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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章

冰河洗剑录-第1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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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清王道:“这丫头还有用处,请法王留她一命!”那喇嘛僧笑道:“我最爱惜有本领 
的少年男女,你不如做我教中的修女吧,还胜过你当什么公主。”笑声未了,又是一抓 
向谷中莲抓来! 
  谷中莲柳眉倒竖,冷笑说道:“哼,原来是你!我江师兄饶了你的性命,指望你改 
过自新,想不到你还是如此厚颜无耻,又来兴风作浪!”那喇嘛僧本来是言笑自如,从 
容淡定,一派武学大师、佛门高僧的身份,听了这活,面色登时变了,一声怒吼,猛扑 
过来,那一抓之势,更如雷轰电掣,迅猛无伦! 
  眼看谷中莲势难抵御,那喇嘛僧忽觉背后有金刃劈风之声,来势凌厉之极,那喇嘛 
憎吃了一惊,双掌急忙分开,前面一掌仍然向谷中莲打去,后面一掌则反手打出,阻止 
来敌。 
  谷中莲脚步未稳,似双掌之力敌他一掌,堪堪抵敌得住。但喇嘛僧的另一掌之力, 
却阻遏不了新来的敌人。只听得“波”的一声,俨如戳破了一个气球,接着“嗤”的一 
响,剑光过处,那喇嘛僧身上的袈裟已被戳穿了无数小孔,幸而他见机得早,一觉不妙, 
立即吞胸吸腹,身子凭空挪后半尺,袈裟片片碎裂,皮肉依然毫无损伤。 
  喇嘛僧怒道:“原来是邙山派的谷掌门来了。贵派目前正有事于中原,你竟然还有 
闲精逸致到这边塞的小国来多管用事!我念在你上代掌门召四娘与我教的交情,你速速 
带你的徒弟走了吧!” 
  谷之华冷笑道:“我正是看在你师兄的份上,才来劝你,我劝你休要为非作歹,沾 
辱了佛门。你师兄对你的训海,你全都忘记了吗?速速带你那几个徒弟回鄂克沁宫,向 
你的师兄忏悔吧。” 
  原来这个喇嘛僧不是别人,正是青海鄂克沁宫白教法王的师弟孔雀明伦王。他为了 
贪图尼泊尔国国师的虚荣,与白教法王分道扬镳,各行其是。后来在金鹰宫之会,彼江 
海天破了他的罡气,但当时江海天也因为看在白教法王的份上,不愿伤他性命,反而送 
了他一颗碧灵丹疗伤。孔雀明伦王仗着根基深厚,闭关百日,再度练成罡气,恢复了他 
的上乘内功。 
  闭关百日,世局推荐,外面已是起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尼泊尔江山易主,废王也早 
已潜逃,到了昆布兰国来避难了。孔雀明伦王因为与师兄闹翻,无颜再回鄂克沁宫,明 
知废王已经失势,也唯有寄望于他,仍然做他的“国师”,阴谋助他复国。 
  尼泊尔废王带来了数百武士,在昆布兰这样的小国中,己形成了强宾压主之势。昆 
布兰国王也是个野心勃勃的人,遂与他定下密约,互相利用。 
  泰清王在国中的权位之重,仅次于国王,尼泊尔废王要借用昆布兰国的兵力,因而 
与泰清王也深相结纳。 
  泰清王探知国王将有不利于他的企图,遂向尼泊尔废玉进谗,揭破国王的秘密,说 
是国王已改变主惫,准备与马萨儿国联合,毁盟碎约,反而要将废王这一班人拘禁起来, 
作为对尼泊尔新王的献札。 
  尼泊尔废王听了,自是又惊又怒,于是转而与泰清王订了密约,愿意赞助泰清王登 
位,在时机未成熟之前,先支持他夺取军政大权。 
  今晚泰清王入宫赴国王之会,暗中也早已有了周密的布置。 
  他带来的那队随从,其中过半数便是尼泊尔国的武士乔装的,孔雀明伦王也在其中。 
另外又约好了,若是有事发生,泰清王的随从便发出流星焰火,作为讯号,废王一见火 
箭升空,便带领他的全部武士,与泰清王的家臣会合,攻入宫中,发动政变。 
  双方各有布置,彼此勾心斗角。但泰清王却想不到有谷之华师徒,竟在关键的时刻 
突然出现,敌住了孔雀明伦王。 
