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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不要跟我搞暧昧-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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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想打我?你要为了那个贱女人打我?!」阿烈偏袒研真,让淑缘更是气愤。她就是不懂,研真哪里比她好?「你到底看上她哪里?我比我笨、比我呆……你知不知道就算她做错事了,也是我在罩她,她什么都不会……」

  「但是她比你善良,光凭这一点,研真就强过你好几倍了。」阿烈不许淑缘再批评研真。「你知道吗?我跟研真在一起,她从来没说过你一句不是;她就算是跟我在一起,也觉得愧对于你。」

  「她不应该吗?她抢了我的男朋友,她难道不应该觉得愧疚?」

  「如果她真的抢了,那么她的确应该;但是,淑缘,你心里应该比谁都清楚,你的男朋友始终是沉光远,而不是我。」

  「可是我喜欢你……」淑缘眼泛泪光。

  「而你不也喜欢布莱德彼特?那你为什么不去找珍妮佛安妮丝顿打架?」

  「那又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

  「布莱德彼特又不是我的男人!」

  「而我也不是,我已经不只一次提醒、告诉过你,是你自己参不透,硬要把我贴上专属于你的标签。你要胡思乱想,是你个人自由,我不能阻止你,但是我是个自由人,我有权利追求属于自己的幸福,而我要的幸福,我知道它不在你身上;所以,淑缘,你得自重,如果你还想跟我们两个当朋友,我们当然很欢迎,但如果你只想找研真的麻烦,那么很抱歉,我必须站在研真这一边。」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意思是如果你不知道,那一切好办,现在你知道了,却又不原谅我们,那……我就必须跟你说声抱歉。或许你跟光远的事,另找旁人帮忙你吧!因为你不能既要我帮忙,又仇视研真。你想清楚再告诉我吧!研真,我们走。」阿烈硬是牵着研真的手,要她离开。

  「你这样做……会不会对淑缘太残忍了?」研真不忍心。

  「她打你的时候,她就不觉得自己残忍?那我跟她还有什么好客气的,更何况她又不是真的孤立无援;如果真的不行,她可以回去找她父母!总之都这时候了,你就别再替她操心了。」他看了研真一眼。

  「你干嘛这样看我?」

  「看你傻!」

  「我哪儿傻了?」

  「脸都被淑缘给打肿了,却还在担心她的事,你这不是傻是什么?难怪淑缘看不起你,说你比她笨又比她呆……」

  「我的确比她笨啊!我功课的确没淑缘好。」

  「但你做人比她成功,所以不许你再妄自菲薄了。」开了门,他拖着研真进屋子。「进来吧!我帮你擦药。」

  研真的脸被淑缘抓破了好几道,她不痛,却反倒还替淑缘担心……他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喜欢上她这个傻丫头。

  第九章

  「你来做什么?」淑缘一看到研真就一肚子气。「怎么?想来跟我耀武扬威,说你跟阿烈现在有多恩爱是不是?」

  「不!不是这样的……」一看到淑缘进来,研真慌得连忙站起来。

  她是趁淑缘出去的时候,偷偷跑来看沉光远的,顺便问护士小姐沈光远的状况,她偷偷来好几次了,都没被淑缘逮到,没想到淑缘今天吃饭吃得这么快,让她措手不及。

  「我是来看光远的……」

  「看他做什么?怎么?抢了我一个男人还不够,现在又想来抢光远了是不是?」淑缘说话酸溜溜的,听在旁人耳里,实在不是滋味。「但你也太心急了吧!他现在还昏迷着,人还没醒来,所以就算你再怎么献殷勤也没用,你倒不如等他醒来时再来使你的狐媚手段吧!」

