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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七侠五义-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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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磕头在地有声。他却早已知道开封府非别的衙门可比,战兢兢回道:“小人乃……乃凤阳府太守孙……孙珍的家人,名唤松……松福,奉了我们老爷之命,押解寿礼给庞太师上寿。”包公道:“什么寿礼?现在哪里?”松福道:“是八盆松景。小人有个同伴之人,名唤松寿,是他押着寿礼,尚在路上,还没到呢。小人是前站,故此在吉升店住着等侯。”包公听了,已知此事错拿无疑。只是如何开放呢?此时,赵爷听了松福之言,好生难受。
        忽见包公将书皮往复看了,便问道:“你家寿礼内,你们老爷可有什么夹带?从实诉上来。”只此一问,把个松福吓的抖衣而战,形色仓皇。包公是何等样人,见他如此光景,把惊堂木一拍道:“好狗才!你还不快说么?”松福连连叩头道:“相爷不必动怒,小人实说,实说。”心中暗想道:“好厉害!
        怨得人说开封府的官司难打,果不虚传。怪道方才拿我时说我事犯了,‘若不访查明白,如何敢拿人呢’?这些话明是知道,我如何隐瞒呢?不如实说了,省得皮肉受苦。”便道:“实系八盆松景内暗藏着万两黄金。惟恐路上被人识破,故此埋在花盆之内。不想相爷神目如电,早已明察秋毫。小人再不敢隐瞒。
        不信老爷看书信便知。”包公便道:“这里面书信二封,是给何人的?”松福道:“一封是小人的老爷给小人的太老爷的,一封是给庞太师的。我们老爷原是庞太师的外孙子。”包公听了点头,叫将松福带下去,好生看守。你道包公如何知道有夹带呢?只因书皮上有“密封”二字,必有怕人知觉之事,故此揣度必有夹带。这便是才略过人,心思活泼之处。包公回转书房,便叫公孙先生急缮奏折,连书信一并封入。
        次日,进朝奏明圣上。天子因是包公参奏之折,不便交开封审讯,只得着大理寺文彦博讯问。包公便将原供并松福俱交大理寺。文彦博过了一堂,口供相符,便派差役人等前去,要截凤阳太守的礼物,不准落于别人之手。立刻抬至当堂,将八盆松景从板箱抬出一看,却是用松针扎成的“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八个大字,却也做得新奇。此时也顾不得松景,先将“福”字拔出一看,里面并无黄金,却是空的。随即逐字看去,俱是空的,并无黄金。惟独“山”字盆内有一个象牙牌子,上面却有字迹,一面写着“无义之财”,一面写着“有意查收”。文大人看了,便知此事诧异,即将松寿带上堂来,问他路上却遇何人?松寿禀道:“路上曾遇四个人,带着五六个伴当,说是开封府六品校尉王、马、张、赵。我们一处住宿,彼此投机。同桌吃饭饮酒,不知怎么沉醉,人事不知,竟被这些人将金子盗去。”文大人问明此事,连牙牌子回奏圣上。仁宗天子又问包公。包公回奏:“四勇士天天随朝,并未远去。不知是何人托言诡计。”圣上又将此事交包公访查,并传旨内阁发抄,说:“凤阳府知府孙珍年幼无知,不称斯职,着立刻解职来京。松福、松寿即行释放,着无庸议。”庞太师与他女婿孙荣知道此事,不能不递折请罪。圣上一概宽免。惟独包公又添上一宗为难事,暗暗访查,一时如何能得。就是赵虎听了旁言误拿了人,虽不是此案,幸喜究出赃金,也可以减去老庞的威势。
        谁知庞吉果因此事一烦,到了生辰之日不肯见客,独自躲在花园先月楼中去了。所有客来,全托了他女婿孙荣照料。自己在园中也不观花,也不玩景,惟有思前想后,唉声叹气。暗暗道:“这包黑真是我的对头。好好一桩事,如今闹得黄金失去,还带累外孙解职。真也难为他,如何访查得来呢?实实令人气他不过!”正在暗恨,忽见小童上楼禀道:“二位姨奶奶特来与太师爷上寿。”老贼闻听,不由地满面堆下笑来,问道:“在哪里?”小童道:“小人方才在楼下看见,刚过莲花浦的小桥。”庞贼道:“既如此,她们来时就叫她们上楼来罢。”
        小童下楼,自己却凭栏而望。果见两个爱妾姹紫、嫣红,俱有丫环搀扶。他二人打扮得袅袅娜娜,整整齐齐。又搭着满院中花红柳绿,更显得百媚千娇,把个老贼乐得姥姥家都忘了,在楼上手舞足蹈,登时心花大放,把一天的愁闷俱散在“哈蜜国”去了。
        不多时,二妾来到楼上。丫环搀扶步上扶梯。这个说,你踩了我的裙子咧;那个说,你碰了我的花儿了。一阵“咭咭呱呱”方才上楼来,一个个娇喘吁吁。先向太师万福,禀道:“你老人家会乐呀!躲在这里来了,叫我们两个好找。让我们歇歇再行礼罢。”老贼哈哈笑道:“你二人来了就是了,又何必行什么礼呢?”姹紫道:“太师爷千秋,焉有不行礼的呢?”
