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中华之官运亨通-第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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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刚到门前,从门里走出来一大群人,头前走的是一位头发已经花白老头。
那人走到杨青柏面前,恭恭敬敬的深施一礼,道:“师叔,您终于回来了,可真是让我们好等。”
杨青柏伸手扶起那老人,道:“好了,小柯,不要客气了,走,我们进去再细说。”
出来迎接他们的正是柯振,后面跟着的都徒子徒孙辈。
杨青柏及林夕在柯振的带领下,来到了客厅。当柯振得知眼前的这个小伙子就是杨青柏代师收的小徒弟林夕时,忙告诉一边的人,叫他把所有门中弟子叫来,给小师叔见礼。
现在的形意门不亏为大门派,只是一个见礼仪式也搞得十分隆重。
先是将祖师爷岳飞及师祖的画像请出来,挂在大厅里,又摆上祭品,然后才请杨青柏和林夕上坐。下面由柯振带头,跪在地上,向林夕行三跪九拜之礼。
林夕抬眼望去,下面跪着密密麻麻的一大群人,搞得林夕有些不知所措。坐在那里也不知该怎么办。看了一眼杨青柏,却发现杨青柏正端坐在那,舒舒服服的等着下面的人给自己见礼。
林夕坐在那里也不敢乱动,终于等下面的人都见完礼了,他连忙上前一步掺起跪在最前面的冯振,道:“对不起,我当时拜师时不知道形意门竟还有这么多英雄人物,以为只有师兄及正统、再兴两个师侄而已,要是早知道,我是说什么也不敢让师兄代师收徒的……”
还没等林夕继续说下去,下面跪着给林夕行完礼的人都已经是怒视着林夕,虽然没敢说话,可看那表情,要是林夕再说出什么不中听的话,这些人恐怕就会上来打他一顿。
杨青柏听后,也站了起来,面色不善的道:“怎么,有我这个师兄辱没了你不成?”
冯振也一把推开林夕拉着他的手,道:“小师叔,难道我们这些人连当你的晚辈也不配吗?”
林夕一看,暗叫:不好,看来这些人是误会了自己。其实林夕的意思是,当时拜师时不知道形意门还有这么多人,以为只有杨青柏和正统、再兴三人而已,而且他当时急着学艺,所以对杨青柏代师收自己为徒一事也没有多考虑。那曾想,今天一下子又冒出这么多同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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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三章 比武较技(上)
林夕随着杨青柏来到了位于京郊的一个古香古色的四合院门前。四合院看上去并不大,而且位置也并不是十分好,林夕不由得在心里对杨青柏口中的这些人的能量有了一丝怀疑。师兄不会是在骗自己吧。
二人刚到门前,从门里走出来一大群人,头前走的是一位头发已经花白老头。
那人走到杨青柏面前,恭恭敬敬的深施一礼,道:“师叔,您终于回来了,可真是让我们好等。”
杨青柏伸手扶起那老人,道:“好了,小柯,不要客气了,走,我们进去再细说。”
出来迎接他们的正是柯振,后面跟着的都徒子徒孙辈。
杨青柏及林夕在柯振的带领下,来到了客厅。当柯振得知眼前的这个小伙子就是杨青柏代师收的小徒弟林夕时,忙告诉一边的人,叫他把所有门中弟子叫来,给小师叔见礼。
现在的形意门不亏为大门派,只是一个见礼仪式也搞得十分隆重。
先是将祖师爷岳飞及师祖的画像请出来,挂在大厅里,又摆上祭品,然后才请杨青柏和林夕上坐。下面由柯振带头,跪在地上,向林夕行三跪九拜之礼。
林夕抬眼望去,下面跪着密密麻麻的一大群人,搞得林夕有些不知所措。坐在那里也不知该怎么办。看了一眼杨青柏,却发现杨青柏正端坐在那,舒舒服服的等着下面的人给自己见礼。
林夕坐在那里也不敢乱动,终于等下面的人都见完礼了,他连忙上前一步掺起跪在最前面的冯振,道:“对不起,我当时拜师时不知道形意门竟还有这么多英雄人物,以为只有师兄及正统、再兴两个师侄而已,要是早知道,我是说什么也不敢让师兄代师收徒的……”
还没等林夕继续说下去,下面跪着给林夕行完礼的人都已经是怒视着林夕,虽然没敢说话,可看那表情,要是林夕再说出什么不中听的话,这些人恐怕就会上来打他一顿。
杨青柏听后,也站了起来,面色不善的道:“怎么,有我这个师兄辱没了你不成?”
