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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后宫沉浮之萧后野史 作者:陈云深(晋江vip2014-09-09完结)-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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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赢烈带着两个内监,一路来至坤宁宫,门上人见了,忙跪迎了,就要通报。赢烈令止了,问道:“你们娘娘可歇下了?”那内监回道:“听里头的人说,是已经歇下了。”赢烈便迈步进了坤宁宫。

    来至宫内,果然见四处灯火昏暗,上宿的内监宫女都七倒八歪的,皇后平日里常用的一个侍女绛紫,正坐在东暖阁前的春凳上打瞌睡。绛紫听见动静,睁眼一瞧,立时睡意全消,就跪在地上,道:“奴婢叩见皇上。”赢烈道:“起来罢。”绛紫起身,见皇上望着里头,便低声道:“娘娘已是睡下了,皇上可是要奴婢去请娘娘起来?”赢烈道:“她既已睡了,就不必吵她。朕进去瞧瞧,也不需你们进来伺候了。”说着,就独自走了进去。

    赢烈走到床前,轻轻撩起帘子,见萧清婉面向里躺着,一把青丝拖在枕上,大半个雪白的肩膀都在外头露着,艳红的铺盖映衬着那雪白的肌肤,乌油油的头发,越发的显出妖媚来。赢烈立在床边,赏着眼前美景,心里道:便是初秋,暑气还盛,也该盖严实些。让风吹了肩膀,就要闹肩窝子疼了。想着,就俯身伸手拉过银红纱被,要替她盖上,不想这近前细看,才察觉她脸上竟留着一道泪痕,手里还握着一个荷包。赢烈心中疑惑,就轻轻拿了出来,却见那荷包就是日前见她绣的那个,大红的底儿,缠蔓葵花双蝶翻飞的图样,绣得甚是细巧,里头放着她举案那日缠的同心结。再瞧瞧她面带泪痕,虽人在睡梦中,两道柳眉却微微蹙着,便觉心疼,又感愧疚,伸手去抚了抚她的面颊。不想这就惊醒了她。

    萧清婉星眸微睁,见是赢烈,忙坐了起来,口里道:“皇上怎么这时候来了?”赢烈道:“怕你又等着朕,就过来了。不想你睡了,还扰了你的清梦,是朕的不是。”萧清婉微笑道:“是臣妾贪睡了呢,哪里能派皇上的不是。”赢烈看着她的脸,轻声道:“朕来的迟了,让你难过,是朕不好。”萧清婉低声道:“皇上政务要紧,不必顾念臣妾。且臣妾不是不明事理的愚妇,臣妾不难过。”赢烈就笑道:“你不难过,却哭什么?还抱着这个睡觉,可不是想朕闹的?”说着,就把那荷包递在她眼前。萧清婉被当场撞破了心事,脸上就红了,转开了头,含笑不答。转眼又见身上的纱被已滑到了腹下,身上只穿着一件月白抹胸,又忙拉了拉掩住外泄的春光。赢烈见了,就笑道:“自家夫君面前,这般羞涩腼腆做什么?难道还有什么,是朕没瞧见的?”萧清婉娇嗔道:“皇上不正经呢。”赢烈心头兴起,道:“朕,就要同你行那不正经之事,你待如何?”萧清婉双颊滚烫,轻声道:“明日一早皇上还要早朝,今日已是晚了,还是歇了罢。”赢烈道:“你不必担心这个,朕什么时候误过早朝了?”萧清婉听了,知拗不过他,就含着羞,伸手替他解了袍带。

    一番柔情蜜意自在不言中。少顷,云收雨散,萧清婉偎在赢烈怀里,满面晕红的道:“皇上今天气色瞧着很好,是不是有什么开心的事儿?”赢烈笑道:“你且猜猜看?”萧清婉想了想,笑道:“想必是今日殿试,选拔了许多饱学之士,能为江山社稷效力的,故而皇上高兴?”赢烈道:“这也是有的,只是还有一件朕意想不到的事儿。”萧清婉奇道:“今日一日都是殿选,竟还有别的事儿么?”赢烈环着她,道:“是红药的侄子,这次竟也榜上有名,虽是二十名开外,但今年科举不同以往,朕着意让宋康安将题目出的刁钻了些,他能考上肚子里也是很有些墨水了。”萧清婉心中一紧,却听赢烈又道:“红药一家并没一个科举出身的,她哥哥也只是个午门待诏,如今她侄子竟有了出息,朕心里高兴。”萧清婉笑了笑,道:“贵妃姐姐是个有福的人,赵大人也很会教养孩子呢。”赢烈道:“平日有时见了赵同钰,也不觉得怎样,这回可真出乎朕的意料。”萧清婉不想谈此事,就道:“夜深了,臣妾困倦,皇上也歇了罢,有话明儿再说。”赢烈也乏了,就道:“那就睡了罢。”

