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中华民国史之戏说张作霖-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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察哈尔省,这样察哈尔省的省界就直抵直、晋两省的二道长城边上。直隶的青龙县和京兆的兴隆县被划入热河,这样热河省界直抵长城。宁夏省有宁夏道和阿拉善和额济纳两旗构成,在西边通过一个通道和新疆相接。西康省由原来的川边特别区加上四川的雅安地区和大小凉山地区构成,大致以邛莱山、峨眉山一线为界与四川相邻。海南省就是以海南岛加上广阔的南海岛屿设立,要论空间之辽阔,全国莫过于她了。青海省则由原来的青海特别去加上甘肃的西宁道组成。
与此同时;作为首都所在的京兆府的边界也被调整;我和皖系联合大大的缩小了京兆府的范围;现在的京兆府只包括密云、怀柔、昌平、顺义、平谷、通县、大兴、良乡、宛平、丰台十个县和北京城,整个面积只有约13000平方公里。比原来缩小了大约一半,其周边的重要军事防地均被同盟和皖系瓜分,其西面和北面隔长城与同盟相望,东面和南面与皖系徐树铮的直隶相邻。原来京兆的军队国防军被徐树铮带往直隶,第15师根据自愿原则跟着吴佩孚去了河南,第9、13师自愿归直隶指挥,整个京兆只留下作为警察部队的第11师了,因此,京兆实际上是不设防的。这样,事实上形成了同盟和皖系共同控制北京政府的局面。
总的说来,现在是几家欢喜几家愁,而最愁的莫过于曹琨了。本来胜利已经到了眼前,可是莫名其妙的就飞了,他的感觉比吴佩孚还要糟糕,吴本人本来只是一个军人,再重要也只是一个师长而已,如今他的处境可用坐飞机来形容,现在的他已是京汉铁路护军史,监察三省,坐镇郑州指挥万军队。郑州为京汉铁路和陇海铁路的交汇点,其所在的河南有地处中原,战略地位重要万分,可以说是据此可威慑四方。
甘肃督军张广建也算是一个大愁人,张本人做过顺天府尹,也就是京兆府的最高长官,民国初年甘肃混乱,由前清布政史转变而来的第一任甘肃督军不能处理局势,此后换了几个人,也仍然不能使甘肃稳定下了,1914年,张广建带队进入甘肃,他也算有些本领,很快就使局势稳定下来,但是同样是由前清总兵演变而来的宁夏马福祥和青海马麒都拥兵自重,在地方自立王国,这两人都拥有万余军队。甘肃原本旧军的精华即为这两镇在清朝时就为地方柱石的劲旅,其他根本不勘用。张广建在中央先后依赖袁世凯和段祺瑞,在地方,则裁汰旧军,编练新军,先后建立新建军左右两军约2万人,再加上由各地汰余旧军组成的地方军队,总算稳住了局势。
而现在,由于北京战争,段祺瑞下台,北京政府也一下子变成了空架子,虽说他现在可以全权指挥甘肃军队而不必受任何制肘,但是徐大总统的一纸训令无疑给了宁青二马以上方宝剑,他们终于得到了梦寐以求的东西。张广建心里明白,如果他阻拦,他在甘肃的日子也就到头了,察哈尔的王廷帧和绥远的蔡成勋就是以为有靠山而贸然出兵和东北对抗,结果被包围在张北成了瓮中之鳖,北京宣言中就有一条要求他们迷途知返,放弃抵抗,张广建本人虽不懂什么军事,但他也明白,在超过两倍的军队的包围下,他们除了投降实际上并没有更好的出路。国民军的兵锋现在已经直指甘肃,如果他抗拒北京政府的命令的话,那么,一旦二马将国民军引入甘肃,他恐怕就要走王蔡二人的老路了,因此这个官场上的老油条十分乖巧的附和了北京的命令,还向二马各送了一份礼物,对他们的荣升表示祝贺。
山西的阎锡山也有点愁,他在这次战争中什么也没做,但是却莫名其妙的从他的山西北部割去一块,他可以肯定段祺瑞出卖了他,尽管他对东北也不怎么满意。但是,不管怎么说,这点事还不足以让他做出过激反映,他知道山西这点军队根本不足以让他有任何异动,因此,他只好选择默认。他也知道,而道长城以北,如果说有东西,那么就是煤了,可是山西唯一不缺的东西恐怕就是这东西了。
