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千年之绝色公主迫嫁记-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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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千年之绝色公主迫嫁记》作者:水边的梅朵
6。04VIP完结
华丽丽地穿越成一个绝色公主,还没来得及享受荣华富贵,先被人卖进青楼,后遭一邪皇强吻,他还很是得意地说,你已是你父皇顶债给朕的妃子了,怎么样?做朕的妃子可是很风光的!明明是强迫自己嫁给他的,还如此得意?愤懑中给他一耳光,他勃然大怒,吼道,“你这笨女人今日起就是朕后宫的弃妃了,回国后,立刻打入冷宫!”呜呼,她直接晕倒!
一个来自现代的女子,在贸然穿来的古代里,面对暴君,面对追随而来的男子,她要怎样的抉择?
爱,在有的时候很无力,柔以为水!
可有的时候,爱又是强大的,强大到可以飞越时空,不受任何阻隔!
爱恨情仇,在曲折的情节里缓缓山重水复,又渐渐柳暗花明……
他真的背叛了我!
接到那个神探杨的电话的时候,我正烦躁如热锅上的蚂蚁一般。
坐立不安,来回奔走。
电话里他说,他已经找到了陆建的下落了。
说是陆建正在别墅35号里与一个风韵犹存的半老徐娘缠绵悱恻呢,日子过的悠哉,如新郎官儿一般。
我的脑子里有短暂的空白瞬间。
但很快怒火就升腾了起来。
他竟真的背叛了我?一个男人的感情怎么就能那么的转脸就变呢?他忘记了自己为了他怎么样和父亲争执吗?他忘了他给自己的誓言吗?
“喂,阿莲,你想怎么办?”
见我不出声,那头的神探杨絮叨上了。
“你是我妹妹阿玲的朋友,我不能眼见着你受这委屈啊,说吧,要怎么收拾那小子,你一句话的事儿!”
他说这话的时候,我甚至能看到他那小眼睛里凝聚的绿光了。
他是死党阿玲的堂哥。
当我把陆建在和我的订婚宴会上失踪的事情告诉了阿玲的时候,她替着我很是愤懑,“怎么有这样恶劣的男人?”
立刻就给她这位据说是新时代很福尔摩斯的堂哥打了电话。
只是十几分钟后,神探杨就出现在了我和阿玲面前。
当我把陆建的照片递给他的时候,他的眼光并没流连在照片上。
而是直接就盯在我的脸上,眼神里的惊艳一览无余。
我有点不屑,我知道自己不丑,在人群里是个鹤立鸡群的主儿。
可这位神探杨太猥琐了,大鼻子,三角眼,一张大嘴巴漾在嘴角的表情令人永远不知道他是在笑还是哭?
“阿莲?阿莲……”他还在电话那边喊。
一种莫名的恶心涌了上来,我泄愤似的吼了一句,“混蛋!”
然后愤愤地挂了电话。
我无从解释自己对那个神探杨发的莫名火气,就只是觉得自己被骗了。自己把整个心思都用在了陆建身上,可他怎么就这般的拙劣地伤害了我?真的如歌里唱的那样,真诚总换来的是负心丢弃?溜…达电子书论…坛
海滨别墅35号
陆建一个星期前还口口声声说爱自己,一生就自己一个女人,他永远也不会离开我,他要奋斗,为我们的将来,为让我老爸能对他刮目相看!。
可我老爸的生意刚传出了危机,他就如此势力地消失在了订婚宴上,而且速度地与另外一个女人搞在一起?
我的车子停在了海滨别墅35号。
抬脚我朝别墅里走去的时候,阳光很亮,蓝色的天空下,那阳光恍惚带着闪亮的蓝,瞬即闪过我眼前。
怎么阳光是蓝色的?
