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盗版莫究 作者:渣四(晋江2014-08-02完结)-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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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统的腊八节是要熬腊八粥的,这边的风俗略有不同。
一大早,村子里便有人来招呼凌肖。锦秀好奇之下一问才知道原来这是要迎神去。
对于这些其实凌肖也没什么概念,村子里的习俗向来如此。传说以前好像是灾荒时期,有个神仙在这里显灵,救了这附近十里八乡的人家。大家感恩戴德之下就给他修了祠堂塑了金身供着,每到腊八节就是一年一度的请神节,以各个村子为单位,挨着来。
而锦秀所在的这个村子是第一个迎神的。按照惯例,村子里所有男人都被选去参加迎神仪式去了,只除了一些年纪大了腿脚不利索的。就连小孩子也蹦蹦跳跳地凑热闹去了。
像锦秀这些女人们只能在家待着。
却不料这样的日子却早就被人盯上了。
锦秀把手中的书稿整理分类,能用的收好过几天拿去给昌宁联系人排版印刷,剩下的退回去。
关于昌宁,也就是原来的宁二,熟了以后锦秀知道了,这个全身散发着金灿灿的土豪暴发户气息的家伙,就是当今最受宠的昌宁公主。
时间还早,锦秀便把院子里晒的腌制的萝卜干翻了翻。这时,村子里的狗却好像疯了一般,集体狂吠了起来。就连锦秀之前偶然收养的一只流浪狗也飞速地奔出了屋子。
心中有了不好的预感,锦秀皱起眉头走出篱笆查看情况。只是她还没来得及走出院子,便被冲进来的人吓了一跳。
两个一脸凶悍的男人拖着亮闪闪的片儿刀冲了进来,后面跟着一群狗远远地低吼却不敢靠近。
锦秀还没反应过来便被一把抓住拖了出去。
“你们干什么?!”锦秀根本没有反抗的机会,身为女子的她自然是拧不过两个魁梧的汉子。
此时她的脑中一片慌乱,从没遇到过这种情况的她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心里慌得厉害,说不怕是不可能的。
作者有话要说: 咩哈哈哈~我放假啦~放假啦~更新!更新~
☆、第十章、惊魂
被强硬地拖到了一片空地上,那里守着一个汉子,地上还蹲着两个也被拖出来的女子。锦秀认得,都是一个村子的。然后,锦秀也被不客气地推过去跌坐在一起。
那个守在这里的汉子对两人点了点头。
这是……遇到了强盗?!
看着眼前拿着刀凶狠地守在边上的男人,锦秀微微明白了些,但这认知却让她白了脸。遇到生命危险时,即使淡定如她,也不可能坦然面对。
心底一瞬间涌上的恐惧疯狂地占据了她的全部思维,她费了好大的压抑住尖叫哭泣的冲动。
冷静!冷静!锦秀拼命地对自己说,现在除了自救没人会来就自己。不能像边上的那两个小媳妇一样,哭是起不了作用的!
那两个将她掳来的男人笑着指着她对守在边上的那个道:“这个货色不错哈哈!”
等那两个人走开了之后,只剩下留守的那个人时,锦秀想,就是现在!唯一的逃生的希望。
锦秀看着那人手中的刀紧张地吞了吞口水,然后偷偷地把手藏在后面在地上抓了一把尘土。
成败在此一举!锦秀的心狂跳不止。
“喂!”她叫道,然后趁那男人看她时一把尘土撒了出去。
“跑!”她大叫一声,对着那两个被捉的家伙喊道,自己首当其冲冲了出去!
可惜,锦秀她预料不足,低估了那山贼的本事。被暗算的恼怒让山贼火冒三丈,不管不顾地直接抽刀听着声音砍过去!
眼看一个行动较慢的女子就要被砍到,锦秀眉头一皱,把她往边上一推,自己的手臂却没能躲过,被划了一条长长的口子,鲜血顿时涌了出来!
捱了这一下锦秀硬是咬着牙没敢哼半声,尘土功用有限,这时那山贼已经勉强能够睁开眼睛了。
见那山贼向自己追过来,锦秀咬咬牙一脚踢向了他的裆部!下一刻,那山贼痛不欲生地滚在地上捂着下身惨嚎不止。
这边闹得太大引起了其他山贼的警觉,锦秀连忙奔向自己的院子,血滴了一路。
冲进屋子里,锦秀慌得六神无主。躲在这里的话,迟早被瓮中捉鳖。这样想着,她看向了客厅后墙上的那扇窗户……
不多久,闻风而来的山贼头头带着五六个手下追进了院子,院子里静悄悄的。
“老大……”手下的小喽喽迟疑着。
那带头的头目望着地上一路沿到了后窗的血迹,冷笑道:“追!”
