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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面首三千-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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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似对这名字感觉熟悉。张了眼睛看看她。顺从地站起身。青弦带他向西院走。问了那歧黄教习。却不知他服地是什么药。连那香姑娘也去问过。仍是一无所获。
    犹豫了许久。还是折路向风来堂走。虽然风前舞与燕云开是师兄弟。可是。察颜观色。也知别有隐情。其实并没当真怪过他。否则。也不会让他帮忙烧去那毒花了。此时事急从权。他既深通医理。依目前来看。似乎只能求他。
    在风来堂院门上。足叩了十几下。院门才慢慢开了。风前舞显然大吃一惊。讶然道:“弦儿……姑娘!”
    青弦折袖施了一礼。温言道:“打扰了。”
    风前舞整了整辞色,道:“姑娘言重了,请……”一句话尚未说完,已经一眼看到她身后的展逸飞,一惊,又一喜,道:“衣兄!”
    青弦温言道:“这是展公子。”
    风前舞微怔,细细打量他地面容神情,缓缓的道:“原来如此……请进。”
    风来堂极是清静,本来是如花与罗袜学武的时间,不知为何,厅中只有一人,三人坐定,青弦开门见山地道:“打扰公子,请问公子,可能解展公子身上的**药?”
    风前舞便走上前检视,细细察了脉象,又看一眼他的眼瞳之间,点头道:“风前舞尽力而为。”也不再多说,转身进了内室,足足隔了半个时辰,才端了一碗调好的药酒走了出来,微笑道:“这种解迷药的法子,略嫌霸道,但是展公子内力不弱,当可受的住。”一边说着,便把酒递给展逸飞,温言道:“展兄,请喝了这药。”
    展逸飞接了,看着他,略微迟疑,风前舞只得又续道:“展逸飞,喝了它。”展逸飞犹豫了一下,瞥眼去看管青弦,青弦点一点头,他便仰头喝了下去。
    不一会儿,他的面上忽然泛起红光,眼神却是逐渐清明,他从椅上滑坐在地,缓缓的盘起膝来,然后入定了过去。
    风前舞一直凝神看着他的神情,良久才微微一笑,转身道:“行功完满,迷药自解。”
    青弦施礼道:“多谢公子。”
    风前舞想说什么,却又咽回,缓缓地道:“不知能不能请问姑娘,为何要让展逸飞恢复神志?”
第011章: 拈花温存如亲眷
           青弦犹豫了一下,风前舞已经道:“若是不方便,姑娘你可以不说。”青弦摇头,心想这并不是什么秘密,便答:“我想让展逸飞传我些内功心法。”
    风前舞似乎早已料到,缓缓点头道:“恕我多言,你的功夫,好像跟衣兄不是一路啊。”
    提到这个人,心里便是翻覆的抽痛,缓缓闭目,口吻却仍是淡然“怎么会?师父教我很多功夫。”
    风前舞微喟了一声,却仍是续道:“武功招式尽可随意,可每个人的内息,却是来不得半点矫饰。
    青弦略略凝眉,犹豫了一息,仍是续道:“是的,简而言之,这个身体的内息不是我练的,也不是师父教的……”正在努力寻找略微不太怪力乱神的词汇,风前舞已经截口道:“好,我明白了。兰芷身,琴韵魂,姑娘这自己,其实不是自己。”
    幸好面前是云淡风轻的风前舞,纵是这般骇人听闻的事情,在他口中,仍是自然,青弦松了口气,点头道:“不错,大约便是如此。”
    风前舞温言道:“那么,恕风前舞妄言了,这个非弦姑娘之人的功夫,似乎颇为高强,纵没了神志的指引,仍是这般显山露水。”
    青弦点头道:“不错,这正是我要展逸飞传功的理由。”
    风前舞点头道:“原来如此……这个人原本,只有内功,没有其它武功么?”
    “想必不少,只是展逸飞会的有限。”
    风前舞缓缓的抬了眼睛看她,轻声道:“弦姑娘,你可信的过风前舞么?
    青弦微微皱眉。淡然道:“不信如何?信地过又如何?”