段祺瑞也是悲喜交加,但是他还是感到庆幸,原本以为会输个精光,可是现在发现虽然没有解决掉直系,但是,也总算把直系赶出了直隶这个地方,现在皖系控制的省份包括直、鲁、皖、浙、闽、琼、晋、陕、甘、宁、青、新十二个行省,黄河流域基本上在已在皖系的掌握之中。此外,皖系还控制着作为膏腴之地的上海和津浦铁路的交汇点的徐州,而直系现在只能控制苏、赣、鄂、豫四省,虽然军队没什么损失,但是至少在声势上已大不如前。
但是,段祺瑞也不免隐隐担忧,他怕他会走前人的老路,实力大了,部属们就会各寻出路,徐树诤在会议间的表现令他担忧不已,他把龙济光排挤走后,直隶可以说是就是他的天下了。国防军和第9、13师都被他收入囊中,现在他控制的军队已经达到了万。浙江的卢永祥原本就不算很听话,他有预感徐迟早也会向他一样,令他感到欣慰的是,皖督倪嗣冲已经邀请他回合肥老家,信中还向他提到了当年袁世凯在章德隐居的事,暗劝他不要灰心。他考虑再三,为了不留人把柄,他的确不适合再留在北京了,回老家也算一个好的选择。他也得到消息,曹琨已经在章德买了房子,他也会是同样的想法,段祺瑞这样想到,因为他们都知道,事情只是刚开了一个头,结果还远着呢。
高兴的人也不少,吴佩孚虽然对曹琨的下野感到很抱歉,还特地去看了他不知多少回,为了他在章德定居也没少费心,但是自己从一个师长直升到监察三省的护军史还是一时让他有点难以接受,聪明的他都知道在同盟、徐树铮和他之间有一种微妙的平衡关系。现在,他除了高兴之外就是在忙着为他的军队找到口粮,北京政府已经丧失了军队指挥权,自然不可能为军队提供军费,而这次更他来河南的军队有万人,这些人的吃喝军队是大问题,河南的赵绸也有3万多军队,一时之间,河南的正规军队达到了十万以上,这么多的军队自然使别人不敢打主意,不过自己的吃饭也是大问题,军队驻防河南,自然只能到河南筹款,他现在也和赵绸商议怎么在河南划分筹款区域了。
第三十七章 战乱四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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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夏的马福祥和青海的马麒自然也高兴万分,他们都是由野心的,现在的野心就是称霸宁海,但是张广建的内外措施使得他们只好按奈住心中的**,北京的任命对他们来说就像天上掉下的馅饼,他们什么都没做就得到了他们想要的东西。在高兴之余,他们已经在考虑是不是应该像同盟这棵大树靠拢了,北京已经名存实亡了,能考得就只有那些大树了,而现在他们就必须在皖系和同盟这两棵大树间从新选择。
日本人也很是高兴,自从去年的五四风潮以来,日本的在华利益遭到了重大的打击,先是由于中国的对日本的经济抵抗运动是日本经济陷入衰退,再加上西方各国结束战争,视线有重新投向东方,特别是美国重新评估在东方的政策后,日本的外部经济环境不断恶化,衰退还没有任何终止的迹象。原敬受到军部和国内各方的压力开始加强他在东方的政策,他一方面通过与同盟的谈判是日本产品能够重返东北,另一方面加强了对皖系的支持力度,在北京战争中,日本华北驻屯军就支持了皖系的军事行动,在得知了皖系战败的结果后,原敬十分震惊,他不断通过驻华公使向北京会议的实际操纵者,也就是我施加压力,甚至已经动员了在朝鲜、华北和俄国远东的军队。最后的结果让日本人感到满意,皖系控制了中国最富饶的沿海地区,关内沿海各省,除了江苏都落入了皖系的操控之中,太阳旗已经照亮了整个中国海岸。不过,让原敬遗憾的是,北京已不再是中国政治的中心,他在今后将不再担任任何实际性的作用了,因为在中国,没有军队,那么就什么也不是。原敬私下里也认为,在日本同样是这样,作为首相,他最头疼的就是军部的人。
