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力仙姬-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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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衣,我们走吧!只要这小丫头离开云梦泽,我们还是有机会下手的!”水蚀月摸了摸同样失望的黑蛟龙,身形逐渐模糊淡去。
无衣恋恋不舍地看了一眼消失在宫门内的白灵,转身潜入湖中顺着水脉,游回蚀月魔君的巢穴。
万魔洞魔宫
坐在密室之内的蚀月魔君收摄心神,收功起身,推开密室的大门,走入自己的蚀月大殿,果然看见夜漪影正在等他。
不等对方开口发问,水蚀月便摊摊手道:“被我那好侄儿中途破坏,差一点点没能把那小族长带走。”
夜漪影惘然道:“难道真要等到仙魔大战之时?黯日让我不要管,可以没有准信我不敢上报魔主,也没把握说服魔主出关参战,万一这次仙魔大战我们输了……”
水蚀月冷声道:“我们绝对不会输!”
夜漪影叹口气,自嘲地笑笑,侧首对他道:“这次去水族,有没有见到你的旧情人啊?”
“我的旧情人?我有什么旧情人!我对小夜你痴心一片,你可以不爱我,但不能把我推给别人!”水蚀月唱做俱佳,摆出一副伤心欲绝的姿态。
“哼!你就继续装吧!不知道是谁听说某位美人嫁给了水向天,气得一百年没有出门勾三搭四?”夜漪影鄙夷地看了水蚀月一眼。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肯帮我去抓风族的小族长,不过是想把已经嫁作他人妇的旧情人骗出来见面。”
水蚀月哼道:“不过是个女人,她要嫁谁就嫁谁,凭我蚀月魔君的绝代风华,难道还怕没女人喜欢不成?!”
“你继续嘴硬吧,我还有事,先告辞了!”夜漪影仪态万千地起身,女王一样昂首走出了蚀月大殿。
扔下蚀月魔君一人恨恨不已……
云梦泽宫城
白灵跑到自己居住的小湖里变回人身穿上衣服,这才上岸带着宁禹疆去找水流觞。
“你那么怕那条黑泥鳅,他很厉害吗?”宁禹疆对白灵刚才胆怯的表现感到很奇怪。
白灵拍拍胸口道:“蛟龙族里的长辈们都说,黑蛟龙是族中攻击力最强的种类,传说凶残嗜血,一般只会归附妖魔族的人,我今天也是第一次见到,他比我大那么多,法力一定十分吓人!”
不就是颜色不同,长得比较壮吗?宁禹疆心中不以为然。不过白灵一副心有余悸的样子,怕是小时候被长辈们吓出了童年阴影,也不想打击她,于是改问起刚才那个风骚变态怪蜀黍的事情,水族族长的弟弟,怎么会成了妖魔族呢?
仙族与妖魔族本来就是同源,只不过后来因为各人心性、修炼方法与行事手段的差异,分成两派,妖魔族中一样是根据五行法力不同而分出的金、木、水、火、土五大族,只是魔族的人绝大多数桀骜不驯,独来独往,所以五族分界模糊。
妖魔族中不乏本来是仙族高手的大魔头,不过宁禹疆初来乍到,对这些八卦过往都不是太清楚,尤其水蚀月与水向天兄弟两人一个是水族族长,一个是妖魔族魔君,地位相当,两兄弟各自在黑道白道混得这么顶尖出色的,在这个世界的历史中也是不多见的。
白灵年纪不大,对于这些在她出生以前发生的事也不太清楚,何况涉及族长的家事、族中的秘辛,她也就听过似乎是一母同胞的孪生兄弟,因为继承人之争而反目,最后水向天胜出成了族长,水蚀月则投身魔教,凭着高强的法力一路披荆斩棘成了后来的魔君。
白灵很八卦地凑到宁禹疆耳边道:“据说蚀月魔君当年追求过夫人呢!你记得别对人说是我告诉你的!”
宁禹疆睁大眼,哇哇哇!看来自己那位母亲和阿姨的情史都丰富得吓人哦,魅力突破仙魔界限!
不过那个变态风骚怪蜀黍,阿姨会看得上吗?
脑子里勾画一下温柔美丽的阿姨站在风情万种的骚包版水叔叔身旁,哇!这画面太诡异了!
挠挠大家,暌别已久的杯子男再现江湖啦,温柔阿姨的奸夫爬出来了,仙魔大战快要打响了,女主和杯子男的感情也要进入新阶段了!!!
027 风格百变的实力派小生
一路快步赶到水流觞闭关修炼的坎元宫,远远看见水向天与风聆语已经到了。
坎元宫建在云梦泽后方的云山山脚,要宁禹疆来形容,这里分明是个水帘洞,哪里有宫殿的影子?
