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清拆迁工-第1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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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他们下吧!”进城的林则嘉上校说道。
放眼望去,城内的景象真是残破不堪。到处都是残垣断壁,浓烟滚滚,大街小巷,随处可见的烧焦尸体。
“推进到什么位置了!俄国的远东司令部在哪?”林则嘉上校询问道。
“报告,前锋已经到市中心了。俄国的远东司令部在东门,距离这里不到三公里!”通讯参谋回答。
“特战大队有消息吗?”林则嘉上校问道。
“报告,对方目前为无线电静默状态,最近的消息还是两个小时前的,对方说盯上了狼头!”通讯参谋回答。
“有没有可能是超出了无线电通讯距离,我们收不到信号!”林则嘉上校问道。
“报告,这种情况可以排除。特战大队的无线电虽然功率小,但是最少可以在五公里内通讯,他们是往东走的,再有两公里就是金角湾了,不可能下海吧!”通讯参谋解释道。
原来是去打敌人司令部的注意了。林则嘉上校想到。两个小时没有消息了,无线电静默就说明他们已经很接近敌人了,就要动手了!
第两百零七章 占领
报告,司令官阁下,西门已经失守,伊万诺夫斯基清军已经冲进市内。吧@@
刚刚转移落脚的俄军指挥部在听到报告后,先是安静的都可以听到针落的声音,接着一片吵杂只声,纷纷不知所措。
这么快就破城而入,实在大大超出了格里布斯基中将的预料,如今他的手上只有五百多人的可战之兵。
“我们还有那些可战的士兵?”格里布斯基中将问道。
“北门和南门还有不到一千人守卫,加上我们这里的和东门的守军,应该有两千人左右!”参谋长帕夫柳琴科少将回答。
“南门和北门我们怕是指望不上了,清军从西门破城,这两处是他们要的攻击目标。我们只有东盟守军和手中的五百人了,加起来一千多人。”格里布斯基中将说道。
“您打算怎么办?”参谋长帕夫柳琴科少将小心地问道,这个时候,谁都知道,稍微走错一步就是万劫不复。
格里布斯基中将知道他们所有人的想法,事情到了这个地步,一千多人已经没有翻盘的可能了。只有逃跑和投降两条路走。
“参谋长,你带着我的警卫连突围,我留下掩护你。”格里布斯基中将说道。
没有想到格里布斯基中将会选择自己留下来,大大出乎参谋长的预料。
“司令,您怎么能留下来?不如我们一起突围吧!”参谋长帕夫柳琴科少将说。
格里布斯基中将摇摇头说道:“这里还有几万伤员和平民,我必须在这里,否则一旦他们他们一旦被清军屠杀,我百死难辞其咎!”
“怎么可能?懦弱的清军是不敢屠杀帝国的俘虏的,更何况是平民,若是您留下来,被清军抓到的话,简直就是帝国的耻辱。”参谋长帕夫柳琴科少将大惊道。
格里布斯基中将说道:“怎么不可能,我们不可以再冥顽不灵了。清军已经不是以前的清军了,他们敢来这里攻击我们,还有什么他们不敢做的事情?他们是冲着我来的,只有抓到我,他们才能满足,否则的话,势必会迁怒无辜人。”
将参谋长还想反驳,格里布斯基中将挥手阻止。
“这是命令!”
“是!”参谋长帕夫柳琴科少将无奈地回答。
旅顺的老百姓经过了几天的心惊胆战后,如今又恢复了往日的热闹。大街小巷依然和往常一样,熙熙攘攘的人们,穿梭于各个叫卖的地摊店铺。
唯一不同的就是旅顺守备府附近的街道上,三步一岗,五步一哨。隔三差五地就有一队二鬼子大兵巡逻经过。洋鬼子是对外国的军队的称呼,而二鬼子则是旅顺的老百姓暗地里对张云飞的部队地别称。
不要惊讶,从这些朴实的老百姓地嘴里流出来的二鬼子这个称呼完全没有贬义的意思,只不过是他们对于这支装束特别的军队认知而已。
因为他们是在词穷的厉害,想不出什么来形容这支军纪严明的部队。
门吱嘎一声打开,通讯参谋将最新的电报交给张云飞过目后,推门离开。
“有意思,尼古拉给朝廷下达了最后通牒,朝廷却又给我了一个钦差大臣的头衔,全权督办对俄事务!”张云飞笑笑说道。
杜锡道:“俄国人给朝廷下最后通牒什么意思?难道他们不知道咱们已经开打了吗?”
