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荒大帝-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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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吟良久,却仍未想出一个万全之策,叶孤城长叹一声:“若溪,过去的事情我不想再提,你父亲是我所杀,你怨我恨我我都认了,至少花盗天是个好父亲!”
花若溪却以为叶孤城心中有愧,才不愿重提当年之事,不由冷起玉容,将叶孤城推开,冷冷道:“花盗天是个好父亲,这个自然不用你告诉我,我只是想知道你为何要杀我父亲,你知道你做了什么吗?”花若溪秀目之中寒光摄人,叶孤城咬紧牙关忍着伤口传来的剧痛,低下头去,不愿直视她的目光。
“心虚了是么?叶孤城,枉你堂堂七身躯,却连面对我的勇气都没有,我花若溪真是看错人了!”花若溪秀目之中泪光闪烁,怔怔地看着叶孤城,期待他给自己一个答案,心中已打定注意,无论叶孤城说什么她都会相信他,绝不会再因此事与他纠缠下去,因为她发现自己已经深深地爱上了这个男人,可是叶孤城有自己的原则,所以他一直保持沉默,知道花若溪冷笑离去,他只能在心中呼喊着让她留下,却始终未抬起头。
“叶孤城啊叶孤城,你是世上最大的废物,枉你一世自命不凡,除魔卫道,到头来连自己所爱之人也留不住,你还有什么用?!”叶孤城唯有将泪水吞入腹中,自己一人承受其中锥心刺骨的痛苦。为什么彼此深爱的两个人会因他的懦弱而各自痛苦,两颗心如此之近,近的好似可以感觉到彼此的心跳,却偏偏于中间隔了一道无形的障碍,而注定无法交融!
伊人远去,空留暗香萦绕梦中;几回梦里见佳人,魂梦与君同,泪无语,徒湿枕巾润青丝……
第四十三章 妩媚瑶儿
夜色渐浓,晚间忽然刮起了阵阵狂风,花若溪走在寂静无人的空旷街道上,红泪偷垂,秀发飘扬,也不知沾湿了多少青丝,紧紧贴在她凝脂如玉的雪肤之上,黑白分明,瑟瑟秋风中,伊人独自垂泪,绿衫红裙任风欺凌,无助地翻卷。
“叶孤城我恨你,为何你不向我解释?只要你开口,无论你说什么,我都信你,可是你却为何低头沉默不语?叶孤城,你是个懦夫!叶孤城……”
花若溪茫然的看着四周,这世界上究竟还有没有她熟悉的地方,为何走到哪里我都觉得孤单,满目尽是凄凉的陌生?好冷!冬天已经要来了么?为何秋天的凉爽那么短暂?劲风过后,几片枯叶旋舞飘落,其中一页恰恰被风吹到了她的手中。
花若溪含泪看着手中的落叶,默然亭立良久,忽地凄然一笑,“原来孤单寂寞的人不止只是我一个人,还有你!落叶啊落叶,我们两个是这世上最孤独的,不知道孤独陪伴孤独又将是何滋味?呵呵,落叶啊,你可愿意随我漂泊?呵呵,不说话,我就当你是同意了哦!好,从此我与你便相依为伴,浪迹天涯!”心里的酸楚与脸上的笑容早已合二为一,花若溪含笑将那片落叶揣入怀中,紧紧贴在胸口。
风仍在吹,月已攀上了孤山,清冷的月辉如水般洒落在静默无语的古城上。花若溪娇弱的身躯禁不住不断袭来的寒气,双臂虽已抱紧了双肩,可仍是微微打了个寒战。今夜月明风高,却不见一丝光亮,也不闻一声虫鸣,难道是夜莺火虫也感觉到冬天来了么?它们应该会有一个温暖的家可以避风驱寒吧?而我呢……
也不知走了多久,这条孤独的路好似永远没有尽头,花若溪觉得头在渐渐变得沉重,目光竟已开始涣散,不远处一道青影徐徐走来。
“叶孤城,”花若溪的唇角漾起一丝笑意,“是你么?你总算还是在乎我的,若溪好冷,你快带我回去,叶孤城……”花若溪向渐渐走近的青影缓缓伸出细若无骨的纤纤素手,却在将要看清那道青影的脸庞时阖上了双目。
白起雪亮的双眸扫过四周,默运神识探出四周并无他人,这才缓缓蹲下身体,扳过花若溪的身体,触手冰冷,只听她喃喃唤着“叶孤城”三个字。
白起不禁扬起唇角,露出一个阴冷的微笑,他忽然想起白日里白天华对他说樊岳请来剑神叶孤城相助之事,他方才还为此事烦恼,想不到此刻便已有了对付叶孤城的法宝。
“只要白太傅能助我破阳虚城,蚩尤向你保证,从破城之日起,赤灵族便不再是他乾家的天下,而是你白太傅的!”黑暗之中似乎传来他与蚩尤相视而笑的声音。
“阳虚城定破!”白起目光迸射出贪婪的精光,“赤灵族是我白起的!”他似乎已看到万民对他屈膝敬仰的那一日。白起挽住花若溪的纤腰,将她扛在肩上,寒鸦哀鸣,树影斑驳,几个起落,便已消失在无穷的夜色之中。
阳虚城皇宫,珍淑宫内,赤灵族族长乾麟的爱妃李瑶儿香肩半裸,如瀑的青丝散落在欺霜胜雪的如玉香肩上,显得缱绻慵懒,正对着铜镜梳理鬟鬓,娇艳的双唇时而轻启,露出两排整齐洁白的贝齿,仿似连她自己也忍不住要赞叹自己的娇媚。
烛光摇曳,一阵轻风从轩窗缝中吹进房中,那淡黄的烛火来回摇曳几下,无声熄灭,似乎有种声音在李瑶儿的心中响起,使她慌忙披上纱衣,轻轻道了声:“谁?”
