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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武大郎别传-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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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贵点点头,急忙向山上疾奔。
  朱贵被一群道姑拦住。
  为首之人面相凶恶,一左一右两个中年道姑倒是端庄清秀。
  朱贵向山上发出一支响箭示警,收起弓,挥动三节棍,欺身而上,直取为首的麻脸道姑。
  “找死!这是我三元教的三位祖奶奶之首的麻姑,左边的是我教七大姑中的霓裳姑姑。贫道叫玉霜。见到三位仙姑,你的死期就到了!”右边的中年道姑用一支碧玉寒冰箫轻而易举地化解了三节棍的攻势。
  朱贵岂是怕事之人,闻言哂笑道:“麻姑?麻姑是谁?”
  玉霜笑道:“真是孤陋寡闻,凡夫俗子!本姑今天心情好,就讲给你听听!”
  “大爷我有急事,谁耐烦听你唠叨?”朱贵将三节棍转了方向,改攻左边的中年道姑。
  霓裳手无寸铁,却是长袖漫卷,原来长袖就是她的武器,只几上回合,三节棍已被长袖卷走。
  朱贵不仅骇然,出了一身冷汗。
  中间为首之人冷笑道:“朱贵,你小小米粒,也想发光?你以为你是我麻姑呀?”
  朱贵奇道:“咦?你这个麻脸老太太,如何知道咱的名字?”
  麻姑阴着脸道:“本姑是神仙,当然无所不知,无所不晓。你不就是地囚星旱地忽律朱贵嘛,忽律是鳄鱼,你步军头领,在陆上活动,却由于你生性“凶横狡诈”,所以被称为旱地的鳄鱼旱地忽律。背着个鹊画弓,玩着个鹊画三节棍。在山寨下面开着个店,打听消息,邀请来宾八头领之一。在梁山,你是第九十二条好汉。你也算得上三朝元老了,先跟王秀才,再跟晁天王,现在跟宋押司。你忠心耿耿,机智过人,可惜你并不受重用,不升反降。至今还是联络站副站长。我说的不错吧。”
  朱贵大惊失色:“你……你们都是些什么人?怎么我的情况你们打听得这么清楚?”
  麻姑三角眼露出一丝残忍:“何止你?梁山108将和一草一木我都了如指掌,要想毁灭你们,我们当然先要摸清你们的底细!”
  朱贵恍然大悟:“我明白了,潘金莲和庞春梅是你们的人,这两个果然是间谍!”
  麻姑狞笑道:“你如此聪明才智,宋公明却不重视,可惜呀可惜!我主三元大帝是神仙下凡,你何不弃暗投明,我保你一生受用不尽的荣华富贵!”
  玉霜道:“还能修道成仙!”
  朱贵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已远远超过自己的预期,他要搞清楚对方的底细。
  他故作不信道:“麻姑你说你是神仙?真的假的?”
  麻姑显出不屑置变的神色。
  玉霜笑道:“何以前倨而后恭。本姑就将麻姑的故事讲给你听听,让你开开眼界!”
  东汉时,某年的七月七日,神仙王远降临在江苏吴县一个名叫蔡经的人家里。可不是当朝的太师蔡京哦。而经营的经。蔡经的家人早就预备好丰盛的酒菜,迎接神仙的降临。当神仙驾临的时候,人们听到了天上人马、锣鼓喧腾的声音。王远到来了,只见此人中等的身材,头戴远游冠,身着朱衣,佩带五彩的绅带,背上挂着宝剑;乘坐在羽车上,由五彩飞龙拖着座车。
  王远接见了蔡经一家人后,就派遣使者,去请仙女麻姑赴宴。使者向麻姑传达了王远的意思后,不多久,天上又响起了喧腾的声音,麻姑下凡了。只见麻姑是个十七、八岁俏美的姑娘;头顶结了一个警,剩余的长发乌溜溜的垂到了腰际,穿着光彩夺目。仙女和王远寒暄完毕后,各人拿出了携带的食物,大多数是水果、干肉之类。麻姑说:“自从上次和你见面以后,我亲眼见到东海三次变为桑田;不久前,我又去了一趟蓬莱,这地方的水,比昔日召开群仙大会时少了一半,我想,不多久,也会变成陆地吧!”王远也感叹道:“古代的圣人也曾说过海中会飞扬尘埃这样的话”。麻姑也一地会过蔡家的女眷,忽然间叫住了蔡经的弟媳。她几天前才生下孩子,麻姑叫她拿出些米来,然后,把这些米洒在地面,结果,这些米竟变成了一粒粒丹砂。王远看到这情形,也把他从天庭带来的一升美酒,拌了一斗水后,邀请蔡家同饮。蔡经看到麻姑鸟爪一样的手指头,突然产生了一个念头:用那爪来抓背搔痒,一定很舒服。想不到王远洞察了他的心思,大声地喝叱道:“麻姑是神仙,你竟然想用她的手爪搔背,大胆!”说完后,就把蔡经捆绑起来鞭打。大家目睹了蔡经被鞭打的情形,可是却没有看到施刑的人。王远说:“平常人是无福消受我的鞭答的。”
  朱贵嘲笑道:“麻姑不是十七、八岁俏美的姑娘吗?这么快就老得让人不敢认了吗?”