    两人相拥而眠,一夜无话。

 第31章 重逢

    因着进了九月,宫里各处都忙起了重阳节夜宴一事,贵妃有意卖弄本事,更是打起了十二分精神,四处张罗。皇上既没放话,萧清婉也不好说什么,只得任着她铺排,自己也乐得清闲。

    这日,萧清婉正在坤宁宫后头的小花园里,看着小内监们修建花枝,前头有人来报道:“贵妃娘娘求见。”萧清婉就对跟在身边的青莺笑道:“这倒是稀奇了,她怎么想着到这儿来了。”青莺亦笑道:“娘娘到底是皇后,贵妃娘娘想必是有什么事儿想同娘娘计较?”萧清婉便对来人道:“你去对贵妃说,叫她到正殿等本宫。本宫整理了妆容就来。”说着,就迈步往房里行去。

    萧清婉回至内室,重新匀了面,点了胭脂,看了看镜里发髻齐整,才又起身到了正殿,果然见着贵妃在殿上坐着。见皇后出来,贵妃连忙起身,二人见礼过又各自落座,宫女们上了茶。

    萧清婉就笑道:“贵妃姐姐连日忙碌,今日怎么有功夫到坤宁宫来?”贵妃亦笑道:“嫔妾是有事儿来请娘娘示下,重阳那日,晚上自不必说了,是合宫的家宴。只是中午,皇上要到清漪园去大宴群臣,不能够回来。嫔妾思量着,不如中午就宫里的嫔妃们,在重华宫后头的园子里,摆上几桌,小聚一番。那儿栽着好些的菊花,这时候也都开了,又有个戏台子,叫上梨园班子点上几出戏,咱们六宫里的姐妹也热闹热闹,娘娘说好不好?”萧清婉心道:你都把主意拿定了,还来问我做什么?遂笑道:“这是宫里旧日的老例么?”贵妃道:“正是。”萧清婉道:“既是老例,就按着往年的办罢。贵妃姐姐是积年办事的老人了,想必不会忘了宫里昔年的规矩,又何必来问呢。”贵妃听了,扶了扶头上簪着的一朵早上新掐的墨菊,笑道:“虽是这么说,只是娘娘如今坐在这凤位上,嫔妾还是来问一声的好。不然满宫里瞧着,不说娘娘懒得管这些闲事,倒说是嫔妾目无主上,不将娘娘放在眼里了。”说着,又似是无意道:“听闻今年朝里赏菊宴换了地儿,选的翠山上的泻玉亭,是娘娘向皇上举荐的?”萧清婉看着她耳边晃动着的金包珊瑚坠子,道:“贵妃姐姐倒是耳聪目明,这是昔日皇上同本宫的闲话,姐姐竟也知道。”说着,不待贵妃接话,就又道:“不过是今年摩云阁修葺还未完工,那日本宫见着皇上为这事烦心,就白跟皇上说了一句,没想到皇上就记下了,哪里说得上举荐。”

    贵妃就笑道:“还是皇上看重娘娘,娘娘随口一说,皇上就记在心里了。若论旁人,便说破了天,皇上也未必听得进一句半句呢。”说着,她话锋一转,道:“却不知,能去赴宴的臣子是个什么品阶?”萧清婉不知她此言何意,便道:“昔日在家时,本宫听父亲提过一句,说是因并非国宴,凡是在朝的,在京的,都可去的。”贵妃就笑意盈腮道:“这般说来,嫔妾的侄儿也可去了呢,往年只哥哥一个去赴宴,将嫔妾的嫂子同侄儿都丢在家里,不得个团聚。今年嫔妾的侄儿考中了举人,朝廷的恩典,给放了临泃县县令,还不及去上任,就赶上了朝廷的赏菊宴,可不是那孩子的福气么。”萧清婉听了,心中冷笑道:原来是在这儿等着。只听贵妃又道:“听闻这次一道中举的那些个状元、榜眼、探花还有旁的举人,还不曾给了官位,嫔妾侄儿就先放了县令了,还真是想不到呢。”

    萧清婉笑了笑,道:“孩子小,放出去历练历练是好的。”说着,自一旁青莺手里接过茶盅子,轻啜了一口,才又道:“旁的举人不曾安置官位,想必皇上是另有重用,非那七品县令,说放也就放了。”这话才落地,贵妃脸上就有些挂不住了。萧清婉又笑道:“这些外头的事儿,咱们这些姐妹还是少打听。尽心侍奉皇上,才是咱们的本份,前朝的事儿是不该咱们谈论的。”说着,又笑问道:“怎么,贵妃姐姐很喜欢打听前朝的事儿么?”贵妃脸上僵了僵,硬扯了扯唇角,道:“嫔妾只是和娘娘说闲话罢了,谁有那闲工夫打听那个。”说完,就有些坐立难安的光景。

