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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灞桥风雪飞满天-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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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无常“拚到两败俱伤或是精疲力尽,再想夺取”月魄剑“只恐怕是难上加难了。”
  他回首一瞧“银发无常”与“三阴秀才”也正打得难解难分之际。
  原来“三阴秀才”的寒阴剑法所激起的风柱,只能将“银发无常”
  困住,一时三刻之内想制对方於死地,实无可能,何况范异只是绑手绑脚,并非真败。
  范异虽然一时大意被对方所造成的风柱困住,但他乃武夷二怪之一,并非盗名之辈,武功自有其造诣,一见情形,就知空怒无益,忙平心静息,气聚丹田,劲注四肢,运起护体罡气,护住全身,手中哭丧棒幻起一片幕影,四方八面犹如一堵围墙,阻住那阴寒之气。
  他们二人所使均是一种最耗真力的奇功,因此三个时辰下来,各自觉得时有真力不继之象发生,但谁亦不敢大意,偶一不慎随即血染当场。
  吴岧虽想上前略助霍天奎一臂之力,先除“银发无常”以绝后患,但他不敢接近那风柱,却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之感;突然一声暴喝,一阵惊天动地的爆炸声,顿时黑暗中闪起一蓬火光……
  第廿一章 怒惩淫贼 仙子插手 乾宫真人 自取灭亡
  清晨!
  深秋日丽,云淡风轻,鸿雁南飞,嘎嘎长鸣,官道上枫红柳衰,黄尘弥天。
  官道上,此时出现一辆两匹健驴,四面布幕垂遮的驴车,车辕上坐着一个浓眉环眼的车把式,不时长鞭疾挥,破空之声连响,车后紧紧跟随着三匹骏马,骑上三大汉俱是太阳穴鼓得高高的,青色劲装,背负兵刃,满脸横肉,一望而知是武林中人。
  这辆车可有点奇怪?在这晴天朗朗,秋高气爽之时,竟将车帘放下,将四周封得密密地,不留下一条缝,这实透着邪门。
  原来这车内斜躺着两个女性,一个是中年妇人,秀发披肩,面目娟好,一双大足的“余仙子”身边有一条沉重鸠仗,通体乌光闪烁,竟是精钢打成。
  躺在“余仙子”左边的是一年约十七、八娇艳如花少女,穿着一身白色罗衣,右手被布条裹着,似是受了伤,如今正闭目假寐,眼角处淡淡地挂着行行泪痕。
  这少女正是云台山下被掳的阎小凤。
  远处,有五男一女渐渐迎面而来,其中有老、有小,还有一个长得很滑稽的小和尚。
  此六人正是离开徐州,迳奔云台山之姜虚、余仁与同一班男女少侠。
  驴车云驰电掣地在官道上疾驶,车把式似是有着大急事一般,连连挥鞭催驴赶路,不时留意身后一切动静,车轮辘辘,荡起一片尘烟。
  姜虚一行六人足不沾地的奔走。
  两拨人马相对而行,顷刻之间,人车相距不出一丈。车把式暴喝一声,道:“老鬼,你们找死,还不赶快让路?”
  车后骑上一斜眼中年一脸猥琐地道:“好漂亮的小妞,可惜大爷要赶路,不然今天可要乐她一阵……”
  姜虚尚未开口,一旁可恼坏了白云飞,一长身,未见他使的是何招式“啪……啪……”连声,已赏了那斜眼大汉两记耳光,只打得那大汉两颊肿得老高,嘴角血水直淌。
  白云飞不为已甚,却又从车顶飞回原地,脸上愤怒之色略平,口中却冷哼一声道:“这一阵够你乐的了罢?”
  车把式见状大怒,喝道:“好小子,敢情你是吃了豹子胆……”说着,一抖手中长鞭,三尺多长的一根软皮鞭,立即笔直,力透鞭梢,直点白云飞面门。
  白云飞口中发出一声冷笑,鞭梢迎面而来,身形纹丝不动,仍然伫立道上,神态从容,不闪不避,对这根长鞭似是视若无睹!“飞龙剑客”这种神态,真是大胆至极,不但大胆,而且欺人太甚,简直就是没有将对方看在眼里。
  车把式乃是蓼心洲一等一高手,在江湖上亦是有名人物,只因沉迷於“余仙子”色情诱惑下,甘於裙下称臣,平时自视甚高,今见白云飞目无余子,心中不禁更为愤怒,嘿的一声冷笑,冷笑声中,暗运真力,贯透鞭梢,又增加了二成劲道,疾点过去!
