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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王子公主事件簿-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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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深有瞬间的发愣,心跳有刹那的怦然和停顿,不明白为什么这样悸动,然而却无法命令自己将目光移开。
    “赵小姐。”才在失神的当儿,一个骄傲的声音将以深从沉思中惊醒。迎面而来的是一阵香风,一个衣着华丽的女子正站在她面前,美丽出色的脸上有着精明与不屑:“你好。”她朝以深点头。
    “你好。”虽然意识到来者不善,以深仍然礼貌地站起身来打招呼。
    “听说启征结婚了,我上个星期才刚从法国赶回来。”她脸上的神情似笑非笑,“启征把你藏得很好,婚前居然都没有一点点动静。我还以为是个怎样天香国色的大美人呢。”她眼中的表情分明表示出她的遗憾和失望,而她也很乐意这种心思被以深察觉。
    老天!看来她是来扯招牌的呢。
    以深脸上带着甜到发腻的微笑打量着站在眼前的这位美女,用甜美的笑容来掩饰心中的愤怒。你死定了!她在心里一字一句地摩拳擦掌。
    她并不喜欢捉弄人,但偶尔拿来玩玩也算不错。更何况——想到江启征,她在心里偷笑了起来。
    “是啊,从结婚到现在我也一直在怀疑这件事。到底平凡如我,是有哪里吸引到了江大公子的目光,使得他如此魂不附体,抛却红尘三千佳丽,非要将我娶进家门才肯罢休。”以深闲闲的开口,脸上扬起的微笑如天使般单纯无辜。“这位小姐想来是我家先生的‘密友’吧?以你对他的了解,可以告诉我原因何在么?”她故意装出一副沉思的表情看着她,还好整以暇地将“密友”两个字无限咬重。而后者是一副惊愕到想要撞墙的表情:“你——”
    “你怎样?”
    “我——”
    “我怎样?”
    以深摊开双手略带可惜地看着眼前的美女。哎!真是无趣,短短一个回合便已成功取胜,完全没有所谓短兵相交的乐趣嘛!想到江启征的身旁一直围绕的是这样的女人,可真是让人倒胃口。
    他的品味看来亦不过尔尔。

十、豌豆公主生病了
           江启征却悠闲地双手抱胸,站在另一个角落以轻松的姿态看着这场好戏。错愕过后是想要狂笑的冲动。李安娜一直是圈子里最出名的刁蛮公主,她对他的虎视眈眈延续了将近十年,如今看他忽然结婚自然是不肯轻易让他的妻子风光上台。只是不知道原来强中自有强中手,看来以深非常能将她的身份驾驭的进退从容,真是枉费了他刚才想要上前助她一臂之力的心情。
    心中的笑意不自觉地浮现在脸上,江启征的眼神也渐渐变得柔和而别有深意。
    一直到回家的路上,启征依然遏制不住开心的笑意。“江启征!拜托你收起你那自以为是的傻笑。”以深没有好气的。
    “赵以深,你不会是爱上我了吧?”他眼中的笑意更浓了。
    “什么?!”以深以一副十足的晚娘面孔尖叫。“江启征你昏头了!”
    “那你刚才干嘛对李安娜这么义愤填膺的样子?”他才不会这么轻易被吓到。“我都看见了。你赖不掉。”
    “江启征你多大了?二十八岁了吧?”她皱着眉回应。
    “没错。”
    “我今年二十三岁,可是我都已经有十年没有做白日梦了。”她毫不客气地反击,“更何况,人家说五年一代沟,我对你这样的大叔完全没有兴趣。我的要求可是很高的,很高很高。”她昂起头。
    而他在毫不介意的摇头轻笑之后,才发现她的脸色苍白得可以。
    “喂,你怎么了?”他丝毫没有考虑的停下车来,伸手往她额头上按去。“拜托,这里不能停车。”她有气无力地说。她在发着高烧,而她却仍然嘴硬得不肯听从他的安排。
    “去医院。”他毫不理会她的抗拒,马上调转车头。
    她是豌豆公主吗?动不动就生病,明明二十三岁了身材却依然瘦弱得象未成年少女,没有料就算了偏偏还有这么一副犟到没命的脾气。
    “不要!”