  玉霜语塞。
  霓裳走上前来喝道:“天若有情天亦老,神仙并不像你们想像的那样一成不变,而是轮回循环,若干年后又是青春美少女。”
  朱贵假装明白了,又提出一个问题:“麻姑仙奶奶,那王远是你什么人啊?”
  麻姑煞有介事地道:“我是他的妹妹。”
  朱贵道:“民间有麻姑献寿的传说,是真的吗?你真的见到了王母娘娘?”
  麻姑怒目而视,居然有人敢怀疑他是真的麻姑,右手一扬,一把米就撒向朱贵,微示薄惩。朱贵早有准备,施展“忽律遁海”闪到一旁,却见这些米竟真的变成了一粒粒丹砂。不禁惊讶之极。
  霓裳看在眼里,暗自好笑,对着朱贵点点头:“当然是真的,我是他的丫环,她的故事我全知道。”用极其动听的女中音娓娓道来。
  相传东汉时,有个姓麻的官吏,夜里做了个梦,自己从江水中垂钓上来一朵含苞欲放的荷花。早上醒来,妻子生下一女婴,貌美不凡,听力过人,三天后便可依依呀呀说话,一个多月后便能跟父母学读诗文,到了七八岁的时候,一把米从她手里抛撒到地上,便成了无数色彩绚丽的宝珠。
  后来,帝王派她父亲监工修筑城墙,役工头用皮鞭迫使役工们每天从日出干到日落,又从日落干到鸡鸣方可休息。连干几天,役工们个个疲惫不堪,叫苦不迭。心善的麻姑于心不忍,为了让役工早点休息,她在天黑时便仿效公鸡叫,引起四邻的公鸡一齐啼叫。可是,此事很快被发现,其父盛怒之下,把她关进了牢狱。父母多次劝她认错,许之予荣华富贵,可她却始终不为之心动。后来,她将米粒化作宝珠,撒在地上引得贪婪的狱官追捡,趁机逃狱。其父率兵随后追赶,追至深谷边,麻姑走投无路,刚想投谷而去,王母娘娘巧过此处,于祥云中拔下玉簪扔下谷去,化作一道玉桥,麻姑得救。
  过了深谷后,麻姑又在王母娘娘的指点下,乘清风白云走了九天九夜,来到海上一座仙山。这里云缭雾绕,松青柏翠;坡上桃林,果大味美;谷底泉水,穿过坚石巨岩,潺潺声似箫音笙韵。于是麻姑在此仙山净土处潜心修炼,并精心培育仙果,采集灵芝酿造美酒。数年后,麻姑修炼成仙,选择农历三月三,带着酿好的美酒和采摘的仙桃,升空去拜见王母娘娘,答谢救生点化之恩。
  这就是所谓的“麻姑献寿”。
  朱贵道:“在下却听说麻姑是北赵十六国有名的残暴将领麻秋的女儿。在下看你倒真像令尊麻秋!”
  麻姑大怒:“你敢说老娘生性暴虐?”
  麻姑的抡起墨玉面杖向朱贵打去,朱贵拿出弓背相迎。朱贵连霓裳、玉箫都打不过,岂是麻姑这老虔婆的敌手,只两个回合,就被打得满地找牙。
  麻姑举起墨玉面杖就要结果朱贵的性命。
  “住手!”只听三个声音从三个方向异口同声喝道。
  却是守把东山一关的刘唐、守把西山一关的石秀,守把北山一关的李逵。
  “哟呵,又来三个送死的!”乐得三个道姑哈哈大笑。
  朱贵怒道:“你们不守着自己的山头关口,跑这儿做甚?”
  赤发鬼刘唐赤发直竖:“史进大哥他已被这麻脸婆子害死了,东山全被官兵和妖人占领了!”
  拼命三郎石秀一张俊脸扭曲了:“杨雄大哥也被这霓裳妖女害死了,西山也失守了。”
  朱贵还抱一线希望:“北山还好吧?”
  黑旋风李逵两把斧子还在滴着血:“别提了,穆弘也死了,爷爷就是来找这帮妖女来报仇的!”
  “这怎么可能?”朱贵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呀?”