手下的人一听,连忙翻窗户追了出去。
吵嚷声渐渐远去,那头目却待在屋子里没有急着离开。他四处嗅了嗅,慢悠悠地在屋子里晃悠,这里瞧瞧那里看看。
此刻躲在床底的锦秀捂着伤口连大气也不敢喘,伤口似是有生命般一跳一跳地疼。裹着伤口的布料早已浸透,锦秀感觉越来越冷,心也开始发慌。她知道这是失血多的症状,可是她一动也不敢动。
屋子里的脚步声还是没有停止,她的金蝉脱壳之计不知到底有没有作用,至少目前屋里还有一个人似乎并没有被骗到。
脚步声离床铺越来越近,锦秀死死地咬着手背,全身紧紧地蜷着。
就在床铺下垂着的床单即将被掀开的那前一刻,外面似乎是出了什么事,那个人放弃了这里走了出去。
锦秀小小地松了口气,但她并不敢高兴得太早,此刻最明智的方法是继续躲在这里。
伤口的血还在流,失血的症状越来越明显。锦秀忍着疼横下心用已经浸湿的布料把伤口牢牢地扎紧了,外面似乎已经安静了,可她仍然不敢出去。
周围似乎越来越冷了。
锦秀一直昏昏沉沉的,她甚至想,自己会不会就这么死了?一想到就这样结束了,她就止不住地难过。
如果她就这么死了,凌肖怎么办?
她就这么迷迷糊糊地时睡时醒着,直到听到了熟悉的声音。
“锦秀!”她听到凌肖这么喊,一瞬间所有的害怕委屈爆发出来,眼泪汹涌而下!锦秀连滚带爬地从床底爬出来,跌坐在地上。
凌肖回头,就见一个团子从床底滚出来,呜呜咽咽地叫着“凌肖”,熟悉的声音却带着从没有过的哭腔。
凌肖见到锦秀的那刻先是心头一松,在看到她的状况后一口气提了上来!
这个浑身是血的血人儿真的是锦秀?她怎么会弄成了这样!
锦秀扑在凌肖怀里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只是不停地掉眼泪。眼泪一串一串地砸在凌肖的衣服上,却是一点声音也没有。
喉咙很热,噎得发痛,可就是无声的泣,发不出声音。
凌肖紧紧地把她拥在怀里,手轻轻地抚着她的背,顺便检查着她身上的伤。
他的心拧得紧紧的,他那一向开朗能干的妻子竟也会有这么脆弱的时候。一直不发只是不停地掉着眼泪,问她什么只是摇头。
凌肖叹了口气,内心软得不可思议,酸酸的,还很疼。
村里发生了这么大的事,还有一大堆心焦的村民等着问情况。
凌肖转头对大家说道:“她现在情绪不太稳定,等我问明了情况再告诉大家吧,各位放心,不会很久的。”
村子里的人家家都遭了劫,一大部分人的家里被掳走了人,因此凌肖家的院子里围了一大堆等着问情况的人。
听他这么说再看看锦秀现在的情况,各人虽然着急却也只能乖乖离开。
锦秀痛快地哭了一场过后情绪也稳定多了,不等凌肖问她就开始对凌肖讲述她所见的一切。
“不急。”凌肖制止了她,出去弄了一盆温水进来,拿着毛巾替她处理起伤口。细看之下,凌肖的怒意噌噌往上增!
锦秀细细地给他讲清了事情的始末,暗暗咬着牙没吭声。
看着洗干净的伤口,外翻的皮肉,锦秀稳定下情绪后开始皱眉。这若是放在以前,去医院缝几针就可以了,可是现在……
她的目光落到了柜子上的针线盒上,难道要拿这个凑合?
