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脸着陆的穿越-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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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雅萱姐很严肃地看着我:“你不是萝卜,你是坑儿。”
妈的原来我是坑儿啊。
可我喜欢雅萱姐,是异性恋。
我不光是异性恋,我想我可能还有恋母情结或者是爱好熟女,要不然为什么我每次看见我家对门儿那泼妇的时候,总想操她妈呢?
所以我不能让她知道。
不能让她失望。
所以我只好将暗恋进行到底。
就是不知道雅萱姐看着我在台阶儿上摔死,会不会让她那个搞音乐的男朋友把Kelly Clarksson的Because of you从马路版改成台阶儿版。
从棺材出发,面朝大海,春暖花开
从棺材出发,面朝大海,春暖花开于是我默念雅萱姐的尊号三遍。
天上“噼啪”一声惊雷,闪电之下,雅萱姐本尊驾到。光芒万丈。
——这是不可能的。
这只是我的美好愿望而已。
我只好自谋出路。
我从棺材里坐起来,先观察自己,穿着一身儿疑似睡衣的白衣裳,身材好象和以前没什么两样儿,还是那么瘦,摸了摸□,还好还好,命根子还在。我不明白怎么那么多好好儿的姑娘们,一天介盼着自个儿穿成个男的,然后再和男的搞对象,那还穿个什么劲儿啊,直接搞不就得了么。不是有那么句话么:脱了裤子放屁找费事儿。形容她们很是贴切。
然后我再环顾四周,月黑偷情,不对,是杀人夜,风高放火天。绝对的荒山野岭,渺无人烟。那地段儿,绝了,简直是杀人抢劫,先奸后杀,再奸再杀,再杀再奸,毁尸灭迹的上佳之选。
看看棺材里,屁嘛儿没有。
我知道有些特迷信的农民企业家们,总把个棺材藏在家中某处,取其“关财”之谐音。我敢说他们那是没见过穷人家儿的棺材,比如我这个。
关穷还差不多。
板子薄的连穷都快关不住了。
我爬起来,毫无方向感,没有月亮和星星,更何况我的本事也没大到看着星星月亮就能辨别方向的地步。
虽然我很浪漫的决定要一路向北,但我实在找不着北。
妈的我怎么就这么笨。
真煞风景。
我怎么就不是万能的穿越男主角儿?
而且我惊慌的发现,怎么我离地这么近呀?
我以前虽然比不了那个一米八五的姐夫,至少四舍五入取其最大值以后也约等于一米八啊。
咳,我承认,四舍五入之前是一米七五。
不过要这么说的话,一米五的也能四舍五入到两米。
再仔细看看,手好像也小了一圈儿,脚也是。
大惶恐攫住了我脆弱的心灵。
我脸着地穿越就算了,我没□就晕倒了也算了,醒过来差点让棺材闷死我也不计较了。
难道还要让我穿越成侏儒吗??
老天,你要恶搞到几时?
不管了先。
我甩开自个儿的小胳膊小腿儿,虽然不知道要去哪儿,至少不能坐以待毙不是?
我司弦毕竟是二十二岁的成年人,还差点儿受了高等教育而成为社会精英,总不能坐在这鸟儿不拉屎的地方坐以待毙。万一遇上一女鬼,万一这女鬼再是一车祸版跳楼版七窍流血版的,我看我这光荣的穿越之旅就要画上圆满的句号儿了。
好死不如赖活着。
侏儒就侏儒吧。
走着走着我就觉得自己不对劲儿。
非常特别以及及其的不对劲儿。
我屁股疼。
妈的。
我居然穿越成了一个得了痔疮的侏儒。
我真悲愤死了我。
我进城了
我进城了我要找到人,有人才有出路。
虽然我是个侏儒,但侏儒也可以打工。
而且侏儒体积小消耗少,肯定很多老板愿意收留我。
如果说之前我还对传说中出则轻裘肥马,入则王侯将相,一不小心弄个皇帝当的的穿越生活有所企盼的话,那我现在已经彻底落入了现实的黑暗深渊之中。
不过在我披荆斩棘,历尽艰难之后。
我进城了。
我面前有一个城门,就像小时候儿我家那块儿的古城墙似的,进进出出的都是些貌似影视城里的人。没人剃头梳辫子,不是清朝,我有点儿遗憾。
我好歹算一旗人,社会主义新中国这个身份捞不到什么好处,除了高考加的那五分儿。可我记得历史上还曾经有过一种叫做封建等级制度的玩意儿。
遗憾的我站在城门口沉思。这不是玩儿深沉,这是必要滴。
我在想我是怎么死的。
当然不是上辈子被台阶儿摔死的事儿。而是这辈子怎么被人在床上暗杀的事。
越想我越郁闷。
好不容易二世为人,死了两回,经历了平凡人所不可能经历的事。本来可以叫做壮举。
问题是——
妈的,这两回怎么都死得那么丢份!