    “风前舞受师尊临终托附。必得保得燕云开性命无虞。但除开此点。风前舞绝不敢再害任何人。更加不会害姑娘半分。”
    “公子有话请直说。”
    风前舞点点头:“我瞧姑娘会一种奇异地步法。似乎也不是衣兄擅长地。既然有此开端。便是有迹可循。所以。当日我见到时。便想过。若要拾回那些武功。其实也不难。”
    青弦精神略振。道:“愿闻其详。”
    “我地师门。有一种摄魂之术。若是姑娘肯。我可以勉力一试。尝试把神志剥离。只凭身体地本能。那施展地。必然是这个身体熟极而流地招式。我可以一一录下。写给姑娘……但是我因为对这种摄魂地功夫不甚……不甚喜欢。所以学地甚浅便中止了。强力移魂。是做不到地。只能姑娘同意才可施为。若是能成。那便像平素睡去一般。”
    对啊,他们艺出一门,自然都会这摄魂术,一时竟未想到。挟技行善或是为恶,当真是一线之间。青弦微讶,缓缓思忖,忽然下了决心,站起身来,道:“好,那就有劳公子了!”
    风前舞吸了口气,道:“不敢,愿效微力!”他瞥了那犹自打坐的展逸飞一眼。温言道:“他此番入定,最少要两个时辰,足够了,姑娘,得罪了!”
    一边说着,便缓步走了过来。青弦隐含着一丝期待,消了那一线防备,缓缓的整理好衣衫头发,抬了眼睛看他。风前舞微微一笑。又踏上一步,微微俯身看她。
    摄魂。抑或催眠,说穿了,都只不过是以已身神念之力控制对方地方式,通常都是通过眼睛。当日,燕云开的眼睛,极黑中透着极致的紫,妖邪魅惑,却充满力量。可此时,风前舞的眼睛,却是如玉之润,如水之柔,带一丝拈花般的从容不迫,柔软温存,却又正气堂堂。
    那一瞬间,似乎沐浴在阳光之下,温暖如春,又似是久别重逢,再见亲人,心中全是孺慕与感伤。离开亲人太久,分不出面前是谁,只是深心里想去亲近,情不自禁的投入他怀中,泪如雨下,语无伦次,“……好想你,你们为什么总不来看我……是我害死你们,你们在地底下也恨我是不是……你们晚晚在我梦里笑,可是醒来就只有我,没有人陪我哭……我是不是真的是坏人,每一个对我好的人,都会被我害死……”
    风前舞大大愕然,显然没料到竟会是这样,略觉无措,停了一息,才去拍拍她的背,缓缓地抚一下她的长发:“弦儿乖,不要这样……”
    她只是哭,泪水把他肩头的衣衫打湿,像离家地小狗找到了主人,用力抱紧他不放,有时叫爸爸,有时叫妈妈,有时叫哥哥,有时叫师父,语无论次,喃喃不休,却尽是伤痛。
    风前舞有点发急,可是既不忍把她推开,也听不懂她所说的“车祸”“法院”之类是什么,有点无奈,有些痛惜,只得柔声道:“弦儿别怕,不论何时何地,只要弦儿要,我便永远陪着弦儿。”
    像溺水的人抓住了稻草,她忽然移开身子,张大眼睛看他,泪水迷朦的眼睛似清醒,似糊涂,掐紧了他的手,像确认一个承诺,问道:“永远么?”
    他涩然,苦笑一下,仍答:“永远。”
    她很开心,再缩进他的怀里,一边拭泪,一边笑,风前舞也不敢用力,只由她抱着,又是苦笑,又是伤感,却又掺着一丝莫名的喜悦。
    院角边有一个暗影,缓缓的移了开去,像是树叶被风拂动,纵是白日,亦是这般虚渺。
    院中的两人半点也未察觉,风前舞拍着她地背,柔声劝慰,却在犯愁要怎么完全催眠她的神志,当日初学此技,得知是这种迷人心志的摄魂心法,便就此丢开不学,此后更是多年未用,又无人可以试验,谁能料到,这般浅薄施为,竟会似成非成,启动了人深心中的东西?冷静内敛的管青弦,一生又有几时,是这般梨花带雨的柔弱?