  谷之华是吕四娘的衣钵传人,一手玄女剑法早已到了出神入化之境,她练的是玄门 
正宗内功,尤其近年得了金世遗的指点,功力更是大为增进,虽然比起孔雀明伦王还是 
稍稍不如,但配上她那手精妙的玄女剑法,即使单打独斗,也足可以与孔雀明伦王打个 
平手。何况她还有徒弟谷中莲相助。 
  谷中莲此时功力已完全恢复,两师徒剑掌齐施,打得孔雀明伦王只有招架之功,毫 
无还手之力。国王惊魂甫定,便想乘机收拾泰清正。只见泰清玉坐在地上,目露凶光, 
正在恶狠狠地盯着他。原来泰清主虽得孔雀明伦王替他解了穴道,但血脉尚未通畅,行 
动也还未能自如。 
  国王在他凶狠的目光注视之下,不禁打了一个寒噤,暗自寻思:“泰清王武功远胜 
于我,虽然看这样子,他似是已失了抵抗的能力,但却也还未知是真是假。说不定他是 
故意坐在地上,装作爬不起来,诱我上当。我若冒昧动手,万一杀他不成,可就要先赔 
上自己的一条性命了。” 
  正自举棋不定,尼泊尔废王带领几个武士已杀了进来!喝道:“给我将这无信无义 
之人拿下!”昆布兰王慌忙叫道:“贤王请容禀告……”话犹未了,两个尼泊尔武士, 
一个持刀,一个舞棒,已是恶狠狠的向他扑来。 
  谷中莲拾起了地上一柄弯刀,身形一晃,抢快一步,拦在国王前面,一招“雁落平 
沙”,刀光闪闪,同时攻击两个敌人,只听得“当”的一声,使棒的那个武士棒端一歪, 
立即变招,敲击谷中莲的膝盖,使刀的武士,刀锋却被削断,蹬、蹬、蹬的退出几步。 
  原来这个使棒的武土乃是尼泊尔废王从前的御林军统领孟哈赤,武功十分了得。使 
刀的那个武士是他的副手麦维,武功虽也不弱,但比起谷中莲来,却就差得很远了。 
  谷中莲焉能给他打中,一个“游身滑步”,避招进招,弯刀斜劈孟哈赤双肩,孟哈 
赤一个“雪花盖顶”,将铁棒抡圆,舞得呼呼风响,谷中莲连劈数刀,都斫不进去,麦 
维和两个武士又扑上来,把谷中莲围在核心。但谷中莲身法轻灵,一柄弯刀指东打西, 
指南打北,那几个武士却也冲不过去。 
  孔雀明伦王去了一个强敌,精神大振,忽地脱下袈裟,当成兵器,暗运玄功,袈裟 
一抖,俨如平地飞起了一片红霞,挡住了谷之华的宝剑,几个回合一过,谷之华虽不至 
于落败,亦已有点相形逊色,剑锋一到敌人身前五尺之内,就给袈裟荡开,刺不过去。 
但孔雀明伦王也深知谷之华的剑法厉害,只能以守为攻,仗着功力稍高,先立于不败之 
地,再一步步的进迫。 
  谷中莲忐忑不安,抬眼望去,只见一片红霞裹着一道银光,上下翻腾,盘旋飞舞, 
看那情形,红霞是在渐渐扩展,银光却在渐渐退缩,谷中莲与师父休戚相关,不禁暗暗 
吃惊,心里想道:“久战下去,只怕师父要吃那秃驴的亏。” 
  谷中莲若要突围,并不困难,她也知道,若然她与师父联手,足以打败孔雀明伦主, 
再回过头来,收拾这批武士,不费吹灰之力。但苦于分身乏术。若给师父打援,就不能 
同时保护国王。形势分明,却是难予取舍。 
  昆市兰王瑟缩一隅,颤声说道:“不知小王有甚冒犯之处,至劳贤王兴师问罪?” 
尼泊尔废王冷笑道:“你自己还不明白吗? 
  我且问你,这女子是什么人?”昆布兰王道:“这、这……” 
  泰清王得意之极,仰天打了一个哈哈,说道:“你不敢说出来么?这女子不是别人, 
正是马萨儿国的公主。”尼泊尔废王道: 
  “请问陛下,你我订下盟约,正是要合力先取马萨儿国,你却为何与敌人联合?你 
既不仁,又焉能怪我不义?” 
  昆布兰王连忙说道:“贤王有所误会了,小王决无背盟之心,我已准备停妥,明日 
便即发兵。至于这女子么,她、她本是被软禁宫中,我也想不到她突然来到此间的。其 
中缘故,容后细禀。”泰清王冷笑道,“你这鬼话有谁相信?你不能自圆其说了么?待 
我和你说了吧!”国王怒道:“你不过想把我取而代之罢了。但只怕我的大小三军,你 
却未必指挥得动?”泰清王正要当众揭穿他的秘密,尼泊尔废王却道:“你且让他先说。” 
  昆布兰王看出事有转机,连忙抢着说道:“陛下英明。当有决断。你若听信此人, 
对你未必有利。你若信我,我愿支出兵符,听你驱策!”尼泊尔废王心里想道:“看来 
此人是个志大才疏,贪生怕死之辈,倒比泰清主容易对付。只要在我掌握之中,我又何 
必理他是否昆布兰国的皇室血统?” 