一回死得像个弱智,下台阶儿活活摔死;一回死得像个变态——□侏儒男尸,死前曾有□,括弧还没□呢括弧完。
很变态吧。
虽说我不是一般人儿,但也不是这么不一般的法儿啊。
最后我得出结论。我的身体这主儿可能是个武大郎版的西门庆,正在偷情得趣之时,被正主儿发觉,正主儿一气之下杀死了奸夫。
说实话我很同情那个□。
虽然我从不妄自菲薄,但我同情她。
武大郎的媳妇儿潘金莲尚且值得同情,更何况武大郎的□了。
她老公得是个什么样儿啊!
西门庆…武大郎=武大郎…她老公令人绝望的等式。
最后的结论是,我有个仇人,这个仇人很可能就在这城里。
不过这是个连武大郎都不如的仇人,如果不是我那时候□熏心,不对,其实那不是我,不过换成我我也会那样。继续,如果不是我那时候□熏心,也不会怕他。
所以我毅然决定进城。
大不了以后洁身自好,不再做武大郎版西门庆。也好过毫无野外生存能力的我活活饿死在城外。
我力图避免第三次死是活活饿死这个荒唐的结局。
所以我就进城了。
进了城就肚子饿了。
挺繁华的城镇,据我以前看过的所有古装电视剧的经验来看,繁华归繁华,但没到了京城那个段数儿。
我忽然想起来,刚才在城门口净琢磨自个儿怎么死的了,没注意看这是个什么城。
真他妈废物,我。
名侦探柯南穿越版
作者有话要说:
说实话我早就想YY侦探学园Q里面演Q神木了,最近萌神木,惊觉自己正太控的一面,其实山田凉介长的面相更精致,可惜他在里面演得天草流太酷了,YY起来不好下手,所以只好放弃。顺便打广告,侦探学园Q确实是一部好看的日剧,里面的小惠穿起女仆装来也很可爱,就是KAZMA丑了点,打扮得也很诡异,男孩子居然穿大象袜,真汗了。
言归正传,侦探学园Q是一部好看的日剧,建议大家看看,尽管里面好些本来应该特煽情的桥段整的我笑场了,不过总体来说还是不错滴。
名侦探柯南穿越版我迈着两条小腿儿,穿着一身儿睡衣,貌似身上没有一分,啊,不对,是一文钱。
我要从语言上及价值观人生观上尽快融入这个古代社会。决不能露出马脚。
因为在雅萱姐给我讲过的一个故事里,主角穿越之后,被当成借尸还魂的妖怪给办了,连续被处以刺字割鼻腰斩炮烙俎醢绞刑火刑宫刑。
最后奇迹般的生还。
我是借尸还魂,但我不是妖怪。所以不能被处以刺字割鼻腰斩炮烙俎醢绞刑火刑宫刑之后奇迹般的生还。
所以决不能露出破绽。
大街上的人说的话都很好懂,基本等同于带着北方口音的普通话。
我肚子饿了。
看着自己的行头儿,我认真考虑要不要做乞丐这个很有前途的职业。
最后再像周星驰一样,搞到一个奉旨要饭的金碗。从此要遍天下,快意恩仇。
我打算先把衣服扯扯破,再到泥里面打个滚儿。不管做什么,都要敬业,职业装备必不可少。
可是还没来得及作出行动,一个人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如破竹的拉住我的衣服。
一张还算顺眼的年轻男人的脸,这张脸吼:“小三子,你可算回来了!”
谁谁谁?
小三子?我吗?
