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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新雕英雄传-第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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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人大喝一声,身上黑袍浮动,一股血腥味直冲而来,一掌“重若泰山”狠狠慢慢地拍来,这一掌虽是极慢,但刘志恨竟是生出了躲无可躲之心!他也是高手,知道这必是老魔的一记绝招,只是这老魔实是功力高深,除非米问心再生,否则,任是刘志恨也抵受不了这股大的内力。他想出剑,却是一剑也递不出去,这黑风浓稠的一掌竟是将他如一片树叶般地刮了出去,便是真个想停也停之不了。
    刘志恨终得立住,那人想来真个是无意伤他,方才那一掌劲力尽数外放,便就是逼他深入阵中,不然,他大可在与刘志恨宝剑相接之时再吐内力,这等大力便是要不了刘志恨的命,一条命也是要去上一半的。
    至此,刘志恨明白他终是上了当。他想装样子,人家便是不知,难道就不兴多做准备吗?却是请来了这等一个高人,生生地逼得他入了阵中,再行绞杀。然而事以至此,多余的事再想也是无用,他自恃有艺在身,便是真有无数高人想要他的性命,也不是一时三刻能得的事情,提着剑,他再一看,只见四下里全是大旗,飘荡荡,使其不知其所在,亦不知自己究竟是身在何方。
    却不说刘志恨入得阵中,只说那高泰详,他见刘志恨入得阵中,自是放心,非是有它,实是他新请了个妖人老魔!这人武功甚高,平日里只在山中洞里修练,不问世事,他连送了一百名童女这才请得动那人,只是那人脾气甚大,虽收了他的好处,却是不肯为他出下死手,无奈之下,他便求得那人缠住刘志恨,却是仍得由得北方六高手来对付刘志恨。
    那高阿虎打马过来道:“老叔,这番得了手,不如趁这个时候挥军掩杀?”
    高泰详一指刘志恨的军阵道:“便是你无知,你且仔细看看,镇南王人虽是不在,但他的军容整齐有序,次落分明,可比我们强得多啦……”他这一说,便是连高阿虎也感到了不好意思,只听得他这军中大声不起,却是小声不断,众多的小声汇聚起来,却也不小了。莫说这中军大阵了,便是左军的猜巴多王子的大军和右边的各族之军,又有哪个是如对面这般的,便是有,也只是少许的几支精锐军队,但放在这三四十多万大军中,又怎生得看出来?
    高阿虎诺诺道:“咱们人多……未必……未必……”他说了两句,却也终是止了,再也道不下去了。兵之一道,算上九九,仍差这一筹天意,何况此时他们连一半的把握也无,这般开战,真真是太过于冒险了。
    高泰详摇摇头,这高阿虎虽是勇猛忠心,但真要论起来,他却是连已经死去的高阿机也是不如。只是此时也不是做这等计较之时,眼光一转道:“快快去请无量剑宫的幸虞幸掌门,铁剑门的叶掌门,怒江剑派的于掌门他们前来……”
    高阿虎点点头,一拨马头向回去了。
    不一会,几个相貌各异的人物从军中内营走出,男男女女十几号人,只是这些人都由得三个人打头。为首一女道姑扮相的人道:“国公爷。”
    高泰详于马上虚还一礼道:“幸掌门免礼……现下,还得有请幸长门,叶掌门,于掌门出手……”
    幸虞神色无波道:“贫道等受中国公大恩,如何不回之以报,国公勿须客气。”
    怒江剑派于恨水笑道:“也不知这北地杀神的手下是不是也如他这般高强,我等正好要领会一二……”他身边的叶大江河哈哈大笑道:“正是正是,便是要领教一二……这一阵开门便由得我来好了……”他大声说着,人却是三步化为一步,已然冲到了阵前,这人虽是高大粗旷,但轻功并不差,单就这一手功夫就非是弱者。
    只听得这叶大江河高声道:“拙!对面的小子们!在下乃是哀牢山铁剑门的掌门,量你们也是个不知,便是想瞧瞧你们这些个鸟人有什么本领,也敢于中国公大人争这江山,真真是个不知死的,老子叶大江河,便行挑战,你们有谁敢应?”
    此时,刘志恨不在,军阵之中以严春心六月于娜等为首,那严春心终是个阉人,这万军阵前他须得是不好说话,却是那连打胜仗,威风无限的六月于娜皱眉道:“便是个傻,这人是疯子么,谁个和他玩这把戏,阿爹,你带人射杀了他!”
