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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吞天铁血旗-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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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他有所警惕时,其师忽於一个夜里,自尽而死,使他大感惊异,随后从黄衫艳口中得知,其师竟也能被她狐媚之术所惑,终至成奸,事后因感无面见人,遂含恨自尽而死!
  江湖怪侠毕宫弼既知此事,那肯放过黄衫艳,可是,他却非黄衫艳的敌手,反被黄衫艳逼得走头无路。
  最后为竺瑞青之父竺千峰所救,并将黄衫艳赶出关外?
  十年前,无门岛岛主龙升天,无意中发现了一种“阴阳无极气功”,足能抗御南宫先生威震武林的“摧枯拉朽掌”!
  可是,这种气功,必须身俱阴阳二性的人方能练,是以,无门岛岛主龙升天找到了她。
  穷十年的岁日,黄衫艳在这谷中,居然将这“阴阳无极气功”练成,适才接了竺瑞青一招“摧枯拉朽掌”果然毫无伤害。
  但她本性难改,见竺瑞青英挺俊美,武功又高,立即又动了淫念色心。
  那知,偏偏在这紧要开头之际,无门岛岛主竟差人来了,黄衫艳告之再需半日,方可大功造成,那都是谎言。
  其目的则想与竺瑞青真个销魂后,再吸收竺瑞青一点纯阳真元,可是,来人似乎不肯放过她,随听说道:“岛主命阁下立刻登峰,为的是要阁下以“阴阳无极气功”,为一晚辈疗治伤势,请阁下马上就去!”
  “什么人受了伤,如此急迫,非我疗治不可?”
  “是鬼婆婆沙教主的得意门人,名叫甘茂亭,受的是“摧枯拉朽掌”伤,故此非阁下速来疗治不可!”
  竺瑞青听得这话,又不禁吃了一惊,因为甘茂亭受了他一掌,没有毙命,已十分惊人,可是跌下那万丈绝谷,怎会不死?
  其实,他那知甘茂亭并没跌下绝谷,临危竟被那崖下的网,挂住了他一只脚,得免於死。
  那二人对话至此,没听再说些什么?也没见有人回屋来,显然黄衫艳已被来人邀上雁峰去了。
  竺瑞青此刻,真不知该如何是好,因为“腹结穴”乃“气血囊”,此穴被点,纵令本事再大,也无法自行将穴冲开!
  也不知过了多久,忽听一声轻笑,道:“哈!青哥,悠闲自在,真舒服啊!”
  竺瑞青一怔睁眼,房门口站着个风度翩翩的美少年,来的竟是女伴男装的采虹姑娘,竺瑞青一见又羞又惭愧,可是有什么办法呢?
  口不能言,身不能动,尚幸黄衫艳临去时为他盖了一床毛毡,要不他真会羞得无地自容了!
  采虹姑娘见他一脸惊惧惭愧之色,就像是一个贪吃孩子,偷糖吃,被人发觉了般,儍呆呆的反令人喜爱。
  於是,她就像抓住了什么把柄似的,一摇一摆走了进来,她似乎早已看见了室中摆设,但她仍然左顾右盼,随道:“不错嘛?还是间十分精致的香闺,青哥真是艳福不浅哪!”
  他口中虽如此说,笑脸上却已微泛妒忌之色。
  竺瑞青此刻真是哑子吃黄莲,有苦说不出,心中虽感焦灼至甚,俊脸上更是红如巽血,但却莫可奈何!
  采虹姑娘见他如此,更认为他是做错了事,心生愧疚,羞於见她,芳心中立即泛起了一股酸溜溜的难以形容的滋味,情绪更是激动不已。
  只见她缓缓走近妆枱,顺手从枱上拿起一个玉色小瓶,放在眼前,看来看去,随又拔起瓶塞,臭了臭瓶中气息。
  这一切动作,都是那么毫无意识,显然她是借此掩饰芳心中的激动!
  可是,她只嗅了一下,就不禁眉尖微蹩,随将玉瓶塞好,又放回妆枱上,沉默了好半晌工夫,似乎方稳住了激动的心情,随听她幽幽的道:“青哥,想是已救得萍儿姐姐出险了吧!是否立即就要和我分手啦,萍儿姐姐又到那里去了,难道不能让我见她一面吗?”
  采虹姑娘说罢,始终没回过脸来看竺瑞青一眼,她似乎是不愿意让竺瑞青看到她粉脸上,难以掩饰的凄然神情。
  可是,她一等再等,竟没听到竺瑞青回音,但是,她又怎么会想到竺瑞青已被点了穴道,不能开口说话呢?