黑暗之中,一阵阴风拂过她的身畔,竟将她的纱裙撩起,一只冰冷的手掌紧紧抓住了她丰满的玉臀,肆意地揉捏起来,李瑶儿樱口轻启,发出一丝压抑的。
“原来是你这冤家,嗯,这么晚了,你也敢来,你就不怕别人看见?哦……”李瑶儿似乎难受极了,娇躯微微扭动起来,宛如水蛇一般的腰肢很快便被那人握住,时而轻时而重地摩挲起来。
黑暗之中,李瑶儿螓首极力的后仰,循着那人的鼻息,终于找到了他的唇口,朱唇轻启,奉上香舌与那人的舌头撕咬缠绕在一起,极力的探索彼此最深层的欲望。
那人握住李瑶儿的手臂猛地一用力,将她滚烫的娇躯扳了过来,腾出一只手来,死命的搓弄她丰满挺拔的玉峰,直到掌中软绵绵的两团肉渐渐变得硬起来,方才伏下身去拨开李瑶儿胸前的薄纱,咬住了那紫色的峰顶,李瑶儿娇躯一颤,忍不住发出一声娇吟,“白郎……”
那人便是白起,李瑶儿乃是他青梅竹马的相好,两人感情极深,可是李瑶儿的父亲却为了讨好乾麟,而将自己的女儿嫁给了乾麟。自从李瑶儿出嫁之后,白起心性大变,原先冲淡脱俗的心性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对权利的热衷与渴望。
白起扯断李瑶儿束在蛮腰之上的绿带,用力一撕,只听一阵微弱的裂帛之声,李瑶儿的纱裙已被他粗暴的撕碎。白起将李瑶儿拦腰抱起,鼻息渐渐粗重。
“白郎,不要啊,若是被人撞见,你我可就……”李瑶儿仅存的一丝理智告诉自己,现在他们仍在宫中,若是被人撞见,那可是满门抄斩之罪。
白起已被情欲所控,炽烈的欲望烧灼得他好不难受,李瑶儿此刻的半推半就反而将他的情欲撩拨得更加炽盛。黑暗之中,白起抱着李瑶儿摸索着走到床边,将她的娇躯往哪软榻上一摔,迅速地褪去自己的衣物,扑上了李瑶儿赤裸而滚热的娇躯,拉下她的透明纱裙,两具身体再无阻碍,在软榻之上撕咬纠缠,恨不得将对方吞入体内。
红幔低垂,掩不住帐中一片香艳旖旎的春色,锦塌微颤,只闻李瑶儿低沉压抑的,欲死欲仙……
激情过后,李瑶儿俏脸羞红,伏在白起的肩头,樱口轻启,吹气如兰道:“白郎,你今日怎如此不知怜惜,你刚刚弄疼我了,现在还……”
白起在她额头轻轻吻了一记,笑问道:“现在还怎么着?说啊!”
李瑶儿在白起的胸膛轻轻捏了一把,“知道了吗?火辣辣的痛,非要我说出来,岂不羞死人了!”
白起抚摸着李瑶儿光滑玉润的裸背,发出一声感叹:“瑶儿,若是能与你日夜相守,我便是死了也无憾了!”
李瑶儿伸出柔荑堵住他的嘴,娇嗔道:“好端端的说那不吉利的话做甚?我们现在不就挺好的么?”
