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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你和我的倾城时光 作者:丁墨(晋江金牌推荐高积分高收藏vip2014-03-27完结)-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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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浅心头一动。到底相交甚浅,虽然好奇,也不好问他为何离开部队来到企业。只是状似随意地问:“适应新工作吗?”
  
  他动作一顿,嗓音波澜不惊:“还好。”
  
  林浅点点头,也就不再问了。
  
  很快就吃完一个,林浅也饱了。见他也停住不吃,于是说:“我不吃啦,很饱了。剩下的你要是能吃就解决掉吧。”
  
  于是他沉默而迅速地把剩下两个也解决掉了。
  
  林浅把所有资料整理完毕,打了个哈欠,再拿了份宣传册给他:“好了,齐了。”
  
  他单手拿着厚厚一叠资料,沉静矗立不动,眼神疏淡地望着她。
  
  林浅眨眨眼:“还有事?”
  
  “我有烫伤膏。”清冽而略显淡漠的嗓音。
  
  作者有话要说:
  好啦,先上本文第一个小剧场——
  小剧场之投桃报李
  很久以后,林浅想起最初相识的缘分,问厉致诚:“喂,你那天晚上,为什么主动提出借烫伤膏给我?”他那么面瘫面冷,偶尔的热情,还真让她受宠若惊。
  厉致诚正在看文件,抬眸看她一眼:“红薯。”
  林浅不解:“什么红薯?”
  厉致诚又抬了抬眉,还算耐心的继续解释:“我吃了你的红薯。”
  林浅微怔,终于明白过来。
  敢情……他只是恩怨分明投桃报李啊……
  “那要换了个人,给你吃了红薯,你也会借他烫伤膏的对吧?”
  厉致诚脸上浮现一丝笑意,答:“当然。”
  林浅郁闷了一会儿,又不郁闷了。谁叫给他投红薯的是她呢?这就是缘分嘛!
  想起另一个问题,又问:“你那时候为什么不怀疑我是奸细?”
  “直觉。”
  林浅顿时丧了气,这算什么答案,好吧,跟这么个寡言少语的男人朝夕相处,她也早习惯了。
  ——
  第二天上班。
  厉致诚和顾延之开完个短会,一起走回办公室。
  厉致诚突然问:“你为什么信林浅不是奸细?”
  这时,厉致诚和林浅还没有在一起,所以顾延之口无遮拦,满不在意地答:“这不明摆着的吗?林浅她虽然鬼点子多,但一看就是个心高气傲的贞洁烈女,怎么会做奸细这种事?”
  厉致诚静默片刻,慢慢笑了:“的确。”

☆、前任现任

  司美琪公司太子爷兼总经理陈铮,这几天心情总有些莫名的焦躁。
  
  就譬如此刻,他的右眼皮一直跳得正欢,也不知是为了什么。
  
  他不信风水预兆,但是信自己的直觉。此时正值华灯初上,窗外灯火璀璨,看起来平静又温暖,粉饰着太平假象。他往老板椅里一靠,闭上眼,开始回顾这几天的大事。
  
  “致癌物”丑闻,自然是最要命的事,但也不会严重到哪里去。在这行业混的,谁都不是傻子。明摆着一来法不责众,二来消费者本身就是很健忘的生物。只要沉住气,等风头过去,他们自然该买什么还买什么,业绩很快会回来。
  
  与国内著名的明盛集团的采购项目,也洽谈得很顺利。虽然有新宝瑞这样强劲的对手竞争,但他对这个大订单志在必得。至于爱达?如果换以前,陈铮必然将其视为最大竞争对手。但现在……呵呵呵。
  
  还漏掉了什么?
  
  想了一会儿,他叫来了助理。
  
  “给他们打电话,问问那两家的近况。”他若有所思地说。
  
  助理心领神会,“他们”指的是埋在新宝瑞和爱达的探子。
  
  打给新宝瑞那人,很快接通了,说情况正常,新宝瑞该生产的生产,该营销的营销。只是暂缓了新产品的推出,以避“致癌物”丑闻的锋芒。
  
  陈铮很满意。新宝瑞是行业老大,这次姿态摆得不错。
  
  又打给爱达那边,这回关机了。陈铮神色一肃,坐直了。
  
  过了一阵再打,还是关机。
  
  助理迟疑:“是不是没电了?我去查一查。”
  
