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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武大郎别传-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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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应伯爵已接替内阁大学士一职,献计道:“老大,在皇帝面前参他一本。”“不行!虽说蔡京干了不少贪污受贿、欺男霸女、违法乱纪的事,也掌握了不少把柄,”西门庆摇摇头,“但皇帝未必肯信,就是信了,也不一定办他,弄不好偷鸡不成蚀把米。”心说:自己也有不少把柄在老贼手里。此计看来行不通。
  谢希大这时已掌管了西厂、东厂和锦衣卫等特务组织,他恶狠狠道:“老大,我有一计,动用锦衣卫,用‘血滴子’暗杀掉他!”“胡闹!”西门庆道,“此举震动太大,皇帝必定命人立案侦查,希大啊你我关系,满朝皆知,用‘血滴子’杀他,我们俩都脱不了干系!”
  应伯爵眼珠一转:“可以让军统出面,高俅的儿子不是在军统嘛,让他去杀蔡某人,报父仇,他肯定乐意。然后再让童贯的儿子所在的中统去调查此案,再把高衙内处死。”
  西门庆沉吟良久:“此借刀杀人计粗看确实不失为妙计,但细想却不是最妥。花子你想啊:一是牵涉的人太多,容易走漏风声。二是这两个大奸臣之后也是奸诈之徒,只怕未必肯听我们摆布。”
  正在绞尽脑汁之际,秦淮名妓李师师来了。应、谢二人知趣告退。两个人温存了一番。“咯,龟孙。”西门庆忽然心中一动:有了。当即与李师师密谈了半宿。李师师也早厌烦了蔡老头子的纠缠,当即满口答应。
  入夜,李师师修饰打扮一番,更显得风姿绰约,楚楚动人。她一阵春风般地飘进蔡太师的客厅,从小巧玲珑的香囊中取出一个非常精致的白瓷小瓶子,呈亚腰葫芦形状,上绣一位西洋女子捧着一束玫瑰,上有一行洋字,不认识。但西门庆告诉他翻译成中文名字为“春去春会来”。这是西门庆花三百两纹银从一大食商人那儿搞来的,本来打算自己慢慢享用的,这次为了达到政治目的,只得忍痛割爱了。
  蔡京已是风烛残年,但人老心不老,干起那事来,常常感到力不从心,每每被李师师瞧不起,说他是银样蜡枪头不中用。今天一见美人送上门来,又赠一瓶回春丸,真是喜出望外,也不管说明书上的用法与用量,再说说明书上全是洋文,也看不懂,不由分说,抓出十粒,一口吞了下去。
  李师师娇笑道:“此药有一个美丽动听的名字叫春去春会来。”
  蔡京大喜:“嗯,这名字好!对了,我记得有一首歌叫什么来着,好像也有这么一句,你把那个什么什么来唱给老夫听听!”
  李师师笑道:“那首歌啊叫《花心》,你为奴抚琴,奴家唱给你听。”
  花的心藏在蕊中
  空把花期都错过
  你的心忘了季节
  从不轻易让人懂
  为何不牵我的手
  共听日月唱首歌
  黑夜又白昼
  黑夜又白昼
  人生为欢有几何
  春去春会来
  花谢花会再开
  只要你愿意
  只要你愿意
  让梦划向你心海
  春去春会来
  花谢花会再开
  只要你愿意
  只要你愿意
  让梦划向你心海
  花瓣泪飘落风中
  虽有悲意也从容
  你的泪晶莹剔透
  心中一定还有梦
  为何不牵我的手
  同看海天成一色
  潮起又潮落
  潮起又潮落
  送走人间许多愁
  春去春会来
  花谢花会再开
  只要你愿意
  只要你愿意
  让梦划向你心海
  …………………
  这歌正唱得起劲,老太师但觉一股热气从丹田升起,向周身扩散。蔡京浑身燥热,面部泛红,双目火赤。偏偏李师师有意无意地揉搓血色罗裙衣角,若隐若现出洁白粉嫩的**。蔡京不住地舔着嘴唇,吞着唾沫,他的手不安分地伸向师师的怀中。李师师不停地扭动水蛇般地腰身,不让老贼轻易得逞。□□□□□□□□□□□□□□□□□□□□□□□□□(此处删节87个字)蔡京被搞得精疲力竭,许是药力作用太强,一夜就折腾个不停,连久经风月场的李师师也大呼吃不消。谁知老头是越战越勇,在窗外发白时,还全力以赴,结果是油枯灯尽,一命呜呼。
