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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穿越之我成了王语嫣-第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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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白色小瓷瓶被阴沉着脸的慕容复交到了我手上,我笑道:“表哥,想不到你人还是挺好的,我自然也不会亏待于你。”

  慕容复心中一动,却并不知道我说这话的意思是什么。

  让秦红棉和甘宝宝拿着白瓷瓶去救醒木婉清和钟灵等人,我看了看仍然大眼瞪小眼的看着我的众人,微微一笑:“你们别看了。这件事情其实很简单很容易的就可以解决的。”

  “哼!孩子气!老夫数十年地深仇大恨岂是你几句话就可以解决的?”段延庆终是忍不住哼了一声,沉声缓道。

  “那你说说,你想怎么样?”我笑着搬了张桌子坐了下来,心头玩心顿起,想好好的练习一下现代辩论术。

  “老夫便将往事讲一讲又有何妨,反正这件事公道自在人心。”段延庆哼了一声,双拐在地上顿了一下,满头乱发无风自起。根根似铁般气势惊人:“二十年前的大理曾经发生过一场政变,当时皇宫之中大乱,当时的皇上被杀,太子失踪,人人都以为大理无主。便推举当时的皇家外戚段正明为大理国皇帝。国号保定帝。段正淳,我说的对不对?”悠然讲着故事的他突然厉声问了段正淳一句。

  段正淳怔了怔。答道:“不错!当时人人以为延庆太子重伤而亡,只是找不到尸体,皇兄当时虽被推上了皇位,可是始终无法安下心来,他对大臣们说,他只是暂时摄政,若是延庆太子平安归来地话,一定会把这个皇位再交还到他手中,绝不食言!”

  “哈哈哈哈!好个绝不食言!当时我确是重伤在身,无法回宫。可是等我养好了伤再遁回皇宫的时候,却发现……哈哈!物已去,人已非!而段正明这个狗贼,正在宫中歌舞生平,安享快乐!你说!你说!我该不该杀了这两个狗贼,以讨回我大理皇位?”段延庆想起当初的一段伤心事,语气之中尽是怆然之意,连一旁不住与段正淳轻声细语的几个女人也停止了说话声,一齐望着段延庆,她们也被勾起了自己的伤心事。   

  第一百八十一章挑明(上)

  “就算是你将他们杀了又能怎样?你都这么一大把年纪了,还能再活几年?几年之后,你还不是一样要跟这段家两兄弟一起到地底下去?你本身无后,段正明段正淳俩兄弟的唯一后代段誉又给你杀了,那个时候的大理国无主,势必陷入到权势纷争之中。黎民百姓的生活将会如何,你想过没有?”我冷冷的注视着段延庆,从他的眼睛里,我看到了一丝愤怒。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想拿大道理来压老夫不杀人么?”段延庆不愧是城府极深之人,很快便将自己的脾气压住,深吸了一口气,这才沉声说道。

  “我哪敢!只是当官不为民作主,不如回家卖红薯。你若是一心想当那奴役百姓的昏君的话,到最后只能守着一身的骂名寂寞黄土中,又何必呢!”我坐在椅子上,顺手拿起桌上的红花参茶喝了一口。

  “你个女娃子只以为我身担四大恶人之名便不能善持国运么?老夫只是在当时被夺了皇位之时才凶性大发,以致出手狠辣,伤了不少性命,这才博得了天下第一大恶人的恶名。可是,若不是段正淳和段正明这两个人逼我,这世上又怎么会有四大恶人?这一切都是拜他们所赐!”段延庆凶睛一翻,情绪激动的他几乎就要举起手中的拐杖朝着段正淳头上砸过去了。好在慕容复伸手挡住了这一拐,陪笑道:“先生何必急于动手呢?现在大理皇位仍在那保定帝身上,我们若了杀了段正淳,只会让他更加的嫉恨我们,势必会加强身边的防卫。这样一来,皇位倒不好弄到手了。”

  “那你说该怎么样?难道我们还要把他放了不成?”段延庆拐杖重重的在地上顿了一下,显然心中怒气无法发泄。

  “晚辈倒有一个法子,可以免去段陛下之忧。”慕容复浊黄的眼睛转了转,就算是用脚趾头想。我也知道他是在打段延庆身份的主意。

  “什么法子,你倒是讲出来听听。”段延庆此刻也是为自己的江山深深的忧虑起来,刚才我的一番话在他看来也不无道理。他一生漂泊,自是早已将段正明地施政手段看的一清二楚,深信自己能力比不上他的段延庆也知道自己二十年前若是登上皇位也难免再出现一次皇宫暴动,而段正明则巧妙的通过自己的身份和政治手腕解决了这一