  「淑缘,你别这么说……我只是单纯的想来看看光远的状况……」她从没想要从淑缘的身边抢走任何一个人。

  「你少恶心了!敢做敢当,干嘛这么假?如此惺惺作态,你演给谁看啊?还是阿烈人就在这附近?」

  「不,阿烈没来。」

  「没来你还演?!我又不是阿烈,不吃你这一套的!总之我不需要你的可怜,你可以滚出去了!」

  唉!看来淑缘对她的敌意还是很重,而她该怎么做,才能化解淑缘对她的敌意呢?研真深觉苦恼。

  「怎么?还愣在这里想讨饭吃吗?还不出去?!」看研真净是杵在那动都不动,淑缘气得动手推她。

  她没有发现研真后头就是桌子,而桌子上还有推热水的阿姨才刚送来的热水瓶,那瓶口虚掩着,没关紧,她将研真一推,研真的身子撞到桌子,放在桌子上的热水瓶倒了下来——

  一连串的动作如骨牌效应般推动着,热水倾泄而下,淋了研真半边的身子——

  「你不要一直瞪着淑缘,我都说了,那不是淑缘的错,是我自己不小心,弄翻了热水瓶,才被热水烫到,不关淑缘的事,你干嘛一直瞪着她?I研真扯扯阿烈的衣摆,要他收敛一下他眼里的凶光。

  阿烈没看到淑缘已经很内疚了吗?总之淑缘有悔意就好了,阿烈干嘛对她这么凶?

  他就算用目光把淑缘凌迟至死,她的伤也不会变不见。

  「你好了呗!你要是想生气就回家去,别在我面前摆个臭脸,我受伤已经够可怜了,你还要我看你一张臭脸过日子,那我怎么吃得消啊!」软的不行,研真改来硬的。

  阿烈转而瞪她。「你以为你这样很伟大?」

  「什么呀!」他说什么伟不伟大的,她根本听不懂。

  「你以为你受了伤、不跟她计较,以为这样她就会买你的帐,原谅你、跟你重修旧好?你别想了,你看看她,一点悔意都没有,搞不好她现在心里还想着这次你的烫伤是你罪有应得的报应。」

  「你干嘛把淑缘想得这么坏?」她真的快被阿烈给气死了。他来这,把气氛愈弄愈拧,这根本无助于她跟淑缘恢复友谊。「你回去啦!」她不要他在这陪她了。

  「我干嘛回去?我要留在这照顾你。」

  「我只是一点烫伤,又没什么大碍。」

  「什么没什么大碍?皮肤都烂掉了,还说没什么大碍!难不成非得断手断脚,你才觉得有什么吗?」

  阿烈拖了把椅子坐在病床边,他是赖在这里不走了。

  他实在有够番的!

  「那你面包坊的工作怎么办?」他忘了吗?他曾说过他的理想,在二十岁之前要到美国深造,二十四岁回来开一家属于自己的店,而他最近杂事繁多,常常请假。「你常常请假,小心你师傅不要你!」

  他的师傅是从日本大饭店退休的甜点师傅,手艺一流,阿烈常常跟她说,他有多崇拜他师傅,而且阿烈也说过,他师傅最讨厌偷懒、不认真的徒弟。她真怕阿烈因为连着几件事而被他师傅开除。

  「不会的,你放心好了,我师傅爱我得很,他说我是他万中选一的徒弟,他才舍不得不要我。」

  「呿!瞧你骄傲的!真不要脸!」

  「我是真的有本事,为什么不能骄傲,还说我不要脸,你不想活了是不是?」阿烈瞪着她。

  研真马上提醒他,「我受伤着,你别乱来喔……」研真看他一步步的逼近,吓都吓死了。

  他们俩一搭一唱的,看在淑缘眼里,才知道那是她所无法融入的情境。

  她跟阿烈在一起这么久了,从来没看过阿烈这么孩子气的一面。他像个讨糖吃的孩子,想赖在研真身边……所以阿烈这次是来真的吧!

  他真的喜欢研真!真的想跟研真在一起……他不是玩玩的!淑缘终于看清了自己在阿烈心目中的地位。

  她根本连研真的一根头发都比不上,而她们两人的实力相差何止十万八千里,她怎么去跟研真拚、怎么跟研真比?

  所以……要是她再不懂得放下,就真的蠢到了极点了。

  算了,她祝福他们俩。

  「这是什么?」

  研真看着淑缘突如其来递来的盒子,忍不住将身子往后退了两步,很怕盒子里装着什么古怪的东西,想吓死她之类的。

  「你怕什么?你以为我会害你啊?」看她这副胆小的模样,淑缘真不知道阿烈怎么会喜欢她。

  「我……我没有啊……我……我哪怕了?」

  「还说没有?没有你声音会直发抖?」啧!研真想骗谁啊!「哪!」研真不敢开,她就帮她开罗!

  「是樱桃!」哦!她最爱吃樱桃了,而这是……「等等!这是你买来送我的?」

  「要不然呢?」淑缘反问。都来到她病房了,不是买来送她,还要送谁?蠢蛋!

