霹雳大帝-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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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人家半力都接不下吗!
料不到的孟浩然剑出斩人,缠不上去,他侧头向那位部属望了眼,遂接口道:
“你老多教诲,我那个下属是唐家“十三太保飞龙队”第二队第二太保,赵子和,
谢谢你老青睐垂问。”
孟浩然神目放光,微点其首道:
“老夫记下了,下一个该你上啦!”
郑吉躬身抱刀行礼,态度尊崇,神态虔教,轩昂不详,深具武德,大有生死不计之
气概,道:
“请你老指教,再晚献刀啦!”
如是两人对进,两丈距离,各自飞跃三五步,即行接触,刀剑各演绝招,正是雷霆
在即,生死一击之时,孟浩然从“豹将”郑吉目光中发现其狡黠的自慰得计之神态,再
变视死如归之黯然神色,心下猛震,忖道:
“这杂种要弄什么鬼!”
在这千钧一发之时,他将功力运转腿上,加快速度,脚下风疾,塌腰叠背,人矮三
尺,侧身斜转,在电掣火闪中,剑出下盘,眨眼之间,两人接近。
郑吉脸呈惨笑,手挥五弦,五枚弹影,发似梅花,浮沉在两人身前两尺之内,“五
雷分尸弹”灰灰弹影各个自转,并不远去,右手的追魂夺命刀虚晃一招作为掩护,挺身
等待着挨剑,同时也算准了要炸人。
孟浩然在弹影入眼之时,即知他想同归于尽,五石两鸟,在这电光石火后退无力,
侧飘不及之时,发全力向前冲,在弹隙中刹那间超越,两人错肩而过,他未浪费时间出
剑,远去三丈,扑地下伏,急翻身仰天,剑出“地堂旋”。
“轰轰……”五声巨响,五枚“五雷分尸弹”爆发如雷,大地摇动如遭“地震天劫”,
附近松树幌似千万个醉汉,松针下落如倾盆瀑雨。
以郑吉之身体为中心,而毒弹落地后爆发时,弹皮斜角上射,千百块碎片,夹杂在
极光血焰中,流星发放,向四千八方飞驰,像朵朵烟花,现显出青、红、黄、绿、白五
种颜色,在交互穿插中开放。
其形象既美丽又恐怖!
孟浩然仰卧在草地上,以背为轴,曲似龟壳,轮转如盘,平剑运劲,仅能护住面门
胸腹要害。
来得突然,去的快速,刹时之间已时过景迁,天地复寂。
孟浩然止剑坐起来,面对敌人,视察自身并无不适之感,有的只是伏藏在足下之毒
素,又已上升至大腿,双脚已不能行动,麻木得似已丢掉了似的。
急速运气,迫使毒素下行,回归足部,两眼直视敌人求证结果。
只见两个敌人,全部横躺在地上,地上的枯叶枝梢已被烧光一大片,阵阵青烟,在
尚未烧烬之处上升,空气中弭漫看浓重恶臭,随风飘散。
远处那匹“汗血宝马”时传悲嘶,高处宿鸟升空,“哑鸣”不已,地面野鼠、野兔、
野维之类小兽,奔跳扑飞远去!
在他玄功默运之时,充耳应心,不易转注……。
久久之后,孟浩然气纳丹田,聚唇作“哨”,对准马嘶方向,作间断长鸣!
但听马发欢嘶之声,蹄音得得传来,不一会那匹宝马已来至身前,前蹄连连叩地有
声,低首前探,马眼流光,似是询问主人:
“时下可无◆否?”
孟浩然伸掌轻拍马颊道:
“乖儿,多承关注,老夫十三死一生,胜得险中伏险,鬼门关前徘徊久,阎王殿上
打个转,判官急翻生死簿,上面注明尚有阳寿四十年,去休,去休,滚蛋,滚蛋,此处
不准你停留!”
哈哈一笑,自我解诮,随手抓紧马鞍下角,扯带着站立起来,手扶雕鞍,一步一停
的走向唐家“豹将”郑吉尸身之前。
打眼望去,身上已千疮万孔,面目全非,身上多处血肉横飞,几不可辨,肤色青紫,
紧咬牙关,形如厉鬼,残尸一具,再向那赵子和望去,也是如此惨像。
孟浩然闭了一下双目,摇头自语的道:
“壮哉斯人,烈哉斯士,祝你们魂兮远归;永食唐家“忠烈”之供,当你们在争食
冷猪头肉的时候,他妈的!可别忘了是因为我的关系才吃得到!”
