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国倾城之摄政王福晋-第3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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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息怒。呀,您的手流血了!”阿赶快上前来,费了好大的气力才将我攥得紧紧的手扳开。我这才感到一阵尖锐的刺痛,低头一看,这才发现由于一时间的震怒,尖利的梳子齿已经将我的掌心刺破,渗出血丝来。
阿正要找东西帮我包扎,我颓然地摆了摆手,重新落座。努力地深呼吸之后,我保持了话语中的平静:“算了,不过是破了点皮,用不着大惊小怪的。对了,这个消息确切吗?你什么时候打探到的?”
“半个时辰前,景仁宫那边的人过来和奴婢说的,奴婢不敢打扰主子睡觉,所以没敢立即告知主子。”
尽管我并非是一个喜欢玩弄阴谋伎俩的人,然而我毕竟是后宫之主,有必要知道这些嫔妃们私下底究竟是个什么情形,所以分别在好几个宫里都安插下了眼线。这些眼线们的汇报,通常是悄悄与阿联系,而不是堂而皇之地跑到我面前来禀报。
“那皇上呢?皇上有没有什么表示,或者说过什么话?”尽管心中愤怒异常,然而我很想知道多尔衮真实的态度,还有他打算如何善后。
阿知道我此时的心情必然差到了极点,于是小心翼翼地回答道:“听那边的人说,皇上出门之后,脸色上可以看得出,不怎么高兴。宁妃娘娘听说之后赶忙去请罪,皇上一句话也没说,就直接甩了个冷脸给她,就走了。”
“之后呢?”
“后来皇上直接回了武英殿,换了朝服,连早膳都没有用,就上朝去了,到现在还没下朝呢。”
我努力将自己从愤怒和伤心的情绪中挣脱出来,让混乱的大脑勉强理清了头绪,这才想起来,我的问法有点前后颠倒,本末倒置。于是重新问:“那你知不知道,皇上为何临幸了宝音?有没有人打探到了具体情形?”
“他们也不是十分清楚,只是知道昨晚宁妃娘娘和宝音格格一道喝了不少酒,于是就分头睡下了。正好皇上半夜突然驾临,并没有派人通知宁妃娘娘出门接驾就直接进去了,谁知道第二天早上醒来,却发现睡错了房。后来……”说到这里,阿又顿住了。
“后来什么?你照说就是。”我知道接下来肯定会有什么更会令我恼火的话,却忍不住问道。
阿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后来,景仁宫的宫女去收拾那间卧房,发现褥单上已经有‘落红’了。”
我怔怔地僵了一阵,觉得胸口一阵阵气闷,接着开始隐隐作痛。“哗啦”一声,一抬手,将梳妆台上的几件首饰悉数拂落在地,“可恶!”
第八卷 只手遮天 第二十节 雷霆手段
更新时间:2008…10…2 1:46:07 本章字数:5135
问题!”我迅速地思考片刻后,脱口而出的就是这一
直觉告诉我,如果事情真的如我表面上看到的那么简单,那么这个世界上就不存在阴谋了。这后宫固然是一池浑水,然而却比我想象得还要深,深不见底。昨晚,其实反常的状况并不是没有,甚至还是很明显的,可我居然没能立即识破,究竟是被酒精麻醉了神经以至于反应迟钝,还是好久没有再经历女人之间的勾心斗角以至于过于轻敌?我禁不住懊悔不迭,更加痛恨自己的疏忽。玄机,肯定在这酒里。
阿闻言后神色一凛,立即说道:“主子,奴婢这就带人去追查此事,断然不能让那些个居心叵测的小人们继续得逞。”
“查?你打算怎么去查,从哪里着手?”我问道。
“只要主子下道手谕,御药方的出药记录,酒从库房一直到主子的酒杯里,整个过程所有经手的人都可以查。”
我想了想,回答道:“再转念想想,这酒应该没有什么问题,毛病就出在盛酒的杯子里,她们给皇上下的药和给我下的药是绝然不同的,否则就绝对不会出现昨晚的那种状况。”清醒之后再重新回忆,我昨晚突然到来的月事实在很是蹊跷,又痛得离奇,显然不是正常行经所产生的后果;至于多尔衮的反常,我当时就有些怀疑,只不过身体上实在难以支持,所以没能坚持这追查下去罢了。现在看来。他显然是中了什么催情的药物。
渐渐地理清楚头绪了,眼前一幅图像也跟着清晰起来——昨天下午,多尔衮当着众人地面说晚上要来我的宫里用膳,这话肯定落在了阴谋者的耳朵里。要如何制造一个特殊的条件,让多尔衮能够深夜从我的宫里出来,去别的妃子那里歇息呢?显然要用到春药。至于我的经期,虽然相关记录除了我之外任何人都难以查到,然而这种事是有固定规律的。只要长年留心相关信息。那么必然能够推算得出。这个人计算出我现在不在经期。于是就派人在我地酒里下了可以令其提前地药物。这样一来,当多尔衮急于泄欲时,我又不能适逢,这差事必然落在了下一个即将轮到侍寝地嫔妃身上。所以,宝音就极其“巧合”地在昨夜留宿景仁宫,这显然就是有心之举。
果然是一个巧妙的计划,尽管不算完美。可以被我轻易识破,然而现在已经生米熟饭,水到渠成,我有什么办法?宝音的身份不是个普通宫女,即使多尔衮不喜欢她,却也不能不给她一个名分,到时候,她可就堂而皇之地登堂入室。成为多尔正式的妻妾一员。再想把她指给别人为妻,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了。
我禁不住切齿冷笑,你们确实够阴。只不过现在不要笑得太早了。跟我玩,好,那我就奉陪到底了!