冯玉祥也很高兴,冯思想独特,与北洋各派系格格不入,虽说也可说是直系,但是倍受排挤,幸好他本人十分聪明,又形象良好,一时也让记恨他的人难以下手,但是他的十六混成旅却也一直寄人篱下,四处奔波而不足温饱,这次他看准机会一举解决了吴光新的长江上游警备司令部,占领了以荆州为重心的鄂西地区,总算有了立足之地。本来他还在担心他会不会获得北京的承认,为了保住好不容易获得的地盘,他彻夜难眠,想到了各种情况,也想了无数种应对的办法,可是北京会议的一纸任命,却解决了他的全部问题,他不但得到了地盘,还得到了第八师的编制,真的可以说是喜出望外,他现在对我的感激和崇敬之情可以说是无以复加。
但是最高兴的却要数刘存厚了。刘存厚,字积之,四川简阳人,1885年生。早年就读四川武备学堂,后留学日本士官学校年归回后,任云南讲武堂战术教官。辛亥革命爆发后,任援川滇军总参谋,率两个团进驻叙府、泸州和自贡盐场。滇军回师,四川军政府成立,所部改编为川军第四师,驻叙、泸一带。时为1912年,当时的四川督军尹昌衡整编川军为五个师,并把川军交给胡景伊统辖,让他出任川军军团长。
胡景伊,字文澜,四川巴县人,1878的生年官费留学日本,入士官学校年毕业回国,任四川武备学堂教官年调任云南新军督练处参议官兼云南陆军小学堂总办及云南讲武堂总办。辛亥革命后回到四川投靠尹昌衡,受到重用。四川统一后,胡景伊被委为军团长,统辖各师。尹昌衡、胡景伊以及除熊克武外的四个师长,都是四川武备学堂的教官或毕业生。四川武备学堂是四川创办的第一所军事学堂,其毕业生分配到四川新军,渐渐成为川军中、上级军官。尹昌衡、胡景伊掌握了军政大权后,更进一步安置和重用武备生,以至武备生几乎控制了川军的各级领导权,开始形成了武备系。武备系是民国初年川军中占主导地位的大派系。
二次革命后,袁世凯亲信陈宦成为督军,带队入川,于是四川又落入北洋系手中年,袁世凯称帝,云南暴发护国战争,此时的刘存厚为川军第二师师长,他看准形势,阵前倒戈,宣布加入护**。随着北洋军的失败,入川滇、黔军占据了四川省大片地方和成都、重庆等重要城镇。贵州军阀一向投靠云南,可以说此时的四川落入了滇军的控制之中,于是滇督唐继尧乘机企图控制四川。当时的滇系督军罗佩金秉承唐继尧的旨意,尽力搜刮四川的财富,掠夺盐税,强令四川人民负担入川滇、黔军的军饷,由此,与四川军民矛盾日深。罗佩金又奉行“强滇弱川”的政策,扩充入川滇军,压制川军。如此倒行逆施终于及其川军的反抗,经过一场大战,川军取得胜利,四川第二次回到四川人的手中,武备系首脑周道刚出任四川督军。
但是云南、贵州皆贫瘠之地,向外扩张一直是云南王唐继尧的既定政策。因此,不久以后,他借护法之名,发动了所谓的靖国战争,率滇黔联军再次进攻四川月3日,周道刚与当时四川查办使吴光新战败撤出重庆,周道刚率残部败走永川、资中,从此脱离军界月8日,北京政府任命刘存厚为四川督军,在成都令川军第一、二、三师重新部署,以图再战。恰好此时,原川军第五师各部宣布参加护国战争,熊克武被推选为四川靖**总司令年2月20日,川滇黔靖国联军攻入成都,刘存厚等部被迫退往陕南汉中地区月25日,唐继尧自任熊克武为四川督军兼省长月,孙中山正式任命熊克武为四川督军,杨庶堪为四川省长。
熊克武虽然出任督军之职务,但是,当时四川已再次落入唐继尧的控制之下,滇黔军将领占据了重要职位和地区,如赵又新任四川军务会办,王文华任重庆镇守使,顾品珍任叙泸镇守使,叶荃任夔万镇守使等,熊克武实权不多。唐继尧此时的野心颇大,他为了牢固控制四川,并据此为基地进一步向陕西、湖北扩张,于1918年9月以川、滇、黔、鄂、豫五省靖国联军总司令的身份到重庆召开了联军会议,并抛出一份《川滇黔三省同盟计划书》。这份同盟计划书的主要内容有:四川兵工厂作北伐军械弹药补充,归联军管辖支配,实则全归滇黔军所有;造币厂亦归联军管辖支配;四川全省厘税,包括盐税、并税、酒税等,作北伐军军饷的补充,实则是作滇黔军的军饷;资中、资阳、简阳、叙府、泸州、重庆、万县及自流井、荣县、威远和会理、宁远、酉阳、秀山各属,凡川东南财富之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