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情-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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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一只狼飞扑上来,意图用双爪搭上马颈,江祥晓拔剑一劈,把它从头至尾劈成了两半,旁边的几只饿狼立刻拥上去撕咬同类的血肉。
江祥晓打了个冷颤,努力催动胯下座骑加速。其实不用他催座骑也玩儿命地快跑,也幸亏它是军马,如果换了平常的马遇见这么多狼,早就吓得四足发软、屎尿齐流,任由饿狼吞噬了。
还剑入鞘,江祥晓从箭囊抽出箭,箭如流星般射出,无一虚发,追在前方的狼一个个被劲矢贯脑毙命,尸体转眼就被同类啃食干净。
箭囊中有五、六十支箭,但这群狼却有几百只,箭射光后狼群仍不屈不挠地追着他。忽然座下马一个踉跄,原来是一只狼趁江祥晓不备咬上了马的后蹄。
江祥晓俯身把那只狼的脑袋劈了下来,但马的速度明显地慢下来,大批的狼追上江祥晓,把他和马团团围住。江祥晓运剑如风,剑锋下饿狼纷纷倒毙,但狼多势众,他无法完全顾到马匹,座骑又被狼群咬伤好几处,终于不济地倒地。江祥晓只好弃马,舞剑从狼群中杀出一条血路。
虽然有众多的狼争相围食那匹马,但仍有一大半的狼还追着他,把他围困在中心……
葛颜带人整整找个了两个时辰,金星已经在东方升起,虽然天地间仍是逼得人喘不过气来的黑暗,但天很快就会亮了,他身心俱疲,几乎已经放弃希望了。只愿找不到“江祥晔”是代表他平平安安地回到了北燕国,而不是出了什么意外。
忽然队伍的一头传来呼喊声,一骑飞驰来报:“族长!前方发现狼群残尸,血迹犹新!”
咚,咚咚,咚咚咚。葛颜的心跳越来越快,既惊喜于有所发现,又怕自己来晚了,惨剧已经发生。冬天的夜里遇见狼群是大草原上所有牧人的最大噩梦!
江祥晓身上被狼抓出了无数道血痕,身上的衣衫更是被撕扯得不成样子,不过他却都能及时避开伤及要害的攻击。他周围的狼尸已经堆成了一座小山,狼群因为“猎物”太厉害而一度暂停过攻击,但动物原始的口腹之欲最终占了上风,又重整旗鼓再次围剿。
感谢四堂兄的严厉指导!如果没有那两年的苦练,他根本撑不到现在。他的双臂因为不停地挥剑杀狼而疲劳过度,甚至连酸疼的感觉都消失了,只剩下如山般的沉重压力,每挥起一次都要鼓足十二分的意志力。
一只狼趁他的动作渐渐缓慢下来,从他剑网露出的空隙窜进去,一口咬在他右臂上,江祥晓剧痛入骨,宝剑差点儿掉在地上。就在他的意志将要崩溃、几乎放弃抵抗时,忽然听到激昂的号角声从远方传来,迅速地朝这里接近。
“晓!”葛颜一马当先赶到,拔马杀入狼群中心,跳下马扶住江祥晓摇摇欲坠的身躯。
“葛颜……”江祥晓放心地舒了口气,把自身的重量完全交付到扶住自己的强健臂膀上……
江祥晓是被药物刺激伤口的痛感弄醒的,他全身赤裸地躺在床上,葛颜用温水洗净他的伤口,仔细地上药包扎。还好他受的都是皮肉伤,没伤到筋骨。
等所有的伤口都包扎妥当后,葛颜命人撤下水盆等物,又让人都退出帐外,这才问江祥晓:“你想起以前的事了吧?不然不会找到它。”他指了指床头放着的剑。
那把剑碧光森森、锋利至极,不知剖开了多少饿狼的皮肉、砍断多少硬骨,依然光亮锋利,剑刃一点儿都没卷。它是“江祥晔”被掳时随身佩带的,一直收在葛颜的箱子里,失忆后的“江祥晔”根本没见过,如果他没恢复记忆就不可能有意识地去找这把剑。
江祥晓毫不退缩地迎视他,“没错!我想起来了!”他不打算说出自己不是江祥晔而是江祥晓的事实,如果乌族知道捉错了人,难保不会再进北燕皇宫再捉一次,他就将错就错冒充小堂弟吧。
葛颜的眼里升起一种疯狂的情绪,慢慢朝他俯下身,“你想起来了……想起燕于威了……所以要逃跑去找他……”
他眼里的神色引起江祥晓的警觉,不由自主地向后退,“你……你想干什么?”
