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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邪君的猎物-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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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很高兴她心情回稳,于是轻轻地将她抱回屋里的沙发上,状似无意地问道:“我很像那个人?”
  她失措地迎向他,轻轻咬着下唇,不语。
  “你只对他一个人撒娇、耍赖,对吗?”他撇了撇唇,有些嫉妒“那个男人?。
  她还是咬着唇,不语,
  “我该说这小子幸运?还是我幸运?”他突然无奈地说道。
  她依旧不语。
  因为这一刻,她竟然有种错觉——他就是郎立!
  郎立一向纵容她,也曾以这种莫可奈何的眼神望着她。
  她好想好想那一段他们共度的时光,可惜,就只有那个暑假。
  “我走了。”他霍地站了起来,再次往门外走去。
  “喂——”才一出声,霍湘连忙咬住自己的唇。
  她叫住他做什么?
  和他共进晚餐?还是求他放她一马?
  说什么好像都显得别扭。
  他止住脚步,像是明了什么地转过头,“我会考虑该不该让香气之家永远属于你。”
  “它本来就是我的。”叛逆的心倏起。
  他突而冷笑,不发一语,仿佛在笑她傻。
  门再度被开启,他走了出去,门上的铃铛持续作响……又一次的扰乱她的心扉。
  他的出现对她真是一次最大的考验,她需要力量对抗他的“扰乱”!
  明天,她也许该去看看郎立……

()
  夕阳西下,霍湘照例带着鲜花,来到郎立的墓前。
  她先将周围打扫干净,再将鲜花插入墓前的花瓶里,一切就绪后,一身黑衣黑裙的她,孤伶伶地站在墓前喃喃自语。
  “郎立,我的心好乱、好乱,你知道吗?”
  除了天空偶尔飞过几只小鸟的振翅声,其他什么声音也没有。
  她继续低语:“最近我碰到一个人,他长得很像你,很像很像——看见他,我就不由自主地想起你。但是,他没有你温柔、没有你体贴,浑身霸气,让我——让我——”她突然说不下去。
  偏了一下头,她看见隔邻老太太的墓地杂草丛生,也没有鲜花素果,应该是很久没有人来看她了吧。
  她弯下身子,从献给郎立的花瓶中,取了几朵鲜花,“郎立,你一向大方,应该不会介意将部分的花,分给你的邻居吧。”话毕,她走去隔邻的墓地,先向老太太的墓碑行了个礼,将花朵插入花瓶后,开始打扫墓园的四周。
  突然,她听见不远处有人声,抬头一望,看见几名身着黑衣的中东男子,直直地往郎立的墓地走来,她抓在手中的杂草,顿时因紧张而被捏得死紧。
  她隐约觉得这几个人来意不善,她不能轻举妄动,所以继续打理老太太的墓园,一边注意那几个人的动向。
  果然,那四个中东人站在郎立的墓碑前交头接耳,并且拿出纸笔记下碑文,更离谱的是,还对着墓碑拍起照!
  一切都处理好后,这四个人才乘着黑色的BMW房车离开。
  霍湘缓缓站起身子,朝那走远的车子望了望,心忖,八成是那些想得到郎立宝瓶的人追兴了!
  不成,她得和惜人联络一下。
  在埃及考古的那一段经历,让她对所谓的“宝藏收藏家”及“考古人士”,有了非常深刻的从识。
  她知道,有些人对于古物的领迷,简直到了“丧心病狂”的地步,只要他们想要的东西,就算花一辈子的时间、终生的积蓄,甚至是牺牲他人的生命,也—定要弄到手。
  像郎立这样,单纯的只是想—窥丫瓶面貌的人,是少之又少。可是,上天还是捉弄人,郎立也是因为宝瓶而失去生命…
  看来,自己的身分已经暴露了,既然如此,只好放手一搏,全力保护宝瓶,因为它终究是郎立用生命换来的!
  拍了拍手中的泥渍,她折回停在墓边的座车里,准备打道回府时,有一辆迎面而来的高级房车,和她的车子缓缓擦身而过。
  车中的男子看见她,没有半点惊讶,也没有半点笑容,只是以深不可测的波光凝视着她。
  她根本没有料到,会在汉灵顿墓园遇见郎夜君!
  他来看谁呢?他有亲戚朋友葬在这里?
