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行人生-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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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来了。”周易叫出声来。
一辆黑色的桑塔纳缓缓开来。周易一招手,车停在二人面前。
“果然有车呀!”江秋云非常欢喜,“师傅,你说得太对了。你加我,事情的成功率就变成了百分之百。”
上了车,很快就到了铁厂家属区。临下车时,江秋云突然问周易,“师傅,我就不明白,刘弘将你打成这样,你为什么不追究他的责任?要是我,绝对让他好看。”
“我心地善良。”
“才不是呢!肯定有其他原因。”江秋云摆头、撇嘴。
“哈哈,你这个小姑娘。”周易拍了拍女徒弟的脑袋:“还真是个孩子呀!你想,你一个小女孩子,有两个男人为你决斗,传了出去,你以后还怎么做人。这种事情只能大而化小,小而化了。”
江秋云面色通红,“可是,你是我师傅,你可是为我出头呢,我管别人怎么说。”
“可师傅我也是个正常的男人呀!”周易嘿嘿地笑着,在路灯下牙齿闪亮,“我也喜欢美丽聪惠的女孩子。而我们的江秋秋因为可爱而美丽,也因为美丽而可爱。”
“师傅呀,你的笑容好YD啊!秋秋有点害怕了。”
“对师傅有畏惧和崇敬之心是应该的。”周易笑着挥手:“再见了,早点睡觉。维护世界和平的任务还等着我呢!”
“再见师傅。”江秋云大声地叫着:“师傅,那件事情你就放心,包在我身上。”
“无所谓,不过还是谢谢你。改天我请吃饭………………为了世界和平。”
“为了世界和平。”
师徒二人同时怪笑。
正文 第四十章 聪明的脑袋不长草
更新时间:2008…12…30 0:27:57 本章字数:2395
“躺下。”宛若下命令。
“是。”周易四肢着地,长长地将脑袋伸出去。天刚亮他便被妻子叫醒,热气腾腾的脸盆已经端在床前,一张热毛巾盖过来将周易从美梦中惊醒。等吃完饭,宛若便张罗着给周易洗头。
昨天晚上周易一身狼狈地钻回家。刚一开门,宛若便被周易浑身的鲜血吓得脸色发白,问周易这是怎么了。
“被狗……”周易本想说本狗咬了一口,回头一想,这不是变相骂自己吗?想不到自己也有糊涂的时候。忙尴尬一笑,说是摔的。
宛若又问他是怎么摔的,难道是喝醉了酒。不过,周易身上可没有酒气。
周易被她问得有点不耐烦了,一翻白眼:“摔了就是摔了,问这么多干什么?”
“可你的样子好像伤得很厉害。”宛若依旧十分担心,“要去医院吗?”
“我这不刚从医院回来了。”周易气呼呼地将处方和药扔到沙发上,“渴死了,给杯茶喝。”
宛若拣起处方和药凑在灯光下仔细地看了几眼,回答说:“你还没吃药呢,吃药时不能喝茶。”
“这么麻烦,我吃过药了,可以喝茶了吧?”
“不行,我刚才算过,你根本没吃。”宛若摆头,“这包药上写着一日三次,每次三粒。是三天的量,一共二十七颗,一颗不少。你根本没吃。”说完话,宛若给周易倒了杯开水,小心地吹着。
周易大感叹服,“想不到你这么细心,服气了。”
宛若皱了皱眉头,“你为何弄成这个模样?”
周易大感麻烦,家中有个唠叨的妻子果然是一件让人头疼的事情,便没好气地回答:“事情是这样的。先前我约我那个女徒弟说事情,过街的时候看到一个老太婆正好走在斑马线上。你也知道老年人走得慢,过马路的时候还是绿灯。可等红灯时,她才走了一半。我那个急啊!你想,人家这么大年纪了,还亲自走路逛街,不帮一下也说不过去。于是,我便跑过去扶她。”宛若一歪嘴巴,“你就编吧。就算你去扶老人家过马路,大家都走得慢,也不会出什么事情呀!”
“是啊!”周易一仰头吞下药片,喝了一口开水,这才说:“问题就在这里。我刚一扶,那老太婆就是一记耳光过来,打得我一个趔趄,摔倒在地上,将脑袋都磕破了。”
宛若大惊,“那老……人家好没道理,你好心去扶她过马路,自己反给你一记耳光?”
周易一排大腿,“是啊,我当时那个火呀!头上又在流血,正欲跳将起来开骂。你猜,那老太婆怎么说的吗?”