    看展逸飞仍是盘膝坐在原地,无知无识,虽然看不到他的面色,也不难估量他的行功进度,风前舞略一沉吟,还是轻轻推开青弦,扶她坐入椅中,然后从内室取了杯酒,喂她喝下。
    她也不推开,虽然呛咳出来,可是咳完了,仍是顺从的凑到杯边,小口小口地咽下,喝完了,抬了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眼巴巴的仰面看他,像一个渴望得到夸奖的孩子,那一刻,风前舞的心,竟软的没了一丝力量,抑了许久,才道:“弦儿真乖。”
第012章: 移魂为善墨痕香
           梦里翻覆,剑如飞龙,人如流云,衣衫化枫,凌风飞舞。竟是在自己的衣袂剑影中醒来,神志自模糊,而渐渐清醒,直至完全恢复清明。手脚似乎仍是陷入在那轻盈精妙的剑招中,久久不能终止。青弦缓缓的找回了对身体的熟悉和控制,停了下来,略觉茫然。
    庭院静寂,暮色渐起,竟是自己一人在凌风剑舞,青弦缓缓的转了身,门前,却是展逸飞站在那儿,傻了似的盯着看,盯着自己的一举一动,目不稍瞬。
    展逸飞居然已经醒了?难道蓝璎珞会的功夫这般多,两个时辰还施展不完么?青弦定了定神,缓步向内,温言道:“展公子。”
    他似乎从梦中惊醒,震了一下,急扭回头,背了身不再看她,青弦微怔,立刻明白了他心里的感触,想说句什么,又止住,仍是向厅中走去。
    风前舞正在厅中,铺了书桌,走笔如飞,写着什么,平素淡然的眉稍凝,神色极是认真。青弦便在他的身畔坐了下来,风前舞向她略点头一笑,仍是书
    青弦只觉全身疲惫不堪,连眼睛也是涩然,抬手轻轻的按一下眼角,移魂之后眼睛是睁是闭,为何会疲累至此?略凝了眉,看风前舞笔迹甚是潇洒,写的虽快,却极是详细,不但注明招数及应对,连可能的变招也是详尽之极。
    青弦略一沉吟,仍是温和道:“你说你要保下燕云开的命,可是,我学了这个,是要去杀燕云开的,你可知道么?”
    风前舞略一怔,笔尖凝出一个黑点,却仍是续写下去,一边道:“我只是帮你录下你原有的功夫,你要去做什么……风前舞无权置喙。”
    青弦默然。拿起桌边已经写好的纸张,那纸上墨迹已干,想来是早已经写好的,便从头顺下来,细细的看,一边暗暗记忆。已经习惯了篆字。而这诸般招数,心中莫名的熟悉,看的居然飞快,很快的看完,又倒翻回去,再看一遍。
    桌上已经有三幅长卷,风前舞正在写地是第四幅,但是剑法居然只有五套,其中有一套。居然密密的写了两卷,只有三十六招,变招也不如何繁复。可是每一招,却都妙到峰巅,几乎无可抵挡。风前舞虽是写的极详细,同时注明行功习练之法,却仍是似通非通,只能先背诵下来。
    看总比写要快些,这边三卷看完,风前舞仍在奋笔,青弦便就手挽了那纸。仍是记诵,很快背完,便随着他写,随看下去。
    风前舞也不急。仍是行云流水般去写。青弦依在他臂边。喃喃记诵。风前舞忍不住回看了她一眼。微笑道:“你难道要通盘背下不成?”
    青弦并不抬眼。只点点头。仍是口唇微动地背诵。风前舞笑道:“佩服。”
    展逸飞早盘膝坐在门边。始终静默。却忽然开口道:“这样一来。你岂不是也学全了蓝家地功夫?”
    风前舞停了笔。温言道:“事急从权。而且。这功夫虽则精妙。与我地功夫路子不符。我不会用地。”
    展逸飞续道:“那如果燕云开要与管青弦绝斗。不知阁下要帮谁?”
    风前舞微怔。却不回答。缓缓地写完最后一个字。收了笔。到旁边地盆中洗净了手。一边答道:“弦姑娘要胜过燕云开。还很遥远。若当真有这么一天。我会留下燕云开地命。或者。保下管青弦地命。总之。风前舞不死。两人就都不能死。”
    青弦微怔,抬头看他一眼,展逸飞已经缓缓答道:“只怕难以两全。”一边说着,微微沉吟,终于还是起身,走到书桌对面,盘膝坐好,拿了笔,铺平了纸张,开始书写。风前舞避嫌,转过身去,展逸飞飞快的写完,交到青弦手中,道:“这是你要的内功心法。”话声虽平,却仍有刺。
    青弦微晒,温言道:“多谢展公子。”
    有人叩了几下门,风前舞大大一怔,展逸飞也是微怔,缓缓的移身到门口,青弦生怕事情有变,急俯身去读那内功心法,这套内功心法,却甚是简单,较之衣上云的,脉络更为顺畅,却有几分反其道而行之地味道,眼睛看着,心随念走,便似是身体里流过了清泉,处处皆是凉习习的。
    风前舞已经返了回来,身后却跟着一个面生的男子,一眼看到管青弦,便把手中地盒子奉上,一边笑道:“公子听闻姑娘在此学剑,命小人把这剑送来。”
    青弦一怔,下意识的把那纸卷掩到身后,略略犹豫,那男子已经就手把盒盖掀了,盒中一柄碧青的短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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