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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冷王妾-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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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定会骚民扰众,便选了一处开阔地,野营了。
    一部分骑兵们忙着撑起帐篷,一部分骑兵则进入村镇去卖回饭菜,车马刚停,一群莺莺燕燕便热闹开来。
    一向被东方卿云娇纵的丫鬟们,不去给王爷行礼,都跑去看那新的侧王妃。这可是王府今后位置最高的女子了,有的存着巴结之心,有点存着试探之心,纷纷都围拢了过去。
    按照礼节,时亦旋这大丫鬟是必须去给新主子请安问礼的,时亦旋也来到了越姬跟前。这越姬眸子如紫黑葡萄一般发亮,说一口流利的汉语,声音软软糯糯,大概刚刚从普通舞女变成公主,还没找到公主的感觉,态度倒是谦卑。听时亦旋说随行的还有王爷的义妹、未婚妻子、小妾一名,便说:“劳烦时姑娘引荐。”
    越姬对来看她的丫鬟们一一问候,并拿出些小玩意儿来分赏给大家,便跟着时亦旋来到阿月的马车前。
    阿月本自等着她,当下便请了越姬进马车说话,又打发王幻对时亦旋说:“马车里地方狭窄,还请时姑娘暂回。”
    这话明里暗里都是瞧不起时亦旋的意思,时亦旋淡然笑过,抬眼看霜奴正在不远处望风景,便走了过去。
    “霜小姐,看什么呢?”
    “瞧风景啊!”霜奴头也不回,她与时亦旋的关系,也是无需客套礼仪。“终于离了京都这座大牢了!无忧哥哥以后不会每天都公务缠身了,时姐姐,你不是说很羡慕我们仗剑江湖吗?以后啊,让哥哥经常带我们四处游山玩水去!”霜奴笑得灿烂阳光,时亦旋却是忧心忡忡,无法展颜。
    “那好啊。”时亦旋清清淡淡的应着,将所有的忧虑都隐在那双秋瞳之底。
    丫鬟们叽叽喳喳说话的声音弄醒了明月,紫婷见她醒了,便问:“主子,您醒了?要喝点水吗?要如厕吗?要不要帮你揉揉?”
    明月一一摇头,“紫婷妹妹,发生了什么事,如此吵闹?”
    紫婷浅笑,“王府吩咐宿营,侧王妃在打赏丫鬟们呢。”
    明月又问:“你怎么不去?”
    “我们都是时姑娘一手培养出来的,可都是知廉耻的,才不去讨那打发叫花子的东西。”紫婷撅起了嘴,紫珠挑开马车门帘,坐进来大半个身子,说道:“真是的,野鸡也能飞上枝头变凤凰,这天下稀奇事多了去了!”
    明月听出她们暗骂越姬,很是不解,便问道:“她以后做她的王妃,你们自做你们的丫鬟,再说她新来,又没做什么,你们怎么就这么讨厌她?”
身份
    紫婷说:“呀,紫悦主子你可说错了,她不是侧王妃,只是准侧王妃,还没拜堂没过门呢!咱们王府的丫鬟,也轮得到她来打赏?”
    紫珠说:“这些个贱蹄子,时姑娘平时待她们差了?打赏她们少了?就那点破什玩意儿也打瞎了眼!哟哟,主子你可没听到呢,那个王妃长王妃短的叫得可不知道多亲热。”
    紫婷说:“要我说,咱们王府只有一个人才配做王妃,她算什么,不过是个舞女罢了!”
    紫珠也说:“就是!”
    明月依旧不懂这俩丫鬟生的什么气,便随口问道:“那你们说谁才配王妃这位置?”