  李逵“呸”了一口道:“还不是春梅那害人精,就是她把官兵和这群妖人带进来的。”
  朱贵气得一口鲜血喷了出来,昏了过去。
  李逵的板斧砍向麻姑,一招“劈脑袋”麻姑吓得脖子一缩,墨玉面杖向李逵下三路扫来,李逵急闪一侧,又施出第二招
  “剜眼睛”,麻姑一个铁板桥,堪堪躲过,一招“仙人指路”袭向李逵胸口,李逵硬生生的横移三尺,紧接着第三招“掏耳朵”又到李逵的“鬼哭旋风三十六斫”,那可不只是陈咬金的三板斧,那可是三十多招,而且是正而八经苦练过的。如此大战三十回合,忽听一声脆响,麻姑的墨玉面杖居然被板斧震断,麻姑虎口渗出血来。
  麻姑没想到李逵如此凶悍,只得脱手旋出两枚“麻醉魔戒”,不偏不倚,正中李逵的手腕,李逵“哎呀”一声,两只板斧落在地上,砸出两个深坑。
  李逵像一座山一样地倒了下去。
  麻姑一脸得意地指着李逵笑道:“敢和我麻姑作对,这就是下场!”
  正是:麻姑何曾如此恶,天上人间原不同。
第三十四回 霓裳羽衣
  天阙沉沉夜未央,碧云仙曲舞霓裳;一声玉笛向空尽,月满骊山宫漏长。
  《华清宫》
  话说黑旋风李逵与麻姑激战的的同时,赤发鬼刘唐、拼命三郎石秀也与玉霜、霓裳展开了一场奇特的搏杀。
  梁山是一座男性主宰的英雄的阳刚的山,现在却是女人穿梭的阴气笼罩的诡异的山,正上演着一场美丽、浪漫、残酷的大屠杀。
  乱石、短松、烈日。
  赤发鬼刘唐武大郎手握阎罗烈火刀,面对的是一袭白衣、肌肤白晰、双眼勾魂的玉霜道姑,他没有感到轻松,反而感受到一种冷、一种压抑、一种地狱深处的气息。
  玉霜在挥动着薄薄的碧玉剑,在刘唐看来,是舞蹈,一种来自地狱的索命之舞。
  一丝风将她的裙摆刮起,白玉般的身子如流淌的月光,洒满刘唐的心灵。玉霜甩动长长的黑发,挥舞着玉剑,扭动着袅娜腰肢,向发呆的刘唐刺去。
  刘唐居然忘了躲避,剑深深扎进了左肋,这还是玉霜手下留情,在最后关头将剑尖横移了半寸,没有扎进心脏。
  玉霜剑拔出,血如井喷。
  “啊!”赤发鬼刘唐痛得大叫,如梦方醒,忙将阎罗烈火刀递出,一招“乱披风”,其内力贯注刀身,居然使刀如炭火烧过,通体火红,织成烈焰之网,撒向玉霜。玉霜不敢硬碰,娇驱一侧,寒光暴涨,一柄玉剑削向刘唐的手腕。刘唐大惊,一个“鬼影飘移”,撤刀,闪身,已滴溜溜地转到玉霜的身后,施出点**毒技“鬼手敲背”,如被点中,必死无疑。玉霜当然知道厉害,急使一个“仙人跳”堪堪躲过,反手一剑“玉龙出海”,来刺刘唐的眉心。
  赤发鬼刘唐知道不使出绝招根本无法取胜,刀势一变,全不按正常刀法,如同疯子一样乱杀乱砍,却是充满霸气,威力无穷,胜不胜防。
  “你这招莫非是江湖失传的疯鬼狂舞?”玉霜左冲又突,但那刀却始终不离她的左右,不禁骇然。
  “不错!”刘唐自豪地说,手下却并不见丝毫松懈,刀刀凶猛,烈焰灼人。玉霜眼睛一花,刘唐的刀已将玉剑磕飞。
  刘唐的刀狠狠地砍将下去,玉霜眼睛一闭,静静地等待死神的降临,经刚才一战,玉霜香汗淋淋,薄薄的白衣紧贴在胸前和后背,能清晰地看出怒突的和丰满的**,刘唐的刀不由得放慢了节奏,变砍为割,白衣的扣子一个一个地掉落,露出了……完满无暇的洁白的**……刘唐的心头狂跳,血液如同一头猛兽在狂奔,他的双眼在喷火,赤色的头发凌风飘起,如同赤色的火炬,刘唐的刀再也切不下去了。
  高大的杉树同样挡不住炎炎烈日,唯有脚底下的一两处杂草从石缝中顽强地钻出来,察看另一场酣战。
  拼命三郎石秀的定力是人所公知的,但他也毕竟是人,一个有血有肉的男人,所以当霓裳腰肢一扭,长长的红裙一摆时,有意无意地露出光泽诱人的**时,心头还是有一丝荡漾。
  霓裳的武器是一把玉笛,边舞边吹,她的居然是那支古典名曲《霓裳羽衣曲》,水泊一大船首一女子唱道:
  亭皋正望极,乱落江莲归未得,多病却无气力。况纨扇渐疏,罗衣初索,流光过隙。叹杏梁、双燕如客。人何在,一帘淡月,仿佛照颜色。
  幽寂,乱蛩吟壁。动庾信、清愁似织。沈思年少浪。笛里关山,柳下坊陌,坠红无信息。漫暗水,涓涓溜碧。漂零久,而今何意,醉卧酒垆侧。
  吹得如泣如诉,唱得如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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