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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游戏时代ⅲ·毁灭者-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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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我胸门也中了一刀,现在咱们也算公平对决。只要你能胜过我手中马刀,这个母狗我就白送给你!”说完他横刀向四周一划,环顾众兵将道,“我哲别若败,就把自己女人白送给郎啸天,任何人不得再行抢夺!” 
众兵将虽然对哲别的命令有些不甘,不过一想到哲别的武艺众人电就没有异议了,哲别是蒙古军小不败的战神,自从追随成吉思汗以来,十多年大小数十百战,还从来没有人能在公平对决中与之相抗,况且这一战不仅关系到一个女人,更关系到男人的名声和面子,他这一中手自然会全力以赴,拼死相搏。 
蒙古兵将自觉地勒马后退,留出一片空地,郎啸天拍拍绿珠的手让她退开,然后拔刀对哲别一举:“安答,请!”自从加入蒙古军后,他已经把剑换成了刀,这种蒙古马刀比起剑来,更适合在马背上劈刺砍杀。 
哲别一声轻喝,双手握刀急冲过来,人未至,刀锋已经横扫而出,势若狂风陡至。郎啸天刀横胸前,迎上了哲别迅猛而至的刀锋,只听一声巨响,数点火星如焰火般一闪,顿时照亮了二人紧绷的面孔。就在火星闪烁的一刹那间,二人已连拼了十几刀,最后错身而过,横刀凝立。 
郎啸天感觉小腿上的伤已经进裂,左腿渐有些行动不便,不过哲别显然更难受,方才那十几刀全力对劈,也震裂了他胸前的伤口,有血迹慢慢从他的革甲中渗了出来,这让他脸色更加惨白,握刀的手也不由自主地哆嗦起来。郎啸天见状心中有些不忍。不过一想到瓦莎公主一旦落入他手中会遭受什么样的命运后,他只得硬着头皮继续斗下去。 
“看刀!”哲别一声轻喝又冲了过来,场中响起二人刀锋相击的铿锵声。郎啸天虽然左脚行动不便,但这并不影响他出刀的速度和力道,而哲别的伤对他的出手影响更大,他的刀锋已远不如平常时候迅捷有力。 
数十招一过,哲别终于拄刀于地,连连喘息。郎啸天见他胸口已经为鲜血染红,忙低声道:“咱们身上都有伤,改日再战吧。” 
哲别一翻眼:“你交出她们中的一个,咱们就可以收刀罢战。” 
郎啸天不再说话,再次挥刀扑了上去,二人翻翻滚滚又斗了十几招。郎啸天越战越勇,而哲别却越来越勉强,这倒不是郎啸天的武功高过哲别,而是哲别伤在胸口,对刀法的影响更大罢了。 
二人虎视眈眈相互打量着,都在寻找对方的致命弱点。就在这时,只见几匹快马呼啸而来,老远就听速别额台在高喊:“将军,侦骑有紧急军情回报!” 
“讲!”哲别转向来人方向,只见一名神情疲惫的侦察游骑从马鞍上滚落下来,喘着粗气对哲别禀报道:“哲别将军,有一支大军正向这个方向火速赶来,现在离咱们的驻地已不到一百里。” 
哲别一惊:“他们是什么人?” 
“他们是俄罗斯基辅公同、契尔尼戈夫公国和加利西亚公国的联军,人数在八万以上。” 
“俄罗斯怎么会出兵帮助钦察人?”哲别有些想不通,“他们不是时常遭到钦察人的骚扰抢劫吗?” 
众将无言以对,却听被缚于马背上的瓦莎公主突然笑道:“我姐姐是最有实力的苏兹达尔公国君主弗拉基米尔大公的妻子,而这三个公国不过是苏兹达尔公国的属同和盟友罢了,我姐夫随后也必将率人军赶到,定要把你们这帮野蛮人彻底消灭在俄罗斯草原。” 
“哦,原来是我连襟兄弟到了,”哲别呵呵一笑,“我倒要看看他有没有资格做我的连襟兄弟。” 
说完哲别一巴掌拍在瓦莎的坐骑屁股上,那坐吃痛,立刻向对面的郎啸天冲了过来,哲别冷冷道:“这一战我赢不了你,这女人你先暂时替我看好,待我打退我连襟兄弟的三只走狗,咱们接着再战。”说完他环顾众兵将,“在木将军未动手前,任何人不得从郎啸天手中抢人!” 