    紫婷、紫珠互看了一眼,谁也不说话,过了一会儿,紫婷挑开马车的窗帘往外瞧着,小声说:“时姑娘,她一定很难过。”
    紫珠小声说,“唉,听说时姐姐家原本也是官宦人家,可惜她父亲落了罪赐死了。”
    明月大概猜到她们心中的王妃是谁了,想想时亦旋,这才明白这俩丫鬟为何生气了,东方卿云有王妃了,虽然是侧室,那也是正牌的主子,比她这个小妾有地位多了,时亦旋这内院大权怕是保不住了。明月暗自感叹,这些丫鬟只当这公主是老虎,却不知王府内院的大权一定不会落在这公主身上,丫鬟们还不知道阿月的身份,阿月恐怕不久就要做王妃了吧,有了王妃,侧王妃又算什么?丫鬟们或许还当阿月与霜奴一样,只是王爷的妹妹。
    对于王府,明月早已没了留念,即便那夜时亦旋对她说了许多,说王爷如何对她与众不同,可这些能抵得上“明月”这两个字的意义吗?不过时亦旋说得也对,她就这样死了,置其他人的付出于何地?东方卿云为她付出的,她已偿还了,她那枚蝴蝶型银片所承载的珍宝足以抵偿了吧?可是那些为她而死的人,并不都是和哈尔巴克一样的吧?时亦旋说得对,她应该活下去,无论发生了什么。
    “紫悦姨娘醒了吗?朔月公主来看望她了。”马车外传来一个陌生的声音,紫婷挑开车门帘看了一眼,复又方向门帘,小声对明月说:“主子,冒牌公主和她的丫鬟来了。”
    明月本想说自己身子不方便,就不用见了,谢过人家的好意便可了,这是她处事一贯的风格,小时候她是堂堂公主,事事自然由得她,无需考虑会不会因此得罪人、伤害人,后来哈尔巴克一直捧着她,惯着她,她过的还是公主一样的日子。但经历了这么多,明月已渐渐明白自己以前许多做法很不符合她现在的身份,也立即便想到若是就这样请人家走,朔月公主一定会觉得她架子大,会多心,便高声说:“紫悦拜见朔月公主,紫悦身子不便,还望公主多多谅解。”又对紫婷说,“快快有请公主殿下。”
    紫婷撇了撇嘴,下了马车,帮越姬挑起马车门帘,让进越姬。毕竟是马车,不可能一下挤进一大堆人。
    越姬进来了,紫婷便没了地方,便在车下候着,越姬的丫鬟也没能上来。
听解
    越姬盘腿坐在明月身边,问了问明月的伤势,夸了夸她的勇气,拿出一些首饰来送给明月,略表友好之意。
    明月见越姬谦和温婉,对她倒不反感,便多聊了几句。直到丫鬟传饭了,越姬才辞了去。
    仆妇们在帐篷里支起桌子,摆好饭菜。东方卿云、越姬、阿月、霜奴并时亦旋同桌用膳,因为有内眷在,司徒景南和赵刚将军则单独在另一处吃。
    明月身体不便,东方卿云都没安排她下马车,只给马匹卸了辕木,让马匹休息,马车则推入帐篷中,权作床铺用。紫婷捧了食盒进马车,一面喂明月吃饭,一面气哼哼地说越姬如何如何过分。“她竟然说,王爷你真是与众不同,竟让丫鬟同席,这普天下只怕没有王爷你这样肚量的爷了!喋喋蝶,瞧瞧,这都说得什么话呢,这不是明摆着欺负时姑娘吗?丫鬟怎么了?丫鬟就不能受爷宠爱了吗?”
    明月起初也没觉得越姬这话有何不妥,但细细一嚼,才想到这话虽然跨了王爷,却把丫鬟低贱的身份给抬出来了,尤其是时亦旋。尽管丫鬟身份低贱是事实,可谁愿意被别人当面提起呢?
    吃完饭,入夜时分,外面传来琴声。不用明月吩咐,紫珠下车去探了消息回来,说:“这下有好戏看了,阿月姑娘和野鸡较劲呢,”越姬的名字就这么轻易就被更换了。“都争着要弹琴跳舞给王爷看,主子,你可没看到啊,她们那副嘴脸有多恶心,一副姐妹情深一见如故的样子,这个说啊呀,听说公主您最擅歌舞,在燕国是有名的舞者呢,呵呵,这不是骂野鸡是低贱的舞女嘛?那个就说了,听说大汉国说女子自幼便学习琴棋书画,听闻妹妹你多才多艺,尤其操得一手好琴……喋喋,这不是说,切,你丫还不是和一样,都是给人弹琴作乐的……”
    明月静静听着,不由冷汗森森,这世界原来如此复杂?简简单单的话里还蕴含了这许多的玄机?若是换做她,她定会以为人家是真心实意的夸赞,不仅不会生气,而且还会高兴呢。
    明月鼓励紫珠多去探听,多回来讲讲,不为那些八卦消息,转为听紫珠在八卦之后的解说。
    夜深之时,阿月和越姬斗得倦乏了,方去休息,东方卿云这才来到明月的马车中。
    他今天的心情其实很糟糕,离开京都,以后想要再见到父亲东方鹏,就难了,这京都也还有他一些知己好友,离愁别绪自是少不了。另一方面,这新来的越姬,很是令他烦恼。想要一脚踢开吧,人家是皇帝钦赐的,不能不给皇帝面子,他现在还没到和皇帝完全撕破脸的时候。若是在王府中,他倒可以将她丢在一处院落里,供奉着,却不需去搭理她,可现今在路途之中,想避也避不开,还有那么多刘彻的人看着(赵刚及其骑兵队伍)。
    越姬和阿月今夜言辞之间笑里藏刀,他也不是没看出来,心里越发添堵,尤其看到阿月敌不过越姬词锋的时候,看到阿月微皱的眉头,他就心疼了。他不要可爱的小明月受一点点伤!
