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色可餐 作者:银色月光(潇湘vip2013.08.11完结,女強)-第10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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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上宜浩吩咐过他不能把此事泄露出去,若是让田氏等人知道就要他的小命,他听了就越发的不敢说出来了。
回到侯府,宜宣直接进了二门往临风居去,派小丫头去听雨阁知会田氏一声,就说林宜浩去了分铺处理生意上的事情得几日才能回来。至于二太太和老太君那边只等明天再回禀,今个儿已经太晚了。
若溪见他一脸疲倦的回来,忙迎上前亲自侍候他换衣服。
“啊!”她突然轻呼起来,“你这手是怎么了?受伤了?”她顾不得旁得,脸色难看的追问着。
宜宣抬起手,只见手背上有血迹,细细一看并没有受伤随即想到应该是打宜浩时蹭到的。
“没事,不是我的。”他安抚的轻搂若溪的腰肢回着,又命丫头们都下去,这才吞吞吐吐的把方才的事情学了一遍。
若溪听见那个叫林夕的女子竟然要轻生,不由得想起了当年若影为嫁宜浩撞头的举动。多么相似的桥段,都是为了林宜浩这个人,为什么他就不懂得珍惜眼前人呢?一个男人可以同时拥有许多女人的身体,可让她们死心塌地生死相随却实在难得。
宜宣见她不语,忙又说道:“你放心,我已经安排妥当,不会让旁人知道这件事。”
“我们就如此相像?让你如此紧张!”她好奇地问着,心底隐约涌上想要瞧瞧林夕的念头。
宜宣想都不想就回道:“我看一点都不像!她哪里及你一份的灵动、洒脱、淡定睿智,模样顶多算得上清秀罢了。若是非要找出一两处像的地方,眼睛的形状勉强相似,不过一瞧那眼神却完全变了味道。三弟就是有了心魔,这一关早晚都得闯!
今个我才算是知道他对你的感情,岂止是‘用情至深’四个字能形容!你知道他当着我的面哭着说心里难受时,我见了心里有多么不是滋味?都说男子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啊。我真庆幸老天爷把你送到我身边,不然你怎么能抵得住那小子的深情款款?他还是顾忌你二嫂的身份,还是看重我这个二哥的。”
“宣,若是我属于别人,你会为了我难受的掉眼泪吗?”若溪听见宜浩竟然哭了有些惊讶,不过她更关心的是眼前这个属于自己的男人的感受和想法。
“不会流泪!”宜宣用手摩挲着她娇嫩的脸颊,眼中满是深情,“可是我的心会淌血!自打遇见你,你的影子便慢慢占据了这颗心,满满的不留一丝空隙。我从来不知道自己还会说这般肉麻的话,可就是这些也不能表达我心里对你的爱有多么强烈。溪儿,我不会让你属于别人,你是我的,我的!”说罢紧紧搂住她噙住她的红唇,动作略带粗鲁,那般的迫不及待。
若溪明白他的感受,虽然打了宜浩可他心里是难受的。毕竟一个是自己心爱的娘子,一个是兄弟情深的手足,他无法割舍任何一个!同时他心里还有一丝莫名的恐慌,宜浩的执拗深情,让他有种要失去若溪的感觉。
感受到他内心的不安、矛盾纠结,若溪搂住他的脖子,伸出小小的丁香舌生涩的挑逗着他的嘴唇。
啊!他顿时兴奋的有些战栗,逮住那小小的柔软的舌尖吮吸纠缠,动作变得温柔起来。若溪总是有办法让他愤怒,平静、兴奋,他的情绪完全受她的掌控。
两个人的吻渐渐深入,宜宣开始不满足起来,他的大手不安分的往若溪衣服里面钻。
“不要~你还没吃晚饭呢?”
“吃你!”
“色狼~累了一天,快点进去泡澡!”
“你侍候我!”