  采虹姑娘俏脸上已变了颜色,惨白的俏脸上,透着一层青气,芳心中亦燃起了一阵莫名的怒火。
  她认为竺瑞青纵然是立刻就要与她分手,也不该对她如此绝情,连话也吝啬对她说一句。
  所谓由爱生恨,爱之深则恨之切,采虹姑娘心念至此,俏脸上一阵铁青,笼罩着层层的杀气。
  竺瑞青一见,大惊失色,采虹姑娘武功盖世,举手之劳,就可取他性命,这样不明不白的那才死得寃呢!
  瞬息之间,采虹姑娘脸上神色数变,只见她下意识的一幌脑袋,似欲将脑中纷乱的情绪,都给抛到九霄云外般!
  随见她俏脸上又泛起了一抹不屑之色,轻声一笑,一语不发的就朝屋外走去!
  此刻的竺瑞青心中,真是矛盾重重,一方面,他希望采虹姑娘离开,因为他害怕,采虹姑娘一旦得知他受制,拍活了他的穴道,他又会被隐伏在血液中的烈性春药,迷失了他的理性!
  在这种情形之下,他不知道他将会做出什么可耻而下流的事来,当然他更害怕沾辱像采虹姑娘这样一位高华绝俗,而又美丽如九天仙女的姑娘。
  届时采虹姑娘若是不能了解个中原委,以为他是个下流坯,而对他不利,那时他将死得更寃另一方面,竺瑞青又不希望她如今含愤离去,惟恐因此反使她步入歧途,以她这一身惊世武功,势将使武林中遭遇到万却不复的阶段,也势将毁灭了他一切,及至一生。
  再者,有她在身边,黄衫艳回转时,亦不可能再称心如愿的加害於他,黄衫艳纵然再厉害,也决非采虹姑娘的敌手。
  竺瑞青心情起伏,矛盾万分,不知究该如何是好!其实这时的他,既不能说,又不能动。
  采虹姑娘又岂能任其指挥,采虹姑娘要不走,他想赶她走也不行,采虹姑娘如想离去,他要留也留不住!
  眼望着采虹姑娘的背影,逐渐的远去,竺瑞青的一颗心胸,险险欲爆炸开来,他开始对那黄衫艳恨之切骨,竟使他陷入这种无边痛苦的境界。
  他也暗中怨责自己,连日来不该对采虹姑娘过份亲近?似这种无情至极的绝决,确使一个人世未深的少女芳心,大受创伤,又岂能受得了!
  可是,谁会知道,这并非竺瑞青有意的呢?
  蓦地,采虹姑娘的影子,在房门口停住了,竺瑞青心中又萌起一线希望,希望她不要如此含愤离去!
  不过,他也同时感到害怕,害怕那隐伏在他血液的中,那罪恶的春药,势将使他陷入一切不可饶恕的罪名中?
  倏地,采虹姑娘迅速异常的猛一旋身,面对竺瑞青,只见她俏脸上一片铁青,神情严厉至极。
  但一双美目中却又闪动着骇人的杀机,但她只一触到竺瑞青的脸上,杀机顿隐,情泪满盈,却听她凄切切的叫道:“瑞青!你何以如此狠心,我真是这么不屑一顾的贱女子吗?瑞哥!你怎么不说话?你可以打我!骂我!我什么都能忍受………”
  说着,说着,眼中情泪已如断线珍珠般,簌簌而落,终於忍不住冲上前去,哭倒在竺瑞青身上。
  采虹姑娘一迳触碰到竺瑞的身子,顿觉有异,稍一审视,已知就里!凄苦粉乱的心情,立时为之开朗,当下破涕为笑。
  而且笑得好不娇甜,却听她自言自语道:“我说呢?瑞哥该不会是如此无情无意的人!总不至连话也吝啬说一句,这才叫做自寻烦脑?”
  讶声方毕,她立即警觉到目下情况的严重,竺瑞青一身武功,何等了得,武林中一流高手,亦非其敌,怎会轻易受制於人?
  采虹姑娘心念甫动,娇躯一晃,已如一缕轻烟般,出室去了!
  竺瑞青此际的心情,当真是无法形容,惊、喜、畏、惧,要想分也分不清,然而,他这还没寻到一个头绪!
  采虹姑娘又如幽灵般,回进屋来了,却听她道:“青哥!这究是什么人的香闺?………”
  采虹姑娘只问得一句,又不禁哑然失笑,道:“我虽有一身武功,却是少经风浪,欠缺镇定。”
  说至此,她已为竺瑞青揭起了上半身的毛毡。
  当她发觉竺瑞青竟是裸体而卧时,心头如小鹿撞般,“咚咚”跳个不停,俏脸上红一片,当下怔了一怔。
  她那雪白的玉手悬空吊着,始终不敢接触竺瑞青那健壮的身子,因为这“腹结穴”非同其他的穴,并不是一拍就可以解得了的!
