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末我是帝王-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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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公公眼眶子登时就泛红,黄豆大小得泪珠不停地顺着苍老的脸颊滚落,“啪嗒啪嗒”在石板上溅开,可他还是没敢哭出声来,硬是压着嗓子,尖声哽咽道:“老奴是个废人,不能给您分忧解难,真是没用之极。打小看着太子爷长大,在老奴的心里您永远都是太子,老奴不怕那些坏小子告发,太子爷也莫要害怕,凡事老奴出面顶着,有违规据地事您尽管推到老奴身上,反正也是个死,能给您出点力,值啦!”
杨勇听到这里亦是泪水纵横,自己被羁押在这座小院落里,真是应了那句“落地凤凰不如鸡”地古话,不禁没有自由,就联派来看守自己的差役官兵也是势利得不行,纷纷趁火打劫本来就少得可怜的用度银两,要不是李公公苦苦哀求,自己恐怕早就成了“小萝卜头”。
想到此,杨勇又是一阵感伤,唏嘘不已。
李公公擦着泪,笑道:“大过年的说这些败兴的话干啥,老喽,老喽!太子爷,有件事忘了告诉您了,前面来了为贵客,说是要陪您过年。”
杨勇先是一愣,继而又有些欢喜,急忙问道:“谁啊,是父皇吗?是父皇来看望我了吗?”
“是‘天宝将军’宇文成都将军,如今他已经是‘龙骧将军’了,他带着一个道士,还有些酒菜,说闲着没事找您来过年玩!”
听着这些根本就不着头脑和边际的话,两个人大眼瞪小眼,都是一阵阵犯迷糊。
我是杨广的得力干将,积极参与废太子的活动,可谓是骨干中的骨干,就是他和一群前晋王亲信一起把自己从太子宝座上拉了下来,据说为了斩草除根,他竟敢不请皇命就攻打舞阳城,硬是逼迫淮阳王高颍交出了云定兴等东宫犯官才善罢甘休,为人凶狠恶毒至此,如今却又要和自己一起“过年”,这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猜疑归猜疑,害怕归害怕,我的人既然已经来了,那见一面还是必须的,杨勇很清楚自己现在的处境,别说我是杨广手底下的红人,单单就我大将军的名号和权势,只要对看守自己的官兵暗示上那么几句,自己以后可就“生不如死”了。
“李公公,宇文成都不会是来赐我‘鸠酒’吧!”杨勇突然有些恐惧,被幽禁的这段时间他可是日日担心,夜夜难眠,害怕哪天“某人”要彻底清除自己,可说是殚精竭虑,寝食不安。
李公公叹了口气,缓缓劝道:“太子爷多虑了!老奴最近听说宇文将军被皇上申饬,剥了兵权赋闲在家,现在他和您都是郁郁中人,到这里来看望您,与您诉说苦闷倒是有的,可要加害于您则万不可能,太子爷依着老奴的主意,您不妨见见,探探宫里朝中的形势,毕竟您还是皇帝的亲子,只要可能还是可以出去做个王爷什么的,也总比在这里面待着强上百倍千倍啊!您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杨勇心里登时亮堂起来,对于未来又充满了希望:对呀,要是能求宇文成都帮帮自己这个可怜的皇子,父皇和母后说不定就放了自己,只要自己痛改前非、重新做人,不可能做太子了,可是做一个清闲王爷也胜似在这里被幽禁啊!就算做不了王爷,做个普通百姓也可以哦!但归根到底一定要离开这里,自己可不想老死在这儿。
想到此,杨勇精神逐渐振作起来,整了整身上皱皱巴巴的衣服,拉上老太监就向前厅走去。
“春龙笑”就此拉开了大乱世的序幕,历史在这里扭曲。
“殿下,刚才您也说了,不想一辈子呆在这个小院子里。其实我觉得还有个好地方适合您去呆,就不知您是否有兴趣!”
杨勇怔怔地看着满脸狡黠之态地徐茂功,脱口问道;“什么地方?”
徐茂功和我相视一笑,不紧不慢地喝着美酒,却好像根才什么都没有说似的,我也是一脸的不在意,开始左一杯右一杯,殷勤地向杨勇劝起酒来。
“殿下这段日子受苦了,臣对不住您啊,心中实在有愧!这一杯酒当作给殿下赔罪的,还情殿下体谅当时微臣的难处啊!”