宛若:“猜不出来,这老人家真是奇怪!对了,周易,你再喝点水。流了血,明天想吃什么,我好去买。”
周易说:“吃什么不都一样。我当时刚一跳起来,老太婆就开始大骂了‘你这个色狼,想吃老娘豆腐?告诉你,你还嫩着呢!’”周易说这个笑话时一直板着脸,愤恨不平的模样。
宛若一呆:“不会吧!一个老太婆,至于吗?”
“没办法!”周易叹气,仰头看天花板,“也许,我长得委琐,可也不至于这么对我吧?苍天啊!”
宛若这才笑起来,“哈,周易,你在说笑话呢!想不到你居然这么贫?”说完话,宛若提起小拳头在周易头上敲了一下。正好打在周易的伤口上,周易疼得汗水都下来了。
宛若大惊,“周易,你没事吧?”
“没事。哈哈,你居然当真了!笑死我啦!”周易纵声大笑。
夫妻二人笑得满沙发打滚。
周易吃过药,加上流了些血,一头睡死了过去。梦中,一股炖猪蹄膀的味道。
这一觉直睡到第二天中午,醒过来一看,却原来是宛若一大早就出去买回来一对蹄子烂烂地和着大白豆炖了一锅。
周易大叫一声,“好香!”也不洗脸刷牙,光着脚跳下床满满地盛了一碗,飞快地倒进了肚子。
后来,周易才知道,离铁厂宿舍区不远的地方有一个农贸批发市场,里面的菜比外面便宜许多。不过就是开市早,收市也早。每天只凌晨四点到上午八点。宛若五点钟便赶了过去。还好,天气尚不算冷,天也亮得早。
吃了点东西,因为头破血流,血干了之后都凝在头发上,让人感觉十分不舒服。宛若便让周易躺在床上,亲自去打了盆热水来,笑道:“你头上有伤,自己洗怕见水之后感染,我来帮你洗好了。”
“好的。”周易也不推辞,直接倒在床上,“有如此美女帮洗头,大大地好。”
宛若笑着说:“我叫你睡下,谁叫你趴着了?这样没法洗。”
周易道,“也是。睡洗睡洗,我这样不成趴洗了。”正要贫嘴,宛若已经开始用手将那些凝结在一起的头发用热水化开。那手指柔软如棉,周易顿时忘记再说什么,只下意识地说:“谢谢。”
宛若的手停了一下,“周易,我发现你比以前变了许多。”
“什么地方变了。”
“以前的你不会说谢谢的。怎么说呢,我觉得现在的你有自己的主张,心事很重的样子。不像以前什么都和我商量。”
周易一笑,“你想太多了。对了,那件事情已经和江秋云说好了,估计没什么问题。”
“什么事?”
“就是进学习班,那个中干学习班。”
宛若:“那就好,我挺替你高兴的。”
正说着,周易的手机响了,一接听,原来是厂人力资源部打来的,说是经过组织上的考察,准备送周易去学习班进修。让周易明天就去报到。
“这么急!”周易一呆,立即让宛若不要洗了,“我明天就去报道。不过,现在这个样子形象可不太好。算了,我去发廊好了。不然,头上这么个疤难看死了。”昨夜缝合伤口的时候,医生用剪刀给周易剪了一大块自留地出来。对着镜子一看就像是得了瘌痢,难看到极点。
“干脆剔个光头好了。”宛若善意地提醒。
“胡说,那不成和尚了。光头不好看。”
宛若捂着嘴巴小心地看着周易,偷笑:“聪明的脑袋不长毛,热闹的马路不长草。”
周易大笑着跳下床去抱宛若,“阿弥陀佛,小娘子,你就从了老衲吧。”
“哪里有这么色急的和尚?”
