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繁盛后宫的建立by燕回(np 一攻多受he)-第204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事了之后,我全身通泰,懒洋洋地躺在他身边,闭目养神。忽然想到一事,不由猛然睁眼,转头对他道,“喂!开始你那么急着坐下,不会是怕我看见那东西吧?也亏你不嫌难受,还坐得下去!”
他仿佛睡着了,闭着眼,一动没动,只是借着屋内明亮的光线,我却能看到,他额头的青筋跳了跳,有些苍白的脸瞬间又青又红。
我暗笑了一下,然后又往他身上靠了靠,真的睡了……
临走之前,为了不引人怀疑,我不得不又把他重新绑回了原样,期间自然没少接收他愤怒的目光。最后看了看散在各处的面具口枷,我犹豫一下,到底并未理会那些……这样自然些,千里迢迢要来的,吃自然要吃得痛快些,断没有让对方带着那些东西吃的道理,而一个皇帝,完事了自然也不会去做这些琐碎的事情……心安理得地给自己的行为找了个借口,我顺手放下床帏,着衣,离开……错了!是大获全胜,心满意足,吃干抹净,神清气爽地……离开。
那完美的一次,可让我上了瘾,从那天起,隔几日便要临幸一次松壑宫……这样的机会千载难逢,此时不吃个够本,更待何时?……而他见到我,脸色却越来越难看了,我猜他一定是用尽了所有力气,才控制住扑上来掐死我的冲动,不过对我来说,这恰是最吸引人的。当然,我也是很够意思的,没过两日,就借口他服侍得好,让那两人免了他每日睡笼子的待遇,锁链也都放松了很多,至少让他能在屋里自由走动了。由于我每次走时,一脸春风,神采焕发,而他则是一身狼狈,脸色铁青,那两人听到我的命令时,丝毫没怀疑我们的关系,只是一个劲儿让他谢恩,弄得他脸色更是青上加青。
就这样,我简直有些乐不思蜀了,恨不得一直这样下去才好……不过,当然,这是不可能的……
那日之后不久,我就偷偷带着他弟弟,哈纳,来见过他。当然,事前把那两个人支开了,还有把他身上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能去的都去了,只是他肩头的钉子上有倒钩,嵌在肩骨上一时难以除去,只好就那样了,好在穿件肥大些的衣服倒也不明显。哈纳应该没看出什么异常,离开时虽然神色悲愤,却明显不是针对我。事后他对我的态度即使称不上判若两人,至少也是大为改善。当然,所有之中,最关键的是,他终于答应了。
为了表示诚意,当时我并未在场,只留他们兄弟二人单独会面,不过事前龙翔天已把他要说的和我交过底:
首先,尽量激起哈纳对他大哥的仇恨。这并不难,多年来,两方一直明争暗斗,直到摄图彻底失败,这仇早就不小。现在又加上两件要命的:一个是他们父汗可疑的死因,另一个就是澄海被迫远嫁大燕的事情。这两件事,之前哈纳并不知道,现在知道了,搞得哈纳一提起他大哥,就是咬牙切齿,实在不用再如何煽动。
其次,再说与我合作的原因。这个故事是我编的,龙翔天是黑着脸听完的,就不知他是不是黑着脸对他弟弟讲的了。故事是这样的:我经过与龙翔天的数次交锋,虽是敌人,却十分倾慕他的才能,故知道他被兄长陷害,便调遣人手,暗中相救,费尽心机,终于把他救了出来,请到燕都欲待重用。只是他被兄长陷害,又得知父亲与妹妹的事情,还有新可汗即位后处心积虑排除异己的行为,心中气愤难平,故此请求大燕出兵为他报仇,同时,帮助柔然百姓摆脱暴君的统治。只是他受伤过重,无力返回柔然住持大局,又怕时机稍纵即逝,故才要哈纳代他返回柔然,起义兵,伐无道。我也是因他的原因,才派人暗中保护哈纳,并及时救了他……好像只有这句是真的……之前我之所以并未告知哈纳实情,只是怕他知道他哥哥伤重担心。如今摄图的伤势渐愈,终于可以见他弟弟,亲口解释。至于我,不计前嫌,宽厚仁慈,英明睿智,实是不世出的英主……呵呵,这些可不是我说的,我就是让他在他弟弟面前夸夸我,后来我问他怎么夸的,他只是黑着脸不肯说,经我从哈纳那里旁敲侧击,才终于知道了个大概,不错,不错,我很满意,呵呵呵呵……既然两人一个是英主,一个是英雄,自是惺惺相惜,几番畅谈,便成莫逆,所以我必是可敬又可信的了。听到这里我几乎已能想到,当时龙翔天是怎么咬着后槽牙说出来的,恐怕那会儿他额上青筋又是一蹦一蹦的了,可惜没能亲眼看到。
