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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王子公主事件簿-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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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Ken”我忍不住轻唤他的名字。
    “给彼此一个机会。”若唯离开之前,轻轻对我说。
    两个人就这样站在门边,过了良久,他才终于说:“跟我去一个地方。”
    “我不要去。”我固执地说。
    他不语。只是一把拉起我的手就朝门外走。
    “你为什么要这样?每次都这样!”我摔开他的手,朝他大吼,“根本就不顾我的意见、我地想法,只是这样自以为是!”
    “我会这样,只是因为你太自以为是!太固执!”他咬着牙说,“你太偏激、太不信任我!你要我怎样?我怎样做你都不会相信我!”
    “是,我就是这样的人,”我仰一仰头。盯着他看,“你明知道我是这样地人,干嘛还来喜欢我?”
    “我是疯了才会喜欢上你!”此刻才发现他的双眼里布满了血丝,样子也是疲倦憔悴的,“想跟你在一起一辈子,以为可以跟你长长久久……我从来都没有这么傻过……”他的声音微颤着,没有再说下去,只是闭一闭眼,旋即拉着我往外走去。我忘了反抗,只是呆呆地跟着他坐上车。任凭他为我系上安全带。然后看着他坐上驾驶室,发动车子。
    再次坐上他的车,可是车子已经不同。他换了新车,而此刻坐在他身边的感觉。也已经再不相同。
    我看着他的侧脸。依然是那么迷人的线条,却少了份洒脱、多了些沧桑。我很想拥抱他。可是他已经不会再属于我。
    我忽然发现自己的心碎了。
    我爱他,阿Ken你也不知道我有多爱你吧?
    我真痛恨这么爱你的自己。
    不许孤眠不断肠,这么地坚强,我做不到。
    “你女朋友呢?”我问。
    “闭嘴!”他凶巴巴地说。
    我以为他会告诉我,他没有女朋友。那只是一场误会。可是他没有。
    我的心沉了下来,沉默显得我是有多么的在乎。可是我没有办法说话。我只能保持沉默。车子终于停了下来。
    “下车。”他说。
    我下了车,站在那里。看着他走到我身旁。
    “这里是哪里?”我问他。
    “来,跟我进去。”他牵起我的手。
    那个掌心还是那样温暖,触碰到他温热的手指,我的心忍不住柔软了起来。我的眼里也盈满了泪。
    我是那么那么想念这个温暖的感觉。
    这是真地。
    这些感觉,这些怀念,全都是真的。
    我骗不了自己。
六十六、咫尺天涯
           他牵着我的手向前走。穿过了大门、林荫道,然后来到了一片空地上。
    我一直低着头,任由他攥着我的手,他的手指触碰到我的手指,微暖的感觉,仿佛从心里传过来的电流,让我可以听到他心跳的声音。
    终于停了下来,他说:“到了。”
    我抬起头,看到眼前那幢房子。白色的房子,有很大很大的落地玻璃,淡蓝色的玻璃,映照得四周都湛湛的蓝,纯净如水。纯白色的纱幔,汉白玉的栏杆,象童话里的房子,美得如诗如画。
    四周是绿树掩映,仿佛有一轮银色的月,闪烁着满天光华。璀璨夺目,耀眼得让人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我回头看他,禁不住赞叹:“真美!”
    他的脸上浮现起淡淡的微笑,有些苦涩、有些恍惚。“这幢房子,是我三年前设计的。”他说,“我原来以为和你结婚了以后可以住到这里来。”
    我看着他,我就那样看着他。
    他说:“那时候你为什么要走?三年前你为什么要走?”他的声音很轻,他黯然地问我:“你为什么要离开我?”
    “因为我不再爱你了。”我咬了咬牙,说。
    他摇头,笑了起来:“我用了好久好久的时间来设计这栋房子,那时候我以为我们可以在一起,很长很长,一直到一辈子。可是它还没有造好,你就已经不声不响地离开了我。甚至没有给我一个理由。”他没有看我一眼,“这三年来,我一直会想,到底是什么令你要离开我?我现在明白了。是因为你根本就不相信爱情,你也从来都没有相信过我。”
    “我没有办法让自己全心全意地去对待你,这是我的错。”我轻声说。泪,忽然落了下来。
    他喃喃地说:“一年前,这栋房子终于造好了。我一个人站在这里,站了很久,我告诉自己,假若此刻你能够站在我的身边。那一定会是世界上最完美的事情。可是你没有回来,你不再跟我联络。你这么狠心。连一丁点的消息都不肯让我知道。”
    他终于回头,他说:“晓雪,我做的不够吗?你还要我怎么做?要我怎么做你才可以相信我?”
