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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丹心旗 作者:曹若冰-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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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个正派高手,围攻圣华一人,在阳光照射下,只见掌风剑影,啸声不绝,腿拳并施,威厉无比。
  眨眼间,已杀得天昏地暗,真有人见怕,鬼见愁之感。
  最心忧的是要算是端木慧,她这时正如势锅上的蚂蚁。
  她不是怕圣华吃蹩在十个正派人物手中,而是耽心这样的杀下去,何时方能追回丹心圣旗。
  因为,她运用以绝高的心机,想从另外一个人的身上,查出丹心旗的下落。
  然而,眼前的拚杀,仇怨结定,她的目的何日实现,委实没有把握。
  圣华狂傲成性,已经杀横了心,不将这十个人的心口绞出碗口大的窟隆,绝不会住手。
  即使她大声疾呼,也不能阻止圣华的杀法。
  突地——
  圣华身法聚变,喝如雷,丹心八绝,连续展出,身形交错在十人的剑光掌风之中,正如金雕战云,穿绕如梭。
  三个照面过去,毙手金刀金光灿动,快逾闪电,但听两声惨叫,天龙派的人地二旗,已横尸当场,胸口鲜血汩汩流出。
  圣华星目除去碧光闪动之外,红丝神布,看来极端的可怕。
  他愈杀愈烈,狂笑连连,金光刺眼,身形飘过,悟真、法真,己追随双旗而亡。
  他像是一只疯狂的猛狮,横冲直闯,神功擂动,迫使未杀的六人,个个心胆俱裂,拚命的反击。
  端木慧芳心猛然跳动,忍不住大声叫道:“别杀了呀!
  圣华……”
  但,他没有理会,反而加紧攻势,步步硬逼。
  厉喝之一下,左掌连劈两掌,金刀舞动,又排了“丹阳照五岳”的绝招。
  狠、快、辣、毒、劈、刺、砸、绞……
  一阵轰然大震,夹着啊哟几声,四条人影,应声震飞一丈有余,叭达,摔扑在地。
  被他掌力扫中的是华山派乾坤手,铁木真人,和峨媚净真、天龙派的天旗。
  只有龙门独义,银木真人,保住了残命。
  圣华豪气大发,热血翻涌,一声怒啸,挺毙手金刀欺进了龙门独义。
  “圣华住手,杀不得了呀……”
  端木慧第四次娇喝,红影闪动,早到了圣华面前,横身硬挺住他的毙手金刀。
  这突如其来的作法,虽是救下了龙门独义,但也危险到极点。
  圣华做梦也没有料到端木慧竟冒奇险,挺身相向,吓得他冷汗一冒,硬生生的将发出的劲力,霍地挫腕刹住。
  就这样也够人心悖的,端木慧胸口的罗衫,已被绞开了一个大口。
  “不要杀他们啦!”
  “这种人如不杀他,他非得杀我不可,走开!”
  他大声也怒吼,使得端木慧心如刀绞,玉容惨变,娇叱道:“你先杀死我好了……”
  他杀疯了心,听不进心上人的话,大声喝道:“你管得着我吗?哼!滚开!”
  这句话,比杀了她还心绞,浑身一阵战粟,热泪夺眶而出。
  叫她说什么好?只有剧痛、悲伤、哭泣……
  无言的反抗,毕竟支持不了多久,自尊心啊,她受到了强烈的打击。
  猛然间,金莲一跺,咬说声:“你杀吧……”身形冲空而起,斜向山头内狂奔而去。
  这变幻来得太奇特,出人意料之外。
  她走得也太突兀,太快速。
  他斗然间神情一震,似乎清醒了许多,一蹬腿,疾飞猛赶了两丈。
  然而,他又猛可里稳住了奔势,扭脸怒叫道:“要想报今日之恨,最好是连同七大门派掌门同时会我,像你们这种无能之辈,还是不要找死的为妙,今天放你一条生路,再见了……”
  白影一闪,已翻过了那座山头,去追端木慧去了。
  龙门独义和银木真人灵魂出了窍,痴呆呆的,站在那儿不能动弹。
  本来嘛,像他们这种高手,平日只许他打人家,从来没有人敢打他们。
  这种事,生平只此一次,像圣华这种天不怕,地不怕的人,他们也是生平第一次看见。
  今日之败,半点也不冤,别看他两人呆楞着,可是,打心里还是真服贴。
  只是,丢不起人,报仇,报仇,非找回颜面不可,否则,七大门派在江湖抬不起头来。
  龙门独义醒了,银木真人也醒了,两人对望了一眼,泪光晶莹,嗟叹了两声。