宜宣在若溪面前总是有些坏坏的痞子气,不过若溪很喜欢。
第一百一十七回
若溪推开腻在自己身上的宜宣,吩咐丫头打洗澡水进来。她见宜宣累了一天,便让人抬木桶进来,泡泡澡会更舒服一些。
“明个做个下面机关的浴桶,正好放在下水的地漏上面。泡澡的时候便堵严实,想要把水放出去便把机关拿下去,岂不更加方便?”宜宣突然想到了这个。
若溪听了笑着说道:“这敢情好,到时候木桶就不用抬来抬去,还能站在里面洗淋浴。”
说话间丫头已经把洗澡水准备好,宜宣命丫头下去便拽着她的手进去。两个人在里面不知道鼓捣些什么,反正是把木桶的热水弄洒了一地,若溪身上的衣服全都湿透。一个澡洗了半个多时辰,不时就从净室里传来若溪娇羞拒绝的声音。
等到他们穿戴好出来,若溪脸上满是红潮,还娇嗔的瞪着他。
“睡觉一定要吃完饭躺在床上?等明个儿我非要改改这个习惯不可!”宜宣咬牙切齿的说着,一副没有被满足的哀怨模样。
若溪听了也不搭理他,刚刚在里面他说得话做得事更下流,这不过是小儿科罢了。她只叫丫头赶紧摆饭,再不吃可就要到二更天了。
看着宜宣把饭吃完,跟他说了凌雁出门子的事。宜宣听见是被房家抬了去,说道:“房家的小少爷倒是个风流人物!我倒是知道凌雁是个眼皮子浅的丫头,没想到她竟肤浅到如此。她在我身边侍候几年,应该大约知道我为人处世的原则。即便是打心眼里想要把她打发出去,却也不至于找个下三滥男人来,那样的人还进不了我的眼!罢了,只能希望她能过上好日子。、不过三姨婶母插手这件事让我惊讶,她们三房的手伸得也太长了点!”说罢眼中有犀利不喜的光芒闪过。
“内院的事不用你操心,眼下生意越做面越宽,外面的事就够你忙的了。”若溪听了回道,“你要多注意自己的身子,到底不是铁打的,病了可怎么了得?你中午不回来用饭也行,不过要按时吃饭,不能总是什么时候得闲什么时候吃。下次我若是知道你不好好吃饭,就不理你了!”说罢故意板起脸来。
宜宣见状忙笑着回道:“遵命,娘子!为夫一定按着娘子的话去做。不过小城子那小子什么时候成了你的耳报神?真是找打!”
“我倒是要赏他呢,知道主子的身子要紧!”若溪却笑着说。
“赏!娘子说赏就赏!”宜宣攥住她的手,还用手指轻轻挠了一下她的手背,眼中有暧昧的情愫闪烁着。
旁边一直低头垂立的桂园早已经是满脸通红,难怪若溪把其他人都撵了出去。这位二爷可真是什么都敢说,她奉上茶侍候宜宣漱口,又上了茶水,然后逃跑似的出去了。
看着她落荒而逃,若溪瞪了他一眼,“瞧瞧你这不庄重的样子,竟然连一向沉稳的桂园都受不了了!若是让其他丫头、婆子瞧见,还不说我是狐狸精?”
“谁敢?”他把若溪抱到自己膝上坐着,一只手搂着她的腰,另一只手就摆弄她的长发,“在内室还装模作样给谁瞧?桂园那丫头习惯了就好,往后更亲热的举动也有!”说罢头就往她怀里拱。
若溪又痒又酥麻,忍不住攥着小拳头轻轻敲着他的后背,“坏蛋,就知道欺负人!”
“哦?为夫欺负你哪里了?快说说!”他嘴巴不停,还抽空说着挑逗的话。
若溪满脸红潮,轻咬着嘴唇不松开,唯恐有吟呻忍不住流泻出来。宜宣显然早已经欲火焚身,刚刚在净室里就险些失控强要了她。
他抱着若溪站起身,一路熄灯上了床,大脚一勾幔帐散落遮住床上的春色。
片刻,就听见若溪喊疼的声音,紧接着是他做小伏低哄骗的声音,过一会儿是小猫一般的呜咽,分外的勾人魂魄让人舍不得停下。
大床跟着吱嘎吱嘎的响起来,他毫不吝啬得说着羞人的情话,心肝、宝贝的乱叫一气,只为身下忍痛承欢的可人。
可若溪除了酸痛还是酸痛,根本就不觉得这是件美好的事情。她眉头紧皱的忍耐着,宜宣见了不敢尽兴只得匆匆收兵。
“今天早上你答应我会忍住!”若溪委屈的说着。
他却赖皮的回道:“早上我是忍住了,可现在是晚上。”
“坏蛋!流氓!下流!”
“宝贝别生气,我是坏蛋,是流氓,是下流。可是我只对你一个人耍流氓,只对你一个下流!至于坏蛋嘛,这两个蛋是够坏!”他在黑暗中无耻的回着。
若溪只觉得脸颊发烫,涨得似乎要爆开,真是为他的无耻无地自容。难怪人们都说男人是一个模样,一到晚上便成了撕掉伪装的狼!
