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风流枉少年之奸臣-第1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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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律楚齐点点头,望向李茂竹等人,朗声道:“各位,关于这件事,本王可以给各位一个明确的答复,这是一个谣言,安王爷的王妃和本王一点关系也没有,与我大辽也任何的关系,之所以传出这样的谣言,乃是因为小王被人所逼,不得已才散布出去的,说来,是小王贪生怕死,才会昧着良心污蔑安王爷,对于此次造成的后果,小王自会有交代,小王宣布,我大辽愿意向天朝称臣,每年进贡,以表小王愧疚之心。”
耶律楚齐刚刚说完,隐藏在使臣团中的大辽太子耶律基就立即跳了出来,一把拉住耶律楚齐,低声道:“大人,您在说什么?不要胡说,大汗根本没有这个旨意啊。”
耶律楚齐一把推开耶律基,怒道:“走开,本王是此次出使的主事人,本王说了算,你算什么东西!”
耶律基眼中闪过一丝怒色,一把打在耶律楚齐的脖颈上,把耶律楚齐打昏,向瑞泽恭声道:“启禀天朝皇帝陛下,我等来时,大汗并没有向天朝称臣的旨意,这一切都是河西王自作主张,请天朝皇帝明鉴,否则,如果惹起两家战火,到时恐对天朝不利。”
这小子,居然威胁起瑞泽来,说是如果瑞泽采信了耶律楚齐称臣的言论,那大辽就会对天朝开战。
叶思忘微笑着退下,与瑞泽交换一个眼色,两人完美的接力着,瑞泽接过叶思忘的接力棒,怒斥:“大胆!你辽国当我天朝是什么?岂容尔等如此戏弄?尔等置朕、置我朝于何地?”
“启禀天朝皇帝,此事是我国不对,为了给天朝皇帝一个交代,我国愿意交出河西王,任凭天朝皇帝您处置。”耶律基连忙说道,此次他是装扮进入天朝的,是为了来见一个人,他的目的已经达到了,现在还不是开战的时机,为了大局,唯有舍弃他的王叔了,况且,此次都是因为王叔才引出事端来,否则,他们哪会如此被动,都是因为王叔招惹了叶思忘,要不然,他们完全可以不引任何人注目的完成出使回国,谋划大事。
“你是何人?是何身份?如何能当得起大辽的家?朕为何要相信你的话?”瑞泽轻蔑的看了耶律基一眼,淡淡开口。
耶律基恨恨瞪了耶律楚齐一眼,咬咬牙道:“小王乃是大辽国的太子耶律基,此次以使臣的身份随王叔出使天朝,瞻仰天朝文化民风的,一路来,感受到了天朝繁荣的气氛,让小王心中敬仰不已。”
“你是大辽国的太子?”瑞泽一脸的惊讶,眼光一厉,厉声问道:“此次出使的名单中并没有大辽太子你,为何你会出现在这里?朕希望能得到一个合理的解释,否则,朕决不会与辽国干休!”
“回皇上,一切皆因小王心慕天朝文化,擅自跟随王叔而来,对于小王此次的贸然行动,我国愿意做出赔偿!”
瑞泽点点头,哼了一声,道:“这件事,朕愿意接受赔偿,你先回行馆去吧,等朕与众臣商议好赔偿,朕自会通知你。”
“小王告退!”耶律基连忙告退,把耶律楚齐留了下来,瑞泽立即向叶思忘道:“叶卿家,此次辽国的河西王如此破坏卿家的声誉,朕很气愤,朕就把他交由爱卿处置。”
“谢皇上恩典。”叶思忘连忙谢恩,瑞泽这一命令,可就给了他光明正大杀人灭口的理由了,也不枉他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施展迷魂术来收拾耶律楚齐了,要知道,如果耶律楚齐对他戒心再强一些,他的计划就不会成功了,这次真是险之又险了,总算他运气不错。现在,要解决的就是旁边一脸苍白之色的李茂竹了。
“李茂竹,尔还有何话说?”叶思忘还没有说话,瑞泽已经怒视着李茂竹,喝问着。李茂竹脸色苍白,一脸的颓然,黯然道:“学生错信流言,愿任凭皇上处置。”
“来人,朕要下旨。”瑞泽冷冷看着李茂竹一干人,道:“今日以李茂竹为首的一干士子,借质询之名,刻意污蔑大臣,败坏大臣声誉。在一己私心驱使之下,恶意逼宫,妄图以天下人的名义逼迫于朕,在外国使臣面前,置朕的颜面,置我朝的威望于不顾,罔顾圣人教诲,罪大恶极,朕判诛灭九族之罪,今日所言所行,记入史册,以警后人。”
“皇上……”瑞泽圣旨刚下,辛图就站了出来,想为李茂竹等人求情,瑞泽眼光一瞪,道:“李茂竹等人死刑暂缓,对于尔等污蔑军士的言论,朕耿耿于怀,朕决定,在问斩尔等之前,判尔等充军半年,体会一下叶卿家对国的忠心,朕不会让你们带着不服死去的,朕一定要你们死的心甘情愿,心服口服。另外,如有替李茂竹等人求情者,一律判为充军之罪,辛图,你还要为这些逼宫的恶贼求情吗?”