可惜身在床上,后退的余地有限,江祥晓只往后挪动了一下就被葛颜抓住。他的双臂因为杀狼用力过度而酸痛不已,根本无法使力,葛颜单手就轻轻松松制止了他毫无作用的抵抗,把他压在床上,湿润柔软的唇开始侵略他身上最敏感的部位,耳后、喉结及锁骨,他晕眩地合上眼无法自主地喘息,男人压向他无助轻颤的身躯,下体紧密地贴上他的,诱惑地缓缓摆动摩擦。
“嗯……不……啊……”
“你的身体可不象说‘不’的样子。”葛颜的手指邪恶地划过他的唇瓣、颤动的喉结、剧烈起伏的胸膛……最后停留在他精神旺盛的下腹,顺势把他的双腿分开并迫他屈起双膝。
“别……别这样……”江祥晓扭动身体挣扎着,只盼能逃离这可怕的境地,但最终还是徒劳无功,裤子被利索地扒下,冰凉的油液抹在他下体的密穴洞口处,他不由得哆嗦起来,“不……不要……”
“你休想逃走!我要让你再也下不了这张床!”夹着对江祥晓逃跑行为的愤怒和他险些丧生于狼口的恐惧,葛颜将手指插入抹了润滑液的洞口。
“唔……嗯嗯……哼……”江祥晓无比压抑地呻吟出声,虽然经过润滑使手指的侵入变得容易,但违和感和痛楚是不会消失的。
葛颜趴到他两腿之间,一边用手指刺激他湿淋淋的小穴,一边用嘴含住他的灼热舔弄。
“啊啊啊呀啊……”突如其来的异常刺激令江祥晓整个人往后弓起,雪白胸前两颗红艳的果实尖挺着,葛颜就用另一只手去揉搓捏弄,舌尖时不时突然戳弄一下分身前端的小口。
“啊……哈……不要……受不了……求你……”身体不情愿地被挑起情欲,江祥晓难耐地在葛颜怀中转侧,原本清澈的双眸渐渐迷离起来,他的脸刚救回来时还毫无血色,现在已经变得通红滚烫了。
葛颜看着江祥晓在高潮的边缘来回挣扎,淫靡妖娆地扭动着身子,一双黑眸蒸腾着湿润的欲念,嘴里发出淫秽又痛苦的求饶声,大发慈悲地吐出他已经被舔得坚硬如铁的分身,捏揉红蕊的手滑下去套弄它,俯身覆住他张开的樱唇,舌尖侵入他口中吸吮舔舐。
“唔……嗯嗯……”江祥晓被吻得近乎窒息,肺部几乎要爆开了,下体一波波如潮水般不断涌现愉悦,令他不由自主扭动着腰,汗布满全身,肿胀的下体因无法纡解的渴望而昂扬着。
终于,葛颜结束这一吻,放他的唇自由,他的胸口因为喘息而急剧起伏着,象受到诱惑一般,葛颜叼住胸前已经艳红挺立的娇蕊轻咬。
“不……啊!啊……”江祥晓难耐地扭动着身子,叫了几声,终于在葛颜掌中发泄了出来。
高潮后浑身酥软,身体被男人托着臀部举起来,虽然觉察到男人的意图,但江祥晓也只能无力地喘着气,等待下一波的“临幸”。
葛颜腰杆用力一挺,把自己的欲望顶进江祥晓体内,江祥晓惊呼一声,身躯下意识地绷紧,阻止葛颜的入侵。葛颜放缓进攻的速度,大手抚上他伤痕累累的身躯,小心地避开他的伤处,挑逗他胸腋以及腹侧的敏感地带。江祥晓不由自主地轻轻颤抖,阵阵快感在身躯里流窜,“嗯……嗯……住……住手……啊!啊……”
紧绷的小洞渐渐松驰下来,葛颜一点一点地缓缓挺入,在没入一半时却突地一捅而进!江祥晓大叫一声,身躯乱抖,紧窒的后穴被迫紧紧包拢着男人的粗硬,双腿也因为男人造成的刺激不由自主地紧缠住男人的腰。
葛颜把他的臀部抬得更高,“放松,不然苦的是你自己。”
“混……蛋……”江祥晓咬牙切齿地咒骂,努力地调整呼吸,好不容易才稍稍适应体内异样庞大的火热。好热、好硬,不只是那个地方,好象整个身体都被捅穿了。
葛颜感觉着自己的男性被柔软湿热包裹并绞紧的快感,强悍地贯穿他身体深处,狂乱地在他体内摆动,手指又来到他最敏感的欲望中心技巧地套弄蹂蹭着。
“啊啊啊……”快感从被葛颜手指刺激的地方狂涌而起,江祥晓本能地扭动起身躯,即使这样会扯痛伤口也法停止,“住……住……啊哈……啊……住……”
葛颜加快在江祥晓体内冲刺的速度,刺激他欲望中心的手指也更用力,“你是我的!我的!”这具健美结实的身躯是属于他的!这个紧窒温暖的部位只能容纳他的炽热!这些悦耳动人的叫喊声只能由他挑动!葛颜的动作不再温柔,放纵自己疯狂地对待身下已经完全失去抵抗之力的身躯。