攀鞍上马,穿林而出,遥视松冈下,村落处处,灯火闪烁,起更在即了!
啼声“嗒嗒……”不多时这骑身影,隐没于绿柳垂杨岚气重重中……。
第二章
第二章
已万家灯火!
孟浩然一脸苍灰,在马上逸兴懒散的进了金陵
他品味着跨下良驹,四蹄有节奏的敲击在由丈把长的大青石排铺筑成的路面上,发
出十分悦耳而有韵律的音节!形成一首美妙的组曲!
商业区中,夜市方始,人潮如鲫,摩肩接踵,东来西往,行客如流!
他一骑孤影随人潮流动,左顾右盼,意绪方兴,见身侧之人群,纷纷走避让路!
孟浩然认为金陵士民多知礼义,虔敬老者,陡见其中多的是缩颈掩鼻者,拼命向两
旁逃去!
初时惊讶,及则忿怒,最后是晃然大悟!
三个多月的急行奔驰,衣不解带,汗湿重衣,湿了自乾,乾了又湿,满身汗酸臭气,
十步尚浓,怎不令人掩鼻而逃,退避三舍,如逢瘟神呢!
他心中歉然,自忖:这到是老夫的不是了!
前行数位,在他尖锐的视线下,寻到一处小巷中,斜飘着一竿布招,上书有斗大的
“估衣”两字招展的店铺,立即策马急穿而入!
将马匹散放门前,掀门帘而进,柜台上站起一位四十余威的店东含笑道:
“客官你老爷子需要些什么衣衫行头,小店内绫罗布帛货色周详,男女老幼尺码齐
全,文武商农各阶人等,款式新颖!包君满意,价钱公道!”
孟浩然点头道:
“老夫要一套青灰细布博袍连裤,白纺绸内衣短裤,扎发丝带,一双重底布袜,薄
底快靴,另外想借贵店浴房一用,冲洗修整一番,将新衫换上,可否行个方便,老夫有
急事东行,便不在贵宝地住宿了。”
店东哈腰接口道:
“方便!方便!浴房的水正热着呢,客官你老爷子请进入后进,由小的们伺候!”
一名小伙计,手捧一包衣物送来,店东在算盘上口宣着价码,哔啦啦一拨弄道:
“靴袜衣衫合计白银二十二两五钱!”
孟浩然掏出三十两白银,道:
“多余打赏,快带老夫去浴房!打扰了!”
待孟浩然洗了个热水澡,换穿新衫,梳头整面,一身上下光鲜,身上便似轻了十斤
似的!
出得估衣店:就在临巷口的饭铺大排档上,化去两钱碎银,吃了个酒足饭饱,在摸
着肚皮,打个饱“呃”时,也摸到那只铸有“金陵枫园”字样的药瓶!
手牵宝马,腰围软剑,衣履整齐,精神焕发的走出巷口,向一位看着有点斯文气质
的行人问讯道:
“请教阁下,老朽初临贵宝地,不知城中最大的药局在那方?如何走法才能找到!”
那行人恭手回礼,斜身向后遥指道:
“请教不敢,老丈你顺路东行,约三百余步处,便见到一处坐北面南,九间连堂的
大门面,便是金陵最大的药房‘怀仁堂’”
在一方多谢!多谢!一方不敢!不敢!声中,相互一揖,错肩而过,各自东西!
孟浩然紧骑一步,来至怀仁堂药房门前,弃马入店,步近柜台,掏出怀中药瓶递向
店伙,说明来意问道:
“金陵枫园地址方位,园主姓名!意欲拜访!”
店伙客气答道:
“怀仁堂便是枫园金陵医隐夏南山老园主设在金陵的门诊总堂,你老爷子要去枫园,
小的便派人给你老带路!”
孟浩然大喜向四周看去,见晚间来抓药的人并不多了,才悄声道:
“老朽是秘密前来,请小哥留口些,就此别过,多谢打扰!”
那店伙眼神一亮,点头亲切而客气的道:
“你老多虑,小的理会得!祝你老福寿康宁!”
孟浩然出店后,急急策马东行,出东华门,越玄武湖,来至锺山脚下,抬眼望去,
一片枫海,中有楼台座座,星罗棋布,好一片十亩林园,万千气象,山光水色,交相映
辉,龙蟠虎踞,尽得地穴之妙,可惜时近三更,虽有星月当空,也不得尽目无遗!