  她安静地坐在车里,目光一直追随着郎夜君的车身,还透过后视镜看着他的座车驶往何处,讶然发现,他在郎立墓前的车道上停了五秒钟后,又往前行驶,一直驶向另一个坡地。
  她这才放下紧绷的心弦,启动车子往回家的路上驶去。
  这时,郎夜君的车子又从刚才的坡地转了出来,重新驶向郎立墓碑前的坡道上,缓缓停下车子,大步跨了出来,而原本
  直躲在大树后方的人员,立即走向他。
  “总裁!”两名身材硕壮的年轻人,恭敬地站在他的面前。
  “说吧。”眉宇间的英气倏现。
  “今天我们发现有两组人来到郎立的墓前,一是霍湘小姐。
  他的眉一挑,有些疑惑,她和这个郎立是什么关系?
  “可是很奇怪,她祭拜完他的墓之后,又到隔邻的太太的墓地整理墓园,就在这时,另一组人员出现了,显然,他们是来打探郎立的墓地所在,先是抄写碑文,继而又是拍照,然后匆匆离去。但我们已记下它的车号。”

()
  “很好。”他瞄了一眼属下递来的纸片,“将他们的背景查清楚,再回来向我报告。”话落,他迳自走向郎立的墓地。
  整理的很整齐!这是他对郎立墓地的第一印象。
  站在墓前,他一再打量那墓碑上的字——
  妻    霍晓香
  霍晓香?霍香!?俊俏脸孔忽地进出惊人的光芒。
  难道霍晓香就是霍湘!?那上次他八成就是将“郎立”,误听为。郎尼“!
  以她会来此地祭拜郎立,对他如此之深情,显见她和“霍晓香”脱不了干系;至于那个购买墓地的花惜人,很可能是她的好朋友,透过她的名字登记,外人不会一下子就想到她们与死者的关系。
  如果他的推断正确,那么宝瓶势必在霍湘的手中!
  而刚才那批人马,显然也发现郎立的墓碑,不出几日,必定会追查到霍湘的身上……
  她——有危险了!
  想到这里,他的心口仿佛被人捅了一刀,一阵刺痛。
  为什么?他竟为她感到担忧!?
  他们之间不就是猎豹与猎物之间的关系吗?
  什么时候猎豹开始关心猎物的死活了?
  难道……他对她不再只是……游戏?
  他会想她,会担心她,也会逗弄她,更嫉妒这个在墓碑底下的“死人”!
  因为“他”抢走了霍湘大部分的爱与关注!
  忽然,他惊觉到自己想夺过霍湘对郎立的关注与焦点!
  霍湘只能为他一个人欢笑、甚至为他一个人落泪,心中置放的,也只有他郎夜君,而非那个郎立!
  不论谁先来,谁又后到,总之,她只能用心于他!
  “来人!”他突然冷怒道。
  “是的,总裁。”两名手下连忙上前。
  “从今天起,特别关照霍湘,也让其他弟兄知道这事!她若出任何意外,后果不用我讲。”他眼波如刀,进射冷厉,令人不寒而栗。
  “是的。”两人大气也不敢喘一下。
  再看了墓碑一眼,他决定离开这里。才跨出步子,那原本放置在墓碑前的花瓶,突然倒了下来……
  他弯下身子扶起花瓶,双眼无意识地瞥了墓碑一眼,霍然瞧见另一段碑文——
  生于一九七四年七月十五日,
  殁于一九九七年八月十五日,
  郎立之墓
  妻    霍晓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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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郎立生于一九七四年七月十五日?和他的生日同一天?这么巧!?
  他想起第一次见到霍湘时,她看他的神情,就像是熟识多年的好友,但那盈盈晶亮的双目,偏又有着难以掩饰的忧伤与心酸,仿佛“他”辜负了她多年,而后终于现身。
  就是那抹哀伤的眼神打动他!从那一刻起,她在他心中有了不一样的地位!
  由她看他的眼神,他得到一个结论——自己真的长得很像她的“情人”!
  但为什么他和郎立连生日也在同一天?这中间有什么关连吗?
  看来,他得好好查查。
  蹙着眉,他按下手机通话键,“喂,路得,我要郎立更详细的资料……”
  收线后,他又朝墓碑睇了睇,五分钟后,才驾着他的房车离开汉灵顿墓园。
  第四章
  霍湘从墓地一回到家,就立刻拨电话给花惜人。
  “喂,惜人,我是……”
  “霍湘!好高兴你打电话来,我好想你。”
  花惜人兴奋地说道。
  “我也是。惜人……”
  她有些吞吞吐吐。
  花惜人敏感地觉察到霍湘怪怪的,“有事?”