    赵以深真的害怕了!这个刚才还趾高气扬的小恶魔如今以一脸恐惧的表情站在医院门口,使出吃奶的力气牢牢把住路边栏杆就是不肯向前一步。
    “快走啊。”他命令。
    “不要!”她抵死不从。
    从小到大,天不怕地不怕的以深最怕的只有两件事:一是父亲生气;二是上医院打针。她讨厌甚至害怕打针,穿白色衣服的人总是让她感觉恐惧。
    他笑了,饶有兴致的问她:“这么怕打针吗?赵以深。”他终于知道她的死穴所在了,今后这就是他必须牢牢把握的把柄,否则他还真不知道该怎么控制这个倔强又爱顶嘴的女魔头。
    “是的!”她的头点得象个拨浪鼓,十分希翼眼前的王子可以大发慈悲饶恕她的罪过。然而可惜王子冷血无情,一把拎起她就直接往医院里送。
    结果不仅屁股被挨了一针,还要被迫坐在那里挂点滴。最后终于可以回家,她捂着屁股径自爬上车,连正眼也懒得看他一眼。
    “赵以深,舒服点了吗?”他少有的温柔与体贴。
    而她根本没打算理会他。
    从小到大,父亲从来都不舍得让她受这皮肉之苦,非到万不得已绝对不会让她到医院来挨针扎。她也知道江启征是为她好,可为了一泄心头之愤,她决定恨他三天再说。
    然而打了针、又挂了点滴,整个人似乎真是舒服多了。车内开着空调,暖和又舒适,真皮的味道亲切怡人。不知道什么时候,以深已经不知不觉间沉睡了过去。
    眉宇间似有和煦的暖风拂过,耳边有安静的音乐在流淌。恍惚间,眼前仿佛有明亮的星子闪烁,整个人在天空中快乐的飘荡。以深在睡梦中轻轻微笑起来。有哪一个孩子年少的时候没有过飞翔的梦想呢?她还记得有一次爸爸偷偷带她去影院看电影,是那部经典的《Gonewiththewind》,很老很老的片子,那种陈旧到遥远的彩色亲切得让人感觉安详。她那时候的英文并不好,原音让她理解困难,爸爸就坐在身旁低声给她翻译。爸爸的声音沉厚而温暖,这么多年过去,她一直记得这几句台词:“Sir,you’renogentleman。Andyoumissarenolady。”……“Whateveres,Iwillloveyou,justasIdonow。UntilIdie。”……“You’rethrowingawayhappinesswithbothhands。Andreachingoutforsomethingthatwillnevermakeyouhappy。”……父亲的声音细水潺潺,回荡在那些美丽的盛夏夜晚。回家的路上她每每已经睡着,可是那个宽厚的肩膀、车里悠扬绵长的音乐、还有父亲偶尔回头凝望的溺爱眼神,梦境太空旷,现实却近而美好,触手可及。
    似乎还是在做梦,她此刻又陷入了一个温暖宽厚的怀抱。衣襟悉簌的声音听起来真切而温柔,整个人悬了空,在空中缓慢的移动。她的身上盖了一件衣裳,衬里还有温暖的余热,有一种馨香而踏实的妥帖。她抿起嘴角,轻轻无意识地依靠向光源的方向。
    “赵以深。”有人在耳旁轻声呼唤。以深缓缓张开眼睛,才发现房中一片漆黑,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回到自己家里的床上。
    她的衣服根本还没有换,睡相又太差,真丝的质料已经皱的没有样子。刚穿第一次的礼服眼睁睁就这样毁了。
    这样倏忽回落到现实的反差,让她无端端的怅然若失。
十一、冰岛旅行
           她想那天晚上她一定是在做梦。后来有许多天不见江启征的面,暑假过了一半以深才听说老爷子要安排他们两夫妻去补行蜜月的事。
    结果两个人又因为要去那里斗个不停。
    以深自然想去韩国,从高中开始她便是不折不扣的铁打韩剧迷。江启征却对她的提议嗤之以鼻,他的梦想是去非洲冒险,还兴味盎然地非要带宝宝一起去,又被江尧越骂到狗血喷头。
    她并不认为和江启征出行会是件快乐的事情。但显然假若她拒绝,江尧越会直接用绳子将两人五花大绑直接送到机场扔进机舱。为了避免如此惨烈剧情的发生,两个人还是乖乖地拿了护照坐上了飞往冰岛的班机。
    正是盛夏,鸭子湖里满湖都是天鹅和鸳鸯。夕阳西下,飞禽们停留在湖面的薄冰上栖息,看到她扬起手欲给它们喂食,就欢快地飞奔过来。一切都悠闲而自在。