伺候
    他坐了半晌,明月只佯作睡着了,并不搭理他,他便倒在一旁,和衣睡了一会儿,午夜过后,才悄悄离去。
    东方卿云回到他的帐篷中,却见阿月仅穿着中衣斜靠在临时铺的卧榻上睡着了,被子滑落一旁。
    阿月原本被安排和霜奴同用一个帐篷,现在却出现在这里,东方卿云不禁摇了摇头,他温柔地拉过被子来给她盖上,便起身往外走,打算还回紫悦姨娘的马车上睡去。
    他才走帐篷门口,就听嘭一声,回头一看,阿月裹着被子掉下了卧榻。
    “哎哟——”阿月揉着头,痛苦地拧起眉头。
    东方卿云赶紧疾走两步,上前抱起她,将她重新放回卧榻上,揉着她的头,“摔到了没有?”
    阿月半睁了眼,娇态横生,“好痛,这儿痛,”她指着后脑勺,“这儿也痛。”她指着背后。
    东方卿云失笑,他想起小时候,他带着明月从边关回京城的途中,明月也经常从床上掉下去。大凉人习惯住帐篷,睡觉时便在帐篷里铺上软垫,并没有床,她就是满帐篷滚,也无碍。进了大汉国,明月很不习惯,总会从床上掉下来。东方卿云便和她一起睡,他睡外面,她睡里面,这样她就不会掉下去了。那时候年纪小,明月又是一派天真,没什么忌讳。只是东方卿云那时候却懂事了,从那时候起,他便认定她是他的人了。
    “你呀,怎么还和小时候一样?这么多年还不习惯吗?”他揉着她的后脑勺。
    阿月嘟起嘴来,撒娇道,“云哥哥,我睡不惯,你还像小时候那样陪着我好吗?”为了她能更好的假扮明月,哈尔巴克把明月小时候的事无论巨细都告诉了阿月,这些事,都是哈尔巴克和孟雯从明月嘴里一点一点套出来的,这父女俩十余年的功夫可不是白下的。
    东方卿云点了点阿月的脑门,“你呀,还以为是小时候吗?也不害臊!我们还没正式拜堂呢。这样吧,我去叫人来把这帐篷整体都垫高吧,就像你家乡的那样。”
    阿月拽着东方卿云的胳膊,不让他走,“云哥哥——你想让大家都笑话我吗?这么大了还会从床上掉下去?”
    “我要是答应你留下来,大家才会笑话你呢!”东方卿云轻轻推开她,“一会儿就好的,你先回你的帐篷里眯会儿。一会儿军士们进来了,你在这儿,不方便。”
    阿月拉着东方卿云的胳膊,“不嘛——云哥哥,我不困了。你陪我坐会儿,等天明的时候,我回马车上睡去。”
    东方卿云坐到榻沿上,阿月依偎在他怀中,二人小声地说了一会儿话,主要是阿月说,东方卿云听,他还有些醉意,听着听着打起盹来。
    阿月见他眯了眼,便坐起来,下了卧榻,抱了东方卿云的腿给他挪到到卧榻上,扶住他躺下,便伸手去拉他的衣带。
    东方卿云一下醒了,似乎受了惊吓,噌地坐起来,看清是阿月,抱歉一笑,“阿月,真抱歉,我竟然睡着了!”他昨夜几乎一宿未眠,日间又折腾一天,自是困极。
    “云哥哥,你睡吧。我伺候你!”阿月说着继续帮他宽衣。
齐人之福
    东方卿云握住她的手,制止了她,“明月,你是我发过誓要娶的的女人,让我好好珍惜你好吗?让我给你最好的婚礼,给你最好的生活,好吗?我不能让你在外人眼里,有任何污点。明月,到了兰州,选了好日子,我就迎娶你。”
    东方卿云放开阿月的手,下了卧榻,“我去叫亦旋和霜丫头来陪你。”
    阿月赌气地撅起嘴,“不用了!”她转身走到衣架前拿起她的外衣,迅速穿了,便往外走。
    东方卿云也不拦她,只安慰了一句,“这是大汉,不是大凉,你在这边长大的,你应该懂的?以后我会加倍补偿你的,啊?明月?”
    阿月一听到他叫明月,心里更加难过,她很有一股子冲动想告诉他,她自己的名字。
    阿月赌气自回她的马车上去了,东方卿云在帐篷里眯了,也没去追她。小时候他与小明月也不是不吵架,不过小明月从来不赌气的,第二天一觉醒来,大家还是一样的亲密。
    回到帐篷里,阿月迅速写了一张写着字的白绢,交给王珊大妈,“给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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