我真悲哀。
我现在是一个用脸着地穿越、没□就晕倒、险些憋死在棺材里、身患痔疮而身无分文、外加顶着一个巨土无比的名字的——侏儒。
人生之大不幸全集中体现在我身上了。
老天爷我要控告你,以反人类罪的罪名起诉你。请问天上地下唯我独尊的最最最——高人民法院怎么走?
完了,一不小心把上面那句话说出来了。
啊啊啊!!!刺字割鼻腰斩炮烙俎醢绞刑火刑宫刑!!!!
啊啊啊!!!奇迹般的生还!!!!!
那张脸很危险的呈现出一种迷惑的表情。
完了,会不会马上送交官府?
“你这孩子,傻了?知道你吃了不少苦头,不过回来了就好。”
傻了好傻了好。他说我傻了说得我真高兴。
真是此一时彼一时。
以前有人说我傻了,我上去就得拼命。现在这人说我傻了,我感动得哭了。
不过等等先,他管我叫什么来着?
孩子?
干脆装傻到底:“你是谁?”心里本想用文言说:“汝何人也?”来的,但是考虑到古代知识分子少,怕眼前这人听不懂,就作罢了。
“啊呦小三子,你莫不是真傻了?我是越老板呀。长清坊越老板!”
“长清坊?是什么?”我记得离我家不到一百公里有个地方儿叫长清公墓,跨时间连锁机构?
越老板忽然骂起人来:“竖子!”
我很畏惧的后退一步。
“不是说你。”
靠!
又骂,风格跟“竖子”大不相同:“驴入的鸟人!”
我这回聪明了,不是说我呢。
于是我很大胆的说:“我饿了。”
越老板拉住我,愤愤的说:“走,我领你吃饭去!”又骂:“不是人的玩意儿,日他娘!”
这个人很诡异。
几分钟之后我发现我更诡异。
越老板带我去的饭馆很高级。门口立着一面打磨得特别光滑的黄铜穿衣镜,我看见镜子里面的自己的那一瞬间,崩溃了。
“啊啊啊啊!!!!!”我浑身发抖的指着镜子里那个穿着一身儿睡衣的小孩儿狂叫。
那小孩儿最多十一二岁,脸色发青浑身颤抖,没错,就是我。
名侦探柯南的穿越之旅。
我又想,老天待我还算不薄,平白又多了十来年的青春。
而且我的脸也并没有着地的迹象。相反,如果去除面带菜色,表情狰狞之外,还是个长得挺喜庆好看的孩子,有点像侦探学园里面的演Q的神木隆之介。
虽然我不喜欢日本鬼子,但是神木隆之介真是个可爱的孩子。我妈就特迷他,最大的理想就是把我弟弟改造成那样儿的。可惜我弟先天条件有限,一直未能实现她这一教育下一代的伟大理想。
我真是笨死了。着地的是二十二岁的我的脸,不是十二岁的。
因为二十二岁的我没痔疮。
不过话说回来,我以前那张脸也不比神木隆之介差到哪儿去。
雅萱姐的意淫对象,不可能是丑男吧。
于是我很镇定的闭上了嘴。听见越老板跟旁边的人解释:“这孩子受了惊吓,有些失心疯了。”
妈的,不要小瞧我的古文水平。我知道失心疯的意思就是精神病。
不过看在越老板是我衣食父母的面子上,算了,不跟他计较。
于是我吃了他很多纯天然绿色健康食品。
吃完了我突然想起,晕倒的那一瞬间,我在做那个啥爱。
靠,古代人真早熟,十一二岁的孩子就开荤了。
走的时候越老板没结账,我很怕他把我卖了抵饭钱。
为了避免别人把我卖了我还替他数钱的尴尬局面出现,只好壮着胆子问他:“你怎么不给钱?”
越老板十分悲天悯人的望着我:“小三子,他们都怎么对你的呀?真被折磨傻了啊,这饭馆是我家的产业,我给钱做甚?”
“这就是长清坊?”
“不是……”越老板冒汗了,“长清坊是我家另一个产业。他们到底怎么你了?”
我想现编但是来不及了,于是只好说实话:“不知道啊,我醒过来就在棺材里了,后来有人把我挖出来,我就回来了。”
“他妈的直娘贼!一帮为老不尊的禽兽!”越老板更愤愤地骂道。
我很好奇,问道:“我到底怎么了?”
越老板呼噜呼噜我的头,一脸哄小孩儿的样子:“咳咳,忘了更好,反正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