“宝贝,我抱你去洗洗。”说罢,宜宣光着身子把若溪抱起来,两个人都是一丝不挂。他让若溪靠在自己身上,打开莲蓬轻柔的清理秽物,然后温柔的用大毛巾擦干,又把她抱上床。
整个过程若溪都不敢睁开眼睛,她还是不能适应如此坦诚相对的情形。而宜宣偏生喜欢看她害羞的模样,忍不住又蠢蠢欲动,却又不得不生生忍住。
都说女人破了身就不会再疼,他的那几个姨娘、通房便是如此,即便是身子孱弱的柳烟也不曾像若溪这般娇柔。若溪那处倒是分外的紧窄有异与其他女人,可前戏明明就很湿润,不知为何越往后却越干燥起来。
他们到一处几次,唯有那次早上宜宣孟浪的全入,若溪晕死过去,其他几次他都不敢如此。巨物露出一半在外面不得进,他竟也登到仙境,若是能全入随意一次,不知是何滋味?可见若溪每每皱眉吃痛的模样,他又心疼的不得了,这种想法立即丢到九霄云外去了。
第二天早上,宜宣出了二门就瞧见小城在。他掏出一锭银子扔过去,故意板着脸说道:“你家二奶奶说要赏你!”
“二爷,奴才是二爷的奴才,心里是忠于二爷的!”他接了银子忙表白着。
宜宣却瞪了他一眼,“难不成你是在糊弄二奶奶?”
“奴才不敢!”他被着犀利的目光一瞪,吓得一缩头,机灵的回道,“奴才一定好好为二奶奶和二爷做事,侍候好主子们是奴才的本分和荣幸,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大字不识几个还乱用词,你也配鞠躬尽瘁几个字!”宜宣听了露出一丝笑意,扭身走了。
小城子忙在后面跟着,把银子揣在怀里偷笑着,看来他讨好二奶奶是走对了路。宜宣到了门房,见几个小厮正背对着他站着,似乎没发现他过来。他们都伸着脖子往门房里面瞧着,不知道在看什么。
小城子刚想要过去教训几句,宜宣却暗示他靠边闪。他悄悄挪了过去,就听见里面有人正在漫天胡诌。
“你们是不知道房少爷那物的厉害,真真像驴样,哪个女人受得住?可他偏生在调教女人上有些手段,那凌雁先是叫嚷求饶,连救命都喊了出来。后来却爽快的叫唤,叫的那叫一个销魂啊!”
“胡大你就胡吹吧?昨晚上人家洞房你听见还是看见了?”有人不服气的呛声。
那胡大一听竟然急了,瞪着眼睛说道:“我堂叔的表弟的连襟可是房少爷的奶娘的儿子,他说得话还有假?他陪着房少爷逛了多少妓院,眼见他玩了多少女人?就说的头牌,旁人去了使银子都要排队,房少爷去了一文钱不用花,不就是有个宝贝物件?
听说房少爷得了一本什么《御女心经》,那可是古代能人留下来的秘籍!上面把女人那处分为十种,最销魂的便是那十曲游廊,若是哪个男人得了能睡一次登时死了也能升天!”
但凡男人都喜欢听这样的话题,不由得争着问什么是十曲游廊。胡大见大伙没有人敢再质疑他,不由得得意起来,喝了一口粗茶便指手画脚的说起来。
十曲游廊顾名思义,众人又听了他粗鄙的解释,一个个露出色狼的模样竟还有人在咽唾沫。
“不过你们可别当这名器谁遇见都成,若是没有资本也是白搭,有了资本没有调教的手段还是不成!不仅不舒爽,遭罪的还是女人,男人也白瞎了这名器上不出极致的味道。”
“这老货又在胡嘞,让奴才去打他的嘴巴!”小城子忙说着。
宜宣却没言语抬腿出了侧门,旁边有眼尖的小厮瞧见忙过来问安,大伙这才散开。不等他们聚过来行礼,宜宣已经骑上马走没影了。
小城子跟在马后面跑,不一会儿就见宜宣停住了。
“二爷。”他赶紧靠上去,宜宣弯下腰俯在他耳边轻语了几句,就见他眼神一闪连连点头扭身跑了。
宜宣一个人骑着马往铺子里去,突然听见有人在背后喊“九姐夫”。这样称呼他的人可不多,他停住扭头一瞧,竟然是韩?。
“九姐夫安好!”韩?一溜烟跑过来给他行礼,“早就想去给姐夫、姐姐请安,却一直没找到合适的时机。若不是姐夫引荐张先生,恐怕眼下我还是那井底之蛙,这份恩德没齿难忘。九姐姐在府里时就一直照顾我,一个多月不见她心里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