我故意装出一副可怜无奈的模样,叹着气,摇着头,似乎有万千的苦楚要倾诉。
杨勇为人本来就至诚善良,听我的意思是向他告罪便连忙举起酒杯一饮而尽,意犹未尽地咂着嘴,摇着头愁眉苦笑:“成都说哪里去了,别说我现在已是一身布衣百姓,哪里还能计较以前的往事纠葛,你想得多了。食君之禄,忠君之事,成都你行事果断,雷霆万钧,我委实佩服之至。”
看见他那份讨好的样子,我不由得一阵暗中摇头。
杨勇虽然为人善良,有时还有点憨厚,但这并不表明他不聪明,徐茂功遮遮掩掩的话语一出口,他便猜到了我们的意思。
打从自己被废的那一天,杨勇便深深的陷进懊悔和痛恨之中,他后悔以前自己不听善言,自作自受;他恨杨素和杨广,更恨自己以前的宠信阉人--姬威。
他也曾经在梦里想过重新夺回太子的位置,甚至还有过逼宫的想法,然而梦醒的时候总有泪水和不甘相陪。
他明白自己的确是别有用心的人所梦寐以求的绝佳“宝物”,毕竟自己是嫡长子,无论从礼法还是从顺序上来说,自己只要不死就永远有利用的价值存在,这是勿庸置疑的事实,不然的话父皇和二皇子杨广也不会把自己这个“庶人”如此严密地“保护”起来。
但是,杨勇怎么也没有想到的是这个别有用心的人竟然是曾经备受杨广和皇上信任、靠山王宠爱有加、曾经在帮助当今太子夺得储君位子的活动中居功甚伟、早年便被皇室内定为驸马、曾经手握宿卫兵权、攻破舞阳城池后几乎人见人怕的当代“屠夫”、无数闺中少女的梦中情郎、集智慧与美貌于一身、冷酷无情的一代帅哥--我--宇文成都。
真是太不可思议了!
难道是皇上或是杨广在试探自己?
见杨勇只是沉默,眼睛里却有了几分疑惑,我看了看徐茂功,使了一个眼色。
牛鼻子老道最是机灵狡猾,见状连眼都不眨一下,只骨碌碌一转便计上心来。
只见当事人端起了李公公刚奉上不久的茶杯,小心翼翼地吹了吹茶沫,只微微一尝便吐了出来,咧着嘴苦着脸,冲在一旁伺候地李公公叫道:“这位老公公,敢问贵姓啊?”
杨勇和李公公登时全都一愣,后者不敢怠慢,连忙赔笑恭声回道:“不敢,老奴贱姓李,木子李,道长有何吩咐?”
老徐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一对三角眼贼亮贼亮地瞅着老太监好半天,直瞪得他心里发毛。
“我说老公公啊,你年纪也不小了,马上就快入土的人了,怎的还做这等猥琐之事呀?你可知虽然殿下没有了爵位,毕竟也是皇子,这样的茶叶你也敢给殿下喝,想来多余的钱都揣进自己枕头里了吧,啊?”
李公公听了这等诛心的话,立马就吃不消,“扑通”一声跪倒在杨勇面前,哆嗦着嘴唇磕头道:“太子爷您明察啊,老奴从来没有爷没想过要贪没那些银两啊!爷明察啊!这位道长的话老奴冤枉哇!”
我笑嘻嘻的并不插嘴言声,而杨勇则有点傻眼。
这里虽然是监禁自己的囚笼,可是也轮不到这个莫名其妙的道士在自己面前指手画脚、逞威风吧!
身体里高贵的血液让杨勇对徐茂功的诘责有些不以为然,但是碍于我的在场,他很有修养地笑了笑,笑得是那么随意和自然,就好像我们正在互相游戏似的,而他根本不当真。
“殿下!”徐茂功脸色一沉,肃声言道:“皇上给了您五品官员的俸禄供给,现在您的府里有多少人?不够么?贫道也知道这位老公公不可能贪污那点银子,可是就是那每月不足二十两地银子真正能有几分到您手中,真真正正地花在您全家人身上呢?是谁让您整天提心吊胆?是谁让您不得饱暖?是谁夺走了本来属于您地权力和富贵?又是谁出卖了您,在背后狠狠地扎了您一刀呢?我的殿下啊,您不为自己着想,也得为远在淮阳的几个小王子和小公主想想呀!难道您就忍心看着自己的亲生骨肉一个个落魄躲藏一生一世吗?有道是‘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属于自己的东西而不去夺回来却苟活于世,这怎是一个大丈夫所为,这又怎是一个堂堂皇子的所为?本来应该让殿下三思的,可是如今的形势瞬息万变,说不定明天殿下一家人就得出事(废话,我们这么招摇地来看杨勇,而以前地命令是:外人没有皇上的旨意,一概不许进入。杨广要是知晓今晚的事,不紧张的发疯才怪呢!不过这也是我的一个用意所在,呵呵!),说明白了,我家将军就是要重新扶持殿下登上太子宝座,继而九五之尊,号令天下。不知殿下以为如何啊?”
