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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0章

六合大拳师-第1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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镖局、票号这些行当里面,也都有自家防伪的唇点,实际对拳谱就是一种,是不是一门师承,伸伸手就看出来了,其他就不用忽悠了。

后来就有,大拳师卢嵩高出了周口在上海打出一片天地,家里有不少成艺的后辈前去投靠。其中有一位讲起拳来滔滔不绝,自称是孙铁头的弟子,又跟李豪友有亲戚。

卢公道:走趟家里带看看吧。一趟四把刚走完,卢公道:听口音我认你这老乡,你拿这玩意来蒙我就不好了。

那老乡羞愧难当,又素知卢公出手毒辣,哪还顾得吃饭,灰溜溜走了。

心意拳师各个出手狠毒,但是又确实各有风格,就藏假都藏得各有特色,是不是真功夫,是谁传的一看就知道了。

答“吃朋友的饭”这是正经的接口,出门靠的是梁山,就是靠朋友帮衬。可是此人话音刚落,凤吟一脚蹬出,直接将这汉子踹翻在地。

边上另一人就要伸手,凤吟一把夺过伯芳抱着的小镰,顺手就逼在了那人颈前,道:“吃得谁家饭?”

这是来者不善,那人沉思了一会,道:“朋友的。”话音未落,身子已经费撞而出。

就此时袁凤吟一个回身,脚在门槛上只一蹬,身子箭一般射在院里,身子一缩一展,那剑镰也一收一戳,以一个斜的角度点出去,就听“啪”一声。

再看时凤吟已立在院中,小镰逼着一人,那人展着胳膊提着一口单刀。凤吟的小镰依然包在麻布里,只是镰前弧刃抵着那人咽喉。

逼得那武师昂着脖子不敢动弹。

这不是剑镰套路,却又是心意功夫。实际这一手用的是五行崩刀。崩刀出自崩拳,崩拳合乎出手横拳。

出手横拳最难练,因为无论箭步过步快三步,都是平地疾蹄之法。在小步之中将感觉合上容易,但在大步之中将劲合上管住却难,就别说合劲了,根基不够就出不去这步子。

打人只须方寸,用得最多的是半步进退,而动起刀枪来,就得远近皆能了。五行刀用得实际还是一套枪架,他不似灵蛇摆尾刀那般崩剪而进,而就是合了枪法的转环带环法。

转环法是花枪,因为有个抽撤拦拿,两枪一对,势不改路,一转一撸就扎进去了。所谓“出手横拳势难招”,这一拳里横竖都有了。

这个出手横拳,不是五行横拳,而是崩拳的前身。崩拳有个转环崩,就出自这里,走得是个拦拿扎的中平枪。之所以老谱叫横拳,就是这拳是直进占中,而含着拦拿翻犁的劲,且含到极点,甚至不见变化,Qī。shū。ωǎng。而这正是固定间架之法,所以心意形意都强调“起横不见横”,说得就是这一横,这一横在五行崩拳里,要用五行横拳去套,反而牵强。

实际这个翻犁之法是形意的核心,任何一动都得有这一横,就一钻一劈,架子一出,走得就是这个。甚至站个架子不动,身子里也都是纵横的变化,鸡腿龙腰一出就有了。

五行刀用刀尖杀敌,就是个枪劲,而用天地刃背开路,还是个枪劲。

形意拳出手如钢锉,回手如勾杆,这刀一出一回,都含着这一锉一勾。有了这一锉一勾,就控着对方的兵器跟身子了,对方束手无措,只能坐以待毙。

所以崩刀不是傻乎乎的一崩一点越过对方兵器,而正是两手一合把,锉着对方的兵器往自己身上使,跟形意拳交手感觉憋屈,哪哪都出不来,就是让这劲欺负的。

所以形意拳欺负人,一动手是让对方浑身不得劲,而不是偷个控制捣人一下。如果偷个空子捣人一下,跟着孙青铜学螳螂就好了。

而兵器一长就显出大步的优势来了。为什么?拳谱头里就交代了,手脚齐到方为真,刀想展得长,步子更得远,不然玩玩子午鸳鸯钺就好了,不用费那么大劲崩刀,小膀小胯的崩不出来,那劲玄了,不光在腕子上。

所以说五行刀是功力刀,走得是大巧若拙,看着大开大合挺傻的,碰上就没脾气。

刘奇兰、郭云深这两支有点意思,郭云深是四下验证,刘奇兰是等着上门,这两家出来的都善崩步之法。这二人是河北形意的代表,可以说对之后的发展起了大作用了。郭云深是难有的集大成者,而且四下奔走,对同门后学悉心指点。抛头露面的,其中就有后来的单刀李存义,一口单刀,所向披靡。既然含了枪劲,又多了灵便,又能压住分量,刀还真是恰到好处的兵刃。

李前辈善用崩刀,走得也是这个自躬而缩,前面以分解过了,如何讲枪化在骨子里,就是由远而缩,最后成就了半步之法。

再后来的尚云祥前辈,也秉承所长,以半步崩拳闻名。而年少时所成之名,却正是远打一丈也是势,近挪半步也是势的证据——“铁脚佛”,蹑手蹑脚能叫“铁脚佛”?