冯振也一把推开林夕拉着他的手,道:“小师叔,难道我们这些人连当你的晚辈也不配吗?”
林夕一看,暗叫:不好,看来这些人是误会了自己。其实林夕的意思是,当时拜师时不知道形意门还有这么多人,以为只有杨青柏和正统、再兴三人而已,而且他当时急着学艺,所以对杨青柏代师收自己为徒一事也没有多考虑。那曾想,今天一下子又冒出这么多同门。
先不论这些人今时今日的地位如何,这看着在前排这些人的年纪,都可以做自己父亲了,而这些人中辈份最长的冯振,刚才听他自己介绍说,今年都已经80多了,做自己祖父都是绰绰有余,让这些人叫自己师叔、师祖的,林夕心里实在是有些过意不去。而且面对这些大龄的师侄、徒孙,叫林夕日后如何与这些人相处。
按照林夕的想法,是想让师兄杨青柏,改收自己为徒,或者再低几辈没关系,可没想到却造成了大家的误会。
林夕忙解释道:“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想让师兄改收我为徒弟,那怕是徒孙也可以,我现在的这个辈份实在是有些太高了。”
林夕说完,看众人长出了一口气,看他的目光也不再像刚才那样“热情”了。
杨青柏听后,哈哈一笑,道:“师弟,你想得太多了。武道中虽然将尊师重道放在首位,可是你以为你当上了长辈就可以享福了?就可以对其他人指手画脚?你错了,作为长辈更多的意味着责任,光大门楣的责任、教育后辈的责任,责任重于泰山啊。你要是没有这个本事,你如何能叫后辈服你。
而且我们形意门讲究机缘二字,既然我已经代师收你为徒,那你这一辈子都是我的师弟,不需要再更改。”
柯振也一笑道:“小师叔,刚才是我无礼了,不过杨师叔说得对,我们门中虽然注重尊师重道,可更加注重真本事,如果没有真本事,所谓的师叔、师祖也不过只是个尊称而已,并不代表什么。”
柯振看了看林夕又道:“我可是早就听杨师叔起过你,说林师叔你虽然练武时间不长,可是天纵奇材,已经与杨师叔不相上下,有机会还请林师叔多多指教。”
林夕听后,连摆手道:“不敢、不敢。”
杨青柏面色一沉,道:“有什么不敢的,虽然几年没见,但你的本事我还是知道的。武道中讲究的是达者为先,而且你本就是他的师叔,教导后辈本就是你义不容辞的责任。”
说完又对柯振道:“小柯,走,我们到练武场,几年没见这小子,正好看看他有没有偷懒。”
柯振也没想到,杨青柏这么大年纪,还听风就是雨,这就要与林夕对练。这么好的机会,他当然不会错过,连忙在前边带路,领着众人来到练武场。
林夕跟在杨青柏后面,心中却不断暗叫:苦也、苦也。虽然这些年,师兄教的形意心法一直没有落下,已经达到了第六层的顶峰,可是在招式上,却是没有半点进步。当年师兄远游时,就曾告诉过自己,有机会多找人切磋,可这几年自己一直忙于政务,那来的机会与人切磋。虽然曾与李勃切磋过一次,可那次也全是凭着自己功力过人才险胜于李勃,今天与师兄较技,可以说是半点获胜的机会也没有。
当日杨青柏走的时侯,形意心法就已经达到第六层了,几年下来,也不知现在如何,想凭功力获胜是没有机会了。招式上,杨青柏可以说是炉火纯青,想当年,光是凭他手上的功夫,杀死的日本鬼子就不知凡几,看来今天自己只能是个上好的人形沙包罢了。只希望师兄手下留情,不要让自己过于难看才好。
穿过一个小门,众人已经来到了位于后院的练武场。刚才在门前,看这个四合院也并不是太大,对刚才一下子冒出那么多人来给自己见礼,还感到奇怪,此时看来柯振是将这附近的房子全都买下来了,这个演武场明显就不在那个四合院当中。
第一百八十四章 比武较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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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演武场还真是不小,比林夕见过的李家和在印尼正统武馆见过的演武场都要大上许多,至少也有近万平方米。能在燕京这寸土寸金的地方,建起一座近万来方米的演武场是一个什么概念?光是将这片土地买出去,恐怕就可以成为亿万富翁了。
