兼职王妃诱王爷-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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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这样的冷落,她一个没有见识没有显赫身家的臭丫头竟然敢这样无视他。
“告辞了!”舒赢儿看到鲜于凌夏多变的表情,直觉上感觉这个男人很危险,还是及早远离的好。简单的说了告别的话,看也没看那个男人一眼,扭头往山上走着。
身后的鲜于凌夏看着舒赢儿婀娜娇小的背影,心中再次涌上被忽视的失落感。
舒赢儿走了不到一刻钟,就与正赶下来的管家会和,管家见舒赢儿身上毫发无伤,一脸的不可思议。但是老谋深算的他并没有询问,而是恭敬的带着舒赢儿往山上走着。
这个舒赢儿看来确实是个不简单的角色,从那么高的山坡上摔下去,不但没有受伤,反而不曾受到任何惊吓,这要是一般的小女子恐怕早就吓哭了吧。
管家从侧面打量着舒赢儿,心里盘算着日后该怎么与她相处。
一旁的舒赢儿则是有些心虚的看着前方,刚刚应是得罪了那个男人吧,不知道日后会不会再见到他,一个男人孤身一人在荒郊野外被人下了迷药,一定不是什么正经的男人。
山坡上不知何时又多了一辆马车,刚才那辆马车缺了一个轮子,自是不能前行了。
舒赢儿坐进新的马车,感觉自己离那个高墙大院般的王府是越来越近了。
*
鲜于王府,恭顺夫人盛装打扮,袅娜纤巧的身姿裹在秀金斑斓的流云长裙内,名贵珍珠串制的淡米色腰链随着身躯的扭动轻柔碰撞,弯月般的柳眉拢着一丝精明,秋水媚眼中一抹笑意并未达眼底。
她在等着舒赢儿,一个她认为可以掌握在手中的女人。
舒赢儿由管家带着缓缓走进了王府,坐在正厅的恭顺夫人瞧着那一抹粉嫩的身影走了进来,不由多看了两眼。这个舒赢儿,倒是一个娇俏的可人儿。
闲静时如姣花照水,行动处似弱柳扶风。
恭顺嘴角噙着一抹阴毒的笑,对身边的丫鬟甄菱使了个颜色,甄菱会心的点点头,悄无声息的退了下去——
008 验身
舒赢儿随着管家七拐八饶的走了很久,不愧是大弥朝的王府,处处彰显奢华和威严。亭台楼阁,长廊水榭,满园种满了舒赢儿叫不上名字的鲜花和绿色植物,郁郁葱葱,馥郁芬芳。
舒赢儿一方面要保持大家闺秀的仪态,另一方面又被眼前的景象所吸引,好几次险些撞上前面带路的管家。
“舒小姐,前面就是恭顺夫人的庭院—卫鸾阁,舒姑娘请!”管家阴沉着一张脸说道,也是,现在到了他的地盘了,这个舒赢儿一旦踏入这鲜于王府,可就只剩下任人宰割的份了,怎么轮也轮不到她反击。
“谢谢。”舒赢儿对管家的态度不以为意,再怎么说也是一个下人,她真正难对付的是屋里那个素未谋面的名义上的婆婆。
*
倚窗前,美人迟暮,纵弱水三千,无奈年华远去。
理云鬓,早生华发,思万千宠爱,明争暗斗依旧。
舒赢儿看到那个贵妇人一般的恭顺夫人,禁不住在心里这样感叹着。
恭顺夫人的眉目透着精明和历练,小巧的鼻梁蕴含着无限谋算,樱桃蜜唇噙着一抹自信和骄傲。这样一个女子,很难信任别人,她的一颗心时刻处在算计之中,其实,她也是一个可怜的女子,在这个勾心斗角、利欲熏心的宫廷中,她必须保护她的两个儿子不受伤害,即使赔上一些无辜的人,也在所不惜。
“赢儿拜见恭顺夫人。”丑媳妇总要见公婆,舒赢儿虽不知道大弥朝的参拜规矩,但是跪拜一定是没问题的。
“起来。”恭顺夫人没有丝毫的热络,语气不咸不淡的应着,赢儿只觉后背一阵发冷,勉强挤出一个微笑,施施然起身。
“舒赢儿,想必你也知道王府的一些规矩,我既然接你进来,就是承认你是我鲜于王府的媳妇,我这鲜于王府别的不多,就是规矩多,你今天晚上就要学会所有的规矩。听懂了吗?”
