想到呢,我这就去写信。” “妮蒂亚!”有人在叫她了,金发女孩妮蒂亚收起信,答应了一声,打开窗探出头去。 
  她的两个好朋友手中拿着课本,正在楼下朝她招手。“快下来吧,妮蒂亚,今天在野外上课,韦拉先生说九点之前要到树林的。” 
  “噢!天哪,我竟然忘了!” 
  妮蒂亚拍着脑门,匆忙在屋子里打转,找出一叠学习笔记,拎上调毒师的布袋,抓起外套就冲下楼。 
  她脑子里想着心事,眼睛失神地盯着地面,结果在拐角处猛地撞上了一个女孩,把她撞倒在地,两人手中的纸也顿时遭了殃,“哗啦啦”飞散了一地。 
  “哎哟!”那女孩原来是毗格娜,她捂着红肿的鼻子,却叫着屁股疼,眼泪汪汪地瞧着妮蒂亚。 
  “对、对不起,唉,我总是这样冒失,糟糕透了!” 
  妮蒂亚万分内疚地把毗格娜扶起,迅速把地上的纸收拢,搀着她一拐一拐地走到宿舍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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