    萧清婉看了,只做不见,还是同她说些脂粉好坏的闲事,这般好容易熬了半个时辰,外头有人来报,说长春宫有宫务请贵妃前去料理,萧清婉这才放了她离去。

    贵妃去了,萧清婉才向后依靠在椅背上,一旁穆秋兰道:“这贵妃娘娘今儿倒是坐上了些时候呢。”萧清婉冷笑道:“先前是对着本宫炫耀她儿子,如今又来炫耀她侄儿,真当我……”这话说了一半儿,她忽然住了,原是想说‘真当我萧家没人了么?!’但想及家里香火后继,心里便有些空落落的。

    一时又有内侍省的内监过来,奏报道:“萧夫人进献给娘娘了一盒子甘露丸,已送来了。”萧清婉命穆秋兰接了,见穆秋兰不解,就道:“是本宫素日吃的治肩膀的药丸儿,没带进来多少,上次妈过来,本宫同她说了,给送进来的。”穆秋兰知局,就不言语了,只拿到暖阁里,放到了多宝格最上头。

    萧清婉指了些差事给这些近身的侍婢,自己走进内室,将那盒子取下,搁在妆台上揭开盖子。见里头列着十七颗蜡丸,每四个一排码的整齐,独留一颗在外,便拿起那颗蜡丸,在手心里轻轻一握,就掰开了,果然现出一张字条来。萧清婉展开那字条,读了,心里疑惑道:竟是她么?真是我疑错了?条上的另一件事,倒还真是意想不到……想着,就先走到多宝格边,将字条放在梅子青瓷香炉里焚了,又添了把百合香,才在窗边坐了,细细思量。

    心里正计较着,穆秋兰进来道:“娘娘,皇上打发张公公来请您到南书房一趟。”萧清婉口里应了,就由着穆秋兰服侍着穿衣戴冠,出门上轿而去,心里还想着那事儿,忖道:我是先疑了明月,就没想旁的。如今细琢磨着,她这些日子的言行是有古怪之处,倒要留神呢。

    萧清婉想着心事,忽觉轿子放下了,跟在轿边的穆秋兰低声道:“娘娘,到了。”萧清婉便将那些事先收了,下了轿子,就由穆秋兰扶着,拾级而上,进了南书房。

    踏进书房,萧清婉便闻到一股细细的幽香,辩其滋味,却是龙诞香。放眼见这屋内被月洞门隔了两间,外间摆着几扇红木嵌刘璃面竹纹屏风,参差着放了,两个角落里摆着两只落地青花贯耳瓷瓶,正前方壁上悬着一副山河社稷图。萧清婉看了摆设,便轻移莲步,绕过了屏风,往月洞门前亲手掀了虾须帘,走了进去。

    这间又与外间不同,墙上挂着王羲之的字,荆浩的山水画,东西墙边列着如意百宝架,上头书瓶满架,一只青铜金猊口里正吐着袅袅青烟。书房正中是一方黄花梨木四角雕云纹书桌,桌上摆着留青仕女浣衣竹臂搁、松花石砚、牙雕蟠龙笔架,悬着一溜的狼毫笔。赢烈就在桌后头坐着,见她进来,笑道:“你还是第一次来这儿罢?”萧清婉亦笑道:“此是皇上处理朝政的所在,论理,臣妾不该来呢。皇上传了臣妾过来,所为何事呢?”赢烈起身,颇有兴致道:“你来瞧瞧这个。”说着,拉起萧清婉的手,走到西墙边的几扇屏风前。

    萧清婉才进来时,便见到西墙架边立着几扇屏风,有些不伦不类的,也没细看,这时听皇帝说,就细细打量了一番:见是六扇紫檀木螺钿花鸟纹蜀锦屏风,其上绣着莲叶莲花,并几尾红鲤,花朵艳丽,鲤鱼泼辣,观其形态,莫不栩栩如生。萧清婉笑道:“好华贵的东西,皇上自何处得来的?”赢烈道:“今年朝廷收到了好些紫檀,又正是织造蜀锦的时候,朕就令造办处造了这个。旁的也就罢了,不过是名贵,这上头的绣样可是比着京里一位名家的画绣的,你也是好此道,瞧瞧好不好?”萧清婉嫣然一笑道:“皇上又笑话臣妾了,臣妾只是昔日闺阁里闲着无事时,打发时光随手涂过两笔,哪里就能品评好坏呢?”说着,还是看了绣屏,道:“这画的人胸中极有丘壑,花鱼相映,动静相宜,不是那一般画匠可比。这针织也是极好的,满宫里只怕也只有静昭仪能和绣这屏风的人一较高下罢?已是入了秋,凉风起了,她那身子骨别叫风扑了才好。”赢烈道了句“得空时,朕也会去瞧瞧她,有日子不见她了。”因又问道:“你可猜猜,这画出自谁手?”萧清婉笑道:“皇上又打哑谜了,这没边没沿的,怎么猜呢?”说着,心里却忽然想起日前一事,虽是有了谱,嘴里还是道:“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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