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者说-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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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者说》
作者:霸骧
作品相关
阅读说明
首先我得说,这是一部需要慢慢读下去的小说。 为什么呢?因为,阅读不同于别的活动,不同于吃饭,也不同于看电影,它有它自己的特点和优势。而我更倾向于认为,阅读其实是一种情调,是一种在细细地欣赏和玩味中所独有的情调,不能太快,快则如猪八戒吃人参果,食之无味。(当然了,也不能过慢,过慢则如患了关节炎的老太太赶路,费尽踌蹰。)
所以,这就同时提出了两个要求。一是对作者,作者不能只顾手上痛快,连珠炮般推出高潮,将故事的行进速度设定到一百二十迈以上。再就是对读者,读者也不能过于心焦,频频地一目十行,急切地想要知道谁谁谁或谁谁谁到底怎么地了。
不过我这么说,也实在没有别的意思,而只是表明自己的观点。因为我的小说,我想,是适合于慢慢阅读的。这从小说的一开头就可以看出来——几乎是平淡无奇的。而且在内容简介里,我也没有交待更多的情况。但这不等于说,这部小说就不值得一看。恰恰相反,只要你慢慢读下去,你会发现这部小说越来越精彩。
当然,我也知道,现代人的生活节奏正越来越快,大家对小说的故事性的要求也越来越高,没有什么故事性的东西已经少有人问津。而我也不讳言,单就故事性这一点来说,确实并不是我最擅长的方面。但是如果谈到其他方面——比如情节,我则可以毫不客气地说,我比一些人要做得更好。关于此,弗斯特在他著名的理论著作《小说面面观》里曾经谈到过,他举了两个例子,“国王死了,不久,王后也死了。”这是故事;而“国王死了,不久,王后也因过度悲伤而死去。”这却是情节。
当然,我没有要给大家普及什么理论的企图,而上面之所以这么说,目的无它,仅仅是不无可疑地自我辩白了一翻。而关于我的小说,关于我,我都可以坦言相告——我正如小说中的主人公一样,是在慢慢地学习中成长起来的,此前对于盗墓、风水、僵尸这些东西,我确实所知甚少,而且在这甚少当中,也几乎无一例外的都是道听途说。但我当然不满足于这些道听途说,正如上面刚说过的,我在慢慢地学习,因为我对这些神秘的东西天然就葆有浓厚的兴趣。所以我相信,我能够写好这部小说,我也有足够的时间保证更新。那么接下来要做的,就是希望大家能同我一样,无论如何都要有这样的耐心。
预告
本书的第一卷序幕已经写完了,接下来要更新的是第二卷,神秘王陵。 说实话,前面的故事推进得确实够缓慢,连我自己都有些过意不去,在此对大家表示由衷的歉意。
不过令人高兴的是,艰难的时刻已经过去了,不断的精彩即将来临。
谢谢支持我的读者,真的谢谢你们。虽然之前的点击和推荐都少得可怜,但我仍然会鼓起十二分的干劲,写下去。希望大家能够继续支持,你们的支持就是我写下去的动力。这虽然有点儿老生常谈,但无疑道出了我此时此刻的真实心境。
好了,闲话不多讲,我会尽我的所能为大家奉献出好看的小说,也请大家支持我吧!
恢复更新
考试已毕,当然恢复更新,像往常一样,一天一更,每天晚上八点半,雷打不动,请大家支持!谢谢啦!
端午节快乐
大家端午节快乐啊,呵呵。
稍稍说明一下
今天一口气传了三十二章,皆因小弟放假了,明天便要回家,家里上网不方便,再加上本书已经写完了,所以就一口气传完吧,这样不会让大家干等,也算了却我一桩心事。 书最后的结局让几个一直来支持我的读者朋友友情客串了一下,有decler,有紫色♀荆棘,有维京★海盗,有ciac,还有贾愚,他们在书中做了一回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但那也正是书中的主人公年轻时的情景(当然最后他们也并不老),一种浑不怕的冒险精神,甚至也可说是一种对未知和未来的渴望。当然事先没有征得这几位读者朋友的同意,想他们应该也不会闻言之下突然暴跳如雷罢?呵呵,笑。
这是小弟在起点的第一本书,写得并不算好,因为完全是跟风之作,写了自己陌生的东西,一直以来得到的支持也很有限,但是我没有太监,35W字,全本。如此是否证明小弟还算个值得相信的人?