  可是他没想到白云飞若非身负绝学,无有克敌制胜之道,焉敢如此大意,将生命儿戏?眼看鞭梢距离白云飞之面门不及三寸左右,才见“飞龙剑客”猿臂倏抬,伸食、中、拇三指,疾向长鞭拑去,出手快逾飘风,疾如闪电,端的又准又稳,迅捷无伦。
  车把式心头不禁一震,忖道:“好小子,你也太小瞧你家大爷了,别说这是一根皮鞭,就是一根草绳,经我运起真力贯注鞭身,何异於一支齐眉杖?我倒要看看你这小子究竟有多大功力?胆敢这般欺人。”
  车把式心中刚动,鞭梢已被白云飞三指轻轻拑住,别看只是那么轻轻地,却比一把钢拑拑住更为坚牢,在车把式来说,是有心要让白云飞拑住,给他一个大苦头吃,当场废掉那小子一只手,藉消心头怒火,但他也自负太过,忽略了白云飞,他不想想“飞龙剑客”若无真才实学,焉然敢一出手就抓对方手中的兵刃武器?
  白云飞三指刚一拑住鞭梢,车把式本是存心蓄势,立即吐气扬声,暴喝道:“撤手……”同时,运起八成功力,猛的一抖一震,这一抖一震,论力量不下五、六百斤,在车把式心中满以为白云飞定然发出惨嘷,一只手臂也必立废当场;怎知出乎意料之外?这一抖一震之力,不但未使对方发出惨嘷,而且仍旧俊面含威,伫立当场,身躯连晃也没有晃一下。
  车把式先是怒,继即惊,旋即大惧。
  这时,场中匡秀华与斜眼大汉已经是动上了手。
  原来匡秀华连日累受委曲,这一口气郁在胸中,一肚子火正无处发泄,再加上斜眼中年大汉口出不逊,犹如火上加油。一时无名火起,一手护胸,杏眼圆睁的盯着斜眼大汉。
  当白云飞三指拑鞭之时,只见她柳眉倒竖,杏眼圆睁,一道银虹过处,长剑已掣手中,娇喝道:“不开眼毛贼,快些报名受死!”
  骑上右首大汉冷笑道:“看不出这小妞还是练武家子呢?这可合我”花花太岁“的胃口了,美人儿,性急甚么,待俺“花花太岁”陪你玩玩。”
  匡秀华脸色陡沉,喝道:“淫贼,看剑!”声出招随,莲足一顿穿空而起,一招“开门见山”凌空刺向“花花太岁”眉心穴。
  出势电疾,瞬眼即至“花花太岁”武功不弱,一长身已甩钉离鞍,飞身落地,右手一晃,点穴已掣手中,喝道:“丫头,急甚么,我们慢慢地玩不好么?”
  口中说着,手下也不闲,踩洪门入中宫,一招两式,上刺“期门”下点“阴穴”招术下流至极。
  匡秀华粉脸飞霞,银牙紧咬,侧身滑步闪开三尺,反手一抖,一道匹练生出飞弧寒光,攻向“花花太岁”笑腰穴。
  匡秀华家学渊源,艺业果然不凡,手中剑式却是其父技压武林之“生死笔”蜕化而来,玄诡沉厉,一连攻出五剑。
  “花花太岁”一时大意,被攻得手忙脚乱,尚幸他武功不弱,左闪右挪才让了开来;他因一招大意,当着众人之前,落得只有躲避之功,不由羞愤无地自容,暴喝一声,点穴一招“指天划地”硬架来剑。
  匡秀华岂肯与他硬碰硬打?招化“无孔不入”斜斜从“花花太岁”如幕影中缓缓刺入。
  “花花太岁”大吃一惊!不知这是甚么招术?能冲破幕,双足连踩,过宫换位疾退一丈有余;饶是“花花太岁”闪避得快,仍旧迟了一步,胸前己被划破一条三寸来长的伤口,鲜血汩汩外流。
  斜眼中年大汉一看,顾不得甚么江湖规矩,挥动手中七节鞭,喝道:“丫头居心狠毒,你是找死!”说时,七节鞭已向匡秀华拦腰缠来。
  匡秀华闻声知警,长鞭未到,已自“一鹤昇天”身躯往上一提,凌空一丈有余,突然双臂一振,穿空斜飞,一招“力劈华山”疾向斜眼中年大汉头顶落下。
  斜眼中年大汉吃白云飞两记耳光,正愤填胸,急欲找场挽回颜面,见匡秀华长剑破空而下,随即滑步、转身、出手,一连串动作,俱见火候,尤其手中七节鞭宛如长蛇般,伸、吐、点、缠,招招不离要穴。
  匡秀华岂是省油之灯?亦使出浑身解数,一支长剑,劈、挑、刺、斩,式式玄诡辛辣,不出十招,匡秀华已欺近斜眼中年大汉,逼得他连连后退不止。此时,车后其余二大汉见斜眼中年大汉连连遇险,同声暴喝,舞动手中兵刃,围攻而上。