    木巴仙正要领命,却是那武三通站了出来笑道:“怕他怎的,这般射杀他,要是引起大战,怕是于阵中的王爷不利,双方一打,别的不说,皇帝第一个便要没命!这人也没得多大本事,便由我去陪他玩玩就是!”
    那泗水渔隐一看,却是笑道:“这个却是我的……”原来那叶大江河的兵器是背在背上的,却是柄如铁板的大剑!这柄剑巨大无比,少说也有百多斤打上,泗水渔隐一双铁桨也是不凡,由兵器中就可看出这两人的武功必有相通之处,却是让他动了手痒之心,他一向少言,这却是开出了口!
    正文 第八十章:父女相见不相认
     更新时间:2009…1…5 14:39:11 本章字数:5004
    六月于娜忽然厉声道:“混帐!”
    她只是一个女孩,年纪也小,本来只是在山里一遍遍唱着山里的情爱山哥,等一个老实阿哥来一起过日子,要是不好,她还得和族中女子一样,于婚后在脸上刺上大花蝴蝶,这等命运,不可谓不惨,但就这命运,于她来说,也算得上是好了,事实山里之人,谁又不是这般过得呢?
    然而一朝天变,只是因为遇到了刘志恨,她的人生却是生生地改写到她自己也不识得的道路上,只是,与旁人不同的是,她未曾迷惘,也没彷徨,而是无比坚定地喜欢上了现在这种生活,她不再是连同龄之女都可调笑的小山妹,却是刘志恨麾下一员名气远播的女战将,阿保山的女飞鹰!刘志恨给了她翅膀,她已然飞起来了,一只从鸡变到了鹰,她还会想做回了自己吗?不会!坚定!便是她现下的信念。
    只见她目光冰冷一扫道:“武将军,你早先为宣宗功极皇帝御下的御林军大总管,也是当过官,有过品的,现下更是身居要职,贵为将军,带好军队才是你的责任,渔前辈也是一样,也曾为过大将,难道不知道这里是军队吗?他们这些上不得台面的草莽之人要求私斗,你们也就不顾身份去迎合了?想没想过,便是你们胜了又得何用?白白费去了你们冲杀战阵的气力,若是输了身死伤残,且不说这军心士气,单就这里的军队怎么办?谁带?换个新人?我们军少,容不得一点失误!”
    她虽是痛斥武渔二人,只是道理在她,这一番话说得义正辞严,却是叫两人竟说不出话来。
    却是那何以苗道:“莫不如……由我巫教派出高手?”
    六月于娜坚定道:“出战必当胜!且不能由身居军职之人出手!”
    何以苗哪有不会意的,点点头道:“来人,有请两位婆婆……”五仙教中不乏高手,但真可说有绝技傍身的,便就是黎婆婆与鸠婆婆了,她二人一个绰号碰不得,便是说她一身是毒,一碰必死。一个绰号惹不得,便是惹了她,不知何时给你下个蛊,教你生死死难,任何一个,都不是好惹的。
    只是他们纷吵之间却是忘了一人,这人不是别人,正是白骨神君,这白骨神君自孟非清事后,人便似老了十岁,他本就不小了,再老上十岁,真正是历目可见,加上他手指又得了伤,平常也就不见他人了。只是这一次终是大事,刘志恨目下的亲卫多为勾漏子弟,是以,他也是带队来了,眼见对方溺战,他本无意争斗,只是听得众人分说了半天,却是只字也不提他,竟似是早忘了他这人一般,想他也算得上是早早出来追随刘志恨的人,先不说永昌城下立下的大功,很多事他都是尽心尽力,加上他武功的确了得,何曾为人这般不待见,只是他也知道自己实是在孟非清的身上耽搁太久了,正好借此机会,重新振作!他也是可以,竟是一言不发,人先行奔出,这才道:“不用别人,老夫一并打发了!”
    一众勾漏弟子轰然叫好,似这般,这白骨神君终得复活了。
    那叶大江河喊了半天,见对方似有动静,可就是不派人上来,他心中正在嘀咕,却是见到一个粗伟的男子大步流星飞奔踏来,到了近处才道:“小子休要狂妄!你家白骨爷爷前来会你!”他眼见这人体形粗大,正合为他之对手,却是喜道:“你来你来……哈哈,便是你要知道死字的写法!”