瑞泽特意强调了逼宫二字,辛图心中一凛,脸上闪过一丝沉痛,道:“皇上,李茂竹等人虽然可恶,但罪不及亲人,学生恳请皇上改判,免除诛及九族。”
瑞泽哼了一声,道:“不用说了,辛图,你也去充军吧,半年之后,你再来见朕,就这样,今日到此为止,朕不想再听到任何关于安王妃的血统的话,众卿平身吧。”说完,瑞泽转身就走。
第七十一章 云开雾散
叶思忘恭送瑞泽离开之后,才笑眯眯的望向李茂竹,他知道,以李茂竹等人的身份,想算计他,机会并不多,而且,他也没有耐心与李茂竹等人纠缠,在叶思忘看来,如果有机会能一举就把敌人打倒,那何乐而不为呢?因此,叶思忘才会在质询结束之后,故意传音给李茂竹,刻意激怒他,让他继续纠缠于玉小苋的血统问题,让他自己把自己送上断头台,也可以借着这个机会好好整治一下那些嚣张的士子,总以为他们就代表了天下,以那些不知世事的士子的资历来说,他们有什么资格可以代表一干众生?没有经历过任何生活苦难的人,是没有资格代表天下的。况且,还可以借着这个机会算计耶律楚齐,一举把玉小苋身世问题带来的隐患消除,还能借着耶律楚齐的口敲打一下背后算计他的那只手,从这次开始,那人就正式成了他叶思忘的敌人,敢于挑衅他的人,就要有接受后果的心理准备。
看着叶思忘俊美的脸上那优雅至极的微笑,李茂竹心中只有一阵悲哀,老师是对的,而他错了,他太轻敌了,以他的智谋,他的手段,根本就不是叶思忘的对手,他不该这样莽撞的,他错了啊!
叶思忘微笑着走近李茂竹,对着他一阵轻笑,低声用仅有两人可以听到的声音道:“李茂竹,原本黄树文可以好好的颐养天年的,就因为你的愚蠢,你的放肆,现在,他已经在黄泉路上等你了,好好享受接下来半年我为你准备的乐趣吧,记得到了黄泉路上,多向你的老师忏悔一下你的愚蠢,另外,本王还要感谢你给了本王机会收拾耶律楚齐。”说完,叶思忘又是一笑,带着玉小苋母女离开了,留下李茂竹丝毫没有任何斯文气质的嚎叫着,挣扎着,想挣脱士兵的抓绑去打叶思忘。
长乐公主冷冷地看着这一切,表情复杂,瑞泽啊,他真的是一个帝王了,知道利用机会给自己造势了,而且,他和叶思忘的配合也越来越默契了,看来,叶思忘的帝王之术没有白教,她是否可以期待着天朝会出一个英明的君主呢?是否可以期待着,只要有瑞泽和叶思忘在,天朝就不会再吃亏了呢?
长乐公主露出一个淡淡的讽笑,若有所思的目光看着叶思忘离开的背影,耶律楚齐的合作来得太突然了,完全没有一丝预兆,就像是事先与叶思忘排练好的一般,诡异,这件事真的太诡异了。
回王府的时候,叶思忘并没有骑马,也没有坐轿子,而是与玉小苋母女同坐一辆马车,缓缓的朝王府行去。叶思忘手中摇着折扇,面无表情的看着外面,现在所有因玉小苋的身世问题而来的事情,台面上的算是正式结束了,接下来就是一些台面下的事情了。
若有所思的收回目光,看向一直静静坐在一旁的玉夫人,对上她带着哀愁的眸子,突兀的开口道:“娘,你知道什么是事实吗?”
不待玉夫人回答,叶思忘自问自答的道:“所谓的事实,就是不管真相如何,说的人多了,也就成了事实。即使原来是黑的事物,但只要说它是白的人多了,人人都会以为它是白的。其实天下是最单纯的,不管是真是假,不管自己有没有亲眼见过,只要说真的人多了,人人都会相信那是真的,如果有人说是假的,反而是在说谎了。因此,娘根本不用担心,这件事就这样过去了,今后,天下人都会以为小苋的身世是别有用心的人妄想图谋不轨的流言,人们只会指责这些流言而不会再相信这些流言,娘又何必再执着于过去呢?”