安坐雏鞍,顺林间路径进入百丈,枫林列排似具有某种阵式之威,再深入花树间杂,
更蕴玄机,百丈外园门在座,型类碑坊,竖立着三尺方正五支白石柱,高约三丈,分隔
成三座大门,中门顶额悬有青色横匾一方,上雕斗大金字“金陵枫园”,中门下设红色
拒马短栏,想是若不够称名人要角者,此门当闭而不开,等闲之辈,只得由左右侧门出
入了!
大门两侧设有短墙,每隔十丈建有座座哨楼,高据墙上,大有警卫森严之感!
四提风雨不灭的长命灯笼,悬挂高柱之上,光映门下,如同白画!
孟浩然马行入门,至门房下马,立见主事者相迎,卑恭有礼,不似豪门世家,恶奴
苍头,狐假虎威,自作威福之徒!
孟浩然说明求诊来意,拜会园主,并伸手入怀,拿出七分径大珠一棵,权作诊金,
着其代呈!
门房主事者,宛拒接受宝珠,引领至一座楼阁厅堂之中,命侍童献茶安坐,即匆匆
入内禀报!
此阁外题“挹翠”,厅内墙壁高悬名人字昼,地面分布几案桌椅多组,各组自成格
局,上设置得有鼎炉金石,盆景、木雕、瓶花之属,高雅宜人,俗尘不染!
厅后门屏风处,传来一阵数人行走的脚步声!
先行入厅的是两个小童,年约十二三岁,彩◆玉凿,清秀可爱,一身青衣,腰悬短
剑,一人手提诊匣,一人手持脉枕,遥对客人躬身行礼!
孟浩然知主人即至,遂起身相待,并微笑对两童点首,只见两童身后步出一人,年
若六旬,黑发长髯,须分五给,脸型长方,身材高挺,骨格清奇,凤目放光,有似道家
仙长,不过身着青色员外装。
孟浩然抱拳为礼道:
“山左草莽孟浩然,来的孟浪,晚间打扰园主阁下大驾,失礼之至,万望海涵。”
枫园主人还礼道:
“兄弟夏南山,行医金陵,早聆孟兄大名,封尊天下十大剑侠之一,自恨久长蜗居,
无缘拜识,今夜得见容颜,实乃三生有幸,得申仰慕之忱。”
孟浩然再拜道:
“夏兄过誉,兄弟汗颜,前月兄弟在四川行脚,客中不慎,为肖小所乘,身染重毒,
后有追兵,迫于眉睫,望兄台援手,不情之请,敬祈先谅!”
遂从怀中取出大珠,放于案上,珠光莹莹,光华灿灿。再道:
“身下仅余此明珠一棵,敬作诊金之礼,望兄晒纳,所短之数,待兄弟返乡后如数
封上。”
夏南山双手连摇,道:
“孟兄乃是超人,彼此一见如故,相逢恨晚,兄弟我既知孟兄急难,为毒所困厄,
礼当效劳,至于这明珠重宝切望兄台快快收起!”
孟浩然向他招手道:
“小哥们过来,此乃一针见血之论,夏家之千里驹也,孟伯伯我多谢你了,以后希
望咱们爷俩多多亲近亲近。”手抚其首,倍加痛爱!
于是孟浩然将中毒事,斩头去尾,将追来之敌人的可能情况简要述说一遍,其中最
使孟浩然不可理解者,便是唐家那来这么多识得追踪之术的名家,使得一路无所逃避,
无所遁形,话罢回眸示意小玉儿,征求他的意见如何!
小玉儿玩皮的伸了一下舌头,两只水菱菱的大眼一眨,露齿一笑道:
“小玉儿放肆了,据玉儿猜想,四川唐家能万里紧迫追下,必非人力之追踪技术高
明,其中定是另有花招,只是当时老伯情况紧急,一时未察被蒙骗过去了,现在老伯身
上穿着新装,当是在城中新换的吧!”
孟浩然面上微赧点头道:
“诚然,进城杂在人群中行走,人人掩鼻,始觉自己一身酸臭,如何能来此拜见夏
兄,故沐浴换衣,以示敬意。反正时间也不差此一刻。”
小玉儿面色安详的道:“伯伯衣衫已换,身子已浴,唐家这次便得费番周折才能追
来,说不定就此失去连络,徒乎奈何了,啊!不妙,那匹马与马鞍也许是个祸胎破绽,
容玉儿先去检查马匹看看!”
说吧,回身跃出厅外去了,身形矫健,姿态优美。
只见孟伯伯的坐骑,十分神俊高大,雄姿不凡,暗赞一声“好马”,他走近去,轻
抚马颊,口中喃喃有词,也不知他对马说些什么咒语,那马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