“杜将军说的有道理,俄国地远东舰队已经被大人消灭,这么大的损失,俄国人岂能善罢甘休?没有直接宣战却弄个什么最后通牒出来,实在令人不解。”赵怀业说道。
知道俄国人出了最后通牒,张云飞不但没有害怕,反而高兴了起来。俄国人这么做说明他们对于同大清开战心存顾虑,这也许是国内的原因,也可能是来自外部的压力。不过都不重要,只要俄国人短期内无法下决心开战,张云飞就是胜利。
张云飞笑笑说道:“俄国人没有直接宣战,这说明一个问题。我们猜对了,俄国人短时间内无法动员战争机器对我们开战,最后通牒只是一个拖延时间和维护面子的幌子而已。”
“大人,同俄国人开战之事非同小可,朝廷让您全权处理对俄事务,这是个坑啊!还望三思!”赵怀业很直接的说道。
对于朝廷给了个钦差的头衔,张云飞也清楚朝廷的伎俩。这几天他会想一连串的事情,也知道了朝廷是故意这么做的。目地就是要削弱他的实力和影响力,这种事情是无法避免地,若是朝廷没有动作,才会让人担心呢?
张云飞说道:“和俄国人能不打最好了,不过俄国人窥视大清国土两百年了,狼子野心,路人皆知。这仗早晚要打。至于朝廷怎么看待我并不重要,我所做的一切都是希望这个国家不再受洋人欺负,仅此而已。
“大人之心,卑职佩服万分。不过有时候为了达到目地地,走近路的人未必是第一个到达目地地的人。因为近路上必定充满了荆棘坎坷,相反,若是绕路走,反倒风平浪静,说不定要比走近路更快的到达目的地。”赵怀业很有深意的说道。
听到赵怀业话中有话,张云飞递给他一个理解的眼神。几人正说着,这时有人来报,说是俄国驻华公使喀西尼到访,请求面见张云飞。
砰砰!
随着两声枪响,某处废墟外的街道上,一名清军骑兵应声落马。子弹的破空声,引起了周围的清军骑兵们的注意。
啪嗒啪嗒!
马蹄铁怕打着石板砌成的地面,街道的前后同时出现了骑兵的影子。
“哦,上帝,我都做了什么?快点!快点!”
两名俄国溃兵,正努力的将子弹压进枪膛,可是当看见敌人的骑兵后,哆嗦的手却这么都不听使唤,子弹怎么都无法装上去。
扑扑!
瞬间既至的清军骑兵挥舞着战刀,将两个放冷枪的俄国大兵斩杀街头。
散落在大街小巷的俄国溃兵,尤其是带枪的俄国散兵,让永山的骑兵受到了不小的骚扰。不过对于大局来说,俄队已经无法翻盘了。
骑兵突击速度快,海参崴巴掌大点的地方很快就被扫了一遍,很快,永山的骑兵就和林则嘉上校的陆战队会和,大军兵分三路成半包围状态,攻击之势势如破竹,直逼退缩到东门附近的俄军。
一条残破不堪的无人大街上,一队俄国骑兵正护送着一个重要的人物,他就是参谋长帕夫柳琴科少将,护送他的骑兵队则是远东最高军政长官格里布斯基中将的警卫连。
从离开司令指挥部开始,帕夫柳琴科少将就有一种不祥的感觉,或许是敌人炮击海参崴要塞给他的心理因素作用吧!
“目标出现,少将军衔,有一百多名骑兵护送!完毕!”
接到报告后,魅特战队一小队长董浪上尉慢慢的探出头,不停地调整望远镜的焦距,搜索着目标。
“各小组注意,准备拦截目标!务必击毙敌方少将,不得有误!”
随着董浪上尉的命令下达,隐藏在大街周围的一小队特战队员纷纷做好战斗准备。
董浪上尉注视着快速抵近的俄国骑兵,心中计算着目标的距离。
五百米!
四百米!
……
一百米!
“动手!”
命令下达后,只见几处隐蔽的特战队员将手中的手雷在石头上猛的一磕,然后快速仍了出去。
轰轰!