正文 第四十一章 热闹的马路不长草
更新时间:2008…12…30 0:27:58 本章字数:2830
周易是巴不得去发廊洗个头,顺便做做按摩什么的。对于发廊,周易曾经有过无限的遐想,尤其是干洗。曾经有个漂亮的洗头妹妹用柔软的手指在自己头皮上轻轻抓着,那感觉非常舒服。最刺激的是,那妹妹将胸口紧紧地挨在你的肩膀上,在夏季,轻薄的衣料足以让你心猿意马。如果运气好,遇到大波妹妹。那硕大的**再微微下垂,径直搁在你背上,想不流鼻血都难。
当然,周易此刻并不回避自己有这么一个猥琐的期待。也跃跃欲试,那地方应该可以也必须能够有着金钱与肉体的交易。让每一个男人心向往之。
“浪费钱,我们还要攒钱买房子呢。”宛若的话让周易色心退散垂头丧气。宛若的理由很简单:“去发廊洗和在家洗一个样。一样的洗发水一样的自来水,反正都是别人帮你抓头皮。”
“可是……”猥琐的想法当然无法说出口,周易耸了耸肩,“我是不想让你劳累而已。”
“说什么傻话。”宛若将周易的脑袋摁进盆里,用手在他头上打着香波,“对了,周易,我听化验室的姐妹们说发廊里有那种东西。”
“什么那种东西呀?”周易将脑袋从水里抬起来,欲盖弥彰地叫道:“你想什么了。”香波泡沫顺着额头往下流,让他睁不开眼睛。
宛若的声音听起来有点不好意思,“我也是听说的。”她的声音渐渐小下去,我身体又不太好,你肯定怪我,你去那些地方我也不说什么。可外面好脏,你粘上了可怎么得了。”宛若的声音开始哽咽起来。
周易莫名其妙地有点心慌,连忙伸手在脸上擦了一下,睁开眼睛,看见宛若眼睛红红地站在面前。他连忙抱住宛若道:“你一天到晚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你老公再怎么下贱也不至于去找发廊妹。太看不起人啦!”当然,高档的还可以考虑考虑。宁吃仙桃一口,不吃烂梨一筐。发廊妹,野鸡,切!
宛若慌忙道:“对不起,我不是说你。哎哟!”她惊叫一声,“你脑袋上全是泡泡,别过来。”
“泡泡就泡泡,来来来,一起洗头。”周易大笑,用头去蹭宛若。
宛若连连躲闪最后被周易一把按倒在床上,口中连连大笑,“不要,周易不要,啊!”
周易水淋淋地扑在宛若身上,将滴着水的鼻尖顶在宛若的鼻尖,故意邪恶地一笑:“美女,我们开始吧!”
“好脏呀!”宛若看着周易满头的泡沫,大笑。
“还有更脏的。”周易咧嘴呲牙,“告诉你,我已经两天没刷牙了,而且我还抽了很多烟,喝了很多酒,吃了很多肉。”
宛若在周易身下不停喘气,但还是很奇怪地问丈夫,“没刷牙,那又怎么样?”
“美女,有没有兴趣来个法国式样的湿漉漉的吻,在没漱口的情况下。”周易大笑,正要放开宛若。但就在这时,宛若的双手钩了上来,使劲地抱住周易的脖子,一口亲在周易唇上,“我就喜欢你的味道……”声音含糊不清。
“呜呜……什么味道……呜,口臭吗?”周易脑袋开始迷糊了。
时间停止。
良久,周易才使劲掰开宛若的手,将脑袋闪在一边,大口地喘息,“没气了。没力气了。”好像从来没有这么用力地接吻过,很久很久了,周易已经记不得上次这么投入地接吻究竟是在几年前。何时、何地,与何人。到他这个年龄,手上能够真实把握到的东西越来越少,也越来越蒙胧不清。这其中还包括那些美好的记忆。
突然之间,一种惆怅朝心底猛烈地袭击过来,让周易呆在一旁。
感觉到丈夫的一样,宛若收拾好凌乱的头发和衣服,道:“周易,你怎么了?”
“没什么。”周易恢复了正常,眼睛明亮地看着宛若,“我只是想起来一些不该想起的事情。对了……”沉默了片刻,他像是下了决心,一字一句地说:“宛若,我不会辜负你的。”
“老夫老妻了,还说什么孩子话。来,洗头。”宛若麻利地将周易的头按进水盆里,“快洗,洗完我们上街去买衣服。明天你就要去学习了,不打扮得漂亮点也不好见人。”
“不要,汩汩,不要……”
“什么?”
“呛水了……”
洗完头,宛若才发现周易头上的伤其实并不重。伤口缝得挺好,也没发炎。昨天丈夫回家时满面血污,脑袋上包着纱布,模样挺吓人。今天洗干净一看,其实都是吓人的,根本就用不了搞这么大场面。一张创口贴就能搞定。
见周易没事她也松了一口气。但却对周易为什么被弄成这样心中更是迷惑不解。但丈夫似乎不愿意谈这件事情,她也就不好再问下去。
二人收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