    我望着他,此刻,我终于相信他是深深地爱着我。因为他地眼睛,他看着我的眼睛是那样的恳切,却又是那样的忧伤。这样的神情是骗不了人的。
    可是,他没有一直等我。他只是等了我两年的时间,之后的一年,他有了新女朋友。假若我不再回来。我就会从他地人生中慢慢消失,直至化为空白,仿似从未出现。
    我没有办法相信他,就好象我没有办法相信我自己一样。或许我今天感动了,但明天醒来,怀疑依旧。这样的关系不会长久,也不会快乐。
    我望着他,咫尺天涯。所谓地咫尺天涯。原来咫尺,便是天涯。
    我说:“你不用对我这么好,阿Ken因为我已经不是从前那个我了。”我微笑了起来,“就好象你有了新女朋友一样,我也有了一段新的感情。我的新男友叫阿田,他亦是我现在的老板。”
    我冷漠地说着这些话,心里却忽然想起那一天,我在妈妈的坟前呆呆地坐了一天,回过头的时候,发现他亦坐在我身旁。正静静地看着我。
    我站在那里,他坐在那里。我们两个人互相对望,头顶上是漫天漫天的星光。
    我幸福地看着他。心里充满了安宁和快乐。
    而现在我看着他,心里却只有绝望和哀伤。
    我有一个预感。我已经失去他了。永远。永远。出国公干的间隙,以深去探望许久未见的启微。
    “最近好吗?”初见的刹那。就受到启微热烈地欢呼和拥抱。
    “导师说我很有这方面的潜质,”启微得意地笑,“我希望能够成为中国的
    “恭喜你!”她笑起来,“设计是件十分幸福的事情。”
    “不错,”启微赞许,“可以把自己的灵感和理念物化于一个具体的东西上面,每每看到它变成现实,并且受到人们的肯定,那种快乐是无法言喻的。”她双手托住下巴想一想,“在法国时尚界虽然有许多华人设计师,但是真正出名地却没有几个。最近也是名气最大的那一个,也已经是二十多年前的事情了。对了,以深,你听说过吗?她是个女珠宝设计师,叫成晓雪。”
    她只觉得心里跳了一跳,旋即微笑起来,淡淡地说:“是么?”
    “我看到过她当年剪报上的照片,长得很美。”启微兴致勃勃地说,“她鼎盛时期的作品是一套蓝色钻石首饰,叫做蓝色深雪,十分令人惊艳。当年在珠宝展上甫一推出,便被人高价买走。可惜现在蓝色深雪不知道辗转流落到了何方。倘若还在,必定是价值连城。”
    “蓝色深雪?”她喃喃自语,“这名字好美。”
    “的确。”启微同意,“能够想出这样一个名字的女子,必定十分玲珑剔透、聪明过人。只是那几乎等同于她的绝唱,之后她就淡出了时尚界,有人说她嫁人了,也有人说她归国隐居。可是没有人确知她如今身在何方,虽然坊间至今依然流传着她的许多故事。”
    …………………    
六十七、谜一样的人
           她笑起来:“这么说,她是个谜一样的女人。”
    “亦是个传奇的女子。”启微笑着说,“她是我的偶像。”
    黄昏,以深独自走在香榭里舍大街,那满目的繁华、绵延到遍是落叶的林荫大道上,再过去便是塞纳河。身旁行人匆匆而过,恍惚间,她忆起多年以前,曾经和启征一起来过这里,两个人在左岸喝咖啡的情景……在街上差点流离失散的情景。巴黎的道路绝对杂乱,法国人永远对方向这么模糊,就象明明是北岸,却偏偏要称其为右岸,于是自然地,南岸便也就成了左岸。
    河岸上是繁茂的梧桐,树下闲坐着许多人,岸边经过的人们脸上或洋溢着闲适的微笑、或茫然一片、或意气风发,偶尔会有两个老夫妇携手走过,天边渐落的夕阳下,金色的剪影里遍是温柔的沧桑。
    她静静地站在亚历山大三世桥边上,昂首望着这座金碧辉煌的钢结构桥梁,桥上那古色古香的灯,想起启征曾经对她讲过的,关于那个古老的年代,两个征战多年的国家终于一笑泯恩仇的故事。
    大桥的两端四根高高的柱子上,是金色的小爱神,长着翅膀,似乎要随时翱翔的样子。明亮耀眼。对面就是荣军院广场。
    有个人站到她的身旁,柔声说:“凯旋大道很美,是不是?”