“可是,我们心中都知道,什么才是事实的真相,皇帝也知道。”玉夫人因蒙着面纱而露出的一双大眼中有着凄然和忧愁,还有着一丝死寂,语气也显得没有什么生气,淡得让人心慌。
玉小苋蹙起了眉,担忧的看了母亲一眼,又望向叶思忘,见叶思忘眯着眼睛,隐隐露出一股隐忍,一股邪魅,不禁愣了愣,古怪的瞪了叶思忘一眼,默默不发一言的让车夫停下车,自己跑去坐轿子,把空间留着叶思忘和母亲,这种时候,想劝住死念坚决的母亲,唯有叶思忘下猛药了,而她,不想看这个过程,她需要静静地思考。
叶思忘眯着眼突然靠近玉夫人,吓了玉夫人一跳,略微不自在的挪了挪身子,避开叶思忘的靠近。
“娘,”叶思忘轻轻地唤了一句,语气柔和得有些诡异,让玉夫人心脏不争气的猛跳着,显得有些心神不宁,呆呆的顺着叶思忘的声音抬起脸,望着他好看的面庞,清晰的看到他眼中隐藏的恼怒和邪肆。
“你还记得思忘说过的话吗?”叶思忘轻轻笑着,语气很淡,淡泊得就像在说与他无关的事情一般。“娘去到哪里,思忘也会跟到哪里,就算是黄泉也是一样。娘还是想死吗?没关系,小事情而已,思忘不会让娘您一个人去的,思忘也会跟着去。娘你说思忘应该选择什么样的死法儿呢?割腕?这个好像是不会武功的弱女子才会选择的死法,太懦弱了,不适合思忘;上吊?死后的样子太可怖了,思忘怕吓倒娘;自己用刀刺胸口?这个好像太费力了,而且死的样子也不好看,也会吓到娘,不如服毒吧,可是,思忘现在的身体,一般的毒药很难毒死我的,怎么办呢?对了,自断心脉,我怎么把这碴儿给忘了?对于习武的人来说,这个是最简便,最美观的方法,死后就像睡着了一般,就算将来在黄泉路上遇到了,也不会吓倒娘,这个方法真是太好了,娘,你说呢?”
叶思忘面上带着单纯的微笑,兴致勃勃的,自说自话的与玉夫人商量着什么样的死法儿最好,语气平常得就像在谈论天气一般,让一旁默默运功偷听的玉小苋听得直想笑,这个恶魔,这哪是在劝人,在气人还差不多,娘唉,您老可千万要挺住,可别给那个混蛋气死了。玉小苋在心中嘀咕着。
而玉夫人却一脸瞠目结舌的表情看着叶思忘,气也不是,笑也不是,心中有些酸,又有些甜,还有着苦涩,复杂的滋味儿,让她自己也分不清心中到底是什么想法,只是怔怔看着叶思忘,看着他一脸等待她意见的表情,一派很有耐心的好脾气的样子。
看着玉夫人呆愣的样子,叶思忘有些苦恼的皱起眉头,一手捂着下巴,为难的道:“娘你认为这些方法不好吗?那我也没办法了,我只知道这些自杀的方法,对了,娘,不如你把你想好的方法说出来,我们讨论一下好了,大家一起合计合计看看哪种方法更好,当然,跳水自杀什么的,就不用说出来了,我水性好得能在水里睡觉,这个方法行不通的。”
叶思忘皱着眉头,一边思考,一边把自己想出来的方法告诉玉夫人,询问着她的意见,然后又自顾自的推翻,似乎在为怎样才能找到一个合适的方法自杀而苦恼,一本正经的样子,让人不知他究竟是认真的,还是在说笑话,玉夫人心中颇为复杂。
怔怔看着叶思忘苦恼的脸庞,不知怎么的,眼泪就那么掉了下来,沾湿了蒙面的纱巾而不自觉,恨恨地瞪着叶思忘,嘤嘤哭了起来。
看着哭泣的玉夫人,叶思忘暗自嘘了口气,悄悄示意车夫在城中绕圈,先别回王府之后,才默默看着玉夫人,心中暗道哭出来就好,总比她老压抑着好,太压抑了,总有一天会因为撑不住而崩溃的,到时候想救就晚了,现在哭出来就好了,最起码,让她把心中的苦闷发泄出来,剩下的就好解决了。
玉夫人哭了好久,把蒙面的面纱都湿透了,紧紧沾在脸上,极不舒服,一把扯下面纱,红着眼睛瞪着眼也不眨,只在一旁看着的叶思忘,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