这一崩镰扯出来这么多东西,书归正传。

“吃的是哪家饭?”还是这句。

“当家的!呵呵呵,袁当家,吃得是庆隆袁当家的饭!”说话的是滕小刀。

滕小刀说着就出了屋,凤吟也收了手。滕小刀走近过来狠狠瞪了左右一眼,然后用手指了指那人的刀,又远远点了点那人的头,然后又转为笑脸,轻声细语道:“袁哥?怎么这么大火气?”

说着就把凤吟往屋里请,说是请,却不敢近身,远远比划着。

凤吟就坐定了主位,有眼快手快的已经换个碗筷。凤吟道:“滕镖头,好自在?”

滕小刀道:“当家的,息怒,我知道你为何动怒。你看,我都已经准备好了,方才也正谈此事,是家里那事情吧?”

凤吟道:“滕镖头,即便我不是东家,咱好歹也是同行,即便咱不是同行,咱好歹还是同乡,你就是修手不管,你好歹也托人给我捎个话儿!”

“这!难道当家的不是接到消息才回来的!?”

凤吟听滕小刀这样讲,想他断然不敢糊弄自己,看着四遭侍立在旁的兄弟,道:“什么时间?”

“已有六七日了。”

凤吟一听,恨得牙根痒痒,六七日前自己就已经回来了,他又看了一眼伯芳,难道是伯芳提早就到了晋中?

伯芳很镇定地看着凤吟,凤吟只恨这些人办事不利,可惜冲着交情又不能解雇了滕小刀,一甩袖子道:“罢了罢了。”拉着伯芳就走。

滕小刀随后跟出来:“当家的,吃了饭再走。”

凤吟不搭话。

滕小刀又喊:“当家的,且看一看咱家的信犬,这畜生跑得可快。”

凤吟依然不搭话,伯芳悄悄道:“师父他骂咱们。”

凤吟道:“休要多事。”

走出来凤吟就感觉,如此下去早晚出事,庆隆自早就想分离出去,而今硬拉回来,可谓强扭的瓜不甜,自己一直也未同庆隆的兄弟同行,也难怪这些人跟自己不亲。

经营之道,还真得好好摸索。气冲冲地来了又气冲冲地离去,凤吟是想看看庆隆的反应,自己能不插手太深就不插手太深,一切自治。

行至半途,伯芳问:“师父,咱再去哪?”

刚说着凤吟胳膊一横,伯芳提放不及,一仰身子就摔了出去。

“你都怎么练得?一点趟劲没有!”

伯芳没想到师父能突然如此考验他,心里惊慌,凤吟左手将镰夹在腋下,探右手道:“有多大本事使多大本事。”

一掌就朝伯芳前胸打去,伯芳胳膊一架一滑,身子一旋就往凤吟怀里进,顺手就打了个掖掌。这一掌随着身子旋着往下磕,貌似问心,实是掖裆。

凤吟只将身子一摆那掌就压着伯芳胳膊给托在下巴上了,上步一靠腿,不使劲伯芳就再次木棍般横翻倒地。

“你这是跟谁学的?”凤吟有点失望。

“童安祺……”

“什么!”凤吟吼了一声。

没想到凤吟无意一讲,竟把伯芳的心里话给唬出来了。

五行拳之劲法可混可分,合而浑厚,分而清晰。练时一拳是一拳,用时伸手就来,八字十二形一穿插都带出来了。

犁劲向前,破土两翻,用的是那个形状,这就是形意的间架,功力到了,靠着间架应上,都能打出乘风破浪的势头,甚至不用管对方,用就行了。

若再找着对方一星半点的虚实,接手势如破竹。

而最根本的根本,就是这个间架得出来,这其中就不是松松拔拔就能出来的。

有教师说得好听,怎么浑身都是手,无处不弹簧。在这犁行枪扎的锋芒面前,照样瘪球放翻。

所谓“五行合一处,放胆即成功。”