  若是被点过久,更须以内力摧揉,方能使伤者体内气血舒爽,不至於因为凝结而成伤。
  可是,目下除她以外,再无别人可以为竺瑞青解此穴道,采虹姑娘一想及此,终於无可如何,纤纤玉掌,缓缓的落在竺瑞青“腹结穴”上。
  这时,竺瑞青一颗心,已然跳到喉咙口了,因为他害怕的事情,眼看即将来到,而他却无力阻止和避免,他又怎能不心焦如焚,惊惧万分。
  然而,采虹姑娘雪白的玉掌,按在竺瑞青的身子后,竟久久不动,因为她的玉掌,一迳接触到竺瑞青的身子,心跳更剧!
  “咚咚”之声连竺瑞青都可听到,使她无法敛神静气,运功於掌,尤其,她在一触之际,即感到有一股异样的电流,透过玉掌,刹时流遍了全身,采虹姑娘立感遍体燥热不堪。
  她本是个从未接触过异性的纯洁少女,处此深夜,而又是孤男寡女,难怪她不感到羞惭心跳。
  但是,她究竟是个豆蔻年龄,情窦初开的少女,面对着私心倾慕的人儿,她又怎能不动情?
  何况,竺瑞青身子上,所散发出阵阵的男子气息,这样,更使她难以自禁,心荡神驰。
  就在这时,采虹姑娘深情横溢的一双美目,接触到竺瑞青满含惊惧的眼睛,娇躯机伶伶打了个寒战!
  头脑登时清醒,芳心一凛,赶忙收敛心神,眼观鼻,鼻观心,眨眼之间,气顺功显,纤纤玉手已缓缓推揉。
  她一身功力,早已臻炉火纯青,几达化境,一迳推揉,那消片刻,已将竺瑞青穴道解开。
  竺瑞青方觉气血通爽,赶忙开口叫道:“虹妹!你快!快………走………”
  他惟恐害人害已,是以趁这刹那间的清醒,叫采虹姑娘尽迷离去,那知,他这“走”字方出口,头脑顿觉一阵昏眩,本性又复迷失!
  采虹姑娘突然听到他一句没头没尾的话,那知就里,还只为有什么厉害魔头已然来至屋外,娇躯一旋,已面对房门口,凝神畜势以待。
  可是,却没感到一丝异样动静。
  就在她全神贯注房门口时,蓦觉一双手臂,有如两根粗铁条似的,已疯狂般的牢牢抱住了她的娇躯。
  她本蓄势以待,盖世功力早已遍布周身上下,她只需微一运气,这两条手臂纵合真是千锤百炼的纯钢,也要当场断折,何况是骨肉之躯?
  可是,她究竟是个冰雪聪明的孩子,在这变生仓卒之际,她也不敢鲁莽,因为她已想到,纵然是一代魔头如龙升天,也不能於这眨眼间的工夫,逃过她的警觉,来到她的身后。
  为了谨慎起见,只见他微一吸气,娇躯顿若无骨般,从紧抱的铁臂中滑了出来,回首一看,不是竺瑞青还有谁?
  只见他,双眼中血丝密布,但却空洞木然似不识人般,俊脸上更是红如喷火,赤身露体一丝不挂,已从床上爬起。
  又朝她扑了过来,口中并喃喃的叫道:“我要……我要……”
  采虹姑娘一旦看清竺瑞青这形态,不禁吓了一跳,领悟竺瑞青适才叫她速速离去的用意,芳心又惊又痛。
  要走,她此刻还来得及,可是,眼看心中暗恋的情郎,如此情形之下,她又怎能忍心离去!
  这时,竺瑞青扑近身来,采虹姑娘微一晃闪,已自避了开去,可是,她立足未稳,耳听“噗通”一声,竺瑞青一似武功全失般,结结实实的摔扑地上。
  采虹姑娘心中好不难过,立即趋前将竺瑞青掺扶起来,却见竺瑞青已跌得鼻高面肿,牙血汩汩外流。
  采虹姑娘芳心大痛,稍一犹豫,又已被竺瑞青牢牢搂抱住,他似乎已麻木不知痛苦,口中仍一味的叫道:“我要………我要……”
  采虹姑娘见他如此情景,当真是心痛如绞,血泪暗流,已知竺瑞青是被一种烈性春药迷住了心窍,失去本性。
  如果她冷酷的弃绝了他,也许他将被药力促起的欲火焚毁。
  为救心爱人於万一,不得已只好忍痛牺牲,任由竺瑞青为所欲为,一泄情欲!………
  於是乎,一幕续延人类生命本能的狂热,在这间茅屋中发生了,可是,太过的放纵,对一个冰清玉洁的少女,该是一种极端痛苦的摧残。
  采虹姑娘娇婉的呻吟在那狂热的摧残之下,羞苦的流出两行痛泪!
  一阵暴风雨过后,室中一切又恢复平静,竺瑞青在药力促起的欲火消失之后,已沉沉的熟睡过去。
  可是,采虹姑娘却无法合眼入梦,她望着甜睡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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