    白骨神君勃然大怒,忽而一步踏出,这一步运上了勾漏派秘技轻功“缩地成寸”竟是一下子便行到了叶大江河的身前,双手布之于胸,一招江湖人是个卖艺的都会的双盘撞掌狠狠推出,他这一掌志在立威,一身内力罡气滚滚而来,便似是不要钱的一般向叶大江河扑来。
    叶大江河也是真有两下子,丝毫不惧,喝道:“来得好!”他也修过朱沙掌类的功夫,只是这种掌法非但要求一定的内功,便是外功也不得缺,便是如此也是不行,更是要以猛毒粹炼,伤人先伤己,是以,叶大江河的功夫虽也在手上,却更是在他的剑上,当下抽身退步,先避其锋,再行亮剑,他这口剑真个是剑中的极品,一人多高,百多公斤,一剑挥出,当者易避,便是你拳掌再硬,还能硬得过铁吗?纵是你真能撑住这番的对接,却又能撑下几多招?
    那六月于娜看了两眼道:“何教主,还是有劳你,请来两位婆婆……”她于武功一道非是精通,便是射箭也是不如她阿爹多矣,但却是真个聪明,与她之相比,黄蓉虽是聪明,却没得她这般决绝,更没她这般易于大事,两相一比,她立时判断出白骨神君怕是要有失。
    想想也是,这白骨神君先是意志消沉良久,再行冲动而出,出手一意求刚求猛,虽得他的功夫便就出之于此,只是现在却是意气上头,一旦久战不下,触之旧伤,必要有失,他功夫本就在一双手上,上次硬碰了诡异的三光神功,断了手指,伤是小伤,却是大大地影响了他的功夫,是以不得全力。
    何以苗自是明白,点点了头,便使人叫去。
    永昌城中,于边一角,忽然一块土坡鼓起,一黑袍之人从中钻出,他左右一看,飞身跳入房中,得此众军众人都在城外之际,他如鱼得水一般,顷刻之间,便行入刘志恨暂居的镇南王府,也就是原高氏府。
    他上下蹿行,似是在找什么东西,忽然神情一动,却是一缕清音洋洋响起,这人大喜,舍了一切,遁声过去。
    只见中堂正厅下,一个女子静静地坐在一只铁笼子边,手中一支玛瑙洞箫正自吹着,她十八九岁的年纪,神情空洞,便似是不是这人间的人一般,美得令人滞息,只是,似这仙子一般的人,面对的,却是个一头乱丛的长发的野人,这人一脸歪丑,身上蛮肉横生,一见便知其绝非善类,一双手更是勾曲着,指尖指甲早如利爪一般,正是伶俐儿。而那吹曲的女子,也正是那孟氏唯一独女,孟冰心!便是由得她武功低微,人又单纯幼稚,刘志恨竟是容了下她,这府中,由得她四处赏玩,只是她要是走出这府门,刘志恨便会从街上找出一人生生于她面前打死,她得了机,也就不再行私逃之念。
    只是平日里她还可吹上两曲与人听,现下府中之人大多出去了,便是没去的,也是各有事物,她得了乏,便对着这唯一的听众吹起乐来,竟也是能自得其乐。
    孟冰心正自吹着,却是一股酸腐臭味袭来,却让她不禁一怔,停了下来。
    那伶俐儿正听到妙处,得了停手,却是不依,“呱呱”乱叫了起来。忽然,他却又是不叫了,只见屋中多了一人,一身黑衣,那阵阵难闻之味,正是自他身上发出。
    孟冰心不由怕了道:“你……你是谁?”
    那人也不说话,只是幽幽一叹。得了他这一叹,孟冰心却是不再怕他了,道:“你是来听我吹曲的吗?”她语态纯真,似是只在乎这件一般。
    那人微微一顿,方道:“你该闻到的,我身上那么臭,你不赶我走,还要我听你吹曲?”
    孟冰心怔了怔道:“音乐是不会有香臭之分的,你喜欢听我吹,那自是好的,却是与你香臭无关……”
    那人痴痴地看着孟冰心,忽然唔唔地哭了起来,想他一个男人,跑到这里,话没两句,人却是先哭了,当真是奇哉怪也。孟冰心心下好奇,正想举步上前,那人却似乎猜到她的举动,忽尔厉声道:“不要过来!”
    孟冰心顿时站住,却是不解地问道:“为什么?”
    那人冷冷道:“我身上又烂又脏,人也已经早就不成样子啦,不是我身上这般的烂,我又怎么可能会有这般的臭……你一过来,我便吓着你了……”
    孟冰心却是笑道:“这样么?你却是个好人……”
    那人冷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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