如果值得相信的话,就请大家继续支持我吧!过些日子我会上传第二本书,现在已经开写了,争取存一些,到时候也好能不时地爆发一小下,呵呵。
大家,不久咱们再会吧!
开新书了,第二本,请欣赏
《一城风絮》,书号1275817,古典仙侠,请大家欣赏~ 地址是。/Book/1275817。aspx
……(本卷结束) ……
第一卷 序幕
第一章 等待
等了足足有三个钟头了,胖子还没出来。 一行人都很着急,坐立不安,眼睛都直直地盯着那个洞口。我也盯着那个洞口,那洞口现在看起来,也变得更加神秘和恐怖。
可是除了等待之外,现在谁都想不出来更好的办法来,大家只能干坐着,等。
偶尔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想从对方的眼里看出点儿什么信息,但看到的却都是一筹莫展,徒增焦灼。
杨大善人最先耐不住了,一边不时地看表,一边不时地看洞口,最后竟有些气急败坏地说,“到底还有没有指望了?没有指望咱们赶紧再想办法。”
我白了他一眼,心想,你这是他妈说屁话,就算没指望,你又能想个屁的办法?我可没心情搭理你。
不过说实话,我也很着急。可急归急,现在却不是轻举妄动的时候,否则不但帮不上忙,甚至相反,还会使情况变得更糟。那就坏了。
“是啊,夏侯兄弟,”张伯也等得不耐烦了,把目光转向我说,“你看那胖子兄弟都进去这么长时间了,咱是不是再想想别的办法?”
“我知道,现在大家都很着急,”我扫了大家一眼,大家都把目光收回来,看着我,“但咱们现在只能等胖子回来再做商议,要不——谁还能想出别的办法吗?”
“你这话可不对啊,”杨大善人站起来,“我花钱请你来就是干这个的,现在你倒好,你让我们自己想办法?”
听了这话我气就不打一处来,这死老头子,之前谈价钱的时候就极不爽快,小算盘打得噼哩叭啦的响,现在竟还敢拿这个来压我,真他妈混帐。我还就真不明白,怎么年纪都这么大了,还是一点道理都不懂。真是越老越没人情味儿了。
“是你请我来的不假,但现在情况特殊,大家都急不得。”
“可你看胖子都进去这么长时间了,怎么还不出来?”
“那你的意思是让我进去找他?”
“不不,我可没这意思,你再走了那我们就更没指望了。”杨大善人赶紧改口,这老狐狸就会见风使舵。
我就知道没人敢让我进去。不过我转而一想,觉得还是尽量不要把大家都弄得太担心太紧张为好,毕竟现在情况不明,应以安定军心为重。于是我说,“大家着急,我也着急,但现在光着急也没用,所以不如耐心等等。”最后又加上一句,“胖子这人还是值得信赖的。”
张伯点点头。杨大善人却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
这狗东西,我就多余理他。
于是我再不说话,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那个洞口。
现在我们面临的情况是这样。首先,这是我们试的第三个洞口,前面已经试过了两个,每个都是二十分钟不到胖子便垂头丧气地回来,说已经走到头了,是条死路。虽然死路一说大家都觉得泄气,但我以为,这已经够运气的了。因为刚进来的时候一看到这些洞口我就知道,这肯定暗合八卦之数。不过这么说有点儿吹,因为——谁都看到了,一共就八个洞口。
不过还是有一些不同。这八个洞口之中,只有三个洞口比较正——我的意思是说,只有这三个洞口之间的距离差不多相等,至少用肉眼来看差不多。所以我猜测,这三个洞口的位置,应该是正冲东南西北四个方向中的某三个,不过我不能肯定。要是正好是剩余其他四个方向中的某三个呢?
还有就是剩下的五个洞口了。这五个洞口则比较奇怪,其中的四个,每两个之间挨得很近,大概只有一米不到的样子,我甚至怀疑,进去之后两个洞会不会合成一个?