从云山之巅奔腾直下银白色瀑布直落山脚湖中,声势惊人。
在山脚看上去,那水似乎是从天上来的。瀑布附近水汽弥漫,山壁上“坎元宫”三个大字龙飞凤舞,仿佛要凌空飞出,坎元宫的正门就在这瀑布之后。
水向天与风聆语双双站在瀑布对面的凉亭中,此处距离瀑布有百丈之遥,走到他们身边,发现水声小了很多,起码说话不用靠吼。
聆语看到宁禹疆,一把将她拉过去,上下左右看过没事,这才松口气道:“仙魔大战之前,你不要到云梦泽外边去了!没想到妖魔族的人这么猖狂,一个接一个地来水族这边挑事,万一你要有个什么意外,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今天来滋扰的又是何人?”
宁禹疆与白灵对看一眼,道:“是蚀月魔君,还有一条叫无衣的黑蛟龙。”
风聆语听闻“蚀月魔君”的名号,神色微微一变,转眼又回复正常。
水向天脸色凝重,问起事情的经过,宁禹疆一五一十说了,但没有提自己最近频繁跑到梦湖去的原因,说完了好奇道:“刚刚幸好杯……水流觞提醒我才没有着了那个变态大叔的道,他现在还没出关,怎么知道我遇到危险了?”
水向天看了一眼她身后的白灵,笑道:“让白灵跟着你是有缘故的,她与白精是双生白蛟,前些日子修炼有成,已经可以无需使用法术,即可心灵相通,刚才应该是白精感应到白灵的心思,通知觞儿,所以他才能及时提醒你。”
风聆语转头看向瀑布,道:“觞儿既然能出声助你,应该已经修炼有成可以出关了。”
果然话音刚落,瀑布方向传来一阵隆隆巨响,白色的浩大水流竟然像有生命的帘子一样左右分开。
宁禹疆现在慢慢地能习惯这种违反自然规律的现象经常在眼前发生了,镇定地看着瀑布帘子中间飞出一青一白两个人影,转瞬落到跟前。
多日不见的水流觞一身青衣,带着白衣的白精躬身向水流觞与风聆语行礼:“见过君父,母亲。”
直起身后又向宁禹疆点头为礼,态度竟然温和得很。
宁禹疆眨眨眼睛,眼前这个明明长了一张杯子男的脸,可是神色态度怎么差那么远?他对自己不是向来一张冰块脸,从无好脸色的吗?
莫非他这些天不是在闭关修炼而是去面壁思过了?深刻检讨过自己过往孤僻冰冷待人处事态度,然后改过自新,与人为善?
不过伸手不打笑脸人,何况他刚刚还帮过自己,宁禹疆也“痛改前非”地回了水流觞一个善意的微笑。
水流觞这次是提前出关,水族中知道此事的人并不多,水向天显然另有打算,自行带了水流觞回宫详谈。
风聆语神思不属地带着宁禹疆回了自己的静风院,一个人关在寝殿中连晚饭都没吃,直到水流觞请来请安,这才出来相见。
宁禹疆被早早打发去休息了,殿上只有风聆语和水流觞两母子。风聆语笑着看了自己儿子一阵,直看得水流觞有些莫名其妙了,才将他带到自己身边,道:“还好你修成化汽境界,我温柔的好儿子总算回来了。娘亲真看腻了你之前那张冰块脸了。”
水流觞微笑道:“冰块脸?这可是风小姐说的?”