“啊啊……啊啊……”江祥晓叫声不断,后穴在男人的粗壮不停地摩擦、顶撞之下不住收缩,酥麻感遍布全身,早就疲惫不堪的身体被逼得亢奋起来。
淫靡的气息缭绕在昏暗的帐内,彼此粗重的呼吸声造就了一室的淫乱。江祥晓虽然虚弱得眼前冒出金星,但被抽插的部位和欲望源泉产生的快感却那么强烈鲜明,“颜……葛颜……呜……”感到葛颜把火烫的种子洒在自己体内,他的精华也因为葛颜的强力刺激而喷发出来,脑海里一片空白。
葛颜松开握着他欲望中心的手,抚上他的胸膛,再度挑弄两点已经硬肿的红蕊,酥麻的刺激唤回了他的神智,“不……不行了……别再……啊……”江祥晓瘫软在床上,体内的硕大虽然渲泻过,却丝毫没有疲软的迹象,反而越发硬挺肿胀起来。
“不行,你的惩罚还没完呢。”与以往同样温暖的怀抱,此刻却心狠如狼,一下子就又把肿胀粗长的阳物连根捅进了那饱受折磨的花径。
“呜啊……啊啊……”江祥晓痛呜一声,那又痛又麻的感受令他的眼泪落了下来,想叫,声音却哽在喉头,张大嘴巴也只能发出嘶嘶的气音。当葛颜用肿胀的硬热在他体内某一点持续压迫时,他的身体弓了起来,开始不停地抽搐。
葛颜由胸口一路吻咬上去,从锁骨、咽喉到嘴唇,“你别想再离开我!永远都别想!”
“唔唔……呜……”江祥晓的身体在葛颜的刺激和进犯中又兴奋起来,情欲难耐地扭动着,身躯紧绷、痉挛的手指揪着床单、凌乱的长发披散在枕上、流着泪不停地抽泣。
结合的部位早已湿透,葛颜可以轻轻松松地完全退出,再一下子完全插入,完全松驰开的后穴被无数次捅插后已经敏感到了极限,葛颜在里面每一次摩擦都能让他得到最大的刺激。
淫靡的空气、濡湿的床单、痛苦又愉悦的呻吟……葛颜不知在他体内达到了多少次高潮,到最后他已经连呻吟也发不出来了……
“啊!啊……”已经记不清这是第几次被逼着又和葛颜共达高潮,释出的体液沾染上两人的小腹,江祥晓吐出一声微弱的叹息后昏厥,紧绷的身躯滑落瘫软,他的力气在对付狼群时就已经消耗殆尽,实在无力再承受这么狂烈的激情。
葛颜怜惜地看着身下昏迷不醒的情人,轻手轻脚地为他盖好被子,出帐命铁梁去取热水好为江祥晓清洗身子。
乌托早就在帐外守候多时,忍不住说:“族长,江祥晔逃跑未遂,应该另囚一帐严加看管才是,你仍把他放到身边,万一他情急之下做出有害于你的事来……”“江祥晔”是他提议抓来的,但他却衷心希望“江祥晔”能逃回去,只可惜天下不如意的事十有八九。
“他不会!”葛颜阴沉着脸,话声如斩钉截铁,即使“江祥晔”想起了过去想逃离他身边,但绝不会害他的,即使恨他、怨他,但“江祥晔”心中仍然有他,否则以“江祥晔”那么高傲的性子,宁可自尽也不会屈服在他身下。
他本可以再用“安闲散”令江祥晓行动不便,还可以加重药量让江祥晓只能整天躺在床上任他为所欲为,但他却不乐见江祥晓失去活力的样子,而且那么做必然招致江祥晓更深的怨恨。
乌托气得跺脚,“葛颜!你怎么这么沉迷于一个男人?你现在就象那些汉人皇帝一样荒淫逸乐,忘了我们族人的福祉!”
葛颜不悦地看着他,“我和晓在一起和族人的福祉有什么相干?”
“起码你们在一起不会有后代!”乌托一针见血地指出,“统治者无后是动乱的根源,怎么能说和族人福祉不相干?而且江祥晔是你敌人那一边的。”
烦人!葛颜怒道:“这是我自己的事!如果你们看不惯,就另换一个族长啊!”
这是什么话?!族长是能说换就换的?乌托气得全身发抖,“江祥晔”倒底好在哪儿?不仅迷惑了燕于威,竟连族长也着迷成这样?
葛颜不再答理他,扭头问铁梁:“派去天目关的人还没信儿吗?”江祥晓与他第一次骑马出游时他发现这个“江祥晔”的马术箭术好得出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