因为龙翔天的成功劝说,我和哈纳终于达成了协议:我帮他回到柔然,召集兵马,并提供一部分兵马粮草,他起兵收拾他大哥,夺得汗位,之后大燕柔然结成兄弟之邦,永世不起兵戈。
然后我立即送哈纳返回柔然,与柔然南方诸部联系,策划起兵。当然,这时候说给别人听的,自然又是一个故事:摄图是忠良,也是前任可汗内定的继承人,他大哥却趁他出战的时候,害死了他父汗,谋夺了汗位,同时暗中做了手脚,使摄图战败,后又施展阴谋,将他逮捕入狱,暗中杀害……对于这一点,哈纳十分不满,我却执意要求他这么说,理由是,只有这样,才能最大程度激起人们的悲愤之情,达到最佳效果,等大事一成,若要摄图需要复活,再编个故事就是。当然,话也就是这么一说罢了。结果,哈纳到底这么说了,然后效果的确非常的好,南方诸部早就对新任可汗颇为不满,又经哈纳煽动,很快结成联盟,暗中准备起兵。这时候,该我配合了。
我命北三镇在边界挑起争端,并作出大举北伐的样子,新任柔然可汗果然坐不住了,先是命边界诸部备战,边界诸部已被哈纳说服,自是谁也不动,结果可汗只好率兵南下,与燕军刚打一个照面,交了两小仗,这时,后方乱了,哈纳动手了。前后夹攻之下,新可汗损失惨重,侥幸逃得性命,狼狈败退了百余里,才重整大军与哈纳对峙。
这时,我也正式表明了态度:听到哈纳起兵的消息,我很震惊,听到哈纳起兵的原因,我很义愤,我的新任淑妃,澄海公主很伤心。于是,她请求我为她冤死的父汗和兄长主持正义,报仇雪恨。而我,正直善良的大燕天子,自然义不容辞地答应了。然后就是派兵派粮,加入战斗。黑河谷一战,哈纳与大燕联军大胜,整个南方全部被哈纳控制,他大哥不得已全线退据黑河以北。就在这时,黄河决口,军粮告急,燕军不得不暂时退兵……这个么,黄河是决堤了,不过,缺口不大,问题也不大,但时机正合适,不用白不用……燕军撤出,两方之后势均力敌,对峙数月,互有输赢,终于在入冬前协议停战。此后柔然南方诸部,拥立哈纳成为了可汗。
至此,柔然一分为二,南北对峙,不时打上一架,再也无力南侵大燕,反需向大燕示好,借以自保。而我,终于踏实了:这次,北边至少能消停个几十年了吧?至少在我有生之年不用操心了,真好!
燕军退兵的时候,哈纳颇为不满,数次遣使来问,龙翔天就明白得多,闻讯,只是看了看我,便了然一笑,继续读他的兵书去了……也不知他还读兵书做什么,难道他还想有朝一日上战场?我们都知道那是不可能的了……
在燕军出征之前,我已不必再装,便光明正大地召了许檀进宫,帮他除去他肩上的透骨钉。钉子去掉,许檀又为他诊过脉,说他身体已无大碍,甚至被药物化去的内力也有办法恢复。
他闻言,神色微微一动,但随即就是一笑,看也没看我一眼,便仿佛无所谓地转开了头,之后也从未提过此事。
我知道,他以为我决不可能让他恢复武功,只是,我自己却并没那么坚定……我恨他吗?是的,当然!可是,当我看见他偶尔独坐,失去了和我在一起时的嚣张,眼中空空荡荡,怔怔望着某处的样子,心中竟仍然会痛……
终于,那一天我找到了他,对他道,“我可以帮你恢复武功……不过,今后若无朕的旨意,你不能离开宫中,否则,所有协议作废,大燕会撤去对南柔然的一切支持……这一点,你可答应?”我本来是想说,“不能离开京中”,但出口的瞬间不知怎么就变成了“宫中”。不过说出口去,我却也不想再改:既然在乎,留下便是,或许对别人我还会多有顾忌,但对他,总是少了几分迁就,肯让他恢复武功已是极限,至于再多……我不想给大燕留后患,也不想委屈自己,所以,就只能委屈你了。
他脸上露出了惊诧之色,愣愣看了我半晌,忽而一笑,仿佛不以为意地答了一句,“好……”
见他如此痛快,我却反而一怔,不由问道,“你答应了?你……不在乎?”