(能看懂多少是多少吧,见有朋友明知道咱没多大能耐还打赏,弄得过意不去,当认真写还得认真写。

其实还是很欣慰的,确实启发了不少人,很多人也因此而受益,有感谢我的,有悄无声的,咱都理解。希望的是大家都能正儿八经地长进,而不是鹦鹉学舌,共勉。)

第六十章 三个半式拖拉架

 第六十章三个半式拖拉架

袁凤吟叹息一声,也怪不得伯芳,毕竟太过仓促。而伯芳聪明反被聪明误,身子达不到,脑子却悟到了一个境界,但因为身子限制了思维,他就想象不到还有另外的路可以走,反而缩短了眼光。

这就跟童安祺似的,总感觉跟凤吟就差一点,但每每就差那么一点。他始终不能理解,凤吟是怎么做到的。

对于伯芳,目前确实不宜传授太多,这样下去不是好现象。想到这凤吟也就不怪他了。对伯芳道:“涉猎一下也好。”再没问细节。

伯芳问:“师父,怎么再去哪里?这么简单就行了?”

凤吟道:“你脑子不是挺好使的吗?怎么越练越不明事理了?踹自己人两脚算本事吗?你也不用跟我装傻,说说有什么看法。”

伯芳道:“师父教导过,当打不打是准傻。那毛猴来势汹汹,是我们不了解他们,打了个措手不及,而今看来不过是乌合之众。但是各家还是袖手旁观。这不是怕他们,而就没打算动手,他们在等着看咱家笑话。”

伯芳看了凤吟一眼,看凤吟不是哄他,这才放了心。实际伯芳害怕凤吟说自己小小年纪全是心眼。伯芳顺手抱过小镰继续道:“咱干得是镖局,人家开的是商号。武行讲的是个‘义’字,商号讲的是个‘利’字,而武行讲义,也不过是为了更好地弄口饭吃。同行相帮,同行又是冤家,瑞昌的买卖字号大,干得不止是镖局,所以就有了隔阂。而今山陕商人在咱这做买卖,是来挣钱的,他能用自家人自然不会用咱的人。都是‘利’字使然。

咱家能立足,靠的不是钱财,不是仁义,甚至不是师父的威望,就是地利。因地利制约,不得不合作。而咱家的靠山又是大帅府,他们能与大帅府直接来往,自然就可以越过咱家。瑞昌近来办了些许义举,得利的是乡邻而不是这些商界人士,乡邻又没什么本事,而镖师乡勇又依附与商号。咱家只是合作首选而已,却不是朋友。咱家与地方稳定作用也不大,而且还与人分碗饭吃,若是倒了,与他们只有好处。所以这些人才采取观望,无非商人之心,唯利是图。”

凤吟暗暗点头,道:“伯芳,你确实是个人才。你知道童安祺为什么这么乐意跟你来往吗?”

“他故意引我走歪路?”

“没那必要,他非但不会引你走歪路,他还会认真教你。”

“为什么?”

“因为他也知道你是个人才,将来我必重用你,甚至待我无奈之时,都得依托与你。”

伯芳听到这,撩衣跪倒:“师父但凡吩咐,弟子在所不辞!”

凤吟道:“好好练拳,不要着急,我早晚会教你真传。”

伯芳道:“师父,我们下一步怎么打算?庆隆会怎么行动?”

“镖局会准备人手等待调遣,但我不用他们,接机改制。你分析的很对,即便我们解决了事情,也不过是自家的事。过些日子,有朋友回来,你去棺材铺按这准备香蜡宝树,回头我带你打人去。”

“师父,要开杀戒?”

“请朋友。”

“请朋友为何准备这许多香火纸钱?”

“他们不是看我们江湖根基浅么?而今天下,大帅府都须请镖师护院,皇杠都须镖局押送,江湖立足是个‘艺’字,有艺则能服人。这些天我也没闲着,累坏了我那铁青花的宝马。过些天是三爷的忌日,三爷走得突然,去世少有朋友知,一直也是个遗憾,而今周年忌日,会有不少老朋友到场。地面上那些跟过三爷的兄弟自然也不会忘记那份交情,届时让他们看看,什么叫做义薄云天。

不是不知道毛猴底细不敢下手么?也让这些见利忘义者看看,什么叫做不知底细。”

这一席话说得伯芳心血澎湃,道:“师父,我准备了香火往哪里寻你?”

凤吟道:“且在斗场等我。”

“好嘞!”伯芳答应一声就要奔跑,凤吟道:“稍等。”就讲那小镰分开两把,给了伯芳一把,道:“若有毛猴当道,只管砍下去。”

伯芳挥舞了两下,兴奋不已,小镰浑身好几个刃,是不容易耍,但正因如此,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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