郎啸天拉住马缰,绿珠立刻上前把瓦莎公主从鞍上放了下来。见周围蒙古众兵将都虎视眈眈地盯着自己,郎啸天在心中暗暗叫苦,若非有哲别这话,自己肯定无法在这群饿狼一般的蒙古将十中,保住两个女人的安全。 
“立刻集合部队,往后撤出一百里!”哲别说完率随从呼啸而去,众将纷纷回营,去准备撤退的事宜。 
在亲兵布特的帮助下,绿珠总算解开了瓦莎公主身上的绳索,然后拉着公主来到郎啸天面前,对他拜道:“多谢将军相救,我和小姐会永远感激将军。” 【《游戏时代Ⅲ·毁灭者》方白羽 著 QQ511050491 流音华韶制作 http://hi。2。/511050491/ QQ群2748670】
郎啸天苦涩一笑,心知在撤退途中,蒙古军不可能长久地带着女人,他们随时会把抢来的女人当包袱处理掉,自己救得了她们一时,却救不了她们一世。 
“将军,我只知道别人都叫你郎将军,却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不知道可不可以告诉我和小姐?”绿珠眼里满是好奇。 
“你们也叫我郎将军好了。”郎啸天苦笑着摇摇头,对不远处的亲兵布特招招手,“去找两套蒙古皮袍给她们换上,我把她俩交给你照看,若有什么差错,我唯你是问!” 
蒙古少年答应着回帐篷去找衣衫,郎啸天又转向瓦莎警告道:“别再惹麻烦了,你再有什么敌对行动,我也救不了你。等哲别火气过去后,我会求他放你们回家。” 
瓦莎公主鼻孔里冷哼了一声没有开口,一旁的绿珠忙答应道:“我们不会再给将军惹麻烦,多谢将军相救。” 
说话间布特已抱了两件皮袍出来,对这瓦莎公主倒也没有推拒,立刻把皮袍穿在身上,同时也换上了蒙古皮帽,绿珠也照着她的样子穿上皮袍皮帽。袍子不是很合身,不过二人这一装扮,远远看去就像两个蒙古小兵。 
“我把她们交给你了,”郎啸天拍着布特的肩头叮嘱道,“这钦察公主可是头母狼,你要当心。” 
“将军放心,我一定会把她们照看好。”布特挺起胸膛,眼里满是自信。郎啸天满意地点点头,“取我长枪和战马来,传令部队收起营帐,准备撤退。” 
大约半个时辰之后,蒙古大军已经悄然向后撤退,天亮后便撤到了第聂伯河大拐弯处的霍尔季察附近。蒙古大军这才停了下来,哲别立刻向追击而来的三同联军一共派出了十名使臣,并让使臣带去了蒙古军欲与俄罗斯各公国和平共处,共讨背信弃义、抢劫成性的钦察人的建议,不过这建议没有得到俄罗斯人的允诺,不仅如此,他们还砍下了十名使臣的头给哲别送了回来。 
第聂伯河畔,十颗血肉模糊的人头被旗杆高高挑了起来,两万名蒙古怯薛军战士在寒风中肃穆而立,眼里均闪烁着兔死狐悲的伤感和恶狼一般的凶光。 
“俄罗斯人不仅拒绝了本将军和平相处的建议,甚至罔顾不斩来使的战场惯例,残暴地杀害了本将军派出的所有使臣。”哲别环顾着众兵将,眼里满是坚毅,“不仅如此,俄罗斯人还把十名使臣的人头送了回来,这是向咱们表示,要把咱们赶尽杀绝,不留一人!” 
队伍前的郎啸天只感到浑身发冷,他突然明白哲别派出这十名使臣的真正意图,他们不是要毫无希望地劝说俄罗斯联军退兵,而是要他们故意激怒俄罗斯人,让对方愤然杀人。他们用自己的人头作为哲别激励全军的牺牲,彻底断绝两万蒙古将士任何一丝向敌人屈服求和的念头,以激起将士们困兽般的凶猛。十名使臣血肉模糊的人头让将士们明白,就是投降也只有死路一条。 
哲别突然拔出马刀,仰天发出狼一般的嚎叫。两万蒙古战士齐齐拔刀咆哮,吼声如数万头恶狼发出了愤怒的悲嚎,吼声响彻第聂伯河畔,令天地变色。 
“前方就是俄罗斯八万联军,”哲别挥刀往后方一指,“可有勇士随本将军击之?” 
“誓死追随将军!”两万名怯薛军战士,发出了同一声呐喊。 
“好!出发!” 
随着哲别一声令下,蒙古骑兵追随着哲别,开始向队列齐整的俄罗斯联军缓缓逼近,在离对方骑阵一箭之遥,蒙古骑兵渐渐加快了速度。以两万攻击八万,这在常人看来简直是疯狂之举,但若不能趁俄罗斯联军立足未稳又劳师远袭之际出击,恐怕就失去了最佳战机。 
蒙古骑兵离敌阵越来越近,已经能看清那些俄罗斯骑兵一脸的长毛,零星的箭羽飞人滚滚奔涌的蒙古骑兵中,不时有战马在冲锋的途中摔倒。幸好俄罗斯人的箭法实在令人不敢恭维,无法对蒙古骑兵形成有效打击。 
“放箭!”哲被一声令下,骑队中的弓箭手立刻射出了第一轮箭羽,狼牙羽箭带着刺耳的呼啸准确落人敌阵,立刻把对方数十名弓箭手射于马下。俄罗斯骑兵阵地后方突然响起了低沉的牛角号声,随着这号角,俄罗斯骑兵潮水般向两边分开,一队装束怪异、衣甲闪亮的骑兵从后方破浪而出,他们手中超长的长矛像森林般竖在空中,隆隆的马蹄声像闷雷一般滚过大地,震得大地也在微微发颤。 
无需哲别下令,蒙古弓箭手的羽箭尽数落在骑队中,利箭射中了那些骑士,却见箭镞纷纷被弹开,并发出金属相碰的“叮当”声,蒙古弓箭手惊讶地发觉,这些俄罗斯骑兵不仅身披的是铁甲,就连面门都有铁面具防护。 
“是铁甲军!快退!快退!,郎啸天忙追上哲别高呼,“这是欧洲人的铁甲骑兵,刀枪不入!” 
