溺宠至尊狂妃 作者:墨十泗(潇湘vip2013.4.11完结,女强,宠文,专情)-第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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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礼不可逾,我等万不可与主上姓名相称,我等谨听命于主上,其余,皆不可谈。”北辟坐在轮椅之上,面上表情极是恭敬,头微垂,话语很是温和。
“温柔心底有疑惑,不知诸位能否为温柔解惑?”想来皆是铮铮硬汉,温柔也不再多说,她现下想要了解的,是他们,究竟以何称之为龙玉白璧的力量。
“主上有话只管问便可,我等所知的,定会如实相告。”
“关于这龙玉白璧,温柔不甚了解,诸位可否告知温柔一二?”温柔低头看了自己掌心中的白璧一眼,再将眸光落到了面前四人身上。
“我先说罢。”温柔的话音方落,北辟温和的声音便慢慢回荡在山洞之中。
北辟,龙玉白璧力量之一的代号,正如镇国公子这个代号一般,镇国公子传至第十代,北辟传人传至第八代,北辟之所以为龙玉白璧的力量之一,是因为当初是第一代镇国公纳入的,也正因为有了第一代镇国公子,才有了北辟的存在。
大夷开国之初,仍是四方动荡,太祖王上派镇国公四方镇压叛乱势力,北辟一族险些就毁于夷北叛乱之中,是镇国公拯救了即将灭族的北辟,北辟自愿向镇国公俯首称臣,并且发誓世代效命于镇国公极其后人。
后来,大夷渐渐崛起,北辟一族却渐渐消隐,不为别的,只为当年镇国公有过遗命,若当大夷国运康宁,北辟自当隐于世,若非龙玉白璧出现,绝不可再以北辟之命出现在大夷之内。
渐渐的,原本能征善战的北辟族人消失了,走上了弃械从商之道,如今,虽然北辟依然作为龙玉白璧的力量而存在,却是已经完完全全地转变了形式。
“若是主上所需,北辟全部财富皆可献给主上!”北辟嘴角挂着璀然的笑,仿佛他的生命仅为一条遗命而存在,仅为镇国公血脉而存在一般。
温柔望着北辟嘴角的笑,陡然震惊,问道:“足下可是公子北!?”
风之大陆相对安稳了百余年,这百余年间,安稳的邦交正道为商道大开了环境,各国商市皆是浮华风靡,自然而然地就会出现所谓的巨商。
风之大陆有四大巨商,海国南家盐铁商,漠国樗里家马匹商,炎国黎家油帛商,还有一个是天下谁人也不知究竟是何国,但是商铺却开遍整个风之大陆的商家,财富赫赫然为四商之首,众人只知其东家姓北,天下人呼之曰公子北,却无人见过其真容,将其看得如仙人一般神秘。
而温柔之所以会猜他为公子北,不仅仅是因为北辟整个族名,更因为他话语里那种自信,若非身怀巨大财富,是绝不可能说得出这么信誓旦旦的话。
“主上是否是诧异于天下巨商之首的公子北会是一个身有残缺之人?”北辟说得毫不在意,仿佛笑谈一般。
“名士当前,请受温柔一拜。”温柔说完,站起身对着北辟深深一躬,并非虚礼,而是真正发自内心的崇敬,她没有想到,四大巨商之首的公子北,竟是大夷之人!
“士农工商,商为最下等之人,谈何名士,纵是有万千财富,也不过是虚名。”
“可是在温柔眼里,却是士农工商人人平等,身怀才具,又何须将自己看得低人一等,温柔道公子是真名士,公子便是温柔心中的真名士。”她的心里,可从来没有这种阶级观念,“士农工商,皆是国之大道!”
北辟微微震惊,而后微微一笑,这还是他第一次听到有人这样评判商的地位。
北辟有着能让她如此震惊的身份,那么,其余三人?