“昨晚我和皇上用的杯子都是一模一样的,她们既然想要分别下不同地药,自然不能轻易混淆。所以在酒没有入杯之前,她们仍然没有办法做任何手脚——虽然现在查验杯子上是否沾有药物已经晚了,不过我只要直接把昨晚为我和皇上斟酒的侍女找出来就可以明了了。”
阿立即会意,“是,奴婢这就去办。”
没半个时辰功夫,那个宫女就被几个敬事房的太监给带到我面前,也许是被面色不善的太监吓到了,也许是做贼心虚,所以只有十五六岁的她显然神色慌张,不知所措。
我懒得和她一个小卒子废话,也懒得兜***玩心思,就单刀直入:“本宫问你,你昨晚可曾睡得踏实?”
“回主子的话,奴婢,奴婢……”她不知道该怎样回答我的问话,正当她考虑着如何措辞才合适时,我冷冷地打量着她的黑眼圈,脸上却挂着笑容,“呵呵,看来我这个当主子地,平时倒是忽略了你们地冷暖呢,一个奴婢整夜地睡不踏实,究竟是本宫亏待了她呢,还是她心中有鬼呢?”
“奴婢愚钝,不懂主子是什么意思。”尽管十分惶恐,然而她也极力保持着镇定,连头也不敢抬,生怕正视我的目光。
“是不是拖出去打上几板子,才能懂得本宫这是何意呢?”我从托盘里取出两只杯子,悠悠地看着,“本宫问你,你昨晚在这两只杯子上分别动了什么手脚?”
“没有,绝对没有啊,奴婢冤枉啊!奴婢就算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在皇上和主子地杯子里动手脚啊!”
我得意一笑,紧逼不舍:“这就奇怪了,本宫还没有说这两只杯子就是昨晚和皇上共饮时的那两只,你怎么就一下子认定了呢?这杯子一套十二只,你不会连这个都不知道吧?”
宫女知道自己情急之下露出了破绽,却有口难辨,只能连连否认:“奴婢不是这个意思,不是这个意思。”
“你还敢狡辩!”我将杯子重重地顿在桌子上,勃然变色,“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刚才太医已经将这两只杯子检验仔细了,回禀说这上面分别残留两种药物,一种是催情之效,一种用来提前月信。而本宫的脉案上,也做了相关记录,正是这种药物所致;至于皇上那一边,就不用本宫再跟你点明了吧?”尽管是睁着眼睛说瞎话,然而我的声色俱厉倒是颇有功效。
宫女本来就被我连连威逼而吓成了惊弓之鸟,等到我将所有秘密一齐点破时,更是濒临崩溃边缘,却又无从辩解,“奴婢冤枉啊,奴婢就算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谋害皇上和主子啊!”
“冤枉?你这意思就奇了,莫非是本宫栽赃陷害。诬赖起你一个奴才了?”
她更加语无伦次了,“不是,不是这样啊……”
我站起身来,在她面前慢悠悠地踱了几个来回,这才说道:“这么说,这药确实是你下的了?是有人教你这么做,还是怎么回事?”
