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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花晨月夕-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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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不是我……内人。”苏晨苦笑,“是舍妹。”
    “啊……”年纪大的干笑:“看不出来……令妹,很不错……”点点头。
    其他的几个也点头哄笑。
    他知道说的是苏夕身材火爆,摇摇头笑:“这话这不能说白了,她没准会打人的。”
    “看她身手也知道打人一定很顺手。”点点头。“看着你们眼生,是卖艺过来的?”
    “……呃,在下是大夫,舍妹稍微会一点拳脚功夫。”在回答的同时一边在心里想,这守城门的都跟人聊起天来了,证明启国王不怎么担心别人入侵嘛,可是明明是兵力最弱的国家,哪来的自信?
    反正现在医馆开张证明官府还没批下来,回去也不能开业,小夕走了,自己也不太想面对那一室冷清,他干脆站在城门口跟士兵有句没句地瞎扯,顺便观察下进进出出的人们。
    启国的人们不同于离国和汉国,有着健康的棕色皮肤,可能是因为跟这的天气有关,启国据说天气没有变冷的时候,一年四季都有如此强烈的阳光。最北端的让国人肌肤雪白,头发的颜色也略浅,十分美貌。居中的褚,汉,离三国人的肤色依次变深,但基本上还是黄色皮肤,差别不大。
    当然,也会有特别的,比如东市,也就是苏晨居住的那块有一条街,差不多整个启国最好的妓院和小倌馆都集中在那,那里有肌肤似雪,貌美如花的启国人。给消息的士兵还暧昧地朝他挤挤眼,问他要不要等他休息了今晚一起去乐一乐。
    他当然没啥兴趣,虽然这身体年轻又健康,但是奇怪的是欲望需求并不大。
    看看天色,太阳已经快下山,告别健谈的士兵回家。
    斜阳半照在家中院内的石椅上,他慢慢坐下来,抚摸苏夕之前坐过的石桌。
    小夕从小到大没离开过自己半步,自己当然担心,而且,她一直吵吵闹闹的绕着自己转,现在没在,觉得稍微有点……寂寞……
    这屋子,也觉得空落落的,之前自己一个人在隔离病房活了快十八年,都不曾觉得难受,现在才这么一小会,就觉得孤单了。
    明天要去雇个伙计来,这样院子才热闹点。
    他这样想着,暗自点点头。
    是夜,大约四更过后没多久,街道上突然传来了喧哗声,很多人从门前奔过,好像还在呼喝什么,苏晨翻个身,皱眉闭眼想继续睡。
    正半梦半醒间,突然听到院子有轻微的动静,睡意被吓走了。
    我现在没武功,是不是刚才人们追的贼人跑我院子来了?怎么办?
    不出去吗?不行,不出去或许他会自己摸到这来,或者会去伤害别人,出去?出去我只是送死。
    思量了半晌,摸摸怀里的药,咬咬牙,拿过还来不及弄好的门闩,挡在身前,悄悄地走出去。
    月光明亮地照在院子里,却什么也没有。
    看来是我神经过敏了,他嘘口气。
    但是已经了无睡意,放下门闩,走到大树下,坐了下来,准备赏会月。
    才抬起头,什么冰凉的东西就搁在了自己的脖际。“别说话别动别发出任何声音,否则割断你的喉咙!”一个声音从身侧传来,说话时呼吸声很大,有血腥味顺着风窜了过来。
    ……我忘记看树上了……
    他悲哀地察觉。
    然后对方冰凉的手捂住他的嘴巴,继续低声说:“有没有伤药,带我去。”
    伤药毒药我这都有,他有点想笑,因为对方的声音听起来不比自己大多少,甚至还有点处于未变声的稚嫩。
    但还是乖乖地引着对方往自己房间走去。
    “关上门。”
    他顺从地栓上门。
    “给我拿药。”
    这他就没听话了,扭身推了对方一把。
    “你!”对方刚要发怒,却发现自己身体居然就顺着他这么一推,软绵绵地倒在了椅子上。
    他施施然回头看来人,微笑着:“你现在重了我的软骨散,所以”看到那人后,笑容凝结在脸上。