这时,他已起身走到了窗边,不知望着窗外哪处,我瞧不见他的表情,只能听到他平静之极的声音,“什么在乎不在乎的?……愿赌服输,既败给了你,自是任你处置,龙某再不济,这点担当还是有的。何况,即使我不答应,就能离开了吗?何必多说废话,自取其辱?”说到这里,他忽然顿了一下,然后微微垂下头,声音转低,“而且,当年的确是我……”后半句终于没说出来,只见他霍地抬起头,干脆地道,“要我以半生作偿,也算公平!”
我呆了一下,见他凝然不动,立于窗畔,身姿挺拔,如松如柏,宽阔的后背,让人忍不住便想要去依靠。我心中终于一动,不由走到他身后,犹豫一下,手扶在了他的臂上,极轻极轻地道,“其实……也……也不止是为报复……”说着,到底忍不住头一低,靠上了他的背脊。
他身体猛然一震,许久,一动未动,但我却能听到他胸口那颗心怦怦地跳得极快。终于,他缓缓转过身,看向了我。我却只低着头,竟不知该以何种表情面对他。忽然,他猛地伸出手抱住了我。我身体微微一僵,不过随即就放松下来,闭上眼,靠入了他的怀中……
就这样,他留了下来。待柔然形势大定,我便命许檀为他恢复了内力,而他也果真信守诺言,真在宫中踏踏实实住了下来,终其一生,再也不曾踏上过柔然的疆土……
197。冲突
那日一时冲动,真情流露,当时就隐隐觉得不妥,结果没过几天我就慢慢尝到了后果,这才后悔不迭,可惜,已经晚了……我承认了对他仍然有情,无异于交了个把柄在他手中。他是有风使尽帆的人,焉能不大加利用?结果就是他步步进逼,我步步后退了。
当然,对于国事,他有分寸,从不提过份的要求,可是,对于,那个……那个事,就没那么好说话了。
本来当燕军已发,我们无须再顾及那两个探子之后,他已不愿再让我上他,可我那时吃惯了嘴,哪里忍得下?结果,软磨硬泡,威逼利诱使尽了,才勉强得手几次,已经够让人郁闷了。然后当我承认了仍然在意他之后,他干脆把我当了纸老虎,再不肯退让,拿准了我断不会为这种事跟他来真的,对他弟妹不利……虽然不想承认,不过他的确没错……于是在床上,到头了,也只是屈尊纡贵用手来帮帮我。后来有一天,他忽然热情起来,十分主动,我兴奋之下,很快就有些头晕脑胀,不由自主被他带着,任他为所欲为起来。哪知做着做着,忽然觉得有些不对,这个,位置好像错了,而且,他的手……该死!往哪儿探呢!我在最后一刻,终于猛地回神,一把推开他,蹭地躲出老远。还好他那时武功尚未恢复,见功亏一篑,也不再纠缠,只哈哈一笑,便起身披衣沐浴去了,留我缩在床上,惊魂未定地裹着被子,瞪着他的背影,发呆……
其实,谁上谁下,我倒也不是太在乎,不过是个面子问题,只要舒服,并不是什么大事。若是和别人,也就算了,可是和他,我总是心有不甘……这混蛋欠我这么多,我费尽心机,千里迢迢把他弄来,难道是让他来占我便宜的吗?天下哪儿有这么好的事!而且,我若真让他得逞了,还不得被他笑掉大牙?
于是自那惊魂一夜之后,我好一阵再没去过松壑宫,辖不住他,占不到便宜就算了,再把自己搭进去,那就可亏大了。
可是,没过多久我就发现,原来惹不起,躲也是躲不起的!后宫就那么点地方,抬头不见低头见,他也不是能老老实实呆在自己宫里的人,除非我整日窝在乾清宫,否则隔三差五就能和他来次“偶遇”。
开始他伤势未愈就算了,后来等他伤都好了,武功也恢复了,就麻烦了。他虽然不出西宫,但整日神出鬼没,让我躲都没处躲。
他现在对外的身份就是我的男宠,原先还怕他难堪,没想他倒是适应良好,毫无顾忌地利用这个身份,明目张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