哲别也看出了那些骑兵的与众不同之处,忙勒住奔马举刀想停下部队,但冲击的洪流已经无可阻挡,只见蒙古骑兵转眼间便与迎面冲来的铁甲军撞在了一起,铁甲骑士平端的长矛对蒙古骑兵是致命的打击,由于长矛超长,蒙古骑兵还没靠近对方就纷纷撞在对方的长矛上,立刻被刺了个对穿。有凶悍的蒙古战士侥幸扑到对方身前挥刀砍去,也只是在对方的铁甲上砍出一串火星,根本伤不了对手。甚至他们的战马身上,也披着镶铁的软甲。 
铁甲军如同一群皮厚角尖的犀牛扑入了狼群,狼群虽然悍勇凶狠,却对犀牛构不成威胁,只见铁甲骑十在蒙古骑兵中横冲直摘,顿时把蒙古骑兵的冲击队形撞得混乱不堪。 
一名铁甲骑兵平端着长矛向郎啸天冲了过来,从他的帽樱和衣饰来看,是一名铁甲军高级将领。郎啸天拍马迎上去,白蜡杆大枪一抖,搭上了对方借战马冲力刺来的一矛,靠着白蜡杆柔韧引开了沉重无比的一击,跟着一抖腕,枪尖顺势扎在对方胸膛上,就听“当”一声脆响,枪尖在对方的铁甲上滑了开去。 
两匹战马交错而过,那名铁甲军将领一声大吼,取过马鞍旁的短斧就向郎啸天头顶劈来,郎啸天回枪抵挡已经来不及,只得拔刀上撩,总算架住了战斧,顿时感到手臂一麻,那将领的力量远超出了他的想象,郎啸天在心中暗叹:难怪老毛子盛产大力十。 
那俄罗斯将领挥斧再劈,郎啸天连挡数斧后渐感吃力,虽然也回敬了对方几刀,可都劈在对方铁甲之上,对那将领毫无影响,反把自己手臂震得酸软无力。眼看那将领又是一斧劈上来,郎啸天无力再接。只得让开斧锋一把抓住斧柄;二人立刻在马背,上争夺起来。在对方强大的力量压制之下,郎啸天渐渐觉得双臂发软,几乎要被对方拗断,就在这时,突听不远处一声弓弦的颤响,一支冷箭准确地射入了那名俄罗斯将领铁甲面具的眼窝,那将领一声惨叫从马上栽了下去,因身上铁甲沉重,再难以站起身来。 
郎啸天冲远处发箭相救的哲别感激地点了点头,只见哲别勉力挡开两支刺来的长矛,举刀示意众将:“快撤!” 
蒙古骑兵撤退的号角响了起来,众人立刻脱出铁甲军的纠缠向后退却,哲别与郎啸天以神箭断后,一连射中了几名铁甲骑兵防护薄弱的马腿,使几匹战马连连跌倒,这才延缓了铁甲军的追击速度,率军渐渐脱离了战场。 
把铁甲军甩出数十丈远后郎啸天才发觉,俄罗斯的轻骑兵已经从战场两翼包抄过来,只要蒙古骑兵晚走一会儿,就会被八万俄罗斯联军彻底包围。 
蒙古骑兵顺着第聂伯河逃出足有百里之遥,劳师远袭的俄罗斯联军因马力不济,不得不停止了追击。喘息稍定的蒙古军清点伤亡,才发觉这一战伤亡了三千多战士,损失超过远征以来的任何一次战役。 
蒙古中军帐篷中,几名高级将领围在哲别身旁,只见他胸甲有血渗出,浸透了外面的衣衫。他的脸色也一片灰败,方才的战斗使他的伤势恶化,已经到了无法纵马急驰的地步。郎啸天立在众将身后,默默望着军医为哲别敷药止血,他的心中隐有些愧疚。他没有想到哲别胸口伤痕如此之深,不然他也不会与之挥刀决斗,使其伤口迸裂伤势恶化。 
待军医重新裹好伤处,哲别挣扎着坐起身来,环顾众将问道:“俄罗斯联军追来没有?” 
“俄罗斯大军正在向咱们迫近,离这儿已不足五十里。”一名将领忙道。 
哲别闭目养了片刻神,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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