    袭击他的人呼呼喘着气,穿得十分——暴露,除了那薄得不像话的白纱外,几乎未着寸缕,脸上涂着艳俗鲜艳的胭脂,看不清这人到底什么样。虽然身着白纱,但是几乎已经被鲜血染成了红色,可怕的伤口遍布全身,全然可以看得一清二楚。
    “呃……”苏晨迟疑地,想说什么,又住了嘴。
    显而易见,这是名小倌。
    虽然不清楚为什么会伤得这么恐怖,可这暴露的衣服和满脸乱七八糟的妆,让人一看就知道是干嘛的了。
    他也不想贸然救对方,谁知道救了他之后会不会伤害我啊。
    呃,但是,这家伙好像血快流干了,这么放任不管的话,一个时辰后,就算是大罗神仙也救不活了。
    那人的容貌虽然无法看清,但眼神却带着杀意愤怒绝望和……不安。
    他又有些心软。
    “我说。”他小心翼翼地靠近那人半步:“我可以救你,但是你不可以伤害我。”想了想,又说:“我会在你的伤药里下软骨散的,你……要不要吃。”
    那人的眼神有些困惑,但随即变成冷漠:“如果这样的身体你有兴趣的话,随便你来。”
    “……我没兴趣,我喜欢女人的。”他赶紧澄清,“我,我是大夫……”我是大夫,所以不能眼睁睁看着生命从眼前消逝,就算我不能预测这个人会对我怎样,但是我是大夫,救人就是大夫的天职。
    “大夫怎么样。”那人冷笑,“我的客人很多是大夫的,还有御医呢。”
    “我……”他不知如何解释,苦笑了一声:“你就当我是对你有兴趣吧。”
    那人哼笑:“当然,我们这是等价交换,我用身体换回我的生命。”
    “那,你等着,我去准备。”他打算出去打水给那人先清理身体。
    “等等。”
    “恩?”
    “如果你告密,我变鬼都不会放过你。”神态狰狞,却又充满对生的渴望。
    他却突然发现对方的眼睛十分漂亮。
    笑了笑:“好。”
    那个人的身体的确如表面所见,伤痕累累,特别是在乳间,股间以及那个隐秘的部位多处撕裂,简直是伤到惨不忍睹,而且一看就知道是旧伤未愈又添新伤的那种。
    “我跟你说,你这伤十分麻烦,必须缝合,你得服下麻沸散,不然受不住。”麻沸散是这个世界没有的药名,他算是剽窃了古代伟大医学家的专利。
    “随便你。”那人无所谓的样子,“反正烂命一条,你喜欢怎样就怎样。”
    喝下了药,那人开始昏昏欲睡,但还是努力睁大眼,跟药效挣扎:“你……给我喝了什么……”
    “麻沸散啊,让你昏睡的药剂。”
    “……混蛋……”他吐出这两个字,抵不住药效,昏睡过去。
    “你自己同意的嘛。”他貌似无辜地耸耸肩。
第9章
           待那人昏迷过去,他很顺手地打开自己的药箱,拿出消毒的药水清理伤口,再用针线熟练地将那人身上过大的伤口一一缝好,最后上好药。
    等全部搞定时,天已经微微亮了。
    “……困死了。”他轻声嘀咕,打水将那人脸擦干净,看到那人浓妆艳抹下的脸后,短暂地愣了一小会,然后转身去洗了个脸,爬上床,梦周公去也。
    椅子上那个人,有着纤瘦稚嫩的身体,肌肤雪白,四肢修长,虽然被伤得乱七八糟,但是却仍能看出这身体有少年该有的柔韧和少年的身体不具备的性感。
    唯一完好的脸,十分美丽,这容貌漂亮精致到雌雄莫辨,睫毛像扇子般覆盖在小巧的脸上,小小的嘴巴虽然因为失血过多而变成了水色,却平添了一份惹人怜爱的韵味。
    静谧的院子里,只有两人平稳的呼吸声,中午时分,天气炎热了起来,热风偶尔穿过窗棂卷往两人身边,却只让苏晨不满地翻个身而已。
    椅子上的少年睫毛眨了眨,皱着眉醒了过来。
    先是有一瞬间的茫然,然后紧惕地扫视四周。
    当视线扫到还在床上呼呼大睡的苏晨后,眼中闪过一丝讶然。
    试图挣扎起身,却发现身体果然还是软绵绵的动弹不得。
    “喂!”高声叫道。发现自己声音倒是蛮精神,有些满意地点点头,继续朝那床上睡得跟死猪似的家伙吼:“快醒来!”
    没反应?
    “太阳晒屁股了,还睡什么!你是猪……啊……好痛痛……”因为怒吼导致伤口被扯动了,他顿时失去了大吼的力气,直吸凉气。
    被这家伙打雷般的声音惊醒,苏晨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眯着眼看躺在椅子上一脸愤慨痛苦的人:“……恩?”
