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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星斗迷幻录-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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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郑奇长叹一声道:“武林之内将沦入一片腥风血雨了。”
  “此三人刀法虽快,但迅而不纯,神似鬼刀邢无弼,莫非就是邢无弼一手训练的么?”胡薇兰道:“看来似是一隐名凶邪,已决
  定铲除异已,使武林人士岌岌自危,在逼非得已之下,甘作臣伏不可了。”
  郑奇沉思片刻,摇首苦笑道:“未必尽然,猜测无用,此三人杀之恐误大局,留之又恐后患无穷。”
  胡薇兰道:“晚辈倒有—策可行!”悄声向郑奇说了一阵。
  郑奇大喜道:“姑娘请如法施为吧!”
  伸手拔开首劲装汉子胸衣,取出一双白鸽,稍时大有用处。”说着走入殿后而去。
  胡薇兰取出一双细子瓷瓶,倾倒三粒梧桐子大小墨绿色药丸置于掌心,气味刺鼻。
  噗噗响声过处,三个刹星下颚均被胡薇兰卸开,墨绝色药丸分别咽了下去。
  醉济颠郑奇走回前殿,在旁静静注视着胡薇兰如何施为,只听胡薇兰低喝道:“你们三个还不快调息行动,气运周天,尽自贪睡则甚!”
  三杀蓦地睁目开来,迅即盘坐行功。
  半盏热茶时分过去,药性已自散开。
  胡薇兰喝道:“你们三人快报上姓名!”
  “祝元!”
  “王廷杰!”
  “卜七!”
  三杀脑中浑浑噩卅,情不自禁地报出自身姓名。
  “你等奉了何人之命,来此何为?”
  祝兄答道:“我等奉了华坛主之命,奉令诛杀金眼胃骆庸。”
  骆甫乃淮阴—霸,武功甚高,为黑道巨枭,与官府鹰犬暗中互相勾结已久,鱼肉乡里,积恶如山,杀之可称为民除害。
  胡薇兰望了郑奇—眼,又喝道:“华坛主是何来历,坛设何处。”
  “华星隆,坛没徐州云龙山!”
  “总坛主是谁?”
  “这就不知情了。”
  “快刀门共有多少杀手,你想必知道!”
  只见祝兄茫然摇首道:“杀手训练不易,千中选一,快刀门网罗群众,但能成为杀手者为数极少,据祝某所知仅廿四人。”
  “包括华星隆么?”
  “那是自然!”祝元道:“杀手共分三级,华星隆刀法极快,被封为二级杀星。”
  郑奇忽接口问道:“你等此来任务就是为了诛杀骆庸么?”
  “正是,杀手只是奉命杀人,不问其他,任务一了,如无复命,立即撤舵归坛。”
  “诛杀骆庸应在何时何处?”
  祝元答道:“骆庸已来江都,三日期内骆庸难逃一死!”
  胡薇兰疾伸五指,点子三人睡穴,道:“毒丸用量极微,一顿饭光景过去自然醒来,浑然忘去前事,现在老前辈应如何处置他们。”
  郑奇略—沉吟道:“祝元所知虽然不多,但我等获悉快刀门中隐秘非浅,留之有用,不知姑娘能否设法拖延数日,定能获知更多内情!”
  第 四 章 扑朔迷离乱将起
  胡薇兰略现犹豫之色,颔首答道:“晚辈尽力而为!”
  郑奇深深地注亮了胡薇兰一眼,道:“姑娘,老醉鬼有句不当之言,不知能否……”
  “老前辈有话只管请说,晚辈决无芥蒂在胸。”
  “好!”郑奇道:“姑娘久有辣手飞剑之称,风闻出剑之快疾逾闪电,剑出即收,对方首级应刃落地,但不知与此三人一比,胜负如何?”
  胡薇兰玉靥微红,道:“晚辈略胜一筹。”
  郑奇点点头,面现喜色道:“如此说来尚有克制之法,不知舒老弟艺成之后,能否与快刀门放手一拼?”
  胡薇兰闻言恍然明白郑奇心中真正用意,星眸一亮,丧道:“晚辈明白了,莫非是要舒公子与他们三人较量刀法,寻出真正克制之道。”
  “姑娘委实玉雪聪明,一点就透,但事情未必如此简单。”
  “缓不济急!”胡薇兰道:“这个晚辈知道,骆庸只有三天活命时间,何不设计使之延长,反正三天是死,半月也是死!”
  郑奇瞠目伸舌道:“我老醉鬼活了一大把年岁,才落得一个武林怪物之名,如今相形之下自愧不如,看来姑娘已胸有成竹,老醉鬼只有听命与姑娘了!”哈哈一笑,窜回殿后取来那双信鸽,重又放回祝元怀中。
  胡薇兰凝视祝元三人片刻,忽想起一事盘出指如风在腿胫间各点了一指后,与郑奇退出大殿。
  郑奇见胡薇兰仍在凝思,道:“姑娘在想什么?”
