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色女子:情魅凤陵王-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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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了看手中的布袋一眼,微微一笑:“是他们送我的礼物。”
“是什么?”我不禁更好奇。我身边的伴月也忍不住好奇探去。
他一笑,深深凝视着我,“想知道?”
“嗯。”我轻笑点点头。蓦地见他皱了皱眉,眼中闪过一丝诧色,我心中一疑,欲想开口,背后却传来一股箫杀之气,我诧异地回头,见两个黑衣蒙面人手持长剑不知何时立在身后,满身的杀气。我一惊,他们是谁?不好的预感从心头滑了开来。
伴月也吓坏了,眼里有着惊慌与恐惧,忐忑轻声唤我:“主子……”
聂清弦不动声色将我与伴月护在身后,脸上却镇定,看着那两个黑衣蒙面人,沉声问道:“你们是谁派来的?可知我们是谁。”见聂清弦无意中摸着他的玉箫,我唇角微微一扬,原来这玉箫竟是他的武器。
两个黑衣蒙面人不发一语,眼里寒光一闪,剑锋直直地向我们剌来,浓浓的杀意扑面而来,聂清弦神速上前与之过招,我与伴月后退到一边。
聂清弦的武功不弱,一直占领上风,那两个黑衣蒙面人身手倒也不凡,出手异常的狠绝,招招都是夺命的招数,不像普通人,反倒更像是一个训练有素的杀手。其中一个黑衣人身形一动,长剑猛地向我剌来,“啊!”我吓得惊叫,伴月也惊呼唤我。
聂清弦听到我的惊呼声,一掌袭向黑衣蒙面人,黑衣蒙面人闪躲不及,受重伤连连倒退好几步后,吐出一口鲜血,聂清弦也再与他纠缠,纵身一跃,已护到我身前,左臂抬起,为我挡下那一剑,对这突如其来的惊变,黑衣蒙面人也是一惊,不侍他反应,聂清弦的凌厉掌风已向他袭去,黑衣蒙面人堪堪躲过,剑再次袭来,出手快、狠、绝,招招想夺我的命,他们是冲我来的,会是谁?是谁想置我于死地?
我脑里顿时一片混乱。
聂清弦一面护着我,一面与黑衣蒙面人过招,数十招后,黑衣蒙面人一直处于下风,自知自己不是聂清弦的对手,不再以卵击石,决定撤离,跃上屋顶,另外一个受伤的黑衣蒙面人也紧跟着跃上屋顶,纵身一跃,失去了踪影。
见两个黑衣蒙面人消失了,聂清弦放松了下来,看着我,沉声问道:“没事吧?”
我惊魂未定地摇摇头,蓦地回了神,惊道:“你受伤了?”
他淡淡一笑,“只是皮外伤,不碍事。”他脸色忽地又是一沉,“此地不宜久留,我送你们回府。”
“嗯。”他说得极理,我点头应道。
第二十一章:朋友1
回到府里,天色已经暗了,一轮明月悄然爬上了夜空,幽幽的月光如水银般洒在地上,如铺了一层白霜。在这宁静的夜里,有着说不出的柔美。
我们在前院停下。我侧身向他,笑道:“聂公子不用送了。天色不晚了,你也回去歇息吧。”我脸色顿然一变,这才留意到他的袖子不知何时染了血迹,惊道:“你受伤了,为何不说?”语气莫名有些怒意。
他一愣,随即笑道:“只是皮外肤而已,真的不碍事,昭阳公主无须为在下担心。”
见他说得淡然,我不禁颇有些气败,道:“即便是皮外肤,若不及时处理,也是很容易感染到伤口的。”我话一顿,转而对一旁的伴月道:“伴月,你去请孟大夫来我的院子一趟。”
孟大夫是王府里的专门大夫。孟大夫的性子很随和,不像那些骄横的大夫,府里有谁觉得不舒服都可以找他,即使你的身份极其低微,他也不会在意,因为在他的眼里,你只是他的病人。中国不是有句俗话,医者父母心,这话用到他身上,再好不过。
聂清弦紧道:“不用惊动到孟大夫。我身上有药,回去我自己处理就好。”他的语气很坚决,不想麻烦到别人。
见他坚持,我也不好说什么。只是,他的伤因我而起,我多少有些责任,见不远处有个凉亭,心里便下了个决定,道:“伤口也拖很久了,这样吧,前面有个亭子,我们到那,我来帮你处理伤口。”见他想开口拒绝,我便接着道:“你是为了救我才受伤的,聂公子就莫要推辞了,这样做,至于让我的良心好过点。”
见我如此说,他也不好再拒绝,道:“那劳烦昭阳公主了。”
我一笑,转而吩咐伴月:“伴月,你去取些热水来。”
伴月应道:“是,主子。”伴月离开去取热水,我和聂清弦则一起到亭子。
亭子中间摆了一张圆桌,旁边是四张小圆凳围绕,聂清弦坐在我的对面,我撩高他受伤手的袖子,还好,伤口不是很深,血也已经止住了。伴月不到半会,就端着热水回来了,将盆搁放到桌上,拿起盆边的帕子,湿了湿,拧干后,简单地清理他的伤口,接过他的药瓶子,替他上药,然后又从怀里取出干净的丝帕将伤口包扎好。放下他的衣袖,我心里松了口气。
他微笑道:“多谢昭阳公主。”
看着他,我笑道:“算起来,今天我跟你也算历经一场生死,怎么也该算是朋友了吧?就别公主公子的叫了,听着也怪别扭,你唤我歆陌,我唤你清弦,可好?”