果不其然,她为了不暴露背后真正地主子。就不得不将所有罪名都揽下。“奴婢认罪。奴婢认罪,全都是奴婢一个人的主意。”
“哦,既然你认罪了,那么自然要接受相应的惩罚了。”我冷笑道。我知道,这样子的忠心奴才,自然会替她真正的主子顶罪,或者单纯地认为。只要自己来个死无对证,家里的亲人就能得以保全,所以虽然怕死,却只能求得速死。我的目的没有达到之前,偏偏不能让这些人如愿。
“本宫一向赏罚分明,决不冤枉无辜。你哪里犯事,就拿哪里开刀;既然你是用手下地药,那么自然要惩罚到你地手上。”接着。我对她身后地几个太监吩咐道:“你们这
到宫门外。当着所有宫女太监的面,把她的两只手砍下来,然后钉在你们平时进出的那道门上好好展示展示。免得有人以为本宫心慈手软!”
话音刚落,几个太监立即“嗻”了一声,凶狠地将宫女拖倒在地,然后扯着头发抓着臂膀朝门口拖拽而去。
“啊,不,不要啊!主子饶命啊,奴婢再也不敢啦!”她吓得面无人色,拼命地挣扎着,估计离尿裤子也不远了。
我冷着脸,毫不理睬,于是太监们并不理会她的哀求,就径直将她拖出了门槛。
“饶命啊,饶命啊!主子您就饶奴婢一次吧!”她这下终于屏不住了,鼻涕眼泪一道流,“奴婢招认啦,奴婢什么都招!……”
我转过身来,朝那几个太监使了个眼色,他们这才恶狠狠地将她重新扔回门槛内。这下,处于生死边缘的宫女连跪都跪不住了,瘫软在地上,老老实实地将她背后的主子招认出来。
完毕,我满意地点了点头,对太监们吩咐道:“摆驾长春宫,把她也顺道带上。”
日头刚刚过午,就躲进了厚厚地铅云之中,再也不肯露面。在一个接一个的号令声中,大批内廷侍卫们迅速地朝长春宫开进,并且在统领阿克苏的指挥下,将整个宫殿包围了个水泄不通。等我出现在长春宫的正殿里时,这里已经满是惊弓之鸟了。
在森严的护卫下,我踏入了一片惶恐气氛的正厅。其实根本没有必要如此大动干戈,然而必要的威慑,是不可缺少的一种手段。
哲哲在十几个宫女地簇拥下,端坐在中堂之上。看得出来,她尽管心底慌乱,表面上却也沉得住气。这也很符合我地预想,毕竟是经历过大风大浪,在最幽深阴暗的后宫中,与多少女人勾心斗角过的人,一点起码地稳重,还是完全不在话下的。指望着她自乱阵脚,估计是不可能的。
哲哲也早已意识到自己不再是太后,在我面前已经没有什么优势了,于是颇有自知之明地问道:“不知皇后今日来此,究竟有何要事?”
她的辈分并不比我高,除去了太后身份后,她不过是我的》i了。也只有年纪比我大,所以我也说话客气,算是敬她三分。虽然她不过挂着一个“敬懿皇后”的空牌子,却好歹也是先帝遗孀,礼数上也不能怠慢了。
于是,我施了一个相应礼节,然后微笑道:“嫂子这么问,不就是见外了吗?您虽然不是太后了,却也还是我的》:。子,今日过来拜会,难道还需要什么理由吗?”
哲哲倒也不恼,吩咐宫女引我到一张椅子上坐下。我并未推辞,而是坦然地落座,却也并没有着急说话。沉默一阵后,她终于问道:“既然是来我这里做客,哪里有如此大动干戈的道理?这是否是皇上的意思?”
我摇了摇头,不紧不慢地回答:“皇上日理万机,这些个后宫方面的事情,怎敢劳烦皇上操心?我身为后宫之主,掌握统摄六宫之权,有道是‘在其位而谋其政’,我又怎能辜负了皇上的信任?这些小事,还是我自己处置了吧。”
“我看皇后的意思,似乎今日来此不止是探望这么简单吧?”哲哲显然对于我的回答很是失望,在她看来,多尔衮并非心狠手辣之人,兴许顾念旧日情分,不会对她这个曾经有过几年抚育之恩的嫂子恩断情绝。而我,前后两次率兵逼宫,呼风唤雨、招摇至极,当然是说翻脸就翻脸,不会给她留什么余地的。
“这个嘛,嫂子心里自然清楚,就不必明知故问了吧。”我带着一脸和煦的笑容,仿佛是在和闺中密友闲聊家常一般,亲切而轻松。
她表现出一脸诧异的神情,“皇后这话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