    “恩个屁啊,我肚子饿死了!我是伤患!”那人没好气地嚷嚷,但怕伤口再次开裂,所以这愤怒也显得没啥气势。
    “哦……”他慢慢腾腾地起床,“我去买早餐。”
    “都中午了!”
    “哦……”苏晨瞥了他一眼:“我到用早餐时才休息的。”悠悠说道。
    那人瞥了他一眼,哼哼唧唧地:“反正我们是等价交换,别期待我会道谢什么的。”
    “恩。”苏晨懒懒散散地将头发随便挽了挽,戴个帽子,要出门。
    “喂,你脸都不洗啊!”
    “没人在乎这个。”他无所谓地耸耸肩。
    “你头发都没挽好。”
    “我戴了帽子。”苏晨理所当然地。
    “你白痴啊,就这样你就想出去啊!”他顿时觉得额头青筋爆了起来——长这么大我还真没见过这么不修边幅的大夫。人家说衣冠禽兽,你好歹得着衣冠吧!
    “别嚷嚷了,仔细待会伤口又裂开。”他凉凉提醒,缓缓走了出去。
    “混蛋啊,把我放床上去!”我这躺着难受死了,身体都麻了。
    “不要,你脏死了!”他一口回绝。
    “我要杀了你!”身后传来那人暴跳如雷的吼叫。
    恩。他满意地点头,果然是人多热闹啊。
    买了粥回来,先舀了一碗,喂给那人。
    他看着那白花花的稀粥,皱眉:“这是什么?”
    “白米粥。”吹吹凉,将半勺粥递到那人唇边。
    “我要吃肉。”撇开脸,表现出明显的抗拒。
    “喝粥对你比较好。”
    “这么稀稀的东西,我喝了会好个屁!”他不满地。
    本来就没睡好,又还得伺候这少爷脾气的家伙,就算苏晨脾气再好也忍不住有些生气:“你觉得你如果吃肉能排泄出来的话我可以去给你买,还是你认为你天赋异禀?”本来不想提醒他重伤的位置,见他这么不配合,变有些刻薄地讽刺起他来。我又没欠他的,我干嘛这么低声下气的?
    可话一说完,他就后悔了,变成现在这样狼狈的模样并不是他的错,我凭什么冲他发火?
    那人脸色白了白,眼神也明显黯淡了下来,然后冷笑:“我是死是活关你什么事,你怕我死了连累你吗,那我正巴不得走呢。”说着硬撑着身体想爬起来。
    苏晨怕他伤口裂开,赶忙阻止他。
    当然,服了软骨散的他根本连动手指头的困难,有些痛恨自己的无力,他费劲地挥开苏晨的手:“滚开,让我走。”
    “你伤还没好……”
    那人大大的眼睛瞪过来,不显得凶恶,倒有些娇嗔的感觉:“不用你管。”
    “呃……”他顿了顿,硬着头皮说:“其实,昨天你用了药什么的,我也没收你钱,你看你身上也没带什么值钱的东西,你不是答应我要等价交换吗?现在你走了,我,划不来……”一边在心里跟自己未来的妻子道歉——我这也是没办法,原谅我吧,让他这么折腾下去,我昨天缝了大半夜的伤口就全裂开了。
    那个人停住了挣扎,坐了回去:“好,那你现在上吧。”闭上眼,一幅任人宰割的模样。
    “……你现在满身的伤,我怕把你弄死……”他继续咬牙说道。
    那个人冷笑:“把粥端来。”
    于是,这小太爷终于老实了。
    但是也不再像之前那样对着自己大吼大叫了,无论要他做什么,他都一一照办,没有丝毫反抗的意思。
    大约过了十天,官府派人将他的医馆开业许可送来,他也就忙着准备开业事宜去了,再没工夫管这家伙到底怎么想,只希望他早好早滚蛋,自己也好请个好相处的伙计来帮忙。
    五天后,苏晨最后一次给那人擦身体,一边告诫:“虽然你现在伤口什么的不明显了,但是这一个月不可以吃辛辣的食物,也别做剧烈的运动,不然伤口一旦开裂会留下疤的。”
    那人愣愣看着床顶什么话都没说。
    “对了,别碰不干净的水,不然会感染,记得穿些透气性好的布料。”
    还是沉默。
    “一星期内还是尽量别洗澡,用湿手帕擦擦。”一边小心地给这人翻个身,喘口气——还好这家伙挺轻,不然我可没办法翻得动。
    “桌子上是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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