        嫣红道:“若不行礼,显得我们来得不志诚了。”说话间,丫环已将红毡铺下。二人行礼毕,立起身来,又禀道:“今晚妾身二人在水晶楼备下酒肴,特与太师爷祝寿。务求老人家赏个脸儿,千万不可辜负了我们一片志诚。”老贼道:“又叫你二人费心,我是必去的。”二人见太师应允必去,方才在左右坐了。彼此嬉笑戏谑,弄得个老贼丑态百出,不一而足。正在欢乐之际,忽听小童楼下咳嗽,楼梯响动。不知小童又回何事,且听下回分解。
第四十九回 金殿试艺三鼠封官佛
话说天子见那徐庆卤莽非常因问他如何穿山。徐庆道“只因我……”蒋平在后面悄悄拉他提拔道“罪民罪民!”徐庆听了方说道“我罪民在陷空岛连钻十八孔故此人人叫我罪民穿山鼠。”圣上道“朕这万寿山也有山窟你可穿得过去么?”徐庆道“只要是通的就钻得过去。”圣上又派了陈林将徐庆领至万寿山下。徐庆脱去罪衣罪裙。陈林嘱咐他道“你只要穿山窟过去应个景儿即便下来不要耽延工夫。”徐庆只管答应谁知他到了半山之间见个山窟把身子一顺就不见了足有两盏茶时不见出来。陈林着急道“徐庆你往哪里去了?”忽见徐庆在南山尖之上应道“唔俺在这里。”这一声连圣上与群臣俱各听见了。卢方在一旁跪着暗暗着急恐圣上见怪。谁知徐庆应了一声又不见了。陈林更自着急等了多会方见他从山窟内穿出。陈林连忙点手呼他下来。此时徐庆已不成模样浑身青苔满头尘垢。陈林仍把他带在丹墀跪在一旁。圣上连连夸奖“果真不愧‘穿山’二字。”
又见单上第四十名混江鼠蒋平。天子往下一看见他身材矮小再搭着匍匐在地更显葳蕤。及至叫他抬起头来却是面黄肌瘦形如病夫。仁宗有些不悦暗想道“看他这光景如何配称混江鼠呢?”无奈何问道“你既叫混江鼠想是会水了?”蒋平道“罪民在水间能开目视物能水中整个月住宿颇识水性因此唤作混江鼠。这不过是罪民小巧之技。”
仁宗听说“颇识水性”四字更不喜悦。立刻吩咐备船叫陈林“进内取朕的金蟾来。”少时陈伴伴取到。天子命包公细看只见金漆木桶之中内有一个三足蟾宽有三寸按三才长有五寸遵五行两个眼睛如琥珀一般一张大口恰似胭脂碧绿的身子雪白的肚儿更趁着两个金睛圈儿周身的金点儿实实好看真是稀奇之物。包公看了赞道“真乃奇宝。”
天子命陈林带着蒋平上一只小船。却命太监提了木桶。圣上带领首相及诸大臣登在大船之上。此时陈林看蒋平光景惟恐他不能捉蟾悄悄告诉他道“此蟾乃圣上心爱之物你若不能捉时趁早言语。我与你奏明圣上省得吃罪不起。”蒋平笑道“公公但请放心不要多虑。有水靠求借一件。”
陈林道“有有。”立刻叫小太监拿几件来。蒋平挑了一身极小的脱了罪衣罪裙穿上水靠刚刚合体。只听圣上那边大船上太监手提木桶道“蒋平咱家这就放蟾了。”说罢将木桶口儿向下底儿朝上连蟾带水俱各倒在海内。只见那蟾在水皮之上发愣。陈林这边紧催蒋平“下去下去!”