  经警方调查,蔡京属正常死亡。西门庆哭得死去活来。在他的亲自组织和指挥下,报请仁宗皇帝批准,动用了豪华骡车、马车、驴车计九千辆,为老太师送葬。雇了英吉利皇家乐队、西班牙爵士乐队为其奏乐。棺材是金子的,坟墓是铜铸铁浇的,墓碑是汉白玉的。陪葬的物品有:彩电冰箱空调,手机传真电脑,还有小蜜二奶三陪……计九千种供他到那边享用。请了五台山的和尚、崂山的道士、阿拉伯的阿訇、通天教的传教士,念了九千本经卷,让其荣登西天。宋仁宗送了花圈,御笔评定:“德高望重。”李师师送了被面:“良师益友”西门庆写了挽联:“亲情似水,恩重如山。”众百姓看了无不冷笑。
  西门庆不久便顺利登上了太师的宝座,过上了骄奢淫逸的生活。但他并不满足,他对大宋的粉黛佳丽渐渐失去了兴趣,他把目光投向了海外,而最近的就是东瀛。他想,要想泡东瀛洋妞,最好的办法是传教,而传教最具迷惑力的莫过于治病驱魔。他从樟木箱中翻出自己一直舍不得扔的郎中服装,不禁暗自点头,打定了主意。为了防止自己以前的不光彩经历和罪恶被朝野上下知道,影响他的光辉形象,他将一切知情的人都赶尽杀绝,就连自己的亲信他也不放过。他将应伯爵流放到海南,谢希大发配到西伯利亚,把李师师卖给大不列颠的一家妓院,将玳安儿送到美利坚留学,重新雇了个不会说话的哑巴小厮,还断了一条胳膊,这哑巴是西门庆的一个远亲推荐来的,绝对的忠实可靠。他的阴谋就永远不会露。不料他千算万算,却还是给自己送了小命。
  正是:机关算尽太聪明,反误了卿卿性命。
第三十七回 大饼公司
  无事小神仙,世人谁会,著甚来由自萦系。
第三十八回 虎落平川
  红尘白浪两茫茫,忍辱柔和是妙方到处随缘延岁月,终身安分度时光。
  休将自己心田昧,莫把他人过失扬。谨慎应酬无懊恼,耐烦作事好商量。
  从来硬弩弦先断,每见刚刀口易伤。惹祸只因闲口舌,招灾多为狠心肠。
  是非不必争人我,彼此何须论短长,世事由来多缺陷,幻躯焉得免无常?
  吃些亏处原无碍,退让三分也无妨。春日才看杨柳绿,秋风又见菊花黄。
  荣华终是三更梦,富贵还同九月霜。老病死生谁替得?酸甜苦辣自承当。
  人从巧计夸伶俐,天自从容定主张。谄曲贪嗔堕地狱,公平正直即天堂。
  麝因香重身先死,蚕为丝多命早亡。一剂养神平胃散,两盅和气二陈汤。
  生前枉费心千万,死后空持手一双。悲欢离合朝朝闹,富贵穷通日日忙。
  休得争强来斗胜,百年浑是戏文场。顷刻一声锣鼓歇,不知何处是家乡!
  《憨山大师劝世文》
  话说乐极生悲,否极泰来。原来权倾朝野的老丞相石笋等一班老臣告老还乡后,一开始还真惬意,“无官一身轻”,坐着狗儿车到处闲逛,在梨花渡钓鱼,到白象山打猎,有时还到甲鱼村海滨遛遛狗、散散步,有时也拎着鸟笼子到灵龟山的长生湖一面听悦耳的鸟鸣,一面与神龟寺方丈不如归来下棋,论经说佛,快活如神仙。但他不久就感到了空虚,些许失落,甚至有些伤感,特别是这一阵憔悴多了,苍老多了,人一下子瘦了二十多斤。
  却说这一天黄昏,石笋与往常一样,坐着三只狗拉的豪华狗儿车到甲鱼村海滨,说是豪华,其实也就是比一只狗拉的普通车多个遮风挡雨的顶棚罢了。石笋到停车场把中间那只大黄狗解下来,开始遛这只最心爱的狗。另两只扔拴在车上的花狗和灰狗看着大黄狗得意撒欢的样子,也只能对着背影愤愤地“汪汪”两声而已。在蔚蓝色大海的映照下,夕阳下的沙滩越发显得金光灿烂,仿佛是满地黄金。几个身着粉红色比基尼泳装的少女嘻嘻哈哈、勾肩搭背地从他身边走过,一个打着响指,一个似乎还抛了媚眼。石笋一面使劲嗅着她们身上漂来的淡淡余香,一面大摇其头。沙滩上横七竖八地躺着从世界各地前来观光的男男女女,一把把撑开的阳伞就象一朵朵盛开的鲜花。甚至还有几位白皮肤蓝眼睛大鼻子的游客支起了红色的帐篷,大约想在沙滩上过夜吧。一群孩子在海水中嬉戏,他们都是甲鱼村的未来和希望。