凌肖黑着脸看着她的伤口,语气倒是出乎意料的轻柔,“一定很疼。”
“恩,不过也不是不能忍受。”锦秀本就失血过多,现在一旦放松下来后整个人的便开始困了。
凌肖将她的伤口敷上药包扎好,将她抱到床上替她盖好被子,锦秀却拉着他的衣袖不愿放开。
“我去叫隔壁的张婶来陪你,你先睡一会儿。”凌肖叹了口气,任谁都能看出来现在锦秀的状况并不好,自己不应该在这个时候走开,可是……
锦秀也并没有纠缠,她松开手对凌肖说了句早去早回便闭上眼睛睡了。
凌肖也没再说什么便转身出门去了村子里大家聚集的地方,一到那里他就把情况对大家说了。
“多半是东山那群山贼!”村子里有的人这样叫道,其他人也纷纷附和。他们在这里住久了,知道这种时节山贼一般都比较猖獗,入冬了,屯些东西好过冬。
“可确定?”群情激愤的时候凌肖低低地问了一句。他还是一贯的面无表情,却不知为何,大家觉得此时他脸上的那道疤痕尤其的狰狞可怖。
“当然!”其中一个人说道,“我家老娘见过其中一个山贼的长相,跟官府悬赏的画像一模一样!”
凌肖点点头,沉声说道,“现在就算是报官也来不及了。村里的姑娘落到那群人手上还不知会怎么样,我想今晚去把人救出来,你们谁愿意一起?”
众人齐齐愣了一下,随后就有几个热血的男儿大声叫好愿意加入救援的行列。只是村长却面露难色,犹豫不定。
村长是个年逾古稀的老者,在这个村子里很有威望。
凌肖见他这样便道:“刘老有话不妨直说。”
刘老捻了捻花白的胡子,半晌才道:“年轻人有冲劲自然是好的,只是……那群恶匪无恶不作,你们恐怕不是对手啊……”
他这么一说,大家也觉得不无道理。在场的都是庄稼人,哪里能敌得过凶悍的山贼!
“虽然大家都担心亲人的安危,但这事还是要从长计议啊!”
凌肖听了默默地站起身,“这样吧,你们先派个人去报官,其他人在这等候消息。我先去东山探一下情况,一切等我回来再说。”
刘老惊疑不定地望着他,“东山那一带可是山贼的地盘,你一个去绝对不行!”
凌肖道:“不用担心,我以前学过些拳脚功夫,能自保的。”
说完,他向人要了一份简略的地图便走掉了。毕竟他不是这里土生土长的庄稼人,对这里的地理他并不是很熟悉。
“对了,”他走出院子又折了回来,对着一个汉子说道,“张叔,一会儿请张婶子去我家看看吧,秀秀她受了伤一个人在家。”
那被他叫做张叔的汉子点头应允,又道:“我跟你一块去吧。”
凌肖摇摇头走掉了。
出了这么大的事,每个人都慌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做不了什么却又静不下来。只要一想到自家被捉走的媳妇或规律,脚步更是一刻都停不下来,恨不得立马杀上山去把人带回来。
刘老到底是年龄大稳重些,他吩咐大家按凌肖走前说的做,然后各自回家休息一下。若是官府的人来得不及时的话,他们要随时做好自己营救的准备。
受伤的锦秀一直是迷迷糊糊的,虚弱到睡着了,不多久又会被疼醒。这样一直反反复复,折磨得她连骂娘的力气都没有,眼泪哗哗往下掉。
啧,怎么会这么疼……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一章、生病
外面天已经全黑了,睡在一片黑暗中,锦秀费力地扯着被子盖住头蒙在被子里,竖着耳朵听着黑暗中的动静,哪怕是最细微的声响也能让她的心提起来。
凌肖,你个死人头!
她在心里恶狠狠地骂。她没法点灯,也不想点灯。就算点了也就是那豆大点的暗光,怎么也照不亮整个屋子,反而更让人不舒服。此时的她无比的怀念二十一世纪的点灯,各式各样的华丽的朴素的灯。
胡乱想着这些,忽然听到隔壁张婶的声音,“秀秀?睡了没?”
呜……喉咙干得她一句话也不想说,也没力气说。没有精力去应付这些,她干脆装死。
张婶叫了半天没听到回答便走进屋子里。她本身是捧着一盏油灯来的,这时摸索着把房间里的油灯也点上然后吹灭了手中带来的灯。
她过来帮锦秀掖了掖被角,叹了口气拿只小矮凳凑在油灯旁坐下,把自己带来的针线活拿出来就着昏暗的光一针一线地做着女红。
锦秀忽然很感动,这个朴实的农家大妈对她一直很好。此时有人陪伴的她终于能够安心沉入睡梦。
昏昏沉沉不知睡了多久,锦秀听到低声的交谈声,然后醒了过来。
眼睛很涩,头晕晕的很重,她费了好大的劲才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