他神色一闪,尔后,笑道:“好。”
我们相视一笑。倒是身边的旁边见我们似乎忘记她的存在了,小嘴嚅了嚅,道:“聂公子,那袋子里到底装的是什么?”看她的语气,似对这里面的宝贝依旧好奇得紧。
第二十二章:朋友2
我转脸看伴月,不以她的话为忤,笑着沉下声来:“伴月!”我暗自苦笑,我是不是把这小丫头宠得没大没小了,也不怕人家看笑话。
聂清弦也不恼,笑了笑,道:“没看出来你这小头的好奇心也挺旺的。”说着,他取下袋子,递给伴月,“你打开看看,就知道了。”伴月倒也不客气起来了,接过袋子,我一抿嘴儿,又气又好笑。
侍见到一闪闪的物体自袋里间飞出来,我一惊,是萤火虫。我被眼前的场景惊呆了,我从来见过萤火虫,看着这小小的光体在漫天飞舞,星星点点,闪着辉光,象眨眼的星星,聚集到一块,比星星还要耀眼,还要夺目,在黑夜里添加几分奇幻的光彩。
“主子,你看,是萤火虫,好多萤火虫。”伴月这丫头兴奋地惊叫着。
我唇边浮起一抹笑意,看着黑暗夜里那一点一点闪亮的光体,眼神渐渐幽深,久久,我轻声道:“那些小家伙真有你心,竟弄了这么多萤火虫送你。”
他淡淡的嗯了一声,莞尔,淡声道:“他们知道我妹妹喜欢萤火虫,特意捉来让我带回去给她的。”
我一愣,“萤火虫没了,那你妹妹?”从那些孩子的口中,得知聂清弦的妹妹也常到四合院。
他神情一黯,沉默了。半响,他才平静地开口:“我妹妹四年前就去世了。”
我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抱歉。”侍见他脸上有着无法压抑的忧伤,心中一紧,我想我是触碰到他内心的伤口了。他似还未从他妹妹的死中释然出来。
他淡笑,“不碍事。”他凝视着我,神情温柔。
我笑了笑,不语。望着他,心情渐渐前所未有的平静,在我体内有着莫名的感觉不断涌上心头,是这个人了吧?如果能跟这个人永远在一起多好,我希望成为这个人心中很特别的人,如果可以永远独占这个人的温柔该有多好。
或许一切都太过宁静,或许一切都是那么自然而然,或许是眼前这一闪一闪的萤火虫蛊惑了我的视线,心里一阵柔软,瞥了眼他的玉箫,微笑道:“清弦,能否为我吹一曲?”心里对他的吹箫水平十分好奇。
他一笑,“好。”他拿起玉箫,放到唇边。
音符低婉,音色低缓轻盈,我仿佛听到了天籁之声在我耳边回旋,我闭上眼睛,静静地聆听着,细细地品味其中的蕴味,似略含着淡淡的忧伤,那是一种长期压抑着的忧郁瞬间释放出来,那是一首黯然的曲子。
一时之间,心变得极其的纯净,极其的安详,随着那箫音缓缓启唇,轻声哼唱:
黑黑的天空低垂,亮亮的繁星相随。
虫儿飞虫儿飞,你在思念谁。
天上的星星流泪,地上的玫瑰枯萎。
冷风吹冷风吹,只要有你陪。
虫儿飞花儿睡。一双又一对才美。
不怕天黑只怕心碎,不管累不累,也不管东南西北。
黑黑的天空低垂,亮亮的繁星相随。
虫儿飞虫儿飞,你在思念谁。
天上的星星流泪,地上的玫瑰枯萎。
冷风吹冷风吹,只要有你陪。
箫声停了,我方缓缓睁开眼,见聂清弦正望着我,眼里有着惊异,叹道:“好词,好曲儿。”双眼一亮,“歆陌,曲词无双用到你身上是再适合不过了。”
我笑而不语。
第二十三章:朋友3
夜色渐深了,聂清弦跟我道了别,便回去了。
回到寝室,伴月推门而入,我后脚跟上,唇边一直挂着一抹柔柔的笑意,却意外看到一个不速之客后骇然敛了去。
凤天陵竟在我房里。
伴月惊惶施礼道:“王爷。”
我定了定神,笑吟吟地走了进去,道:“王爷在等妾身么?”
