猪星高照-第3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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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9章 事出有因
宽畅的房间内桌椅板凳一应俱全,盆景花卉,水池鱼虾应有尽有,墙边红木柜子内错落有致的摆放着书籍和艺术收藏品,透过高大的落地窗可以清楚看到外边的景色,从十六层高的空中花园办公室望下去,路边的车子跟行人如同甲虫跟蚂蚁一般。
这就是张卿寒平时工作的地方,如果没人说,光从照片视频上看,相信绝大多数人都会认为这是某位富商的私人豪宅。
原本定好在张卿寒的私人会所见面,但出于各方面考虑,最终改在了这里。
董昆饶有兴致的四处打量了下,时不时点着头,露出惊讶的表情:“难怪你小子生意能越做越大,这七宝聚财阵可不是一般人能布的。”
“哦,董先生还会风水命学,竟然能一眼看出这是七宝聚财阵,不瞒董先生说,这可是我花了很大一笔钱才请来位高人帮忙布下的,不知道这其中还有什么地方需要改进不?”张卿寒回答神情同样惊讶,做生意的人大多相信风水命学,但是懂的人不多,董昆能一眼认出,不敢说是大师级,最少也应该懂一些。
“我能看出是因为在别处看过同样的风水阵,若是让我来摆弄,你不怕我坏了你的水风。”洪门中也有精通道法术式的高人,曾经有一位大字辈的长辈就帮董昆的朋友设过,所以董昆能一眼看出来,但如何让他来指点风水,不如叫个小孩,说不定错有错着。还能添几分灵气。
曲文不是第一次来张卿寒的公办室。之前只是觉得非常豪华。万万没想这里边还藏着玄机。
“七宝聚财阵,这阵法有什么**?”
虽然对风水阵法不是很了解,多少也从门中长辈那学到过一点点,董昆笑了笑答道:“七宝聚财阵其实是七星阵的一种演变,在七星上边各摆一个风水宝物,这些东西绝对不能乱放,必须主人的生辰,阵法位置。天相地脉相关,最后在七星之中设制一个镇宅之宝,也就是聚宝盆之类的东西,便是七宝聚财阵。虽说这七宝聚财阵原理上很简单,而选址是其中最大的关键,这欲求财、欲聚宝,须先知财在何处,从何而来。选好了地址后,按相应的风水局建立屋宅,当中不能多一层也不能少一层。相信张卿寒这个办公大楼起了十六层,必有其中的说法。兴许是为了压住地中的灵物,不让它轻易逃脱。除此之外还有很多讲究,这些就是我不了解的了。”
若是从前有人跟自己说起风水命学,曲文一定会嗤之以鼻,笑他迷信,可拜了猪头师父之后,完全颠覆了曲文的世界观,原来这个世界真的是有鬼神的,那么风水命学必然也有它的道理,从另一个角度来说,华夏的老祖宗世世代代,几千年都在捣鼓的东西,怎能没有点用处。
“竟然有这么多讲究,可是张卿寒办公室内的聚宝盆在那?”感到好奇,曲文四处张望。
“喏,不就在我们身边吗。”董昆指向办公室内的鱼池。“如果我猜得没错的话,至于这七宝,我只看到了其中三件,还有四件实在是能力不足。”
曲文望向鱼池,看了好一会终于看出了些名堂,从上面和正面看,看不出什么问题,但如果你把它的形状,向内倾斜的角度、底部联想在一起,八'九'不离十应该是一个古代金锭的形状。
“那你发现的四件宝物是什么?”曲文又问。
“那张椅子!”董昆先说了件:“注意看它的底坐是牢牢嵌在地面的,这是落地生根的意思,如果是比较科学的角度来说,人坐着的位置不能是门或者走道之间,因为这个地方通常为气场流散地,容易冲击到人后脑的脑波,造成精神不集中,长久以往会渐渐消耗掉自身的能量,影响工作效率和健康。所以这张椅子固定在地面,后边是墙,一般情况下都不会有人从那走过,影响到坐在上边的工作者。”
“第二,是后边的那面镜子,你不觉得坐在这特别的刺眼吗,那是因为反光的原故,当然张卿寒这里设计得很合理,进来的人大多都把目光转向窗外,便不会注意后边的镜子。而这面镜子的光线正巧打在我们坐着的坐位上,这样通过太阳光能,驱散房内的阴气,使得整个房间阳气十足,鬼邪勿近。”
“第三,办公桌的两株植物,我一进来时也很奇怪,为什么要摆在办公桌前,后来仔细一想,原来是为了挡住煞气,这煞气分为多种,其中有一种是一直被人忽视的,俗称为心煞又或心理煞,这种煞气存在于每个人身上,好比你就有属于你自己的煞气,张卿寒有他自己的煞气,我自然也有我的。而这里用两棵植物帮他挡住了来人的煞气,无形之中给他建造了个隐蔽的主场空间,所以凡是进到这间办公室的人多少都会有些卑微感。而这三件都是驱邪的东西,大多摆在明面,容易看出,至于另外四件,想必都是招财纳福之物,放在隐匿处,无法用肉眼看出。但如果是知道的人,总还是能从中找到蛛丝马迹。如果我猜得没错,有两件应该就是墙边的两个柜子中。”
曲文顺着董昆手指的方向看去,书柜内有不少古玩,其中就有一件财子佛像,不知道是不是与之有关。
“你说进他办公室的人会有卑微感,可我怎么没有感觉到,如果人人身上都有煞气,那我们要怎么挡?”