说道后来,老道的言辞可以用声色俱厉来形容,一番话下来,不禁把老太监吓得晕了过去,还把杨勇激得满面通红,对着他咬牙切齿,眼睛瞪得有牛眼那么大。
我见火候也差不多了,便连忙起身上前挡在了两人的中间(杨勇已经颤抖着握紧了一只酒杯,看样子准备扔“铅球”,老道也举着那柄破羽扇遮住了脸,只两只贼眼露在外面,一扎不扎地盯着杨勇)。
“殿下息怒,徐道长乃是一直性之人(靠,谁信啊!),说话太冲了,还请殿下大人大量,莫要再计较了吧!就算给成都一个面子,如何?”
杨勇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我和老徐地“双簧”唱得恰如其分,小火烧得也是恰到好处,搞得这位皇子哭笑不得,碍于我的面子,又不能发作,真是憋屈之极。
“不过嘛,依我看,道长的话还是很有道理的,成都也不想再多言,如果殿下想通了其中的利害,烦请告诉臣一声,为了殿下,臣肝脑涂地,赴汤蹈火,在所不惜!”
“这个,成都啊,此事非同小可,能否让我考虑一下。。。”
“可以!”我一口应诺,不过口气突然又一转:“在我走之前希望您能考虑好!正如殿下所说,此事非同小可,因此必须早早准备,殿下,微臣告退!”
“啊,你要走?去哪里呀?这这这,天宝将军,万一这件事被父皇和太子(杨广)知道了,那我们。。。”
“嘿嘿,我的殿下,我去哪里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您要有心而为。您以为这件事能瞒下去吗?错了,也许现在太子正在写奏折,准备弹劾你幽禁思过期间勾结外臣,图谋不轨呢!”
“啊--”
第二卷 第三十回 太子的烦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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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广最近有点烦,有点烦,有点烦。
总觉得日子过得太不舒坦,每天幻想着皇帝老爹赶紧升天,让出位置自己才能心安!
最让他感到心里不安的是自己的强劲对手--亲兄弟--汉王杨俊正逐步掌握并州的军政大权,打着防卫突厥的名义四下招兵买马、修缮兵器不说,自己安插在并州的一众官员正逐渐被杨谅的人所替代、架空,如今并州辖地十之七八已经真正落入了杨谅囊中,前几日兵部来文,声称汉王直接掌控下的军队已经达到了30万之众,仅幕府所在的太原一处便有10万精兵。
杨广没有参加过征讨北齐的战争(那时候他还是一个孩童),但是从几位叔父以及朝中宿将的口中他已经得知,山东(太行山以东)兵马强悍,非其它地方能比。
盘踞幽州北平府的罗艺乃是北齐旧臣,领兵抗拒隋兵,让朝廷在讨伐战争中吃够了苦头,就在那时,山东兵马那股悍不畏死、誓死杀敌的模样便深深印在了这些老将的脑海里。
最凶狠的时候,罗艺曾经用六万北齐悍兵困住了三十万关中隋军精锐,激战月余,愣是没让人数占优的隋军沾到丝毫的便宜,不仅全身而退,而且牢牢占据了幽州地盘,至今仍然是貌合神离,称臣却并不纳贡,俨然一个独立王国。
而此期间,慑于山东的武力和民风剽悍,朝廷为了求一方安靖,只能睁遗言闭一眼,除了好好抚慰,半点也不敢怠慢。
“杨俊手握重兵,占据关外平原沃土,乃是父皇驾崩后和自己争夺帝位的最大障碍所在,若是不加制约而任其继续下去,等到自己登基,必成尾大难去之势啊!”
一想起这个令人头痛的三弟,杨广就烦的不行。
“在襄阳的时候还不见这小子有什么野心,一进京就小花猫变大灰狼--凶相毕露,父皇和母后还处处维护他,偏偏凡是这小子的请求几乎是奏一本准一本,自己无从插手,唉,都是以前自己太大意了!”
杨广正在扼腕叹息之际,太子妃萧氏来到了他身边。
作为杨广的发妻,萧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