恭顺夫人的嘴角明明是噙着一抹笑意,可是说出来的话却冰冷刺骨,一旁的管家眼底一抹得意的笑容看着挺直了脊背有些无措的舒赢儿。
“赢儿谨遵恭顺夫人的吩咐。”舒赢儿微微欠身,看来这个恶婆婆,连表面的祥和都不想营造,一心要彻底的将她打压下来,如今她刚刚进入王府,只能暂时佯装一只温顺的小绵羊,等着渐渐熟悉了周遭的环境,在进行正当的反击。
我舒馨可是二十一世纪的大学生,不是一个没见识没思想的封建小媳妇,我虽然默认了舒赢儿的身份,但是不代表我默认她为人处世的原则。迟早,我要让你这个鲜于王府因为我而掀翻了天。
舒赢儿想着想着嘴角就擒上一抹多变的笑,恭顺夫人看在眼里,甚觉奇怪,这个舒赢儿怎么这般不像探子说的那样胆小乖顺。反而是周身都透着皎洁和聪敏,这样一个丫头留在她那个木讷本分的儿子身边岂不是很危险。
“甄菱,你带舒赢儿下去验身。”恭顺夫人看也没看舒赢儿一眼,转身唤来了不知何时已经回来的甄菱,饶有深意的看了甄菱一眼。
“是,夫人。”甄菱点点头,有些傲慢的走到舒赢儿面前,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舒赢儿有些发懵,不明白恭顺夫人说的验身是什么意思,难道是婚前体验?
“请吧,舒姑娘。”甄菱见舒赢儿没有动,有些不悦的开口说着。
“知道了。”舒赢儿见一个丫鬟也这般嚣张,顿时有些不乐意,板起脸孔来不屑的瞥了一眼甄菱。看来,这个王府都被恭顺夫人这个恶婆婆带的上下皆是带着有色眼镜看人。
甄菱也没想到舒赢儿这么没把她放在眼里,登时起了坏心,一会验身的时候只要她一句话,这个舒赢儿可就要吃不了兜着走了。
舒赢儿跟在甄菱身后,又是一通七拐八饶的,来到一间封闭阴暗的小屋子,屋子里面摆放了一张桌子,两把椅子,再就是一边站了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嬷嬷,那两个老嬷嬷皆是冷漠傲慢的表情,看样子好似很不欢迎舒赢儿的到来。
“舒姑娘!请脱衣!”甄菱冷冷的说着,却没有征询舒赢儿的意见,对两边的嬷嬷使了个眼色,那两个老太婆立即手脚麻利的架着舒赢儿胳膊,动手开始脱她的衣服。
“你们?你们放开我!”舒赢儿看着眼前如狼似虎的两个老女人,紧张的用手护着胸前,气愤的看着一旁悠哉游哉的甄菱。
与此同时,这座密室的暗处,一个男子有些玩味的目光正注视着屋里发生的一切。
“刺啦!”一声,舒赢儿的长裙被撕扯了下来,薄薄的白色亵裤裹着她有些单薄的身躯,舒赢儿登时气愤的给了左边的老太婆一记左勾拳。
“唔!”那个老太婆吃了一记闷拳,捂着受伤的眼睛坐到了地上。
“你们是验身还是伤人?如果是伤人的话直接冲我来,不用这样……”舒赢儿还没说完,被她甩了一巴掌的那个老嬷嬷早已爬起来,抽过身旁的一根棍子,重重的敲在了舒赢儿的后脑。
“咚!”
“啊!”赢儿一声惨叫,身子软软的倒在了地上。
屋里的几个女人互看了一眼,皆是不屑和嘲讽的表情,继而毫不怜惜的动手撕扯着赢儿的上衣。
一直呆在暗室的鲜于凌墨微皱了眉头,虽然他不允许自己对任何女子动情,但是眼前的舒赢儿明显是被那几个老太婆欺负,好歹她也是他未过门的媳妇,鲜于凌夏在犹豫到底应不应该出去管管。
“刺啦!”一声,赢儿的粉色衣衫被粗暴的撕开,一身白色亵衣亵裤的她娇小的身躯躺在冰冷的地面上,如同一株缺了阳光的睡莲,安静且纯净。
鲜于凌墨习惯性的用手指敲了敲面前的桌子,薄薄的唇轻抿了几下,那一抹白色的身影无意中触碰了一下他的心,他仍旧静静的看着,心却微微拨动了几下。
而那两个老太婆端着一些奇怪的东西走了出来,一把尖刀,一条喂过丹砂的蜥蜴。这些东西即为点守宫砂所用物品。待会会将喂过丹砂的蜥蜴捣碎,制成一种红色的颜料,点在舒赢儿的手臂上。
大弥朝的女子都是到了十八岁才会点上守宫砂,若十八岁的少女手臂无法烙上守宫砂,就会流放军中沦为军妓,所以不满十八岁的女儿家若未出嫁是绝对不敢失身的,否则就要沦为最低级的妓女永不翻身。