“这个嘛……,我只是略懂一些。每人都有他自己的气场,能不能挡住就得看各个的气场强弱,像你我和张卿寒这类的人,气场必定极旺,不是一般人的气场能入侵的。所以你不会在这感到什么卑微感。”
曲文想了下。这不就是和权位高低一样吗。我身居高位,你只是一个小人物,两人遇上,小人物总要让着大人物一点,这和气场有毛关系,简单一句屁股决定一切。你坐的位子越高,所谓的气场自然也就越大。
“昆哥按你这么说,这不是和权钱有关吗。我比你有钱,你自然会对我恭敬些。”
董昆不以为然的摆了摆手:“非也,权钱是和气场有一定的关系,纵观历史华夏的历代君皇应该是气场最旺的人吧,可偏偏能有小人物把他们推翻,这就和一个人暗藏的气场有关。”
风水学说曲文不懂,相信天上的猪头师父来了也讲不清,因为门中不主修这科,就是在大学读的不是这个系。
什么命啊,运啊。气啊,曲文只记得猪头师父说过一句话。天定三分,人定七分,蟾蜍爬滑石还能保证不摔下去,如果不是蟾蜍,只要你肯努力,必定会越爬越高,纵然无法成为人上之人,改变自己的命运,丰润自己的生活还是可以的。
不过如果风水真的有用,自己身边倒是有位“高人”,银笑风那小子自幼跟华龙道人学艺,其中一门就是风水命学,等新店地址选定,有必要让他来帮忙看看风水。
“昆哥,我们今天还像不是来讨论风水的吧?”说了半天,曲文把话题转到正事上面。
听到这话董昆狠狠的白了曲文一眼:“明明是你有兴趣,我才跟你慢慢解释的。说吧,这次的事打算怎么做。”
董昆说完把目光转向张卿寒,在车上曲文已经大致说了一遍,可收购一家上市公司不是简单的事情,需要知道了解得更详细些。
“入股合作,具体操作则由我的人来负责,这方面不需要董先生操心,而股权怎么分,就要看董先生出资多少。”张卿寒的意思很明显,只要你出钱,别的我可以全权负责。
“能不能先让我看下计划案?”董昆外表很粗鲁,其实内心缜密得很,曲文开口他一定会帮,但怎么帮法,帮多少还得看完计划后决定。
“行。”张卿寒把事先准备好的文件交到董昆手上。
计划案的内容不多,只有六七页纸,其中有一部分是权股的草拟问题,可以看出张卿寒的智囊团在做这份计划时已经有了相当高的把握。
慢慢把计划案看完只花了十多分钟,然后空出几分钟来考虑当中的细节,良久之后董昆用手轻敲椅子扶手,财大气粗的说道:“你们希望我出多少?”
曲文嘴张卿寒对视一眼,同时呵呵笑起。
张卿寒道:“董先生不愧是我曾经的偶像,做事爽快,财力雄厚。”
董昆笑回:“没想到我有这个殊荣,别人我不知道,你现在的财力比起我来,只多不少。”
两人相互客气,但曲文知道张卿寒再怎么努力都比不过董昆,张卿寒背后只有个张家,董昆背后则是整个洪门。而洪门单是一年的收入,就是无数人加在一起一生都奋斗不到的高度。
“董先生客气了,既然你是阿文的朋友,我也不跟你客气,你打算出多少?”