我一阵惊诧。
蓝光笼了过来,围绕着我旋转。
没等我明白过来,那蓝光就不见了,我的脑子也清晰起来,我是来找陆建的,我想要看看他这会儿爱的那个女人到底比我好多少。
好像这种光的出现只是我的一种幻觉。
很大力地推门,门竟是没锁的。只是呈现在我的眼前的一切让我呆住了。
一扇巨大的落地窗前,是一圈庞大的真皮沙发。
沙发上两个人,确切点说拥抱在一起的两个人,那景象如一种恶魔之舞在无情地冲击着我的视线与脆弱的心灵。
那个女人果然不年轻了。脸上很清晰露出了苍老与颓败,就如一番风雨后,花季流失,凋零惨然。
只是那女人抬头冲我是得意的神情。
恍惚在说,你年轻貌美,那又怎么样?阿健还不是拜倒在我的石榴裙下?
陆建见到我,有一时刻的惊慌。
可是那老女人丰腴的手臂就如一根藤蔓,死死地缠绕住了他的腰身。
在他试了几次,都没能脱离开。
我感觉到了愤怒。一种内心被撕裂的痛,迅速蔓延开来。
这就是我曾经爱过的男人。
这就是真实里他对我誓言的结局!
扫视了一下自己的周围。
我看到了一样东西,是一把茶壶,壶里有水,壶体还是温的。
我抓起了那把壶,然后一步步朝那两个人走去。
“你?阿莲,你要做什么?”
他的目光很快就落在了我手里的那把壶上。
他隐约地感到了一种恐惧吧。
刺眼的蓝色阳光
我没有回答,只是嘴角冷笑。我想做什么,你不知道吗?你不是说,你给我的爱就是恒久不变的吗?一旦你变心了,那么你就会遭受天打雷劈!
你放心吧,你的结局没那么惨,我手里的这把壶也不是天雷!
“不!阿莲,你听我说,你……”
他怕了,他真的怕了!
我忽然就笑起来,然后手里的壶就飞了出去。
我还没来得及看到他们此时的情形,就只觉得眼前又是蓝光一闪,那么刺眼的蓝色阳光。
随之我的身子就虚无起来。像是被一种力量托起,再托起……
我感觉到了一种迷茫。
像是忽然失去了自己,失去了知觉。
天地间的明亮在我眼前倏然不见,一片黑暗。
等我醒过来的时候,是在一间貌似监牢的黑屋子里。
烛光如豆在局促不安地跳跃着,周遭的架子上摆放着各种刑具,
有的刑具上暗痕点点,仔细看去那是血迹的残留。
只这一看我便有点毛骨悚然了,后背恍惚吹过一阵阴冷的凉风。
怎么这里是阎罗王的地域殿?
我死了吗?
想起了那搂抱在一起的陆建与那个老女人,还有那道蓝光,我的心颤了起来。
就是这一颤让我更是心惊。
我竟是被捆绑在一根冷柱子上的,衣衫破烂,头发凌乱。
只微微一动,周身的痛楚就席卷而来。
这时,我听到有人在说,“妈妈,那个张大官人已经等得不耐烦了,问什么时候这茗烟姑娘才能去侍候他?如果再不去,他就要拿回银子走人了!”
我艰难地睁开眼睛。
模糊的视线里看到一个穿着如古装戏里下人奴才的男子在一个老女人的耳边嘀咕了这几句。
那个老女人也是一身古装,身量肥胖。一张胖脸上涂抹的脂粉厚厚的。
她冷笑着看过来,只这一笑,那脂粉悄然干裂有了要掉落下来的趋势。
“哼,吃到嘴里的肥肉焉有再吐出去的道理?都如这贱人一般,那我怡红院的名头不是要毁了吗?”
她冷哼一声,恶狠狠地对着她身边的几个打手使了个眼色。
那打手便一盆子的凉水兜头倒了过来。
难道是青楼?
就是这一盆子的凉水让我彻底清醒了过来,我首先意识到一个问题,这是哪里?是某个影视剧的拍摄现场吗?
不对啊,我是怎么到这里的?
他们干吗要把我捆绑的如粽子一样?
我不就是教训了一下那个不要脸的陆建和他的老女人吗?
他欺骗了我几年的感情,我就是小小惩戒一下他都不行吗?
老天啊,不公啊!
“茗烟,你说,你到底去不去伺候张大官人?”