  「可是……你不是还在生我的气吗?」气她抢了阿烈,气她横刀夺爱,那淑缘现在又送樱桃给她?该不会是……「这樱桃有毒吗?」

  「毒你的大头啦!你脑袋装屎啊?我是想跟你和好,想跟你道歉啦!你这猪脑袋,好的不想净想坏的……你怕有毒是吗?好呀!那我吃给你看,我先吃,你总该安心了吧?」淑缘挑都不挑的就选了一颗樱桃丢进嘴巴里咀嚼,而研真——咦?「你干嘛一直笑?」

  研真疯了吗?但她可没听说过,被热水烫到连脑子也会坏掉的,莫非……

  「好呀!你竟然骗我!」直到现在,淑缘才知道做了蠢事的人是她自己,研真只是装傻,而她就呆呆地把自己的心意全说出来、告诉她。

  她说她想跟她和好、想向她道歉,而这些原本不在她的脚本内,她本来不想讲,只想用行动表示,让研真自己去体会的,没想到研真变得这么贼,拿话来套她!

  「你变可恶了!一定是阿烈那坏家伙教坏你的;你以前明明很老实的,现在连说谎都面不改色……」

  「方淑缘!」阿烈的声音杀进来。

  「干嘛?」

  「你又在造我什么谣?」

  「我哪有造你什么谣?我是实话实说耶!研真,你都不晓得这小子有多坏,想当初他在混PUB、钓美眉的时候……」

  「方淑缘!你说完了没?」

  「还没,正要讲到重点,所以你别吵。」

  「你当着我的面还讲我的坏话,你当我是死人啊?看我不掐死你!看你还敢不敢乱嚼舌根!」他追杀着淑缘。

  淑缘则是满病房乱跑地大叫着,「救命哪!」

  「五O七号房太吵了喔!」

  有人来抗议,阿烈跟淑缘这才面面相觑,安静下来。

  研真在一旁始终笑着。她好高兴她跟淑缘又能是朋友,更开心淑缘跟阿烈能化解心结,彼此再次玩在—块儿。

  有朋友,真好!

  尾声

  「租大通铺吧!难得我们四个又一起出来玩,睡大通铺,四个人玩通宵,比较有意思!」

  在订房间时,研真一直在淑缘耳朵旁边喳呼着,淑缘只是反看着她。

  「你干嘛这么看着我?」她说错了什么了吗?

  「睡在一块儿玩通宵?」

  「是……是啊!」有什么不对吗?研真怯怯地看着淑缘。

  「那请问一下,金研真小姐,你会玩什么?大老二?」

  「不会。」研真摇头。

  「桥牌?」淑缘又问。

  「也不会。」

  「麻将?」

  「更不会。」她这次头摇得更凶了。

  「ㄘˊㄟ!什么都不会,怎么跟我们玩通宵?」淑缘不屑地鼻哼着。

  「可是……虽然我不会……但我可以学啊!」如何?她够上进吧!

  「没人有空教你啦!」淑缘挥挥手,就像在赶苍蝇。

  「怎么会没空?一个晚上的时间很长耶!」这一次,他们四个人从花莲要一路玩到台东,四天三夜,她足足有三个晚上的时间可以学。

  「对你而言的确是很长啦!但我可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这研真就不懂了。

  「你跟阿烈是夜夜春宵,我可不一样,光远足足在床上躺了一年,我一年没H了耶!」

  「哇……一年?!你能忍这么久啊?你都没有找别人吗?」

  「呿!」淑缘踢研真一脚。「竟然敢消遣我,你不要命了你!」

  「大人脚下留情!」研真捧着淑缘的脚,不怕死的再问她一次,「真的都没有?」

  「真的没有啦!」这研真很烦耶!都说没了还—直问。

  「怎么会?」在光远躺在病床上时,淑缘又不是没机会,至少她就知道学校有几个男同学还满哈淑缘的。

  「我不想再脚踏两条船了行不行?你很烦耶!凡事都得打破沙锅问到底是不是?你求学要是有这种求知欲就好了,你这次的成绩要是让阿烈知道,小心他嫌你笨、不要你!」

  「才不会哩!阿烈说他喜欢我的善良。」研真笑嘻嘻的说。

  「善良就可以跟着他到美国去了吗?想想看,人家可是要出国深造的,而你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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