  “嗯。”
  “说吧,我能做的,一定全力以赴。”她豪气地说。
  “今天有几个鬼鬼祟祟的人,到郎立的墓地东看西瞧,而且还拍照,我担心是那些人找来了。”
  “那你打算怎么做?”
  “我想将宝瓶寄给你。如果我顺利度过这一关,我会再来取回宝瓶;如果——”
  “别说不吉利的话。”花惜人马上打断她的话。
  “惜人,生死有命,郎立也走了七年……如果,我真的走了,也许对我是种解脱。”她感慨万千地说。
  “难道这七年来,你都不曾试着去接受另一个男人?”花惜人问道。
  霍湘闻言,心头一紧,脑海立刻浮现出一张与郎立一模一样的脸。
  不!他不是郎立!尽管他长得再像,也只是个“复制品”,怎么能和真品相较?
  “没有人可以取代郎立在我心中的地位。”她坚定地说道。
  “唉!”花惜人只能轻叹。“霍湘——”
  “我若死了,请将我及宝瓶与郎立合葬在一起,让我们自此永不分离……”她像在交代遗言似地说道。
  “霍湘,你不会有事的,一定不会有事的。”花惜人轻声细语地鼓励道。


  “谢谢你。对了,由于郎立与我的墓地,都是以你的名字买的,日后你也得凡事小心。之前我一直认为你远居日本,并过着深居简出的生活,所以和香苹她们比起来,也许更安全,但现在,我不知道自己这么做到底对不对……对不起,是我拖累你了。”
  “什么话!姐妹是做什么用的?就是有难时要相互扶持。再说我和山口吉子夫人有点交情,若真有事,我可以求助于她。”花惜人十分有义气地说道。
  山口夫人的儿子山口英夫在日本的影响力非同小可,据说早年他们山口家族还是颇有分量的极道之家,如今虽已漂白,但它的影响力仍然不可小觑。
  “有你这句话就够了,你多保重,我收线了。”她轻轻地挂上电话,但心情并没有因此而轻松,反倒更加沉重。
  中午一到,纽约市的仕女们纷纷在各地的餐厅、露天咖啡座,热烈谈论霍湘的一篇芳香疗法的报导。
  可是却有一个女人,不以为然地马上抬脚走人,边走还边骂:“这个虚伪的女人!”
  她非去找霍湘理论不可,她不会让她好过的!
  哼,等着瞧吧!
  但今天最重要的事,可不是这一件,而是一
  她拿起手机拨号,“喂,夜君,我是艳苹,今天是你的生日,我在曼哈顿餐厅为你订了烛光晚餐——”
  “我没空,谢谢。”郎夜君不给艳苹说完的机会,就将电话挂了。
  “什么跟什么嘛!”艳苹不平地对着手机大叫!
  但这样似乎无法宣泄怒气,她决定找个受气包消气。
  脑筋一动,就动到霍湘的头上。
  敢勾引她的男人,就得尝点苦头!
  二十分钟后,艳苹大摇大摆地走进香气之家,正好撞见霍湘送走最后一个客人。
  “对不起,现在是我们的午休时间。下午两点以后,请再光临。”霍湘礼貌而疏离地面对一脸诡谲的艳苹。
  她还是觉得艳苹今天来意不善!
  果然,艳苹的第一句话,就将她的目的说得明明白白!。你已经结婚了,为什么还勾引我的男朋友!?“
  闻言,郎夜君的脸又隐隐浮现霍湘的脑海……
  这个男人哪是艳苹可以抓得住的?她太高估自己了。
  但她不想与这个女人一般见识,只是轻描淡写地回了句:“小姐,你的男友是谁我都不清楚,何来勾引?”
  “还说谎!两天前,我看见他到你的店里来!”艳苹喳呼地叫了起来。
  她只是扯着轻笑,“香气之家欢迎任何想买东西的客人,你这么指责我,有欠公道。”
  “他鼻子过敏,根本不喜欢香味,怎么会来买东西?”艳苹更恼恨了。
  “也许他是买给你的。”她四两拨千斤地说道。
  “你——好一张利嘴!”花容气得七窍生烟。
  “小姐,我想用餐了,所以,麻烦你下午再光临好吗?”她还是好声好气地说。
  “你相不相信,我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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