蒋平却不动。不多时那蟾灵性清醒三足一晃就不见了。蒋平方向船头将身一顺连个声息也无也不见了。
天子那边看的真切暗道“看他入水势颇有能为。只是金蟾惟恐遗失。”跟睁睁往水中观看半天不见影响。天子暗说“不好!朕看他懦弱身躯如何禁得住在水中许久。别是他捉不住金蟾畏罪自溺死了罢?这是怎么说!朕为一蟾要人一命岂是为君的道理。”正在着急忽见水中咕嘟嘟翻起泡来。此泡一翻连众人俱各猜疑了这必是沉了底儿了。
仁宗好生难受。君臣只顾远处观望未想到船头以前忽然水上起波波纹往四下里一开发了一个极大的圈儿。从当中露出人来却是面向下背朝上真是河漂子一般。圣上看了不由地一怔。猛见他将腰一拱仰起头来却是蒋平在水中跪着两手上下合拢。将手一张只听金蟾在掌中“呱呱”的乱叫。天子大喜道“岂但颇识水性竟是水势精通了!真是好混江鼠不愧其称。”忙吩咐太监将木桶另注新水。蒋平将金蟾放在里面跪在水皮上恭恭敬敬向上叩了三个头。圣上及众人无不夸赞。见他仍然踏水奔至小船脱了衣靠。陈林更喜仍把他带往金銮殿来。
此时圣上已回转殿内宣包公进殿道“朕看他等技艺超群豪侠尚义。国家总以鼓励人材为重。朕欲加封他等职衔以后也令有本领的各怀向上之心。卿家以为何如?”包公原有此心恐圣上设疑不敢启奏今一闻此旨连忙跪倒奏道“圣主神明天恩浩荡。从此大开进贤之门实国家之大幸也。”仁宗大悦立刻传旨赏了卢方等三人也是六品校尉之职俱在开封供职。又传旨务必访查白玉堂、韩彰二人不拘时日。包公带领卢方等谢恩。天子驾转回宫。
包公散朝来到衙署。卢方等三人从新又叩谢了包公。包公甚喜却又谆谆嘱咐“务要访查二义士、五义士莫要辜负圣恩。”公孙策与展爷、王、马、张、赵俱各与三人贺喜。独有赵虎心中不乐暗自思道“我们辛苦了多年方才挣得个校尉。如今他三人不发一刀一枪便也是校尉竟自与我等为伍。若论卢大哥他的人品轩昂为人忠厚武艺超群原是好的。就是徐三哥直直爽爽就合我赵虎的脾气似的也还可以。独有那姓蒋的三分不象人七分不象鬼瘦的那个样儿眼看着成了干儿了不是筋连着也就散了!他还说动话儿闹雁儿孤尖酸刻薄怎么配与我老赵同堂办事呢?”心中老大不乐。因此每每聚谈饮酒之间赵虎独独与蒋平不对。蒋爷毫不介意。
他等一边里访查正事一边里彼此聚会又耽延了一个月的光景。这一天包公下朝忽见两个乌鸦随着轿“呱呱”乱叫再不飞去。包公心中有些疑惑。又见有个和尚迎轿跪倒双手举呈口呼“冤枉”。包兴接了呈子随轿进了衙门。包公立刻升堂将诉呈看毕把和尚带上来问了一堂。原来此僧名叫法明为替他师兄法聪辨冤。即刻命将和尚暂带下去。忽听乌鸦又来乱叫。及至退堂来到书房包兴递了一盏茶刚然接过那两个乌鸦又在檐前“呱呱”乱叫。包公放下茶杯出书房一看仍是那两个乌鸦。包公暗暗道“这乌鸦必有事故。”吩咐李才将江樊、黄茂二人唤进来。李才答应。不多时二人跟了李才进来到书房门首。包公就差他二人跟随乌鸦前去看有何动静。江、黄二人忙跪下禀道“相爷叫小人跟随乌鸦往哪里去?请即示下。”包公一声断喝道“好狗才!谁许你等多说。派你二人跟随你便跟去。无论是何地方但有行踪可疑的即便拿来见我。”说罢转身进了书房。
江、黄二人彼此对瞧了瞧不敢多言只得站起对乌鸦道“往哪里去?走啊!”可煞作怪那乌鸦便展翅飞起出衙去了。二人哪敢怠慢赶出了衙门。却见乌鸦在前二人不管别的低头看看脚底下却又仰面瞧瞧乌鸦不分高低没有理会已到城外旷野之地。二人吁吁带喘。江樊道“好差使眼儿!两条腿跟着带翅儿的跑。”黄茂道“我可顽不开了。再要跑我就要暴脱了。你瞧我这浑身汗全透了。”忽见那边飞了一群乌鸦来连这两个裹住。江樊道“不好咧!完了咱们这两个呀呀儿哟了。好汉打不过人多。”说着话两个便坐在地下仰面观瞧。只见左旋右舞飞腾上下如何分的出来呢。江、黄二人为难。“这可怎么样呢?”猛听得那边树上“呱呱”乱叫。江樊立起身来一看道“伙计你在这里呢。好啊!他两个会顽啊敢则躲在树里藏着呢。”黄茂道“知道是不是?”江樊道“咱们叫它一声儿。
乌鸦啊该走咧!”
只见两只乌鸦飞起向着二人乱叫又往南飞去了。江樊道“真奇怪!”黄茂道“别管他咱们且跟他到那里。”二人赶步向前。刚然来至宝善庄乌鸦却不见了。见有两个穿青衣的一个大汉一个后生。江樊猛然省悟道“伙计二青啊。”黄茂道“不错双皂啊。”二人说完尚在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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