白起道:“你觉得现在这种提心吊胆的日子好吗?你我真心相爱,而我们却只能这样偷偷摸摸地幽会?你愿意一辈子活在这种压抑当中吗?我不行,我已经受够了!小时候,我便发过誓,这辈子一定要让你做世上最快乐的女人,可是,我发现,你身处着深宫高墙之内,根本谈不上一丝的快乐。每当看见乾麟那老匹夫搂着你的模样,我就要控制不住自己,我恨不得冲上前去将他碎尸万段,一泄我心头之恨!”
李瑶儿幽幽叹息道:“这不是我们能够决定的,我纵然心中有千万个不愿,可又能如何呢?若是嫁入寻常百姓家,我当然可以不顾一切地与你私奔,可是我嫁的偏偏是皇室,嫁的是帝王,我们当然也可以不顾一切地去追求想要的自由,可是我们这样做的后果是什么你不是不知道。你有你的家族,我有我的家族,我不希望我们的家人因此而收到诛杀。”李瑶儿说着说着就落下泪来,热泪滴落在白起的胸膛上却是冰冷的,仿似他的心胸已被冻结一般。
默然良久,白起等到李瑶儿的情绪渐渐平静之后方才开口问道:“瑶儿,若是皇室不存在了,你肯不肯与我远走高飞?”
李瑶儿蛾眉微颦:“这怎么可能?皇室怎么可能不存在了?”
白起道:“我只是说若是有这个可能,你肯不肯?”
李瑶儿毫不犹豫地道:“瑶儿怎么会不肯,那正是我梦中期望的啊!”
白起忽地捧起李瑶儿的脸,黑暗之中,他的目光冷酷而坚定,“瑶儿,眼前便有个机会,只要你帮我,我们就可以自由自在的生活在一起,再也不用偷偷摸摸的!我可以骑着马带你一起去看苍梧山的皑皑积雪,可以驾一叶轻舟载你去游泛五湖,可以一起去南海之滨,寻觅最美的珍珠,为你做一串最美丽的项链,可以有我们自己的孩子,春暖花开之时,我们一家人便去郊外踏青,你说那样该有多好!”
李瑶儿睫毛微动,闪烁着晶莹的泪光,显然已是被白起所言触动,贝齿轻咬着樱唇,沉吟良久,终于露出坚定的目光,依偎在白起的胸膛道:“白郎,我相信你!无论你要我做什么我都会答应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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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章 暴雨前夕
白起微微扬起薄削唇角,对付女人他有自己的一套方法,男人重利,女人重情,尤其是对付一个深爱着他的女人,他的把握更大,因为无论他说什么,李瑶儿都会义无反顾的为他做任何事情。想到此处,白起不禁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男人梦想着征服两种东西,女人无疑是其中之一,但是他并不满足,他还要无上的权力!
“我要你把乾麟的虎符盗出来给我,瑶儿,我相信你一定可以做到的!”黑暗之中白起略带笑意的声音回荡在李瑶儿的耳畔,“瑶儿,明夜此时,我会再来,别让我失望哦!”
太傅府。白起回到府中便将自己封闭在自己的卧房之中,只点亮一只蜡烛,晕黄微弱的灯光映衬着他苍白的脸色显得更加恕0灼鹉米爬蚶吹酱脖撸醋糯采咸勺诺幕ㄈ粝岷劾桓桑蜕接铮耙豆鲁恰�
白起惨淡的脸上绽出一丝阴笑,细长而苍白的手指顺着花若溪绝美的脸庞慢慢往下滑落,轻轻地摩挲着她吹弹可破的嫩肤,“别怕,叶大哥来了……”白起含笑的眼中忽然闪过一道寒芒,指间不知何时已多出三根寸长的银针,随着白起的一声狂笑进入了花若溪的后脑,花若溪螓首极力后仰,樱口中发出一声痛苦的惨叫,随即昏厥过去。
天已大亮,樊岳一夜未归,早上经不住手下将领的劝说,只好回来歇息,走到后院发现叶孤城正扶住一株梅花,怔怔的出神。
“小叶子,你有伤在身怎么出来了,快快回去躺着!”樊岳的口气俨然是位威严的长者,言语之中甚是担心叶孤城的伤势。
叶孤城却为转头,依旧盯着那株梅花出神,喃喃自语道:“樊大哥,若溪姑娘她走了……”
樊岳肩头一振,皱眉问道:“哎呀,她怎么走了呢,你为何不留住她?”带了几分诧异,也带了几分责备。
叶孤城默然不语,转身向房中走去,樊岳了解他的性格,就算再问他也未必会说,低声叹了口气,默默离开。
庞宛云为樊岳泡了被香茗,蒸腾四溢的茶香使他暂时忘记了诸多的烦恼之事,昨日他一夜未曾合眼,已渐渐觉得有些疲惫,可是喝下那杯香茗之后,他忽觉通体舒泰,精神百倍。
“花姑娘走了,你知道么?”樊岳开口问道。
庞宛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