  红日西沉,霞光万道,点点白帆正向港口驶来。这些都是甲鱼村的男性村民。虽说甲鱼村出了大官,有九人在内阁当权,但甲鱼村人不想沾光,他们依然保持着渔民的本色,早出晚归,出海捕鱼。自从甲鱼村开辟为旅游度假村后,村里家家都开了“渔家乐”,吃、住、玩一条龙服务,都是妇女老人当家主政,男人还是照常出海。现在那白帆已越来越近,落帆,松橹,下篙,抛锚,一气呵成。甲鱼村的村民个个都是玩船的好手,泊船的动作干劲利索。十八只船很快都泊定,却并不急着下鱼。十八条汉子像往常一样,排成一队,向鲨头礁方向行去。游客们均感好奇,都跟着去看热闹。石笋早已看惯了,不以为意,他故意将头扭向另一边,看那东升的一轮皓月,把沙滩照得银光闪闪,如同白昼。
  却说那一行十八人来到鲨头礁,齐刷刷跪倒在地,对着一个石头雕成的人像频频磕头。月光下那石人清晰可变:五短身材,瘦长脸,扫帚眉,斗鸡眼,喇叭鼻,招风耳,皇冠龙袍,手握权杖,栩栩如生。那石像底座足有城墙那么高,衬托那石人的高大形象。这石人不是别人,正是当今皇帝武大郎。石雕前有一石桌,供着几碟小菜,另有活鱼锅贴、不思妹大饼等点心。为了使这块武大郎当年鼾睡的“圣地”不受干扰,在石像四周围起了方圆三呼里的渔网,以废弃的船舶桅杆予以固定。只在对着甲鱼村的东北方向开一道小门,由金童玉女看守。每当渔舟唱晚,金乌西坠,由呼噜国内阁成员、兵马大元帅兼甲鱼村村首“东海渔翁”龟元寿亲自到场指挥暗表,除了首席丞相龟甲常年在京都主持朝政,其他内阁成员并不在京都上班,而是分别安排到各地与老百姓一起生活,如龟华皮在紫枫山、龟申贵在白象山、龟任在钟乳山、龟笑在不夜岛等等,有点像现在的挂职呀、蹲点呀什么的,只有遇到重大事件才到内阁子开会。而龟元寿蹲的点就在甲鱼村,挂的职就是村首。随着海螺“呜呜”吹响,一对金童玉女各执网门一端,徐徐打开网门,称为“网开一面”。龟元寿领头,十八名精壮汉子在前,全村男女老少随后,鱼贯而入。来到石像脚下,三跪九叩,三呼万岁。简直就是露天生祠。拜别,众人退出网外,一对童男童女将网门关闭。海螺声止,仪式结束。然后,大家兴高采烈地去船上卸鱼。可今天全村虔诚的男女老少正在跪拜之际,忽从网门蹿进一只大黄狗来,像一枝黄箭射向供桌,将一只石碟碰翻,叼起一根肉骨头就要走。甲鱼村的人被这意想不到的一幕惊呆了。不知谁发了一声喊:“打呀!打这只该死的畜牲!”“呼!敢吃皇帝的贡品,打死它!”一石激起千层浪,大家群情激奋,一涌而上,将狗围在了中间,一阵拳头如暴风骤雨般地砸在狗的头上、背上。那狗一开始还“汪汪”直叫,又抓又咬,又蹦又蹿,无奈人多势重,那狗渐渐招架不住,瘫在地上,发出呜呜的哀鸣。
  就在这时,忽听一声断喝:“呼!住手!”声音虽略显苍老,但中气很足。在如此嘈杂的声音中能来这么石破天惊的一吼,足见此人有较深的内功功底。众人都不觉一怔,不自觉地让出一条道来。从网外健步走来一位干瘦老头,上眼皮耷拉着,下眼皮眼袋松弛,看上去无精打彩,但他偶尔从眼缝中漏出的灰褐色眼珠透出的却是摄人的目光。虽也是普通渔民打份,但神态举止却俨然一位傲慢无礼的官僚。
  村首龟元寿闻言,这声音怎么如此耳熟,但他没有多想,只是气愤地一抖山羊胡子:“呼!你是何人?敢在此袒护冒犯皇帝圣威的一只癞皮狗?”
  干瘦老头倒背着手,不疾不徐道:“呼,癞皮狗?这狗比你值钱。你们敢打老夫的爱犬,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这神态也仿佛在哪儿见过,龟元寿面皮白了白:“呼!你到底是何人?竟敢如此无礼,口出狂言?”
  干瘦老头笑道:“呼!老夫不说便罢,说出吓破你们的胆!老夫乃钟乳山石笋,瀛洲呼噜国大丞相是也。没吓着你们吧。这条狗是老夫花了二十万呼币在高丽购买的,吃你们一快骨头,是看得起你们,你们恩将仇报,把老夫爱犬打成这样,真是岂有此理?”
  “岂有此理?!这是老骗子的口头禅,一定是他!”老族长龟元寿一听,气得一口浓痰从肺部直往气管里钻,正好堵在了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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