片刻的沉默之后,也不等温柔开口,东露的声音在沉沉回荡。
北辟只是龙玉白璧力量之一的代名词,东露也一样,南元与西朝亦是如此,他们也皆如北辟一般,在大夷开国之初受了镇国公的大恩,北辟受镇国公之恩是保全了全族,而镇国公对于东露之恩,则是对于大夷所有奴隶的恩德,因为有镇国公致力于废除风之大陆畜养奴隶的传统,大夷的奴隶才得以看见曙光,即便在镇国公离世之后此法度被一而再再而三地践踏,但是仍然有人至死都在为大夷的奴隶努力着,东露,就是为了解救大夷的奴隶而存在。
换言之,东露就是大夷奴隶的象征,每一年都会有大批的奴隶逃往东露,不论国界,可是东露究竟在哪儿,除了奴隶们,天下再无人知晓,而无论对奴隶进行怎样的严刑拷打也是查无所获,东露如公子北一般,成了风之大陆的迷。
“其实本就没有东露这个地方的存在,若要说真正的东露,就是我这一双手。”东露将自己的手平摊着放在温柔眼下,“我的一双手,可以为他们抹除身上所有关于奴隶的印记,甚至可以为他们换一张脸孔,只要他们想要脱离奴隶的生活,如今,那些成功摆脱了奴隶枷锁的人们,就生活在大夷东部的荒僻山间,拿上农具能耕作,拿上武器能作战,只要主上有用得着东露的地方,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因为,这世代传下的整形换面之术,当初是镇国公走遍千山万水,直至临终之前才寻得到的,将此术传给他的祖上,为解救大夷的奴隶而继续努力着,而他们之所以世代对镇国公血脉感恩戴德,是因为他们的祖上就是那受苦受难的奴隶之一!
“东露是为斩断奴隶枷锁力量而存在,而南元就是为将被解救的男儿郎整训成一支强兵!”南元往前站一步,南元面上的表情不像北辟与东露那般严肃,反而有些阳光的味道,下巴下的短小胡渣却又多出了一份不相称的沉稳,笑容很是灿烂,“如今咱们大夷的奴隶成军已达两万人,马下能耕劳,马上能作战,比那些个所谓的将士强了不知几多!”
南元话让山洞里沉沉的气氛瞬间轻快了不少,只见北辟眉心微蹙,低声喝道:“南元,注意你的口气,这是在主上面前!”
“主上怎么了,主上就不是人了么?就不许笑了么?”南元不理会北辟的低喝,反驳道,“北大哥,应该适时地放松放松,闷坏了自己还怎么为主上效力。”
“……”北辟不欲与他多费口舌。
“对吧?主上?”南元露出了顽皮一笑,活像一个顽皮的小男生,让温柔的心情不禁也爽朗了许多,忽而南元收敛了脸上的笑容,严肃地向温柔问道,“主上,大夷新法,彻底废除畜养奴隶制,人人皆可参军,人人皆可享有有功则赏的权力?奴隶也不例外?”
“整个大夷的百姓,皆是王上的子民,奴隶也不除外,奴隶亦可参军,奴隶亦可有加爵的机会!新法不是虚言,绝对能给大夷一个国泰民安!”温柔说得笃定而自信,她相信他一定能将新法推行到大夷每个角落!
“那么,南元与东露的两万奴隶军,愿誓死效命于主上!”
“可愿从军?”
“大好男儿谁人不愿从军!?只是奴隶无户籍,我等也仅能解救他们于苦难之中而已,参军,不敢言。”
“好!温柔以自己项上人头做保证,不出三年,大夷不仅奴隶制能废,且奴隶皆可入户籍,分田户!参军,拿爵位!”
“主上!?”四人面上均是震惊之色,三年,大夷百余年皆未能做到,如何敢说三年?可是看主上一副成竹在胸的模样,却又让他们不得不信。
“如何?不相信?”
“非也,只是我等太过于震惊而已,莫说三年,就是三十年,只要能让奴隶昂首挺胸地站起来,我等都愿意等!”
“温柔定不负所望!”看着面前铮铮正气的男儿,温柔第一次为家国大事而感到热血沸腾。
那么,三人皆说了自己的力量所在……温柔将目光落到了西朝身上。
“主上别看他了,他就一蛮王的存在!”南元循着温柔的视线望去,而后哈哈大笑地说道,让北辟不禁无奈地摇了摇头。
“西朝曾是夷西十族之一的泉族之首,同北辟一般,得幸于镇国公相救,在十族之乱中存活了下来,而后经过祖上与其余九族的世代相互征伐,如今西朝是夷西十族之首。”西朝未有理会南元的大笑,向温柔抱拳拱手,回答得简洁而恭敬。
夷西,骁勇善战的帮族?