  如今慕容复突然说自己有办法可以解决自己心中的疑虑。这让他如何不喜?立刻便连声催促他讲出来。

  慕容复摇了摇手中地折扇,他是个自诩极为风流的人,手中随身不离一把纸扇,上面画有他亲手绘制的专用以陶冶情操和励志的中原山河图,脚下虚走了几步,慕容复笑道:“只要让晚辈拜了段陛下做了晚辈的义父,到您百年之后,晚辈自可以继承大理国的国君之位,到时候治理朝政。北拒大宋,西拒西夏,晚辈又可以算是在大理兴复了我大燕国。段陛下并无子嗣,得了晚辈这个义子,又可以不用担心身后事,一举数得,何乐而不为呢?”

  段延庆听的悚然动容,心神之中也是急剧的转动,只是他向来脸色木然。在外面倒也看不出什么来。沉吟了片刻,段延庆缓缓道:“这也未尝不可一试,反正老夫也没有后代,收得一个义子,将自己江山传了给他,并不算违了祖训。只是你今后不可再姓慕容,须得从了我姓段。”

  他心想,只要慕容复答应了自己这个条件,那就说明他是真心的想拜自己为义父,而不是利用自己地大理延庆太子的身份兴复他慕容家的大燕国。他一生无子。忽然有一个名满天下的大英雄人物要做自己的儿子,这份从天而降的大礼一时之间也让他大脑这中充塞满了喜悦之情。

  “这个自然。”慕容复竟是连停顿也没停顿的直接答应了下来,满脸的欢喜之色似乎也并不伪装而成的。

  “只怕未必吧。”我再轻啜了一口参茶,转身负手而出:“段先生若是想知道昔日一段秘辛地话,请随我来,段夫人刀氏也请过来一趟,我有话要跟你们说。岳老三,云中鹤。这里麻烦你们照看一下。”我随口吩咐,脚下却并不慢,说完的当口,身子已是转到了门口,冲尚有些摸不着头脑的段延庆嫣然一笑:“段先生莫不是怕了吧?”

  段延庆哼了一声。拄着双拐铿然有声的一顿一顿走了过来。身后的刀白凤却似乎身体颤抖了一下,望向我的眼睛里充满了骇然之色。不过她到底是王妃级的大人物。几乎在下一秒,她脸上的神色便恢复了镇静,冲其他同来的三女微一颔首,飘然也跟了出来。

  余下众人在屋中都是面面相觑,不知道我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只有段誉知道我每次都可以用那种“未卜先知”地能力帮众人摆脱厄运,双眼之中闪出来的也是坚信我能够成功的神色。

  王夫人哼了一声,坐在了桌旁颇为不满的哼道:“语嫣她又捣什么鬼?明胆是自家的闺女,怎么我听着她的话倒像是胳膊肘往外拐呀?”

  “舅妈,还不是这姓段的小子?表妹被这小子迷的神魂颠倒,女生又天性外向……”慕容复在一旁不悦地提醒道,他自从做那西夏驸马无望之后,便又幻想着得回表妹的心。只是看我跟定段誉的样子,这番话说出来的时候也是酸溜溜的。

  “什么?”王夫人脸色大变,脱口而出:“他们不可以地!冤孽啊冤孽!段正淳你生下地好儿子!”她嘴里骂的虽是段正淳和他地儿子,可是这话听在知情人的耳中却是顿时如明镜儿似的。

  秦红棉和阮星竹、甘宝宝都是脸色微变,旋即对着段正淳冷笑起来,正在捶背捏腿的动作不由的也放大放重了许多,直把段正淳捏的哎哟直叫。

  段正淳自然也清楚王夫人所指为何,不过此事重大,他将询问的眼神迎向王夫人,得到的却是王夫人冰冷的似无灵魂的自言自语:“她生在二月十二,脖子里有一块长命锁……”

  一霎那间,段誉咕咚一声晕倒在地,而段正淳脸上则换成了苦笑,从低沉转而高昂,笑的全身都在颤抖,笑的脖子和脸都通红……嘴里兀自在喃喃的自言自语:“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秦红棉、阮星竹、甘宝宝都守在他身边,纷纷叹一口气,只是陪着他坐着,静默着等着段延庆回来宣布自己爱的命运。