  “晚辈在想武林中并没有什么快刀门这个组织,也无此必要!”胡薇兰道:“江湖中人个个都是杀手,倘老前辈如此所命,杀一儆百,晚辈焉敢不道,故尔晚辈敢断言这是一桩混淆视听的诡计,也是意图使武林成为混乱震惧的阴谋。”
  郑奇诧道:“这三人业已自承是快刀门中杀星。”
  “不错!”胡薇兰道:“祝元所言句句实在,不过祝元所说道的均是听命他人转嘱,廿四名杀手乃捏造数字,未必真有!”
  郑奇皱了皱眉道:“倘真如此,老醉鬼倒无计可施了。”
  胡薇兰不答,默默沉思,良久才道:“现在只有走一步算一步,也许晚辈抽丝剥茧或能开其中疑结。
  天巳大明。
  祝元、王廷杰、卜七三人霍然醒转,发觉他们均睡在佛殿冰冷土地上,不禁面面相觑。
  祝元回顾了一眼,道:“我等调息行功怎么倒睡着了!”
  卜七冷冷笑道:“这有什么好惊异的,我等耗用真力过巨,因而调息行功,自然气运周天之后,通体舒泰,便睡了过去,王兄有没有听说过练武人不要睡觉的。”
  王廷杰阴阴一笑,也不答话。
  祝元伸手入囊取出一束事先已写就的纸卷,系在怀中信鸽足上,扬手一甩,鸽翼疾张,啪啪穿上寺外一栋参天古树上,略停后又穿空入云飞去。
  卜七道:“倌鸽往返约需一个时辰,我等不如趁此余暇去往
  前村用饱酒饭后采办一应食物,需在此荒寺打住十三五天也未可知咧!”
  祝元连声道好,三人走出寺外迅疾将尸体掩埋奸快步如风飞去。
  半个时辰过去不久,只见祝元王廷杰两人各负着一只巨重麻袋,卜七独自—人两手分拿着未启封的大酒缸,两缸洒少算刨有一百斤。
  进入西厢房,卜七笑道:“苗鬼也知洁净,真个难得,倒便宜了我等落个现成!”继又道:“小弟腹中委实饥饿如雷,祝兄坚欲返回芒圭再行饮用……”
  说着嘴中念念有词,启开酒缸封口,又在房内竹架上取来碗碟杯筷……
  寺外参天古木上,突从云空飞下一双白鸽。
  不料鸽翼振飞欲起之际,浓椅密叶中忽伸出一双玉掌,细指迅快地抓住了鸽足,鸽翼振扑了数下,使自一动不动。
  不久,白鸽再度振翼飞出,投向荒寺大殿内………
  口  口  口
  黄叶凋飞,秋风瑟索。
  芦苇胜雪,枫红似火。
  扬州郊外秋意虽浓,清凄中却平添了几分绚丽。
  距蜀罔之西十五里一座大庄宅,宅内屋字节比连绵,亭园如画。
  庄外一条宽敞子整骡马大道,笔直延伸,三里多长和官道卸接,这条大道条筑得很牢固,天气晴朗马匹奔驰其上,绝不会掀起漫天黄尘,阴雨风云骡马压驶亦不致降陷两条深深的泥糟。
  日已西斜,庄外道上不时人来车往,并不显得冷静。
  突从官道上转来三条身影,并肩循骡马大道向庄宅走来,三人同穿着一色黑袍,却系着一条雪白缎带,腰悬连鞘钢刀.他这身装束虽不华丽,但异常惹目刺眼。
  正是那快刀杀星祝元、王廷杰、卜七三人。
  他们走得不快,与常人一般,把守在门的武师庄丁却已注视着这三个陌生人物。
  “三位且请止步!”一个四旬左右,脸微麻的武师斜刺里掠阻在三人身前,抱拳笑道:“三位朋友,请示尊姓大名来意?容兄弟汤信通禀。”
  祝元冷冷一笑道:“请通知韩庄主,请说祝元、王廷杰、卜七元三人有要事求见。”
  汤信不禁一怔,武林知名人物就没有听说过有祝元这个名字,摇首歉笑道:“家主人正在宴客,三位还是明日再请光降如何?”
  卜七目中杀机一闪,冷笑道:“你是不愿通报了,那我等自己进去!”