  突地——
  左首地上传来了两声啊哟的惨呼。
  二人又不禁一怔,忙奔过去一看……
  原来,乾坤手没有死,嘴角的血渍没有干,脸如白纸,在那儿挣动。
  他受重伤,一时尚难痊合,口喃喃呼道:“快传报七大门派的掌门人,替我们报仇……”
  荒山之中,白影飞过,两天一夜,没有停止过。
  这不是别人,正是江湖刹星,人称直言居士的唐圣华,又号杀人魔王。
  他带着无穷的愧疚,追赶着这唯一亲切的独臂女郎,为他牺牲了左臂的端木慧。
  他在激怒之下,下意识的苛责了端木慧,等到清醒过来,慧姑娘已去得无影无踪。
  圣华心中又蒙上一层阴影,糊乱的追,嘴里也不停的呼叫。
  可是,没有用,她没有现身相见,芳心里,恨透了他,也爱极了他。
  黑夜了,他有些疲乏,放慢了行程,无神的双目,仰望着天上的星斗。
  他默数着无以名之的星辰,藉以发泄内心的忧伤,发出了悲切的音调,道:“慧姐姐,你真的忍心一走么?我承认错了呀!回来吧,啊……叫我到那儿寻你……”
  沉寂的夜,传来了几声狼嗥,惊破他的梦话,使他打了一个寒噤。
  他步履蹒跚,信步在静夜的荒野,心里觉得很空虚,神情也异常萎顿。
  他这时已失去了原有的光彩,那股子杀人不眨眼的魔飙,已消于无形。
  掉了丹心旗,失去了美人心,他啊!活像一只斗败的猛兽,徜徉在大自然的原野。
  倏然间,一阵极有韵律的乐曲,幽扬空际,震荡了寂静的黑夜。
  这乐曲十分怪异,断断续续的,像是从远远的地方传来的,乍听之下,却能振奋人心。
  圣华不得这幽雅的乐曲的美妙,可是,这韵律太动听了,使得他暂时忘却了另外有事。
  他很惊诧,在这种野荒郊,何以会突然有妙美的音调出现?
  好奇心驱使着他,神志顿时重新凝集起来,停步,倾听,似乎这妙音发自东南角。
  他身不由己,踏上了东南方向的山路,追寻过去。
  两里路过去了,那美妙的乐调,仍旧在断续着,飘忽不定的传来,心想:“我追寻了两里路,怎会还是听不真切在何处?”
  但他并未停止前行,前进,前进,脚下也加快了许多,飞似的跃纵。
  错身之间,又走两里路,眼前的景物,倏地大变。
  圣华不禁讶然,抬目望去。
  身外半里路的地方,依靠在山崖的下面,建立了三座阁楼。
  那山崖突出了四丈有余,恰似大象的头部,暴出两只巨大的长牙,阁楼就建筑在长牙的下面。
  三座阁楼建造得非常考究,鲜艳醒目。
  楼前种满了翠竹,密密麻麻,看不清竹林内的真实景况。
  那悠扬在空中的音调,正是发自此处。
  圣华静立当地,聚精会神,听着那未曾中断的美妙旋律。
  他不明自是琴的音,或是稠箫之类的音,竟和远在四里路以外所听的音调,完全一样,所不同的,就是比较早先听的清晰一点而已。
  “荒野之地,更深夜静,却有人在此雅兴,弹奏乐曲,看来此人定非庸俗之辈……”
  他暗地里如此想,突然间——
  音韵倏变,一腔忧怨,惨淡的音调,侵袭心头,将他振奋的心情,抑压得换不过气来。
  他仰面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气,十分不解的想道:“演奏之技,已出神入化,何以会奏这种使人感伤的音调?扫兴,扫兴!”
  蓦地,他感到脸上有点凉意,伸手一摸,原来不知在什么时候,竟落下了两滴同情泪。
  他摸去泪痕,大踏步,直向阁楼走去。
  要知他现在的功力盖世,凭什么也不怕,他要看看这阁楼中究竟埋藏了什么奥秘。
  没有人阻挡,很顺利的穿过了竹林,呀!敢情这里面别有天地。
  有山,有水,有桥,有亭,有各种奇花异草,有……反正是洞天福地,美不胜收。
  横在他面前的,是两道翠竹栏杆,有一座竹门,当然这些阻碍物拦不住他行进。
  很从容的打竹门跨进,纵目一看,不见半个人影,那悲伤的音调,却不住的贯穿耳际。
  不知是因为什么,突然使他心烦意乱起来。
  没有人拦截他,但他却立在竹门以内,想起很多忧伤的往事来。
  一件件,一幕幕,在心中,在脑际,闪耀,翻腾……
  刹那间,这些伤情的往事,电光般的一变,耳际响起喜舞的音调,恰像山动海移,万马奔腾。
  他心情也倏地激动,杀人的镜头,已替换了忧伤的旧事。
  他双目流露出夺人的碧光,眼前有了强敌,他展出了惊人的杀机,啊!敌人胸口现出了碗大的窟隆,鲜血喷射!
