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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七侠五义-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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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弟从何而来?”二爷便将众兄弟俱各来了的话说了。又见迎面有灯光来了他二人急闪入林。后见二人抬定一坛酒前面是姚六口中抱怨道“真真的咱们员外也不知是安着什么心好酒好菜的供养着他还讨不出好来。也没见这姓展的太不知好歹成日价骂不绝口。”刚说至此恰恰离丁二爷不远。二爷暗暗将脚一钩姚六往前一扑口中“啊呀”道“不好!”咕咚、咔嚓、噗哧。“咕咚”是姚六趴下了“咔嚓”
是酒坛子砸了“噗哧”是后面的人躺在撒的酒上了。丁二爷已将姚六按住。展爷早把那人提起。姚六认得丁二爷道“二员外不干小人之事。”又见揪住那人的是展爷连忙央告道“展老爷也没有他的事情。求二位爷饶恕。”展爷道“你等不要害怕断不伤害你等。”二爷道“虽然如此却放不得他们。”于是将他二人也捆缚在树上塞住了口。
然后展爷与丁二爷悄悄来至五义厅东竹林内。听见白玉堂又派了亲信伴当白福快到连环窟催取三宝。展爷便悄悄地跟了白福而来。到了竹林冲要之地展爷便煞住脚步竟等截取三宝。
不多时只见白福提着灯笼托着包袱嘴里哼哼着唱滦州影。又形容几句锣锣腔末了儿改唱了一只西皮二簧。他可一边唱着一边回头往后瞧越唱越瞧得厉害心中有些害怕觉得身后次拉次拉地响。将灯往身后一照仔细一看却是枳荆扎在衣襟之上口中嘟嚷道“我说是什么响呢?怪害怕的。原来是它呀!”连忙撂下灯笼放下包袱回身摘去枳荆。转脸儿一看灯笼灭了包袱也不见了。这一惊非小。刚要找寻早有人从背后抓住道“白福你可认得我么?”白福仔细看时却是展爷连忙央告道“展老爷小人白福不敢得罪你老。这是何苦呢?”展爷道“好小子你放心我断不伤害于你。你需在此歇息歇息再去不迟。”说话间已将他双手背剪。白福道“怎么我这么歇息吗?”展爷道“你这么着不舒服莫若趴下。”将他两腿往后一撩手却往前一按。白福如何站得住早已爬趴伏在地。展爷见旁边有一块石头端起来道“我与你盖上些儿看夜静了着了凉。”白福道“啊呀!展老爷这个被儿太沉小人不冷不劳展老爷疼爱我。”展爷道“动一动我瞧瞧。如若嫌轻我再给你盖上一个。”白福忙接言道“展老爷小人就只盖一个被的命若是再盖上一块;小人就折受死了。”展爷料他也不能动了便奔树根之下来取包袱谁知包袱却不见了。展爷吃这一惊可也不小。
正在诧异间只见那边人影儿一晃展爷赶步上前。只听噗哧一声那人笑了。展爷倒吓了一跳忙问道“谁?”一边问一边着原来是三爷徐庆。展爷便问“三弟几时来的?”
徐爷道小弟见展兄跟下他来惟恐三宝有失特来帮扶。不想展兄只顾给白福盖被却把包袱抛露在此。若非小弟收藏这包袱又不知落于何人之手了。”说话间便从那边一块石下将包袱掏出递给展爷。展爷道“三弟如何知道此石之下可以藏得包袱呢?”徐爷道“告诉大哥说我把这陷空岛大小去处凡有石块之处或通或塞别人皆不能知小弟没有不知道的。”展爷点头道“三弟真不愧穿山鼠。”
二人离了松林竟奔五义厅而来。只见大厅之上中间桌上设着酒席丁大爷坐在上首柳青坐在东边白玉堂坐在西边左肋下带着展爷的宝剑。见他前仰后台也不知是真醉呀也不知是假醉信口开言道“小弟告诉二位兄长说总要叫姓展的服输到地儿或将他革了职连包相也得处分那时节小弟心满意足方才出这口恶气。我只看将来我那些哥哥们怎么见我?’怎么对得过开封府?”说罢哈哈大笑。上面丁兆兰却不言语。柳青在旁连声夸赞。外面众人俱各听见惟独徐爷心中按捺不住一时性起手持利刃竟奔厅上而来。进得门来口中说道“姓白的先吃我一刀!”白玉堂正在那里谈的得意忽见进来一人手举钢刀竟奔上来了忙取腰间宝剑。罢咧不知何时失去。谁知丁大爷见徐爷进来白五爷正在出神之际已将宝剑窃到手中。白玉堂因无宝剑又见刀临切近将身向旁边一闪将椅子举起往上一迎。只听啪地一声将椅背砍得粉碎。徐爷又抡刀砍来。白玉堂闪在一旁说道“姓徐的你先住手我有话说。”徐爷听了道“你说!你说!”