董昆听见又笑了笑:“还是那句话,你们想让我出多少?”
董昆说着目光最后落到了曲文身上,张卿寒是何等精明,一看便知道董昆表面说你们想让我出多少,实际是在问曲文,你想让我出多少。
“阿文你看。”张卿寒提醒道。
这事曲文还真没想过,董昆竟然让自己来决定,如果我让你全部出门你会干吗。尴尬的挠着头,傻乎乎的笑道:“当然是越多越好。”
董昆的眼睛眯成一条直线,留了条缝盯望着曲文:“你这小子一笑就没好事,魔鬼也没你笑得这么可怕,笑一笑就要扣人一块肉下来,好吧,既然已经有人出了五十亿,那我再凑个整数,一百亿吧,这个数字满意了没有,除此之外我再送你们两条消息。”
一百亿,相信也只有董昆这号人物能轻松说出来,不单是曲文就连张卿寒都暗吸了一口冷气,他说自己的钱比他多,这可是生生的折辱人啊。
两人愣了下后。曲文好奇的问道:“什么消息!”
“呵呵。其实这两条消息都和你有关。”
董昆笑道然后停顿了很久。吊足了曲文的味口,天底下那有这样折磨人的。
“昆哥你现在就是我亲大爷,你要是再不说,我可给你跪下了。”
董昆知曲文是在开玩笑,他一身傲气,给什么样的好处都不愿进洪门,又怎么可能给人跪下。
“你如果真跪我也不在乎,我这人运道旺不怕拆福。可以告诉你也可以,不过你们得答应我件事。”
“什么事你说。”曲文问道。
“听说卿寒在京城开了家顶级会所,一般人不让进去,我想跟你们讨张会员卡用用。”
原本张卿寒就想和董昆在他的会所见面,但是会所人多嘴杂,不是谈话的地,就算是在包厢里,可是会所里那么多莺莺燕燕,很容易影响到三人啊,特别是董昆这样的老色狼。指不定谈到半心就飞到某位嫩模身上。
张卿寒哈哈笑起:“这事容易,会所是我开的。董先生既然是我的伙作合伴,又是阿文的朋友,一张会员卡有什么问题,晚些我亲自带你过去,给你办张金卡,刚好今晚有几位香台新人过来,董先生如果喜欢的话,我可以安排大家见个面。”
“这话我喜欢。”董昆跟着大笑,男人创业立事无非是为了三样,钱、权、女人,像他有了钱有了权,只想着怎么多弄几个漂亮女人。
笑过之后董昆神色一变,正声道:“这两个消息都是我从香港洪门兄弟那听到的,其实就算没有这次的事,我也要说给你听,只是没想到这么巧也和天奇有关,说得更确切一些是和兰天华有关。”
“哦!”曲文神色大惊。“和我和兰天华有关?”
“记得朱弘胜吗?”董昆先问道。
朱弘胜是伊天行的外孙,因为争家产的事被曲文打了一顿,后来还因为他曲文险些惹上官司,回想起来觉得可气又可笑,自然记得比较清楚。
“和他又有什么关系?”曲文记得朱弘胜找完自己的麻烦后,半夜突然被人袭击,打成重伤,为了这事警方当时还请他到警局喝了次茶。
“你知不知道是什么人打伤朱弘胜的?”
“这……,打伤朱弘胜的人不是香港刑家的少东刑忠吗,难道这中间还有隐情?”曲文知道董昆不会无端拿这事来说,想必当中另有隐情。
“没错,你只知道是刑忠教唆朱弘胜找人偷袭你,并在事后打伤了朱弘胜,可是你又知道是谁让刑忠这么干的吗?”董昆笑道。
那件事情到最后曲文一直有个疑问,刑忠跟自己根本不认识,他为什么会教唆朱弘胜偷袭自己,事后还打伤朱弘胜嫁祸到自己身上。
不过那时刑家早早提出了个很不错的赔偿条件,曲文也就没再提起,当是什么都没发生过。
“难道是兰天华?”
“聪明。”董昆打了个响指。
我靠,说到这个分上,如果这都想不出不如买块豆腐撞死算了。曲文在心中大骂。而且事后听说刑家突然得到天奇给的一个巨额合作协议,想来原因就在这里。
“昆哥你直接说重点吧,兰天华为什么要这样做,我记得那时和他还没什么大的过节。”
董昆又笑了笑:“要说这事,得先从另外一件事说起,你自己不知道,其实早已经先得罪过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