    后来又去了蓝湖。旁人都说蓝湖是冰岛最令人心醉的地方,周边是一片黑色火山岩,水的颜色象是可尔忽必思式的乳蓝色。水面上热气弥漫、美得如烟似雾,蔚蓝的泉水中升腾出来的雾气飞旋在彼此的眼睫毛上,凝结成一个个晶莹的小水滴。
    她穿得不多,浑身冻得发抖,却依然还是笑的灿烂无比,如沐春风,真挚而欣喜。
    他不由分说地把自己的外套披在她身上,黄昏的天空,湛蓝中略带微红,微风从寂寥的湖面上掠过,彼此呵出的气息梦幻如霜。她站在晶莹鲜活的冰峰前朝他快乐的微笑。
    “赵以深,知不知道你这样笑起来显得很傻?”她清秀无奇的脸孔此刻令人惊异地充满了生命力,她并不柔弱美丽,但她却如此独特,有让人过目难忘的魅力。
    而她此刻也并不介意他对她的调侃:“江启征,我们下湖去泡温泉吧。”她满足地朝他微笑,“我想去泡温泉。”
    他故意装出一副酷酷的表情:“才不要。”
    终究两个人还是沿着沙地小心翼翼地爬了下去,耀眼的阳光下,水蒸气散发成一颗颗闪亮的钻石,轻快而美丽。温汤里一泓雾气迷蒙,天那么蓝,透明到澄澈清爽。空气以安然的姿态在四周飘荡旋转,彼此模糊的面容,单纯而美好,心下隐约就涌现起了淡然的惆怅。
    晚上在房间的时候他忽然问她:“前些日子你见过张孜然?”
    以深一愣,转而才想起来那件事。
    当时和她一起的还有薇安,商场里两人正在试衣服,薇安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她工作上的趣闻。
    “哎,对了!你猜我昨天碰见了谁?”
    “美国总统?”以深埋头看着手中最新季的服装杂志,条件反射的回答。
    “当然不是!”薇安哈哈大笑,“是胡坦占!”
    “胡坦占?”想起这个人以深也不由得笑了出来。胡坦占是她们班的活宝,从开学第一天开始就麦芽糖似的追着薇安,不屈不挠。有一天薇安终于忍不住问他:“同学,拜托问下你喜欢我什么?我改还不行嘛。”可怜他的条件其实也算上等,只是不幸遇上了薇安这样一个绝世克星。
    薇安自然不会轻易喜欢上一个人。然而胡坦占依然坚定的声称薇安是他梦中最深刻的那个初恋情人,他甚至还宣扬他名字的伟大意义:坦占,就是坦白的占领。他生命最终的目标,就是坦白的占领薇安的感情世界。当然,这一切毫无例外的都被薇安冠以了“胡作非为、胡说八道”的说辞。
    然而那时候毕竟还小,十三四岁的少年少女,又怎么会懂得爱的真正含义呢。所以麦芽糖似的胡坦占也有成熟稳重的一天,如今的他早已是一家网游公司的代理,事业做的风生水起、红到发紫。
    想起来不禁唏嘘,青春岁月那么短,来不及感受它的美好一切就早已烟消云散。真是好,却不得不挥手告别。这就是偶尔会涌现心头的无奈。
    后来张孜然就打电话进来:“以深,我好像在商场看见你。”他在电话里说。
    “是吗?可我没有看见你。”
    “回头,朝西南方看。”他的语气轻快柔和。
    她回过头,真的,在西南方,张孜然正站在那里朝她微笑。手机拿在手中,人潮汹涌,只他的面容恬静安然。
    他真是跟江启征不同的。两种完全反差的类型:一个精明强干,有偶尔的孩子气。一个却永远清扬得象风。清晨的山林中,吹来的那阵凉爽又惬意的微风,有让人留恋又贪婪的温暖。
    她和薇安一起陪他去给母亲买生日礼物。“她今年五十岁,”他向她们解释,“我们家准备举行家庭宴会庆祝她的生日。”
    “伯母最喜欢什么?”薇安问。
    他耸肩:“她比较孩子气,”他说话的语气象在描述自己最溺爱的孩子,“喜欢一切金光闪闪的东西。”
    那好办,他们三人直奔珠宝柜台。然而却在该买什么项链上面犯了难。薇安看中的是翡翠、张孜然喜欢钻石,以深却对红宝石情有独钟。
    最终他将三样东西都买下。“宁可买多,不可送错。”他笑着说。
    想到这里的时候,以深不禁微笑了起来:“你怎么知道?”
    “孜然告诉我的。”启征笑嘻嘻,“他说伯母居然真的最喜欢那套红宝石,让我替他谢谢你。”他饶有兴致的问她:“你怎么会挑中红宝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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