110、太后阴谋
更新时间:2013…3…19 10:40:01 本章字数:3604
“主上,召我等来,有何令下,只管说便是,我等定当照办。爱残颚疈”南元朗朗的声音再次响起,让东露想拉他不让他多话都没来得及,主上虽是女子,但是那气场却不亚于男子,虽然言语里处处透着对他们的三分恭敬,但是不代表他们能对主上蹬鼻子上脸。
“南元兄台爽朗,东露兄也无须紧张,温柔不是无故而怒之人,看得出南元是真性情之人,无妨。”温柔亦是笑得爽朗,没曾想,这龙玉白璧的力量当真如住持大师所说的一样,太过可怕,单单一个富已超国的公子北不说,便是那两万奴隶军与夷西十族,无论何时,只要四方力量一齐出,大夷必会江山不保,况且是现下的大夷,无论是两万奴隶军还是夷西十族,只要出动其中一方,大夷也必会颠覆,而这些,她从不知晓的事情,竟然全然掌握在一块小小的龙玉白璧之中。
“温柔从未与四位谋过面,今日却将四位急召而来,实是有事相求。”温柔说着,想着面前四人再次深深一躬身,“只是温柔这事不为公只为私,若是四位觉得私事不可帮,温柔也不会强求。”
“主上虽未曾与我等谋面,但是以龙玉白璧将我等召来,事无论公私,我等皆会听从主上之命。”北辟淡淡而温和的声音响起,说完之后抬头望了南元三人一眼,只见他们皆微微点头,便知他们皆无异议。
其实并非只要龙玉白璧现出他们就非替手持龙玉白璧的镇国公血脉卖命不可,他们之所以能成为四方的传人,不仅是因为他们的能力,更是因为他们的识人之力,他们要看自己遇到的主上值不值得将自己的力量倾现,若是大才,他们可以无谓自己的生死将自己的所有倾现出去,而若是庸才,日后不管是主上再如何以龙玉白璧召集,他们皆不会再出现,每一代传人皆如是。
只是眼前的这个主上,在他们见到她的第一眼便已经确定了自己是否要效命于她,所以也才会将自己的真实身份毫无虚言相告之,而从她的言行举止,更是让他们肯定了自己心中的想法,虽是女子,胸襟意志皆不亚于男子,这样的人,值得他们去相信,亦值得他们去效命。
“如此,温柔先行谢过四位。”温柔第三次向四人深深一躬身,四人也不拒绝,温柔直起身后才又道,“不知四位,可曾听说过‘六魂归’?”
西朝微微摇头,南元与东露皆是蹙起了眉心,北辟则是陷入了沉思。
“主上所说的六魂归,可是三六魂归西的‘六魂归’?”北辟用手指轻捏着自己的下颚,问道。
“正是!”温柔的心猛的一跳,话语里难免有激动,“北辟兄知晓此毒药!?”
“非也。”北辟却是微微摇头,“不过是久经商道,似曾听闻过,可究竟是在何处听到,却已记不清。”
温柔的眸子难掩失落的味道。
“不知主上问这何用?”
“想寻如何解此毒之法。”
“北某虽是不知道这六魂归的解毒之法,但北某可为主上网络天下消息,最快一个旬日,最慢一个月,主上可能等?”
“那温柔在此谢过北辟兄!”以他的能力,想来要寻出另一种解毒之法只怕不是难事了,怕只怕再无第二种解法。
“主上如此急切将我等召来,想必中此毒之人必是对主上极为重要之人。”
“正是。”也只有他,能让她牵肠挂肚,“温柔还有一个不情之请。”
“主上但说无妨,只要是我等能办到的,定会为主上办成。”
“可否为我查查,三十年前,在大夷王后身上下此毒的,究竟是何人。”她要知道,究竟是何人让他痛苦了整整三十年!
“好,届时将两道消息一齐为主上奉上。”
“主上,您寻这解毒之法,可是为了救白王爷,您的丈夫?”南元的声音又是很不合时宜地响起,让其余三人不禁黑了一脸。
“南元!”这次是西朝忍不住喝了他一声,“注意你的语气与用词!”
“怎么,我说的有什么不对,那些解放的奴隶们可是日日在说白王爷的好,说是白王爷在暗里保护了他们,从不将他们当做奴隶看待,还通了水渠,常常还给他们些贴济,如今又是颁行了新法,他们可是将白王爷捧到了天上去了,若是让他们知道他们最敬最爱的白王爷身中奇毒,那还不得伤心得要死,当然啊,我也是希望白王爷能尽快好起来,不然这大夷可怎么撑。”
“南元!”这次是北辟与东露异口同声。
“主上都没说话,你们嚷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