凤天陵眼里有着莫测难懂的神色,冷睨着我:“一个楚辞不够,又转换新目标了?”他唇角勾起讥诮的冷笑。
心中微怔,我笑道:“王爷都这般认为了,又何必多此一问。”他看到了?压抑是下人告诉他,我跟聂清弦一起出去?猜不出他此刻的心思,我心里七上八下。
凤天陵冰眸骤然变得犀利,他陡然伸手捏起我的下颌,脸一寸寸逼近我,灼灼盯着我,语气瞬间严厉:“本王真的很好奇,这张脸这副身子,明明就是本王所知的箫歆陌,可偏偏你现在的性子却像另外一个人。”他的手蓦地捏得我好紧,他丝毫没有放开我的意思。
我痛得皱起了眉头,每次都来这招,一发怒就捏我的下巴,冷哼之余,脊背一寒,心猛地一震,这男人竟然会惊察到这点,慎定!慎定!这身体名副其实是箫歆陌,我不承认他也拿我没辙,我深吸了口气,直视他灼灼严厉的目光,冷笑道:“怎么?莫非王爷想说我是冒牌的?王爷有何凭证?还是王爷想说这身体是箫歆陌的,骨子里却不是真正的箫歆陌,这等怪力乱神之事,难不成王爷也迷信这个?”
凤天陵静静地审视着我,久久后,他才松开手,冷冷地盯着我,寒声道:“箫歆陌,你最好别歪想打清弦的主意,如若不然,本王定绕不了你。”冷哼一声,看也不再看我一眼,甩袖离去。
我死死瞪着他的背影,直到在我的视线里消失。身边的伴月吓得回了神,轻声唤我:“主子?”
我理了理了心神,看着伴月,淡笑道:“没事。你也累一天了,去歇息吧。”
“是。”伴月也不再多话,应声退出房里。
我揉了揉太阳穴,坐到靠窗的榻上。这一天过得真是惊心动魄,先是遇剌,差点就丧命,回来还要面对这人的盛怒,我这是招谁惹谁了!老天,我可以跟肯定,我跟你的确有仇来着。
到底是谁呢?是谁买凶杀我?为何要置我于死地?红玉?芷鸢?秋婵?蓦地记起聂清弦在回来的路上跟我说的话,那两个杀手看身手而言,因该是无极门的人,无极门在江湖上响有盛名,绝非普通的杀手团,非一般人还未请得动他们,红玉她们三人不见得有如此能耐。
不是她们,会是谁?敌暗我明的,我现在可真谓是四面楚歌。越想,我眉头越发打结,罢了,罢了,不想了,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随遇而安吧。
第二十四章:情动1
霉事不断,我被禁足了。自那日我私自出府,凤天陵就传下话来,没他的许可,不准我踏出王府半步。这惩罚倒是意料之外,还想他大爷是否准备好新花样折磨我,没想就这样了事。呵,被禁了足,时间便更难以消磨了,好在这期间聂清弦常来看我,有个伴闲聊,日子过得还不算无趣。
日子久了,才蓦然惊觉古代的生活确有几分米虫的意味儿。这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着实是21世纪