突然的爆炸,让奔驰在最前面的几个骑兵被炸的人仰马翻。后面的骑兵也随即勒住战马,队伍停了下来。作为警卫人员,立刻有十几个骑兵护卫到参谋长帕夫柳琴科少将的身边,警惕的盯着周围。
原本是准备使用闪光弹的,可是考虑到战马一旦受惊,四处乱跑的话,不利于射击目标,因此没有使用。
砰砰砰!
枪声响起,前面的十几个俄国骑兵应声落马。
遭到袭击!
参谋长帕夫柳琴科少将立刻命令道:“立即原路返回!”
得到命令的警卫连急忙拨马向原路撤退,不料这时后面又遭到了袭击,又有十几人被炸死,接着又是一阵枪响
“就地寻找掩护!”
砰!
参谋长帕夫柳琴科少将凭借着军人的直觉滚落下马,军帽被打飞,让他狼狈不堪的同时,也庆幸自己捡回了一条命。
“该死的,这里怎么会有埋伏?”参谋长帕夫柳琴科少将躲到一处倒塌的墙边,嘴里不停的抱怨。
在特战队员攻击的时候,埋伏在四周几个狙击手没有出一枪,为了不暴露目标,一直盯着目标,不希望错过一枪爆头的机会。
“狙击手报告情况!”
一号位:“目标被墙挡着,无法锁定!完毕!”
二号位:“没有现目标!完毕!”
……
五号位:“目标锁定!”
~
看着参谋长帕夫柳琴科少将额头上深深的弹坑,格里布斯基中将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为他盖上遮盖布。
“司令,我们该怎么办?清军的指挥官还在等我们回话!”一个军官问道。
格里布斯基中将知道,他的问题就是代表大部分军官们的想法。是到如今,想要突围的想法已经不切实际。剩下的唯一一条路便是投降了,否则的话,按照这个林则嘉上校的作风,几万受伤的俄队和平民估计就要遭殃了。
“撤掉防护栏,列队投降!”
第两百零八章 谈判
国公使喀西尼的到访,让张云飞有些意外。不过扒也知道喀西尼的来意。不外乎就是敲诈勒索,这些政治家的嘴脸,这三年来,张云飞不知和这类人打了多少交道了,深知这些外交官们的嘴脸。
再去接见喀西尼的途中,张云飞心中不断得思考着喀西尼可能说的话,或做出的刁难,同时心中也在盘算着如付喀西尼的刁难。
立正!随着卫兵的立正敬礼,张云飞来到了守备府临时接待室。
喀西尼个头虽然不高,只比张云飞矮了半头。麻花卷似的长下,披着一身中世纪的欧洲礼服。可能是久居大清的原因,没有俄国人那样的厚厚脂肪。瓜子脸,相貌一般,除了散着一百瓦强光的眼睛之外,张云飞在他身上没有找到任何的优点。
“想必这位就是俄国的公使喀西尼先生了!”张云飞先礼貌的问道。
原本张云飞也意学了几句俄语来着,不过对于十九世纪时期的外交来说,如果说对方国家的语言,将会被认为是先示弱的表现。虽然张云飞之前曾经以精通多国语言,在和各国列强对话的时候,被称作亲善的行为,但是那时是因为他自已弱小,迫不得已。
如今面对一个老道的外官,张云飞时刻小心着,任何一个小小的说话漏洞都可能被对方利用。外交谈判就像是在赌博,双方就像在一样,都看着自己的牌面,喊着自己的筹码,自己的最后底牌是绝对不可以被对方猜透的。
当张云飞来的时候,俄国公使喀西尼就在仔细的打量着这个近年来在国际舞台上叱咤风云的政治新星。看着张云飞的一身打扮,乍一看,地确和西方的外交礼服没有什么区别。不过喀西尼的眼光可是毒辣,利卡看出这是经过改良设计的服装。在西方人的眼光中,东方人的长相一直都不受看,张云飞一样不例外,除了一身衣服让喀西尼有点兴趣之外,在他的眼里,张云飞依然还是一个纨绔子弟的外表。
这也怪,喀西尼在大清呆了多年,对于大清的官场以及风土文化,可以用一个中国通来形容。不过当他的目光同张云飞地目光相撞的那一瞬间,他现了张云飞的眼睛很深邃,就像一个缩小版的宇宙一样。
“想阁下就是张云飞先生了,果然闻名不如见面,幸会,幸会!”喀西尼操着一口流利的北京话说道。
看来这个家伙久经大清官场。官话说很堂皇。张飞心中更加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