  她们对段正淳的风流已经麻木了,而段誉则对层出不穷的“情人大变亲妹妹”伤心到了极点。

  我独自在草海之中走出了两百来米。如浪的枯草踩在脚下发出沙沙的声音,带着些许秋天的肃杀和对冬天即将来临的无奈。

  “姑娘到底有何话要对我们说?”刀白凤鼓足了勇气,她心中清楚无风不起浪的原理,所以很聪明的自己开了口,而且一下子就将自己与段延庆说成了“我们”。段延庆皱了皱眉头,眯起眼睛看了一眼明艳动人,自己绝对配不上的刀白凤,,倒也没说什么。

  “刚才段陛下以自己并无子嗣为由,想要慕容复做自己的义子。虽然也是无奈中的无奈,不过段先生以为将偌大个崇尚和平安乐的大理国交到心计如此之深的慕容复手中就真的安心么?”我觉得走出的距离差不多了,笑着转身坐了下来,同时招呼段延庆和刀白凤一块坐下来。

  段延庆沉着一张脸,并没有说什么。我笑笑,又道:“我知道段先生仍然一心为大理子民着想,小女子在这里为万民拜谢先生。”说着站起来深深一礼。段延庆脸色稍缓,从地上拔起一根草,缓缓道:“依姑娘之意,我又该如何做呢?如果我没料错的话,姑娘应该是那慕容复的表妹吧?为什么要与他作对?若是用天下苍生来说的话,恐怕姑娘就太伟大了吧?你到底有何目的?”段延庆一双浓眉直竖而起,倒也气势非凡。

  “这……”我故意为难起来:“我与那段誉交好,又与慕容复是表兄妹关系。我本想两不想帮的,不过看先生一生凄苦,实在令人同情,忍不住想帮前辈一下。”

  “帮我?只是同情?你在骗小孩子么?”段延庆脸上神色一整,站起身来就想往回走去。

  “前辈难道不想知道昔日菩提树下白衣观音的故事么?”我淡淡的声音虽不如何响亮,却可保证传到段延庆耳中。

  果然,段延庆的背影一震,旋又回过身来,瞪着一双血红的眼珠子大声问:“你说什么?”

  刀白凤心中一动,问:“你可是为了誉儿才邀我们出来的么?”

  我微笑点头:“正是如此,若非我先一步将你们叫出来,恐怕此刻那慕容复已经开始用那悲酥情风的毒了。”

  “那解药不是已经给了姑娘了么?难道还有更厉害的?”刀白凤又紧问了一句。

  “世上之人只知道悲酥清风,却不知道真正厉害的是那悲酥情风。毒可解,情却又哪里寻解药去?”   

  第一百八十二章挑明(下)

  段延庆却不管我说什么悲酥清风还是悲酥情风,只是瞪大了一双明厉的眼珠子问我:“你刚才说什么?什么菩提树下……白衣观音?”他心神激荡,说的话都带着几分颤音。

  我瞅了同样激动不已的刀白凤,点了下头:“还是由你来说吧,毕竟这件事是发生在……”后面的话我没说出来。

  刀白凤的脸上平静的一如既往:“虽然我并不知道这件事你是从哪里知道的,但我还是要谢谢你。姑娘,你真的很聪明,这样一来,我那誉儿就能娶你了。”满眼都是欣赏儿女的满意,不住上下打量着我,越看越是满意。

  “我其实对于当时的情况也不是很清楚,不如您给我讲一讲好了。”我灵机一动,拉着刀白凤的手又坐下了。

  段延庆一直在旁边瞪视着刀白凤,一双眼睛里满是迷茫。他心里隐隐觉得当晚刀白凤其实与印象中的那个白衣观音并不相同,但其中究竟有什么区别,他也说不上来,毕竟这件事已经过去了二十年,而当时他又是烧的晕晕乎乎的,也看不太真切。

  刀白凤与我说笑几句,转头看向段延庆,一张脸上又恢复了那幅慈眉善目的样子,与段延庆对视了片刻,低低叹了口气:“这么多年,你……你还好么?”伸手轻轻将自己头顶的道髻缓缓垂下,弄成了披肩发,松松散散的,又弯腰脱了鞋站起来。此刻的她一袭白衣胜雪,长发飘飘。美目流转顾盼之间都带着无比的神采,说她是那救苦救难的观士音一点也不为过。

  “是你!是你!”段延庆突然大叫一声,扑到刀白凤的面前就去吻她的脚。

  摆夷女子向来光脚,刀白凤贵为王妃,那双脚自是养地白白嫩嫩,让人望之怦然心动。

  刀白凤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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