所以,大弥朝有个不成文的规矩,不管这个女子的成亲年龄是多大,圆房的年龄必须年满十八岁。
而恭顺夫人因为担心舒赢儿会不守妇道,故意不等她年满十八岁就要给她烙上守宫砂,她才不怕大弥朝的规矩呢!她是大弥朝一手遮天的恭顺夫人,只要她不说没人敢捅破这层窗户纸。
那些老太婆等会要做的事情,鲜于凌墨自然知道,舒赢儿躺在地上昏迷的白色身影,不断在他面前晃着,鲜于凌墨深呼吸一口气,慢慢站了起来,走出了那间密室——
009 守宫砂
鲜于凌墨走出暗室,登时一股冰冷的气息连带着窜入房间,躺在地上的舒赢儿难受的蜷缩了下身子,只是人还是没有醒来。
“王爷?”两个老嬷嬷看见鲜于凌墨出来,急忙跪在地上,一旁的甄菱虽然很瞧不起这个无欲的王爷,但是碍于他主子的身份也还是恭敬的跪在了地上。
“甄菱给王爷请安。”
鲜于凌墨目光清冷的扫视了众人,俯身看着躺在地上紧皱着眉头昏迷的舒赢儿,嘴角一抹不经意的颤抖,应正了他此刻有些拨动的心,只不过,当事人永远都是后知后觉的。
“把东西留下,我亲自给她点守宫砂,你们都下去吧。”鲜于凌墨淡淡的开口,一丝不容拒绝的威严让甄菱欲张开的口无奈的紧闭。
“还不下去?!”鲜于凌墨见她们毫无动静,再次开口,语气明显有些不悦。
“是,王爷。”甄菱对那两个老嬷嬷使了个颜色,三人一起退了下去。
“舒赢儿,我们又见面了。”鲜于凌墨抱起地上的舒赢儿,眉眼之间松松的笑开,惬意的样子让人迷醉。
鲜于凌墨虽然挂着一个不举的名声,但是容貌却遗传了他的父亲鲜于将军。
身躯凛凛,相貌堂堂。举手投足间坦然自若,一双星眸深邃如夜,两弯眉浑如刷漆。语话轩昂,吐千丈凌云之志气。
只可惜,纵然他貌似潘安,他身上那个不举的标志还是让所有的人都忽视了他存在的优点。
“嘤咛!”躺在鲜于凌墨怀里的舒赢儿不安分的扭动了下身子,紧闭着的眼睛,长长的睫毛安静的垂在眼睑上,像是两朵可爱的含羞草,樱桃蜜唇透着诱惑的粉红色,小巧精致的鼻梁如玉削般的光滑挺直,白皙柔嫩的脖颈因为刚才和那些人的挣扎划上了几道鲜红的印记。
“舒赢儿,你倒是睡得安稳,如果不是我,恐怕你此时早已挨了不知道多少下暗算了。”鲜于凌墨撇撇嘴,一抹不易察觉的关注浮上眼底。
鲜于凌墨坐在椅子上,右手拿过桌子上的尖刀,在一旁已经捣碎并变成红泥状的蜥蜴肉里轻轻插入,待尖刀抽出来时,上面已经抹上了鲜红的颜色。
怀里仍旧抱着娇小的人儿,动作小心的掀起她的衣袖,柔若无骨的胳膊,白皙的几乎透明,叫人不忍心在上面留下任何的痕迹。
鲜于凌墨将尖刀锋利的地方抵在舒赢儿的手臂上,看了一眼她安静的样子,手腕轻轻用力,刀尖刺入舒赢儿的肌肤,舒赢儿难耐的皱紧了眉头,双手无意识的抓着鲜于凌墨宽大的衣襟,鲜于凌墨的手停在那里,任由刀尖上的赤红流下,并且掺杂着她胳膊上渗出的血液,最终凝固在她如玉般的手臂上。
怀中的人儿轻颤了几下,却没有醒来,刚才那个嬷嬷下手确实够狠,如此折腾下舒赢儿都未能醒来,仍旧如同睡着了一般静静的躺在鲜于凌墨的怀中。
待那血迹干涸,鲜于凌墨放下手中的刀子,欲挽下她的衣袖,手指却迟疑了一下,盯着舒赢儿的红色守宫砂呆呆的看着,心里总觉得有些奇怪,好像亲手为她点上了守宫砂,就要和她有着一辈子纠缠不清的关系似的。
他鲜于凌墨是不会要这些多余无用的感情的,他的无欲是假的,但是他不需要感情却是真的,他是鲜于王府的人,有时候为了生存,为了保护整个王府,他必须做出一定的牺牲。
门外想起悉悉索索的脚步声,鲜于凌墨急忙起身,将舒赢儿轻放在椅子上,让她的头趴在旁边的桌上。
“王爷,请问您需不需要奴婢们帮忙。”门外是甄菱的声音,听起来有些不屑的样子。
“本王的侧妃难道本王自己会对付不了吗?”鲜于凌墨冷冷的说着,说完后突觉有些好笑,自己在外人眼里一直是个窝囊的男人,刚刚这句话岂不是明明白白的成为外人的笑柄吗?
“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