  白云飞虽与车把式较力,但亦眼观四向,耳听八方,今见三大汉即将围攻匡秀华,不由大急,其实那三个大汉能对付得了匡秀华么?即使能,姜虚岂肯袖手旁观?只不过他是关心则乱,所以,右手一挥,立将长鞭夺过手来,喝道:“倚多胜寡,算得哪门子好汉?”一招“八方风雨”立即幻现出一片如山的鞭影,挟狂飚,威势万钧的挡住三大汉。
  这是甚么鞭法?怎么一出手招式,就有这大的威力?真是见所未见;尤其斜眼大汉更是骇然,他手中虽也有一支长鞭,但与白云飞的招式比来,简直就像小巫见大巫;但他岂是甘心认输之辈?何况他见是白云飞,不由忆起两掌之辱,恨不得一招将他废於鞭下,但那大汉却有自知之明,喝道:“点子棘手,并肩子,先废了这小子。”
  其余二人听罢,顾不得再去斗匡秀华,各展平生所学,妄欲先将白云飞废了,然后再擒匡秀华。
  哪知白云飞乃天南奇人“洱海渔隐”传人,武学渊博,武功何等高强,只见他满脸含笑,不闪不避,视若无睹,待到三般兵刃攻到近前,才向左一挪闪出一丈,右手鞭化“孔雀开屏”迅捷无伦地幻起一片鞭影,封住三支兵刃,反手一招“横扫千军”疾缠三人中腰。
  三大汉何时见过这等奇诡迅速的招术,忙各自闪出八尺左右,才避过这一式,怔在当场。
  白云飞趁机甩鞭取剑,一跃而起,左手剑诀一领,剑化银虹“嗖!嗖!嗖!“紧连攻出三招七式。
  那车把式此时亦被匡秀华攻得只有招架之功,并无还手之力,尚幸匡秀华对敌经验缺乏,有几次机会均平白错过。
  红日渐渐高挂长空,场中激斗仍未停止,但使人奇怪的,那车内竟无半点动静,不禁令姜虚暗暗称奇。
  他禁不住那奇异的诱惑,突然闪到车前,伸手正想揭起车窗之时,那灰色车帘竟无风自动飞起。
  姜虚江湖经验何等老到,看他虽然是平平淡淡地伸手去揭那车帘,但他忘不了江湖上种种奸诈,早已留神戒备,今见车帘竟自动平飞迎面而来,遂运足功力劈出一掌。
  他这一掌怕不有千斤之力,但只能将车帘在空中略为停顿,仍旧平飞而起。
  姜虚见一掌竟不能将它劈下,知车内隐有高人,在未判清对方功力之前,忙疾退而回。
  这只不过是瞬眼之事,姜虚进得快,退得也不慢。
  就在这时,突闻一声:“住手!”
  声若洪钟,震耳欲聋,可见此人内功已达登堂入室的火候。
  场中双方各自虚攻一招,退后一丈有余。
  匡秀华睁眼一瞧,原来车辕之上已伫立一四十左右的妇人,秀发披肩,面目娟好,星目中射出炯炯精光,眼角深刻多条鱼尾纹,一双天足,手执着一条沉重鸠仗,通体乌光闪烁。
  原来竟是“余仙子”。她环视了一眼,暴怒的目光,森森逼人,口中骂道:“你等好大胆子,胆敢与匡大小姐动手?还不与我按帮规自裁?”
  姜虚见是“余仙子”忆及五陵墓道之事,不由冷冷笑道:““余仙子”不必多费心机,今日正是你我一见高低之时,何必令他们活受罪?”
  “余仙子”目蕴怒意,哼了一声,道:“姜老师之意,莫非要我献丑不成?”
  “余仙子”性如烈火,何以今日如此软弱,其中奇妙只有她心中明白。
  姜虚冷冷笑道:“好说,好说,在江南能遇仙子,总算有缘,老朽若不领教三招二式,实为遗憾万千。”
  “余仙子”不怒反笑道:“原来姜老师今日倚着同伴众多,但“余仙子”岂是怕事之辈,只便划下道来,老身全接住就是。”
  姜虚哈哈大笑道:““余仙子”勿须色厉内荏,老朽岂能以众取胜,来,老朽先为你引介几位小友。”
  “这位陈宽仁……”
  “这位少林掌门师弟慧性……”
  “这位天南奇人”洱海渔隐“高足白云飞,人称”飞龙剑客“……”
  “这位余堂主将不致於要老朽引介罢?”
  “余仙子”闻言暗暗心惊,这几位少侠除陈宽仁未见报过师门之外,其余二人虽无特深功力,但师门却非自己惹得起,一是百年来执武林牛耳的少林派,一是桃李满天南的武林奇人,任是惹上一人,蓼心洲当成平地,不禁心中暗暗打鼓。
  姜虚又道:“仙子勿须顾虑,老朽今日仅为拜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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