那老女人见我醒转过来,皮笑肉不笑地问了我一句。
“我……茗烟是谁?你……你们为什么要困我?这是……这是私设公堂,我要……要报警!110!”
我不明白她说的是什么,可是隐隐的我明白了一点,我身处的绝对不是影视剧的拍摄现场,而应该是一处叫怡红院的地方。
她说的是“伺候张大官人”?
我的老天,这里难道是青楼?
看看他们的衣着,再看看这里的环境。
我不得不承认,就如某些穿越小说里的情节一样,恶俗的套路,我穿越了!
“茗烟,你是要顽抗到底了?来人,给我狠狠的打,打到她应声为止!”
那老女人又在叫嚣着。
随之我还没反应过来,锐利的一鞭子就甩到了我的身上。
我知道这身子不是我的,可是那痛楚却是真切地传来。
我不由地就哀叫一声,哎呀,好疼啊!
“疼?知道疼好,人家张大官人可是为你下了大本钱了,对你已是不薄,你倒好敬酒不吃,吃起罚酒来了,我要看看是你的身子骨硬,还是我的鞭子冷!”
那老鸨子双手叉腰,一副母夜叉的样子。
我知道他们嘴里说的那个茗烟已经是香消玉殒了。
不然我的魂灵不可能穿越到她身上,那么在她死前一定是遭受了许多非人的折磨了看看这一身的伤痕累累就知道了。
就是死我也不能去伺候什么大官人!
一位龌龊的主儿!
做了那样的事,我就是有机会回到了现代社会,那还怎么有脸做人啊!
“你们打吧,打死我了,我做鬼回到现代社会,买一把手枪来,一下子,全都把你们灭了!”
我咬牙切齿地说。
那个打手被我激将恼了,又是几鞭子甩了过来。
真的好疼啊,我眼泪一滴滴地落下来,老爸,快带警察叔叔来救我啊!我要回家!
眼见着我又要晕过去了,那个老鸨子忽然手一挥,止住了那打手,
她怪笑着,“你个贱人,你不是骨头硬吗?我不打你了,来人把她给我捆起来,送到张大官人那里去,你们去几个给我把她摁住了,说什么也要把她给我制服了!”
“不!不,你……你这个不得好死的老妖怪!我不要啊!”
我一听简直要晕过去了。
自己就要被一个陌生人凌辱?
还要有人在场观礼?
我的拼死挣扎毫无用处,很快我就被人捆绑着送到了这大宅子二楼的一个房间里。
一个尖脸猴腮的男人凑了过来。他的表情里都是淫邪,眼睛直勾勾地看着我,嘴角就差流口水了。
“你就是茗烟啊?真是美人儿啊!”
他用力在我的脸蛋上拧了一把。
“你!我不是你要的人,你快放了我,不然警察会来抓你的!”
我真的是心急如焚,口不择言地就说了。
我忘记了,这里没有警察。
“警察?什么警察?今儿晚上啊,可是我们的好日子,茗烟啊,只要你从了我,爷就保证你一辈子都是吃香喝辣的!”
他说着,就开始脱自己的长衫了。
不,我不!
我的泪急的流了出来。
真的没想到,自己竟穿到了青楼里,还遇到了这样一位龌龊的主儿!
我很想扭动自己的身子,很想脱离这樊笼。
但是我什么也做不了,四个男人把我摁在那里。
那个什么张大官人已经开始脱衣服了,那就意味着,我马上就要被他所欺凌了,无奈之下任他糟践!
忽然的变故
老爸啊,救我!
老爸是最疼我的。
当初我带陆建回家的时候,他就说陆建不适合我。
可是我被所谓的爱情冲昏了头脑,执意要与陆建在一起,老爸深爱我,只好妥协。
他怎么也想不到,他最爱的独生女儿竟落魄到青楼了!
就在这时,只听门被人砰地一声推开。
接着就有人在楼下喊,“慕容将军到,快快放公主出来!”
一阵乒乒乓乓的打斗声后,一个男子高大的身子走了进来。
他的身上是一件蓝色的衣衫。
那颜色蓝的那么纯净,那么彻底,就好像是谁从那蓝色的天空里撕下了一片,揉进了他的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