  尼泊尔废王道,“你当真有诚意与我联盟?”国王忙道:“决无异心!”尼泊尔废 
王道:“好,那你先依我一事!”昆布兰王道: 
  “贤王但请吩咐。”尼泊尔废王道:“你既有诚意,就不该还与我们对敌。快叫这 
两个女子放下兵器,看在你的份上,我也不会将她们为难。”要知他这一边虽然稍占上 
风,但一时间也难取胜。 
  尼泊尔废王诚恐夜长梦多,故而对昆布兰王软硬兼施,要他来劝谷中莲放下武器。 
  昆布兰王陷在敌人的包围之中,胆子先已怯了,不由得便颤声叫道:“莲、莲…… 
公主,顽抗无益,你,你听得这位贤王的说话了吗?他们不会将你为难,你就不要再扛 
了吧!”这刹那间,谷中莲心里难过到了极点,她舍了性命想保护国王,岂料国王反而 
劝她向敌人投降!而这个敌人又正是要侵害他祖国的罪魁祸首! 
  谷中莲咬了咬牙,把心一横,冷笑说道:“好,你既畏敌如虎,那我也只唯有向你 
这位贤王献刀请罪啦!”身形一起,陡然使出绝顶轻功,抛下了国王,从孟哈赤等人头 
顶飞过,上招“鹰击长空”,弯刀朝着尼泊尔废王的头顶直劈下去。 
  刀锋离废王头顶不到五寸,忽地有一圈黄光闪电般的飞来,隐隐侠着凤雷之声,原 
来是废王身后的一个和尚,飞起了一面铜钹。 
  这和尚是尼泊尔废王从波斯札聘来的袄教高手,法号景月上人,武功尚在盂哈赤之 
上。谷中莲一刀劈中铜钹,“当”的一声,震耳欲聋,两个尼泊尔武士“卜通”跌倒、 
原来是给声音震破了耳膜,吓得晕了。 
  谷中莲整个身子反弹起来,一个“细胸巧翻云”,在空中翻了一个筋斗,连人带刀, 
仍然猛劈下来,但因她给这面铜钹一震,落下之时,方位差了少许,尼泊尔废王和衣一 
滚,弯刀从他身边劈过,砍中了他身旁的石柱。 
  孟哈赤见谷中莲竟似不顾性命似的,生怕景月上人拦她不住,也顾不得肩上的创伤, 
便来与景月上人双战谷中莲。另外几名武士也急急忙忙过来围拥废王,这时他们保护主 
公要紧,倒没有人再去理会昆布兰王了。昆布兰王刚刚松了口气,忽见泰清王已经起立, 
缓缓向他走来,步履瞒跚,比起平时的矫健,那是差得远了,但眼中凶光暴露,却是越 
发骇人。 
  昆布兰主这一惊非同小可,心中想道:“今日之事,有我没他,有他没我。也只有 
将他除掉,方能使得尼泊尔王非得完全靠我不可。”想至此处,杀机陡起,神色却丝毫 
不露,反而满面堆欢,说道:“叔叔,侄儿正想把国玺与兵符支付与你,依我看来,你 
我只宜和衷同济,决不可同室操戈。我没有你,等于失了栋梁;你没有我,谁来封你摄 
政?” 
  泰清王一想,这活也说得有几分道理:“我如今若要杀他,那是易如反掌;但杀了 
他之后,文武百官,三军将士,只怕未必都肯向我低首称臣?倒不如暂且留他一命,我 
也好挟天子以今诸侯。待得权柄都已到我手中,这皇位还怕它飞了?”这么一想,眼中 
凶光稍敛,到了国王面前,便即停下,说道:“国玺兵符现在何处?“国王说道:“在 
我身上。”泰清王道:“既在身上,那就快快拿来。” 
  国王说道:“请皇叔接下。”话犹未了,一道银光,突然裂衣射出,泰清王一声惨 
呼,小腹已中了一剑。 
  原来国王身上藏的不是国玺兵符,而是谷中莲那把霜华宝剑。这把宝剑薄如蝉翼, 
利可断金,藏在身上,一点也看不出来。泰清王自恃武艺高强,只道国王已被他捏在手 
心,要圆就圆,要扁就扁,决计是不敢反抗的了。哪知昆布兰王亦非善类,迫得紧了, 
也会出其不意的对他暗算。 
  国王哈哈笑道:“看你还能够与我争夺皇位么?”泰清王蓦地大吼一声,将国王一 
把抱住,国王刚刚抽出宝剑,被泰清王拿着他手肘,用力一推,泰清王虽受重伤,但这 
一推乃是他临终前全身气力之所聚,国王焉能禁受得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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