白玉堂道“我知你的来意。知道拿住展昭你会和丁家弟兄前来救他。但我有言在先已向展昭言明不拘时日他如能盗回三宝我必随他到开封府去。他说只用三天即刻盗回。如今虽未满限他尚未将三宝盗回。你明知他断不能盗回三宝恐伤他的脸面。今仗着人多欲将他救出。三宝也不要了也不管姓展的怎么回复开封府怎么有颜见我。你们不要脸难道姓展的也不要脸么?”徐爷闻听哈哈大笑道“姓白的你还做梦呢。”即回身大叫“展大哥快将三宝拿来!”早见展爷托定三宝进了厅内笑吟吟地道“五弟劣兄幸不辱命果然未出三日已将三宝取回特来呈阅。”
白玉堂忽然见了展爷心中纳闷暗道“他如何能出来呢?”又见他手托三宝外面包的包袱还是自已亲手封的一点也不差更觉诧异。又见卢大爷、丁二爷在厅外站立心中暗想道“我如今要随他们上开封府又灭了我的锐气;若不同他们前往又失却前言。”正在为难之际忽听徐爷嚷道“姓白的事到如今你又有何说?”白玉堂正无计脱身听见徐爷之言他便拿起砍伤了的椅于向徐爷打去。徐爷急忙闪过持刀砍来。白玉堂手无寸铁便将葱绿氅脱下从后身脊缝撕为两片双手抡起挡开利刃急忙出了五义厅竟奔西边竹林而去。卢方向前说道“五弟且慢愚兄有话与你相商。”
白玉堂并不答言直往西去。丁二爷见卢犬爷不肯相强也就不好追赶。只见徐爷持刀紧紧跟随。白玉堂恐他赶上到了竹林密处即将一片葱绿氅搭在竹子之上。徐爷见了以为白玉堂在此歇息蹑足潜踪赶将上去将身子往前一蹿往下一按一把抓住道“老五呀你还跑到哪里去?”用手一提却是一片绿氅玉堂不知去向。此时白玉堂已出竹林竟往后山而去。看见立峰石又将那片绿氅搭在石峰之上他便越过山去。这里徐爷明知中计又往后山追来。远远见玉堂在那里站立连忙上前仔细一看却是立峰石上搭着半片绿氅。已知玉堂去远追赶不及。暂且不表。
且说柳青正与白五爷饮酒忽见徐庆等进来徐爷就与白五爷交手。见他二人出了大厅就不见了自己一想“我若偷偷儿地溜了对不住众人;若与他等交手断不能取胜。到了此时说不得乍着胆子只好充一充朋友。”想罢将桌腿子卸下来拿在手中嚷道“你等既与白五弟在神前结盟生死共之。既有今日何必当初?真乃叫我柳某好笑!”说罢抡起桌腿向卢方就打。卢方一肚子的好气正无处可出见柳青打来正好拿他出出气。见他临近并不招架将身一闪躲过却使了个扫堂腿只听噗通一声柳青仰面跌倒。卢爷叫庄丁将他绑了。庄丁上前将柳青绑好。柳青白馥馥一张面皮只羞得紫巍巍满面通红。好生难看。
卢方进了大厅坐在上面。庄丁将柳青带至厅上。柳青便将二目圆睁嚷道“卢方敢将柳某怎么样?”卢爷道“我若将你伤害岂是我行侠尚义所为。所怪你者实系过于多事儿。至我五弟所为之事无须与你细谈。”叫庄丁“将他放了去罢!”柳青到了此时走也不好不走也不好。卢方道“既放了你你还不走意欲何为?”柳青道“走可不走吗?难道说我还等着吃早饭么?”说着话搭搭讪讪的就溜之乎也。卢爷便向展爷、丁家弟兄说道“你我仍需到竹林里寻找五弟去。”展爷等说道“大哥所言甚是。”正要前往只见徐爷回来说道“五弟业已过了后山去的踪影不见了。”卢爷跌足道“众位贤弟不知我这后山之下乃松江的江汊子越过水面那边松江极是捷径之路外人皆不能到。五弟在山时他自己练就的独龙桥时常飞越往来行如平地。”大家听了。同声道“既有此桥咱们何不追了他去呢?”卢方摇头道“去不得!去不得!名虽叫独龙桥却不是桥乃是一根大铁链。有桩二根一根在山根之下一根在那泊岸之上当中就是铁链。五弟他因不知水性他就生心暗练此桥以为自己能够在水上飞腾越过。也是五弟好胜之心不想他闲时置下竟为今日忙时用了。”众人听了俱各发怔。忽听丁二爷道“这可要应了蒋四哥的话了。”大家忙问什么话。丁二爷道“蒋四爷早已说过五弟不是没有心机之人巧咧他要自行投到把众弟兄们一网打尽。看他这个光景当真的他要上开封府呢。”卢爷、展爷听了更觉为难道“似此如之奈何?我们岂不白费了心么?怎么去见相爷呢?”丁二爷道“这倒不妨。还好幸亏将三宝盗回二位兄长亦可以交差盖的过脸几去。”丁大爷道“天已亮了。莫若俱到舍下与蒋四哥共同商量个主意才好。”