没等林夕多想,杨青柏脱下外套,站在了场地中央。林夕知道今天是躲不过去了,既然伸头也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林夕索性豁出去了,一副革命烈士上刑场的样子,走向了杨青柏。
比武的过程只能用四个字来概况,那就是惨不忍睹。林夕从上场就一直在防守,虽然他已经将形意五行十二形拳术发挥得临淋尽致,可是他又怎么可能是在其中已经沉浸了近百年的杨青柏的对手。而且林夕发现,杨青柏不光是在招式上胜自己很多,而且功力也是大有进步,每接杨青柏一拳,都会让林夕痛上半天。可杨青柏却乐呵呵的不管林夕,只顾一拳又一拳的砸向林夕。
林夕终于体会到了当初自己与李勃决斗时,李勃的那种感觉,那就是郁闷,无比的郁闷。人家根本没用什么招式,只是一拳砸下来,就已经让自己有些招架不住,还谈什么其他啊。
比武只持续了近一个小时左右,最后以林夕鼻青脸肿而告终。说是比武,实际上已经是抬举了林夕,林夕只是在那里充当了一个会动的人形沙袋而已。
最后还是柯振将已经鼻青脸肿,连走路都有些吃力的林夕扶回到一间客房。又叫人找来跌打油给林夕上上。杨青柏却坐在一张椅子上笑看着柯振给林夕上药,一言不发。
给林夕上药那人,虽然已经是小心冀冀,可还是不时的引起林夕一声声惊叫。想当年,林夕被人捅了一刀都没有哼出半句,虽然那是他故意的,而且当着那么多手下的面,他也不好意思,可今天他也真是被打痛了,而且在一边的又是自己的师兄,他也不需要再装什么坚强。
柯振站在床边,却笑道:“林师叔,杨师叔果然没有说错,你的确是天纵奇材,看来我形意门以后想要发扬光大,就要看师叔你了。”
林夕却“啊”的惨叫了一声后,有些不满的道:“还天纵奇材?我看应该是天纵奇惨才对吧!我都被师兄打成这样了,你就不要再讽刺我了吧。”
柯振却连忙摇手道:“林师叔,小侄可万没有讽刺的意思,的确是对师叔你的武功感到倾佩。师叔练武至今不过几年而已,竟可以在杨师叔的手下,苦撑一个多小时,如不是天材,这又该如何解释。”
林夕却不理解的道:“算了吧,只是撑了一个来小时,就算是天材,那这天下岂不是要天材满天飞了?”
“林师叔,你可是太小瞧你自己了。我苦练形意门武功近七十余载,可你知道我在杨师叔手下撑了多少招?”
“多少?”林夕也关心自己现在的武功在武道中到底能是个什么位置,所以着急的道。
“如果是杨师叔全力施为,我撑不过三招,如果只使八分力,我也撑不过百招。林师叔,你可要知道,我这身武功在燕京可是排得上前十,在全国来说,也是进得了前百的,当然不算那些象杨师叔这样隐居的高手。可师叔你刚才光是挨打怕不是就挨了近千下吧。”实际上,这还是保守了,以冯振现在的功夫,在燕京决对是坐四望三,在全国来说,能胜得过他的也不会超过十人,当然这个统计也的确如冯振所讲,不包括那些隐居的武道前辈。
林夕一听也不叫痛了,忙问杨青柏,“师兄,你刚才用了几分力?”
杨青柏一笑道:“应该是用了十成力吧。”林夕一听只知裂嘴傻笑,可没想到杨青柏下一句话却让他笑不出来了。“没想到全力打人也会这么舒服,师弟,以后有空咱们多练练。”
林夕苦着一张脸道:“师兄,不用了吧。”
“要的,要的。”杨青柏说完,一改刚才笑容,道:“师弟,你的形意心法也应该到第六层了吧。”
林夕点点头道:“早就到了,可是却怎么也达不到第七层。师兄,你现在第几层了?”
“我?唉,老了,连你都第六层了,我也不过才第七层。”
杨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