而最后剩下的那个,也就是我们第一次试的那个,则与两边的洞口都保持了很大距离,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我们才第一次就试了这个,但是遗憾的是,胖子进去还不到二十分钟就出来了,沮丧地说,已经走到头了,是条死路。
然后试第二个,第二个是第一个左面的那个,也就是距离适中的那三个洞中的最左面的一个,我以为是正北方向,但这是我的直觉。因为刚刚滑落到这个井穴的时候,我隐约好象看见过阳光在这个洞的上面照出了一抹光亮。但现在却不敢肯定了,越是去回想就越觉得不敢肯定,毕竟事关生死,而在这紧要关头,就更是大意不得。不过这可有点不像我,平常我虽说多少有点儿玩世不恭,对什么都不冷不热,但对于自己的直觉,我还是颇为自信的。而之所以这么自信,原因当然也很简单,那就是我的直觉一向很准。
不过现在我还是不准备过早下结论,不打无把握之仗,这是我军的纪律,更是我军的原则。
再说了,现在也还没到非孤注一掷不可的地步。等胖子回来再作打算也不迟。
胖子这次进的这个洞是那距离较近的四个中的一个,因为前面三个看似极有可能是出路的洞口已经有两个不是了,所以我猜测剩下的一个也不会是,因此选了这四个看似最无可能的洞口来试试运气。不过这实在没什么理论依据,只能凭借最简单的逻辑推理,也许还有印象和感觉。
“你看看,”杨大善人走过来,打断了我的思路,“又过了半个小时了。”他坐到我边上,指着手腕给我看时间。
“嗯,”我点点头,说,“手表不错啊。”
“你,你,你怎么还开开,玩笑啊!”这杨大善人一急,果然就结巴起来了,看来之前所听到的传闻不虚。不过我以为,这实在是他的一大优点。
“要不然您给他打一电话?”
“别别开,玩笑了行行不行啊?”
我拍拍他肩膀,郑重地说,“没问题。”
“你你们看——”
张伯看不过去了,走过来,说,“夏侯兄弟,您就别逗杨爷了,跟我们说说,您是不是已经有主意了?”
要说还是这张伯厉害,不愧是当过师爷的人。不过老实说,我刚才所想的,现在也还是不能确定,而到底可行不可行,就更是不得而知了。只不过因为有了想法,心里总是开朗了一些,不像刚才那样紧张了。
“张伯,”我拉着张伯走到一边,说,“我是有主意,但现在还不到说的时候,我们还是再等等胖子,你跟大家说说,都别着急。”
“哎。”张伯重重地答应一声,“只要夏侯兄弟有主意,那我们就不担心了,我去跟大家说。”
我点点头。张伯走回去跟大家说,我看大家都在往我这边瞅,杨大善人更是急不可待,立刻就要过来,不过还好,让张伯给拉住了。
但现在的情形依然不让人乐观。我看看表,胖子已经进去了三个半小时了,再这么等下去实在是不行,不是怕别的,是怕胖子在里面出什么意外,那我恐怕得悔死。
而且我现在就在后悔,当初爷爷成天成天跟我叨咕那些天干地支五行八卦什么的时候我怎么就没好好听听。不过话又说回来了,当初哪儿知道这些封建迷信歪理邪说居然会有一天要派上大用场呢。
这么瞎想着,不知不觉又过了半个小时,胖子还是一点儿回来的迹象都没有,这下我可真有点慌神儿了。但我还不能表现出来,我一慌大家都得慌,那事情就更麻烦了。
“大家是不是都饿了?”我走回去,大家立刻都站了起来。
“早就饿了,这跌下来都多半天了。”杨大善人就是话多。
“那张伯,你把吃的给大家分分吧,现在食物不多,咱们得定量。”
张伯答应一声,从边上堆在一起的四个背包中提过一只拉开,开始给大家分配食物。
杨大善人几次都想出言问我,但我故意避开,他也只好闭嘴吃饭。
这不是一次令人愉快的晚宴,至少气氛很是沉闷,我应该发挥我幽默的才能的,但我没有。我惦记着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