  陈铮神色凝重,挥挥手让他出去。
  
  在老板椅里又靠了一会儿,他拿出手机,从通讯录里翻出一个号码。
  
  林浅。
  
  活了二十八年,林浅是第一个把他送出去的花,砸回他脸上的女人。
  
  听说她去了爱达,职位还提升为CEO助理。这么看,这个女人果然是完全不把他这个前任老板放在眼里的啊。
  
  陈铮扯了扯嘴角笑了,按下拨号键,把手机送到耳边。
  
  “对不起,你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陈铮把手机往桌上一丢,再次叫来助理,吩咐道:“爱达不对劲,最近可能有大动作。顾延之这小子如今得了势,谁知道他会干什么。你马上查。”
  
  ——
  
  夜色幽沉,天幕上没有星光,唯有园区里几盏零星的灯火,静静闪烁。
  
  厉致诚走在前,林浅在后。隔着三四步的距离,朝相隔数百米远的宿舍楼走去。
  
  水泥路面平整灰白,林浅的短靴踩在上头,发出咯噔轻响。她抬头望一眼他笔直安静的身影,鸭舌帽又遮住了眼睛。
  
  “不知道今年什么时候会下雪。”林浅自言自语。
  
  原以为他不会搭腔,却听到温凉而低沉的嗓音传来:“你希望下雪?”
  
  林浅抬眸望去,他依旧双手插裤兜里,步伐有力地朝前走,只是因为讲了话,脸颊旁生出团团白气。
  
  “是啊。”林浅笑着答,“我觉得下雪很爽,我很喜欢。”
  
  “明天会下雪。”
  
  林浅微怔,他已经走到宿舍门口,拉开门闪身进去。
  
  天气预报并没有说会有雪。
  
  这是不是军旅中人那种神乎其技的野外生存技巧?看看天色就知道刮风下雨。
  
  不得不说,军人这个品种,果然无论放在哪里,都是实用又好用啊。
  
  ——
  
  两人走进宿舍楼道里。
  
  感应灯瞬间亮起,林浅身旁矗了个这么高大的家伙,倒感觉楼道都狭窄了不少。林浅的房间就在左手边第一个。她搓搓冻得冰凉的双手,掏出钥匙插~进孔里,忽的一怔。
  
  刚才她是不是眼花了?怎么眼角余光瞥见前方走廊尽头的角落里,有个影子快速闪了过去?
  
  她立刻转头看着厉致诚,发现他的脸色已经变了,眸色沉厉地盯着前方。
  
  她没看错,是真的有人。这么大半夜的,按说大家连续工作一天一夜,都该在房间里呼呼补眠才是。
  
  林浅轻吸口气,声音压得很低:“你去大门口守着,我过去看看。不要轻举妄动。”
  
  刚要蹑手蹑脚朝前走,就感觉到两道犀利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
  
  厉致诚正看着她,眸光清亮逼人。
  
  林浅给他递了个眼色:怎么了?去啊!
  
  这个眼色还没使完,就感觉到腰间被人一推。
  
  “安静。回房。”耳边传来他简洁有力的声音,近在咫尺是他沉黑澄澈的双眼。
  
  他完全不听她指挥,还反过来给她下了指令。
  
  面前的门同时打开,她一个踉跄,人已经被强行推进黑黢黢的屋里。紧接着“咔嚓”一声轻响,门在她身后关闭了。
  
  林浅愣了一瞬间,立刻转身,趴在门口的猫眼上,一个劲儿地往外瞅。
  
  可厉致诚真是无愧于“大猫”的称号,走路一点声音也没有,也不知道他走往了哪个方向。楼道里静悄悄,半阵没有一点动静。
  
  林浅维持这个紧绷难受的姿势监视了好一会儿,终于还是累了,放弃。
  
  她踢掉靴子,走回床边,倒下。
  
  过了几分钟,突然有人敲门。
  
  “咚咚、咚咚。”不轻不重,均匀而有节奏。
  
  林浅狐疑地又从床上爬起来,再次趴在猫眼上一看:鸭舌帽、黑色外套、大长腿……
  
  她立刻把门拉开。
  
  厉致诚就站在灯下,神色平淡,手里一管药膏,平平稳稳地递给她。
  
  就像刚才什么事都没发生。
  
  可林浅心里还挂着呢,左右看看无人,干脆压低声音:“进来说。”
  
  厉致诚微微扬了扬眉,迈开长腿走进来两步,看着她不说话,有点静观其变的意思。
  
  林浅轻轻关上门:“怎么样了?刚才发生了什么事?你过去看到了什么?”
  