  他笑了,他狂了,简直是目中无人,神情愈来愈振奋,目光光华越发慑人,许久,许久……
  乐音突地停止,他似乎觉得是做了个梦,一切恢复了正常。
  他不禁奇异得紧,音调能夺人心神?这真是不可思议,怎么会令我失神在音韵之下?
  圣华呆呆的立在竹门内,思忖着,奇怪的想着,然而,他却得不出答案。
  “什么人敢大胆闯进‘翠园’?难道不怕死?”
  圣华突然被这喝声警醒,心说:“好娇傲话音,是女人……”
  星目火速追踪瞧去,吓!小亭之内,果然婷婷站着一位美佳人。
  十七八岁的年纪,脸蛋崩得紧紧的,小嘴撅得老高,曲线毕露,婀娜娉婷,美中还带了些许杀机。
  圣华没有惊意,冲着她傲然一笑,道:“对不起,我是被这里发出的乐曲吸引来的,不知不觉走进贵庄,难道也犯死罪?”
  话声虽轻,但有着毫不畏惧的威厉,也有点横蛮。
  那位姑娘脸上冷冰冰的,慢色渐露,娇叱道:“难道你不打听打听我们翠庄是不准野男人踏进半步的么?”
  “现在我踏进了几步,又该怎么样呢?”
  “来了就别打算出去!”
  不由打了个冷战,因为这句话是身后的男人的凶厉口吻。
  他忙回头看去,不知在什么时候,竹门之外一丈之地,分为左右,各威立一个五十上下的老者。
  圣华冷笑了两声,接道:“你们说话也不怕凉了牙齿,你们也不估量自己有多大的能耐?我为什么不打算出去?你们又凭什么不让我出去?”
  那两位老者似乎没有料到圣华敢这样凶狠,不禁大怒,同喝道:“什么不凭,就凭手中这把刀!小子!你能闯得过我们这把刀?”
  “哈哈!千军万马,小爷尚且不怕,两把刀算得了什么!你们是要动武?”
  小亭之内的女郎,也听着这话有些刺耳,娇叱道:“老哥哥,别废口舌,教训教训这野男人吧!”
  老者身形一闪,已并立在一起,站在左面的左手握亮银刀,站在右面的,是右手握刀,倒是蛮别致的。
  冷笑过去,喝声顿起,两道银光,冷森森夹劲风分袭而至。
  圣华的玄天阳玉,已生反应,眼现碧光,反手就拍出两掌.硬对两把刀。
  他这是留了三分力,而未出手狠攻,因为,他觉得未得人家的许可,私人庄院是不对的。
  同时,他功高胆大,压根就没有将这两个老者放在心上,存了个轻敌之念。
  那晓得眼看银光已被封住,突然攻势一变,银星万点,就如同一片刀幕,分向头、胸、腿三部罩来。
  圣华暗中一凛,迷光错影身法一展,迫得倒挫出两丈多远。
  这是他自和人拚斗以来,第一次被迫挫退这样远。
  他杀机一露,哼了一声,此时正想取出毙手金刀,猛听身后娇叱一声“看剑!”时机只不过是在眨眼之间.根本就不容许取刀。
  但他并不匆乱,身形一错,出招就是“丹江水月”硬往那位姑娘玉腕上扣去。
  这丹江水月不但在招式上能攻能守,而且暗含擒拿脉穴的手法。
  圣华到今天为止,还不明其中的精奥,只址凭心意而作,想到那里,就做到那里。
  那位姑娘的剑上功夫,确已到相当火候,当下攻势一变,闪避来势,娇喝一声,长剑已化作一蓬剑雨,点、扫、削、搠,将圣华罩在剑雨之中。
  圣华向来轻敌,没有摸清人家的底细,结果两度被人家迫退。
  这也就是唐圣华,假如换上任何人,只怕早就横尸翠庄门口。
  圣华第二度脱身长剑之外,好生恨恼,暗中一凝功力,抢身而进,就展出了丹心八绝,向那位姑娘攻去。
  他这一探取行动,形势大大的改观。
  前两招,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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