  汤信忙道:“三位不可鲁……”
  寒光疾闪,只听汤信发出一声惊呼,汤信一条左臂离肩坠地,血雨飞喷。
  庄丁都未瞧见卜七是如何出刀收刀的,倘非目睹刀光疾闪,断臂离肩,简直无法令人置信卜七曾经拔刀逞凶不由惊得呆住。
  三个杀星毫不犹豫迈入庄门。
  庄息上呜钟传警,当当响亮,随风飘送开去。
  只见十数条身影疾步如飞,迎着祝元三人而至。
  为首掠来的是一面如朱砂,须髯苍白老者,目蕴怒光,逼视在祸元三人身上。  祝元三人倏然止步不前,不声不语,面上泛布一重森森杀气。
  但目光却现出惊疑之色。
  他们发现所来江湖人物中并无金眼胃骆庸在内,骆庸是韩府上宾,韩宅传警,骆庸怎可无动于衷不随宅主人同出,在情理上根本说不过去,难道传讯不实么。
  显然韩宅宾客有快刀门中党羽或吃内扒外奸细卧底在内,宅中一动一静无不了如指掌。
  倘若如此,则事前已有周详妥善计划安排,祝元等三人亦奉命准时到达,绝不容毫厘这失,那么骆庸此刻身在何处?
  就在此时,突然一名武师飞赶在老者之前悄声禀告卜七逞凶,汤信断臂之事。
  老者面色大变,沉声道:“三位可是存心有意登门寻衅?”
  祝元冷冷答道:“在下三人来到贵庄求见,竟遭汤武师拒不通禀,情非得已故出刀略施薄惩。”
  为此细故竟遭断臂,犹言薄惩,而如朱砂老者闻言不禁寒意直冒,深知汤信并非庸手,倘非来人身负绝学,汤信绝不致臂断身伤。
  老者冷笑道:“三位太狂妄自大了,老夫韩畏三也不是无名之辈……”
  “善者不来,来者不善!”
  祝元朗朗大笑道:“在下久闻霍公衡韩畏三骆庸并称淮阳引雄,只是无缘亲近,今日得见堪称快慰平生,不过在下三人乃是寻找骆庸了结一段公案而来,烦请知骆庸一见。”
  “骆庸!”韩畏三摇首答道:“三位真来的不巧,骆庸今晨离了敝庄前往瘦西湖游赏,不知何时才能返回。”
  王廷杰冷笑道:“这话在下不信!”
  “你不信又待如何!”
  只见一身高八尺彪形大汉疾步跨出,背搭九截镔铁钢鞭,掌似巨灵,厉声喝道:“你等委实自不量力,胆敢前来巨槐庄生事,倘不速速离去,休怪我欧阳义掌下无情!”
  说着双掌一翻,凝势欲劈。
  欧阳义生具神力,能生裂虎豹,展像威猛,架势巳足慑人。
  祝元阴恻恻一笑道:“我等来此志在诉杀骆庸为民除害,尊驾因何恃强,难道不惧断掌之祸么?”
  好狂妄的口气,听在群雄耳中,不由自主地一股寒气从脊骨上冒起。
  因为群雄均是江湖上卓着盛名人物,和韩畏三与骆庸两人,因为黑道巨擘,杀人无异儿戏,居然有人在他们眼前狂妄无忌,须知善者不来,怎能不使韩畏三胆战心寒。
  欧阳义一声雷霆大喝出口,双掌劈出一股狂风,呼啸震空,卷起一片漫空黄尘。
  祝元三人倏地滑开丈外,但一退又前,只听祝元冷冷笑道:“这就莫怨在下等手黑心辣了。”
  漫空黄尘中,但见两道寒光匹练盘疾闪了闪。
  猛闻欧阳义口中发出一声怪呼,轰隆摔倒在地。只见两双血淋淋的手掌,飞落在三丈开外。
  祝元三人钢刀仍自悬在腰上,似刀未曾出鞘过一般……
  “好快的刀法!”群侠中一个焦黄脸膛少年不禁脱口惊赞。
  这少年不但面以焦黄,而且手臂亦呈枯黄,又身着一付宽大,土黄色长衫,愈显得是个久病不愈的病鬼。
  祝元三人闻言,森寒如冰的面色上不禁泛出一丝愉愉喜容。
  病少年冷冷一笑道:“三位刀法虽快,但仍不配雄视武林,无敌天下。”
  祝元道:“凭你也配!”
  “自然在下不配。”病少年道:“但有比三位刀法还快,足可致三位死命。”
  这病少年来历,韩畏三等群雄均不知,但他伴随风雷堡主屠震海而来,只知他姓姜,沉默寡言,看在屠震海面上,韩畏三对他颇为礼敬。
  卜七性情较为火爆,闻言冷笑道:“谁比我等刀法快!”
  病少年淡淡一笑道:“骆庸!”
  祝元三人闻言不禁一呆。
  卜七陡地扬声大笑道:“我等奉命诛杀骆庸,岂有不知骆席武功造诣深浅……”
  病少年面色一寒,道:“三位奉何人所命,想必是下五门匪类。”
  卜七大喝道:“胡说,我等来自快刀门,奉门主之命来此诉杀骆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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