卢爷吩咐水手预备船只同上茉花村。又派人到蚯蚓湾芦苇深处告诉丁二爷昨晚坐的小船也就回庄不必在那里等了。又派人到松江将姚六、费七、白福等放回来。丁二爷仍将湛卢宝剑交付展爷佩带。卢爷进内略为安置便一同上船竟奔茉花村去了。
且说白玉堂越过后墙竟奔后山而来。到了山根之下以为飞身越过可到松江。仔细看时这一惊非小。原来铁链已断沉落水底。玉堂又是着急又是为难又恐后面有人追来。
忽听芦苇之中咿呀咿呀摇出一只小小渔船。玉堂满心欢喜连忙唤道“那渔船快向这边来将俺渡到那边自有重谢。”
只见那船上摇橹的却是个年老之人对着白玉堂道“老汉以捕鱼为生清早利市不定得多少大鱼。如今渡了客官耽延工夫岂不误了生理?”玉堂道“老丈你只管渡我过去。到了那边我加倍赏你如何?”渔翁道“既如此千万不可食言。老汉渡你就是了。”说罢将船摇至山根。不知白玉堂上船不曾且听下回分解。
第四十四回 花神庙英雄救难女 
        且说仁宗天子细看纸条,上面写道:“可笑,可笑,误杀反诬告。胡闹,胡闹,老庞害老包。”共十八个字。天子看了,这明是自杀,反要陷害别人。又看笔迹有些熟识,猛然想起忠烈祠墙上的字体,却与此字相同。真是聪明不过帝王,暗道:“此帖又是那人写的了。他屡次做的俱是磊磊落落之事,又何为隐隐藏藏,再也不肯当面呢?实在令人不解。只好还是催促包卿便了。”想罢,便将折子连纸条儿俱各掷下,交大理寺审讯。庞贼见圣上从折内翻出个纸条儿来,已然吓得魂不附体。
        联衔之人俱各暗暗耽惊。
        一时散朝之后,庞贼悄向廖天成道:“这纸条儿从何而来?”廖乌台猛然醒悟道:“是了,是了。他捆刘三,正为调出老师与门生来,他就于此时放在折背后的。实实门生粗心之过。”庞吉听了连连点首,道:“不错,不错。贤契不要多心。此事如何料的到呢。”及至到了大理寺,庞吉一力担当,从实说了,惟求文大人婉转复奏。文大人只得将他畏罪的情形,代为陈奏。圣上传旨:“庞吉着罚俸三年,不准低销。联衔的罚俸一年,不准抵销。”圣上却暗暗传旨与包公,务必要题诗杀命之人,定限严拿。包公奉了此旨,回到开封,便与展爷、公孙先生计议。无法可施,只得连王、马、张、赵俱各天天出去到处访查,那里有个影响。偏又值隆冬年近,转瞬间又早新春。
        过了元宵佳节,看看到了二月光景,包公屡屡奉旨,总无影响。
        幸亏圣眷优渥,尚未嗔怪。
        一日,王朝与马汉商议道:“咱们天天出去访查,大约无人不知。人既知道,更难探访。莫若咱二人悄悄出城,看个动静。贤弟以为何如?”马汉道:“出城虽好,但不知往何处去呢?”王朝道:“咱们信步行去,固然在热闹丛中踩访,难道反往幽僻之处去么?”二人说毕,脱去校尉服色,各穿便衣,离了衙门,竟往城外而来。沿路上细细赏玩艳阳景色。见了多少人,带着香袋的,执着花的,不知是往哪里去的。及至问人时,原来花神庙开庙,热闹非常,正是开庙正期。二人满心欢喜,随着众人来至花神庙各处游玩。却见后面有块空地,甚是宽阔,搭着极大的芦棚,内中设摆着许多兵器架子。那边单有一座客棚,里面坐着许多人。内中有一少年公子,年纪约有三旬,横眉立目,旁若无人。王、马二人见了,便向人暗暗打听。
        方知此人姓严名奇,他乃是已故威烈侯葛登云的外甥,极其强梁霸道,无恶不作。只因他爱眠花宿柳,自己起了个外号叫花花太岁。又恐有人欺负他,便用多金请了无数的打手,自己也跟着学了些三角毛儿四门斗儿,以为天下无敌。因此庙期热闹非常,他在庙后便搭一芦棚,比试棒棍拳脚。谁知设了一连几日,并无人敢上前比试,他更心高气傲,自以为绝无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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