  厉致诚静了一瞬,答:“没有人。”
  
  林浅不太信:“真的?”
  
  他看她一眼,转身就要拉开门出去。
  
  林浅一把抓住他的胳膊:“我还没说完!明天如果追查今晚的事,你要给我作证,我一直跟你在一起,没什么异动。”
  
  他转头看着她,嗓音低沉有力:“清者自清。”
  
  林浅“切”了一声:“这是骗善良的傻子的话。”
  
  他盯着她不说话,眸色暗暗沉沉。
  
  他本就比她高一个头,此刻两人站得极近,他几乎挡住了她头顶所有光线。林浅被他黑漆漆的凌厉的眼睛盯得有点不自在:“怎么了?”
  
  “还有事吗?”他不急不缓地问。
  
  林浅:“……没有了。”
  
  他立刻拉开门走了。
  
  他一走,林浅居然有松了口气的感觉。
  
  这大猫,偶尔严肃起来的样子,还挺渗人的。
  
  ——
  
  第二天一早,风平浪静。没有人被追究,也没有人提起昨晚有异样。
  
  林浅自然也不提。
  
  然而埋头工作了几个小时,却被顾延之钦点去见驾。
  
  尽管是在临时办公楼里,顾延之的办公室依旧布置得大气雅致。水磨沉黑的老板桌,旁边还有扇大屏风隔断里外间。而顾延之坐在桌后,气色很好,颇有些踌躇满志的意味。
  
  林浅也有点被他的姿态感染。这次的危机公关,她也觉得把握很大。于是笑着说:“顾总,您找我有事?”
  
  他把一份文稿丢到她跟前:“看看,提提意见。”
  
  是他作为集团负责人,在明天新闻发布会上的发言稿。这是整个危机公关环节的重中之重。林浅慎重地接过,刚看了几行,就在心中赞了一声好。
  
  发言稿非常简洁清晰,直陈厉害。而道歉的部分又十分恳切朴实,没有一点会让人感觉到推诿虚假的用词。
  
  林浅很快就看完了,抬头看着他:“我觉得写得很好。”
  
  顾延之似笑非笑地盯着她:“当然写得好,难道我会用写得差的稿子?我要的是建设性意见。”
  
  林浅也不扭捏犹豫,微一沉吟,说:“还有两个小地方可以优化。”
  
  顾延之来了兴趣:“说。”
  
  “一是示弱。譬如之前的三聚氰胺事件,大众都指责乳制品企业,但是很少有人去责怪据说是罪魁祸首的奶农。因为大多数人的心理,包括消费者,都是不知不觉就会同情弱者,不会深究。
  
  我们也一样。现在爱达经营困难是客观事实,不妨将这个困境在发言稿里讲一讲,主动示弱,一定能激起消费者的同情心,我们比其他家会更容易获得谅解。”
  
  顾延之不置可否。
  
  林浅继续说道:“第二。我看了污染品检测报告,我们的女包的污染值,是最低的几家之一。不妨将这个数据公开。”她微微一顿:“一旦我们公开了数据,消费者反应过来,一定会要求其他家公开数据。这样他们……压力会更大。”
  
  ——
  
  林浅离开后,顾延之拿着发言稿,绕到屏风后,丢给沙发上的厉致诚。
  
  尽管林浅讲的两点,与之前他俩讨论的一些内容不谋而合。但顾延之还是忍不住微眯着眼感叹道:“我说这女人挺阴的吧,还阴得坦坦荡荡。人才啊。这样的人才,司美琪居然给放走了。”
  
  ——
  
  在老板面前“献计”后,林浅感觉到自己的工作量明显增多了。
  
  不仅仅是打印复印端茶送水跑腿,也开始让她参与一些重要文档写作、对外联络。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推进,准备工作一点点完成,工作组的气氛也越来越紧绷。林浅感觉忙得昏天暗地,但其实封闭办公也只过去了三天。
  
  而这期间,她偶尔一两次看到厉致诚或形影单只,或跟其他保安结伴,从楼前经过。旁边有人也看到了,问她:“那人是谁啊?没见过。”
  
  林浅:“那个应该是新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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