“什么风小姐,她现在可是你的表妹呢!叫得这样生分……”
水流觞笑而不答,宁禹疆对他什么态度他记忆犹新,虽然很大程度上是因为自己之前态度冰冷所致,但是她情绪化又牙尖嘴利的刁蛮性格,对他而言真的有些适应不良。
风聆语对着这个儿子已经上百年,自然知道他的性情,摇头苦笑,语带玄机地感叹道:“人的变化,真是说不准的事情。”
水流觞也不多问,只是温和地坐在母亲身边,听着母亲有一句没一句的诉说,一如之前两人相依相伴的岁月。
“第一次见你的时候,你只有二十岁不到,还是个漂亮的小男孩,回头再想百年光阴,过得真快,只是当时却觉得每一日都度日如年,如果不是有你陪着我,我都不晓得能不能心平气和地撑到小姜糖回来呢。”
“你从来没问过你亲生母亲的事情,是早已经知道,还是觉得知不知道都没有所谓?”风聆语今天情绪有些奇怪,忽然很想找人倾诉。
水流觞知道她需要的不是回答,所以只是平静地听着。
“她是木族旁支的后裔,真身是荷花,她是我母亲的侍女,从小跟我们姐妹交情很好。她的天份很高,法力与我当年也相差不远,后来偶然遇到了你的父亲,再然后……有了你。她不愿意嫁到水族来,碍于身份,你的父亲也不可能娶她做夫人,你母亲过世前,希望我能替她照顾你,我答应了,那时……我的姐妹、小姜糖的母亲也在那时……离开了,我干脆把心一横嫁到水族来,把你认到名下。你的母亲无法光明正大的站在你父亲的身边,我只能让她的儿子成为水族名正言顺的继承人……”
风聆语看着窗外浩瀚的夜空,眼中仿佛看到当年的姐妹好友,看到自己断然拒绝了情人的要求,披上嫁衣成为水族族长的正妻。
这一切一切,她都从不曾后悔,只是这一百年里,常常会忍不住觉得寂寞,数着一个又一个日出日落,三万六千多天终于熬到了,但是一切似乎又跟想象中的不一样。
回头看看让自己引以为豪的养子,一时说不清自己到底是希望事情会按照他们当日计划的进行下去,还是像现在这样充满无数变数。
水流觞神情沉静,对于风聆语说话中隐藏的众多疑问都似乎一无所觉。
不知是否修为境界的影响,此刻的水流觞,明明就在眼前,感觉却像隔了一层浓浓的雾气,让人捉摸不着。
这章里的涉及前后情节的东西太多,写得我头大,尤其一些还没拿定主意的,希望后面不会改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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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8 爬爬墙、聊聊天
这边母子夜话,那边宁禹疆却没有乖乖去睡觉,按照她的习惯,现在才晚上八九点,实在还没到睡觉的时候。
但是阿姨明显心情不佳,不想任何人去打扰她,白灵与白精因为水流觞的关系好长一段时间没见面了,自己去妨碍人家兄妹相见,好像也不是太好。
眼睛转了转,正好看见窗边挂着的水晶风铃,宁禹疆觉得,去看看那个心灵手巧的伤患也不错。
雅土园中,水成壁正坐在灯下,聚精会神地做着什么,听见院子里有声响,连忙把手上的东西往桌子下一收,转身向窗外看去,只见宁禹疆如上次一样,趴在墙头看他,暗暗松了口气,忍不住笑起来。
“你很爱爬墙?”水成壁笑问。
“什么啊!我不是不想走正门嘛!我担心你一个人闷在这里穷极无聊,特地来看你的!”宁禹疆大言不惭道。
“多谢关心了!你法力很强,念个咒语应该就可以在十里之内畅行无阻,何必这样辛苦爬墙?”水成壁没有讽刺宁禹疆的意思,这么说纯粹是真的好奇不解。
宁禹疆翻落墙头,走到窗边道:“什么咒语?你可以教我吗?啊!我记得春雨节那天晚上,你一闪身就消失了,然后又把小寒带了过去,用的就是这种咒语吗?你快教教我!”
水成壁疑惑道:“这么基本的法术你都不会?”说着慢慢念了一串奇怪的字串,人眨眼间就从屋内消失了。
宁禹疆“咦”的一声,转身张望看他跑到哪里去了,忽然听见身边一阵轻轻的咳嗽声,水成壁正站在她的右手边,按住伤处一脸苍白痛苦。
“你怎么啦!”宁禹疆伸手去扶住他。
“没什么,这个法术有些耗力,我一时没想到。”水成壁故作无事,摆摆手表示自己不要紧。
“你教就教嘛,我这么聪明,你还用亲自示范?”宁禹疆瞪了他一眼把他扶进房中。
“这是什么法术啊?怎么用起来这么费劲?”
“其实这个法术没什么神奇,例如要到十里之外,用不用法术要花的力气是一样的,不过用法术可以眨眼就到。”水成壁解释道。
“我又不赶时间,就慢慢走好了!”
“用法术不用爬墙……”
宁禹疆强辩道:“爬墙的是我又不是你!走那么快做什么,你们命这么长,还用省时间省成这样?路上的风景都看不到了。”
“明明是你要我教你的……”
“我忽然觉得不想学了!”
房里灯光很亮,宁禹疆低头一看他手上似乎拿着什么东西,想起刚才在墙头上看到的情景:“你刚刚在做什么啊?鬼鬼祟祟的,听到有人就藏起来?”
水成壁瞪眼道:“什么鬼鬼祟祟的,你把我的风铃要去了,我想趁着养伤,另外做一个罢了。”
“啊?有成品吗?拿出来给我看看!”宁禹疆开心道。
水成壁从桌子底下取出一块拳头大的水晶递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