    她回过头去。看到地是张永新的笑颜。那一点点的春风微蕴,飞扬而动人。她失笑:“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在Ronpoint。des。Champs。Elyees那里发现你,”他微笑着说,“看到你独自茫茫然地走在人潮中,不知道要去哪里的样子。所以我也就莫名其妙地跟了过来。”
    她安静地一笑:“在异乡遇见熟识的人,是一件欣喜的事情。”
    “可是你似乎并不见得有多欣喜。”他打趣地说。
    她笑起来。
    “在塞纳河边孤独的人是可耻的。”他凝视着黄昏下牵着手的那对老夫妇。忽然认真地说。
    “那我们都不可耻。”她说。
    不待他回答,她就已经接下去说:“你不是在我身边吗?”她狡黠地笑着说。
    他看着她的眼睛,也不禁笑了起来:“我从来都不知道,有一天会这样跟你说话。”他摇摇头,自顾自地微笑:“其实我很早以前就知道你。”
    “哦?”她偏一偏头。
    “我家里有一副相片。那是我出生以后我父母地第一个结婚纪念日,他们举办一个盛大的PARTY。有许多人来参加,还有一个很美丽亦是著名的珠宝设计师,她叫成晓雪。”
    她回过头,愕然地看着他。她看到他的眼神,那一刻。她明白了。
    原来他什么都知道。
    他看着她:“我十一岁那一年,曾经见过她一次。”
    她点点头。
    “你母亲长得十分美丽,优雅至极。”他说,“终极一生,我没有见到过比她更完美的女子。”
    “可是她过得并不幸福。”她凄然地说。
    “幸福与不幸福是最主观的事,”他殷切地说,“或许她亦会觉得幸福,外人又怎知她心底真正所想?”
    “有时候。得到并不一定就是幸福。”他说。
    “那什么才是幸福?”她忽然问他。
    “幸福应该是平静地,有平静的心境。有满足的欣喜。也许有遗憾,但那也是淡淡的,仍可以微笑着去回顾。”他想着,缓缓地说。
    “很少有人能够做得到这样。”她苦笑着说。
    他叹息:“是的。”
    两个人都沉默了下来。夕阳渐渐变红,天边血色一片。残阳如血。这样的浓烈,却又浓烈得让人感觉怅惘。
    她喃喃地说:“很奇怪。我似乎已认识你很久。”她一度曾经以为,她的世界里只有江启征和张孜然两个男人才是炫目,才是她最中心的关注。到了今天才发现,原来还可以有旁人。
    眼前这个男人让她好奇,然而这仅仅只是好奇。她是个固执地女子,没有办法再去对别的男人动心。但她却隐约觉得,他在她地生命里可以有全然不同的意义。
    而奇怪的是,为什么偏偏是他?
    完全没有预兆,也似乎毫无来由。然而他就这样忽然出现在她的世界里,无声无息。
    残红尽褪,她看到巴黎的夜景,有星星点点地灯光亮起,塞纳河边街灯亦是闪烁着微黄地萤光,美得象一副油画。
    他忽然说:“你是个很奇怪的女子。”
    她地心里怦然一跳,她说:“哦?”
    他说:“象一个谜。我想没有人能真正猜得透你在想什么。”
    她微笑起来,而他继续说:“孜然要去中非。”
    她点了点头,淡淡地说:“我已经听说。”
    “他是为了你。”他强调。
    她再次笑起来。回头看看他,她说:“你们兄弟都是这样的么?”她气定神闲的说。心里却想起了张鲁齐,想起那个单纯直接的男孩子。他们三兄弟的个性完全不同,张孜然是沉静温文、张鲁齐是坦率开朗,而眼前这个男人——或许他才真正是个谜。
六十八、节日前夕
           次日坐飞机归国。她这次是单独赴会,因此就特别辛苦。启微和当地助理将她送到了机场,她上了飞机后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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